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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散落时光的记忆 / 痛苦

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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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一个拐角处,我们见一个村落,里面有许多房屋。
  “这就是木兰村吗?”我问。
  “嗯。”小白点了点头。
  “那就是我家。”小白着一间比较大的房屋说,那间房子有三层楼,房子面前有比较大的空地,门前有几棵龙眼树,这些龙眼树上去也有些年头了。
  “那个老人是谁?”我见有一个老人坐在那间房子门前,抽着旱烟,他的头发早已白,眼神有些昏黄,是身体起来还算硬朗。
  他见了我和小白,下一刻,我见老人的身体略微震动了一下,脸上也露出了慈祥的笑容,那双温和的眼眸呆呆的着我,和小白,我转头小白,见小白也一脸笑容的着我。
  “那是我爷爷。”小白说。
  “来,我就说他怎在对我们笑呢?”
  “爷爷好。”我老人了个招呼。
  “来了,来了。”老人着我和小白说。然后把烟杆在一旁,缓缓站起来,嘴里还念叨着。
  “要吃香蕉,里面有一些,前几天山上那几棵香蕉树长的,就摘了一些来。”
  ………
  吃过晚饭之后,我和小白坐在二楼的天台上着远处的天边,树林,夕阳把这一切都染成了红色,鸟儿巢,去地里工作的阿伯大娘们也纷纷家了。
  “现在还不是过年的时候,所以村子里会少人,不过晚上的时候也就静。”小白说。
  “嗯,小白,说实话,你爷爷的饭菜还好吃,我现在还在味呢。”我说。
  “哈哈,你啊,就是个吃货。”小白笑了笑,继续说。
  “不过,爷爷的菜确实好吃,小时候,家里不像现在那的物质充裕,我记得那时候爷爷给我煮了一锅肉粥,虽然肉少,而且也是一些肥肉,不过好吃。”
  “那个时候爷爷还了一些糖,所以会有点甜味,现在啊,我尝了许多种肉粥,却也找不到儿时爷爷煮的那一的味了。”我见小白的脸有些落寞了。
  “哎,多东都在变啊。”我也跟着感叹了起来。
  完了之后,我们是默默的着天空,谁都没有说话,是各自在着各自的事吧。
  不过了多久,太阳也早已落下了山,黑夜也笼罩了这个小山村。
  “没到可以在这里见星星。”我见出现了一闪一闪的星星,虽然不多,我转头小白,对他说。
  “是啊,我好久没见星星了。”小白说着,躺了下去。我见状,也躺在了地上。
  着,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我们似乎在享着这一刻的静。
  “大千。”突然,小白喊了我的名字,他转头我。
  “嗯?怎了?”我说。
  “抑郁发作的时候是感觉?”
  “啊,怎突然问这个。”我有些不所措。
  “也没,就是,是关于你的。”我见了小白眼眸中的星,还有那一抹认。
  “会吗?”小白继续说。
  “该怎说呢,那是一种样的感觉,是吧,你又感不到,说你已经对麻木了,不仅是其它绪上的感觉,都无法感觉了,所以我也不是否是。”
  我平静的诉说着,仿佛说着身上的某一部分,说着以前的一段往事
  “那是一种样的感觉?”小白依旧在着我,我能感到他的目,而我能着夜空,夜空上的星辰。
  “你感不到自己的存在,还有界的存在,就像失去了灵魂。”
  “你站在大街上,你无法挪动自己的身体,汽车的轰鸣声,行人的脚步声,谈声,这个界的所有的声音都与你隔绝了。”
  “你的身体剩下一个空壳,脑里不断重复着离开界这个念头,能呆呆的站着,无法行动,你着其他人,这个界所有的事物都在进行着,而你就像是隔绝在这个界之外,能静的着他们。”
  “那会危险吗?”小白问。
  “不,我以前在外面发作了的话,我就找一个人少的地方坐着蹲着,不说话也不动,就静的等待发作结束。”
  “在家的话一般会躺在床上,那时候的感觉就像,你的身体没有力气,也没有感觉。”
  “你的脑子里有一个念头,你的全身有一个声音,那就是离开这个界,这个念头会无限的重复着,不断的在你的脑里响。”
  “你没有力气,你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断重复着那些可怕的念头。”
  “大千。”小白的语气有些愧疚。
  “啊,哈哈,没事,我早就习惯了,说起来,现在,它就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
  说完后,我和小白都静了下来,着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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