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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斌舞起子午鸳鸯钺,就像支起了一个无形的罩子,方圆十步之内,都被他和他的气场所笼罩。
有人说子午鸳鸯钺是最近的防御武器,也有人说这是最好的防身技。
可明明两柄全是锋刃的奇形兵器又怎么能比藤牌、钩镶的防御力更佳呢。
白玉蟾想不了这么多,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人,只要舞动起手中的子午鸳鸯钺,他就找不到一丝破绽,更不要说如何下手了。
白玉蟾只能等待。
潘月明依旧环抱着双臂,冷眼旁观,即便是这样他给白玉蟾的压力也绝不比魏文斌少。
魏文斌周身蒸腾着热气,雪片好像也懂得避其锋芒,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无形的圆,隔绝了雪,就连他的脚下都是干燥的。
可白玉蟾的身上却积起了雪,发丝上,肩头,手臂上,白玉蟾就像一个披着雪的雪人。
在外人眼里,白玉蟾怎么看都没有一点胜算了。
可就在这时,白玉蟾动了。
一动,周身的雪花就凝结在一起,变成了一点点雪块,伴随着雪雾,飞向了魏文斌。
在雪雾里,雪块化作一点点流星,极速飞行,最一流的暗器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魏文斌毫无惧色,无数雪片一触及他的锋芒,就像触碰上了烧红的铁块一样,瞬间蒸发。
伴随的子午鸳鸯钺的舞动,蒸汽就像雾一样。
魏文斌还在暗自庆幸,白玉蟾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水汽刚一散去,白玉蟾就冲了过来。
就像是羊入虎口,亦或是飞蛾扑火。
就连潘月明的眼神里,都闪烁出奇异的光芒。
可白玉蟾的手臂没有被斩成数段,甚至身上连一出伤痕都没有。
他一碰到魏文斌,他手上的子午鸳鸯钺就停止了舞动。
魏文斌当然不会故意停下,只是身体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白玉蟾化拳为爪,他的左手贴着魏文斌的喉结。
不知是恐惧还是刚才舞的太用力,魏文斌的汗液顺着双鬓与蒸腾的热气相反方向流下。
潘月明还是不动声色。
“现在可以让我过去了吧。”白玉蟾看了看魏文斌又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不行。”魏文斌嘶吼着:“除非我倒下。”
“我这老兄方才也说过了,除非有人把他抬走,否则还得劳烦公子让他乖乖躺下了。”潘月明阴阳怪气的说。
魏文斌就在这个节骨眼,双手轮圈,手中的双钺像锯子一样铰向白玉蟾的左右。
白玉蟾接着魏文斌胸膛的力量,用手向下一按,高高跃起,一下跃到了魏文斌的头顶。
魏文斌一招不成立刻生出变化,右手上抡使出一记托梁换柱,攻向白玉蟾的下盘。
白玉蟾眼看魏文斌中计,双腿夹住魏文斌右手的子母鸳鸯钺,身体后翻。
凭着惯性将魏文斌的右手反向拧开。
魏文斌惨叫一声,他的右手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手中的子母鸳鸯钺也因为吃痛脱手。
沿着白玉蟾的力,快速飞向大门的方向,哐的一声钉入墙里。
魏文斌痛苦的紧咬嘴唇,豆大汗珠如雨般滴下。
白玉蟾就站在大门口,微笑着看着他。
“这回我可以走了吧。”白玉蟾微笑着说。
“不行。”魏文斌声音有些颤抖着说:“我还有左手。”
“可我现在往后一步就出了门外了。”白玉蟾道。
魏文斌并没有说话,可潘月明却开口了:“阁下大可以试一试。”
白玉蟾看了看潘月明,试探下的向后退了一小步,突然听到一声明亮的哨声,接着就是破空声。
白玉蟾猛的向一旁跃去,然后急忙向先前的位置看去。
一支白羽箭凭空出现在地上,箭头已完全没入石板中,中间镂空的箭身上依稀刻着几个字。
“阆中卖油翁。”
蜀中神箭手,阆中卖油翁。
原来还有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