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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
老袁正待再说,被易恒挥手打断。
“无人时表示敬重即可,有人时如此称谓不当,就叫某纯阳子吧,身份嘛就扮作你的师叔吧。”
易恒能记往的道号不多,纯阳子吕洞宾,他当然不陌生,这货还要一百多年才出世了,所以他用的毫无压力。
“是,小师…叔,此来是借兵?”
易恒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老袁心思一动,再次压低声音道:
“老祖,那何潘仁据小道看来,也不是善人,且他是胡人…”
还真想不到,老袁还是个愤青,这要是在后世,非给人告种族歧视不可。
“接着说。”
“小道的意思,索性将事做得干净些,直接让他重新历轮回。”
易恒怔怔的看着老袁,看得老袁一阵的心慌。
自己咋没想到呢,只想着结交、拉拢,为何不干脆些,直接将何潘仁做了。
易恒正待跟老袁接着细聊,突听见楼上传来争吵之声。
“曲从,你我虽非亲兄弟,但遭遇相同,同村长大,比亲兄弟还亲,如今你何故会心狠如此?”
听到曲从二字,易恒心中一动,从李秀宁调查的信息得知,何潘仁两名领军将领其一就是叫曲从。
“云达,现今跟着大总管不好吗?有酒有肉有女人,不用整日为三餐不继发愁,这不正是你我幼时所愿吗?”
声音尖细,如同铁针刺人耳膜。
“曲从,如今你侍奉胡人且罢,时至今日,想来当初离村时的誓言早已忘得干净,是某瞎了眼,还将你当兄弟待之。”
听到楼梯有脚步声,易恒心中一动,假作起来会账,刚好与下楼的男人轻撞了一下,男人此刻愤怒,也不管其他,一语未发走了。
只听得上面有人接着道:
“将军,卑职去结果了他。”
“不用,他有一物在我手中,一时半刻不会走,且缓缓。”
易恒微闭着眼,消化刚刚那一撞所探知的信息,楼上再次下来两人丢下饭资就走了。
“老祖,探听到了什么?”
他正待将消息与老袁说及,
恰在此时,有一伙兵士到了外间,片刻走进一人,抱拳向他三人施礼道:
“总管知有陆地神仙来了司竹园,特命某来迎接,总管还有要事未能亲来,请三位恕罪。”
老袁对着易恒眨了下眼,示意机会来了。
三人随着军队,进入了总管府内。
易轩看来,总管府占地约在四五亩左右,不同于普通的宅子,更像是重生前首都的四合院,四边都是房屋,中间一个极大的空地。
他看了看,靠边西面还有一道门,想来旁边还有院落,是何潘仁的休息地方。
三人串过中间类似演武场一样的空地,到得最里间一排屋的中厅。
何潘仁还真不在,他们坐了有柱香时间,他才姗姗来迟。
卷褐的头发,虽是黑眼睛,但双眼凹陷,所以鼻梁显得极高,一看就非是中土之人。
不过刚刚进来时脚步虚浮,眼袋肿大,面色沉暗,一看就是色中恶鬼。
“三位道长来此,某有失远迎。”
何潘仁居然打了个道门的稽首礼,三人也站起还礼。
“不知道长仙山何处?”
何潘仁对易恒很好奇,因为三人看上去他年龄最小,但三从就坐时,易恒却坐在最上首,这句话他虽对着老袁所问,看眼神却落在易恒身上。
易恒发现从头到脚都起了鸡皮疙瘩,这货好男风啊,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贫道袁天罡,现居终南山上,前些时日卜得一卦,西行大利,所以贫道就到了此地。”
老袁现在的名声已经很大了,听到是老袁,何潘仁当即起身重新见礼,一番折腾再次就坐。
何潘仁相较刚刚,态度上不仅和气,甚至还带着三分恭敬,看得易恒暗暗羡慕。
人的名,树的影,老袁做神棍日久,创下的名声可不小。
“去请长史过来。”
片刻一个中年长须男子跟着兵士步入厅中。
男子见着何潘仁也不行礼,双眼始终看着地面,在下首位置坐下,面无表情道:
“总管,这月的粮食已分发妥当,各兵之间…”
“文纪兄?”
不待他说完,袁天罡就失声惊呼起来。
李纲见有人称他表字,当下抬头发现是袁天罡,面上才露出笑容,笑容中有喜悦,也带着尴尬。
在他心中事从何潘仁,已算是失了节。
“袁道长怎会在此?”
“两位原是旧识,那倒是极好,还请道长见谅晚些时再叙旧,素闻袁师道法高深,某本是虔诚徒众,还请袁师施展神通,一解某心中夙愿。”
何潘仁适时的插口,说着还对袁天罡拱了拱手,以示歉意。
老袁看了眼易恒,站起行礼道:
“小师叔,何总管乃是与道门有缘,还请小师叔略施神通,一解总管之愿。”
“这是?”
听老袁对着易恒行礼,口称师叔,何潘仁当下双眼瞪大,不仅是他吃惊,就连旁边的李纲也同样表情。
他们素知袁天罡在道门辈份极高,早已是泰山人物,不曾听得他还有长辈留存,且看易恒年纪,还这么小。
“贫道小师叔得了先祖真传,道法贫道实难望其项背,两位不知,小师叔今岁已近花甲之年,唉!”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两人齐齐倒抽冷气,易恒看上去也就十几岁的少年郎,老袁居然说已近六十了,有心不信,但老袁矣,天师一样的人物,岂会说谎。
易恒差点没憋住笑了,老袁的名头,估计有七八成是他吹出来的。
“有请天师施为?”
何潘仁半信半疑,对易恒施了一礼。
易恒轻哼一声,瞪了一眼老袁,外人看来是他对老袁将他抬出来不满。
“道法在心,凡人岂可轻瞶,也罢,抓住老夫的拂尘。”
为了装的更像,易恒直接将拂尘递了过去,他坐的原本离何潘仁就不远,这一递恰好对方能够着。
“一三五,二四六,总管操劳过度啊!”
外人听得一头雾水,但何潘仁心中却是石破天惊。
他自己定的规矩,一三五宠幸偏院美女,二四六则宠幸**,这个习惯非熟人不知。
且这几日,他渐感力不从心,心中饥火难灭,但身体却没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