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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三国从捡尸开始 / 第十一章 洛阳见闻与拜师

第十一章 洛阳见闻与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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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屋子里自闭了三天的郑文终于推开了门。
  “郑大哥(哥哥),你没事吧?”院子里,时刻关注着郑文房间的赵云和郑虎齐声问到。
  郑文回答到:“没事,派人去做些粥饭来,我有些饿了。”
  整整三天,郑文没出过屋门。饭菜和药汤有丫鬟送到屋里,但郑文心里烦闷,没有胃口,往往端进来什么样子,拿出去还是什么样子。
  赵云担心郑文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特意重金请了城里的名医。这医生也并非浪得虚名,一见面就直接说郑文是忧虑成疾,开了些宁心安神,疏肝理气的药便走了。
  不知道是这些药起了作用,还是这三天自己饿坏了,走出房门的郑文只感觉身心舒畅,胃口大开。
  厨娘的手艺比郑文和赵云强了不知道多少倍,郑文狼吞虎咽的吃到肚子发胀才停了下来。
  暂时放下了关于奴隶的执念,又不用关心家中琐事的郑文,这才静下心来,开始考虑拜师的事情。
  拜师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传统的师徒关系仅次于父子关系,即俗谚所谓”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傅”。
  而且还有“师命不可违”、“师傅有其事,弟子服其劳”的说法,一旦不敬忤逆师长,整个人的名声就全毁了。甚至师徒的名声、信誉都被牢牢绑定在一起,所以郑文选择师傅时更是万般谨慎。
  马日磾虽然名扬四海,但先是被李傕、郭氾派遣去关东求和,后来又被伪帝袁术强夺符节,名声扫地。直接排除。
  再有就是杨彪,出身弘农杨氏,家世显赫,为人刚强不屈。但家中人丁稀少,对自己帮助不大。唯一的儿子杨修持才旷,看不清形势,这个也排除。
  蔡邕通经史,善词赋,还善长书法和音律。但在接下来的乱世用处不大,这个也排除。
  可是他女儿蔡琰,要是拜他为师近水楼台先得月,也就没卫仲道什么事了。但蔡琰现在好像才十岁,郑文连忙驱散了脑海中的想法。算了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那就剩下卢植和郑玄了。
  郑玄的学识和人品都没得说,跟着他去东莱还能避过几年后洛阳的战乱,听说之后青州黄巾作乱都特意避过郑玄讲学的地方,安全性也不用担心。
  而且郑玄的弟子,床头捉刀的崔琰和给曹老板屯田的国渊好像都挺香的,说不得还能遇到太史慈,一下挖了曹老板和孙老板两个人的墙角。
  等等,我又不打算割据一方称王称霸想这个干嘛?郑文连忙摇摇脑袋,把这个念头驱散。却不曾想这个念头已经牢牢扎根在郑文心里,在他心里留下了权力的种子。
  还是卢植好,能文能武,还通兵法。两个弟子公孙瓒和刘备也都是人中豪杰,有了同门师兄弟的名头,遇见了抱大腿也方便的多。而且还能帮郑虎铺路,等郑虎蒙学完了,也能拜卢植为师学习经史和兵法。
  确认了该拜谁为师,郑文也不拖拉,当即让赵云准备马车前往卢植府上拜访,却不曾想扑了个空。
  此时的卢植已经在皇甫嵩的帮助下官复原职,仍任尚书。今日并非休沐,卢植还在台阁办公,要下午才能回来。
  郑文不准备在这儿傻等,留下了名刺,就坐上马车打算到处逛逛。
  前几天来的时候被挤的头晕眼花没机会细看,这几天又没有出门,直到现在郑文才有机会好好观察一下这洛阳城。随着马车的行进,洛阳的景象映入郑文眼中。
  洛阳城是东汉都城,城市、宫廷、市井,辉煌而有序。
  城内有大街二十四条,宽二十到四十米,路分三股,只有公卿尚书等大臣能走中间的道路,其余的人只能从道路两边走。每条大街两边都种上了行道树,设置了排水沟。
  用于接见诸侯的明堂庄严肃穆;用来宣布政教的辟雍,清流环绕,碧波荡漾;灵台高耸入云,巍峨壮丽……
  南、北二宫的红漆外墙高逾五米,站在面前,郑文的视线全部被遮挡了。往后退了数十步可以隐约看见宫墙里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飞檐斗拱、恢宏壮观!
  洛阳的景色让郑文沉迷其中,浑然不觉已经到了下午。早上吃的太多,郑文也没有感觉到饿。
  这样壮丽的古城就快要被毁了吗,郑文心里默默念到。
  我能做点什么改变着一切呢?阻止董卓进京?一个人去拦住那些西凉铁骑和飞熊军完全没有可能。
  帮何进一网打尽十常侍和蹇硕,扶持刘辩?又或者帮蹇硕作掉何家兄弟扶持刘协?
  ……
  “公子,到卢府了。”
  郑文回过神来,已经下午了吗?丢给车夫一粒碎银,让他自己去找个地方填饱肚子。郑文走到卢府前站住,等门房进去通报。
  不多时,门房便回来领着郑文进去了。
  卢植跪坐在案前,正在品茶。
  “过来坐吧,尝尝这茶。”说着倒了一杯茶放到郑文面前,“今天你过来干什么?想好了要拜我为师?”
  郑文跪坐在卢植面前,端过茶杯啜了一口,苦的差点一口喷到卢植脸上,赶忙咽下去,说到:“在下敬仰先生已久,心神往之,若得归先生门下,聆听教诲,实乃三生有幸”
  卢植故作生气地揶揄到:“六礼束脩、中人、见证人、拜师帖,一个都没有!别人拜师择良辰吉日设宴昭告亲朋好友,你这倒好,什么都不带就来了。莫非是看不起我卢植?那你还来做甚?”
  郑文一听傻了眼,怎么古代拜师这么多讲究,只能尴尬的笑着说:“先生息怒,在下急着拜入先生门下,一时疏忽给忘了。还请先生恕罪,容我回去准备充分,再来拜师。”
  却见卢植笑着说到:“玄德来信时还夸你胆大心细,面对他带的几十骑还能面不改色的和他谈笑风生。怎么今天这么不禁吓?”
  郑文悬着的心终于又放回了肚子里,跟着回答到:“实在是在下不了解拜师的礼数,闹了笑话。害怕先生一气之下不愿收我为徒,这才失了阵脚。”
  “哈哈哈,那几个酸儒还想跟我争,等几天拜师宴时,我定要请他们几个都来,看看他们会是什么表情。你这也是,也就是我不计较这些,换做那几个老家伙,免不了好好奚落你一番,然后把你赶出门去。”
  郑文顺口夸到:“先生心胸宽广,志存高远。在下对先生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停停停,虽然你说的都是夸人的话,可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算了,你且回去准备六礼束脩和拜师帖去吧,等定好了日子我再派人去通知你。”
  “劳烦先生费心了,在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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