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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究所外，一辆轿车在密密麻麻的变异者中中缓缓挪动。它们围在车旁，用不甚锋利的爪子拍着车窗，在上面留下灰色的浓稠黏液。
力与尖锐的嘶吼声冲撞在玻璃上，震开了分叉的裂缝，发臭的黏液从缝隙中渗入。
珩死死的盯着裂缝，鼻翼微微一动，感觉有点不对劲，刚凑上前去，就一股掀天灵盖的味道刺激地两眼一翻，差点昏过去。赶忙远离了车窗，用一张布折叠几下，捂住了口鼻。
“泥马，这究的是生化武？”珩透过白布，含糊地说。
缪华忍着呕吐的欲望，咽下口水。“鬲”一声，喉咙处发出了个奇怪的音节。
“我快忍不住了，明明两三天前还没有这么浓郁的味道，现在我们怎么出去？”
“我看看天窗。”珩说着，开车顶的挡板。
几个狰狞的面孔贴在天窗上，着灰色的哈喇子，爪子不停地刮刨着玻璃。
那是一张张令人作呕的面孔，大大小小的脓包分布在脸上，凹凸不平，依然看不见官的体模样。顶端还有一个个孔洞，从中可以窥到有黑色的圆球在其中转动。
“我······”珩一下子把挡板重新上，左手下滑，胡乱的按压全带的卡扣，解除束缚后，捂着嘴巴弯下了腰。
“诶诶诶！你吐，本来就臭了，你来一发，这车就不能待了。好歹也到了校级，我还不这么不体面的熏死在车里。”
珩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把泛起的恶心压下，面色不佳的看向缪华。“我开来给你看看？”
缪华连连摇头，“那还是不了。”他不找虐，连珩都不住，可见有多恶心了。当年他的心理承能力成绩还是擦边过的。
“喏，水壶在包里。”缪华从抬了抬下巴，示意珩去背包里拿水。
珩翻开时繁留下的背包，将临行前泡的柠檬水灌进肚子。。
“一这么带着也不是办法，等会你开到门口，我记得究所门口有一个消防栓，我把上面那几个解决了，我们从那上去。”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