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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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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离婚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王玲在桌上郑重其事地向海信宣布了离婚的决定。姑妈心里很明白,王玲的心早已跟定了阴团长,她把阴团长和海信作了对比后,对王玲离婚不反对,也不支持。海信当时就跳了起来。“离婚,你休想!少做你的黄粱梦。王祥,你妈要和我离婚,你同意!”海信气红了眼,瞪大了眼睛问儿子,王祥不吱声,转身走了。海信又瞪了姑妈一眼,指着王玲说“有了野男人就要和我离……门都没有。”接着就闷声不响地把所有的剩菜全吃了。姑妈实在不忍就说“海信,怕吃撑了肚子。”“你不管教管教她,任由她胡来……”海信血红了眼睛指责姑妈。王玲不搭理海信,自己收拾了桌子,到厨房把碗洗完后对海信说:“从今往后我决不和你睡一间床,你自个去熬吧!”
  “我早料到了,一天打扮得象妖精,狐狸精,不要脸!你休想让我离,休想!我看你把我怎样!”海信越说越气,却不敢动手打她,只得自己在那里使劲砸桌子。“海信,桌子砸烂了。”姑妈看他气红了眼的样子虽然害怕,又心痛桌子,还是提醒他道。“你就是把桌子拆散架,我依然是个离字。所以你最好座下来心平气和地谈离婚条件。”王玲做完家务后在客厅的沙发上对海信说。“我不离,我上班去了。”海信气得重复了几遍,强忍愤怒走了出去。“等一下,我给你说,婚是离定了,不怕给你说实话,我已经和阴团长睡了,所以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你没得选择。”王玲悠闲地对海信说完打开了电视。海信迈出的脚定了下来,脖子上的青筋一股股地往上冒,他转过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将5个鲜红的指印印在了王玲的脸上,嘴里不停地吼着:“****,****!”他的眼睛射出仇恨的火焰,血液在沸腾……姑妈不知所措地想要上去阻拦却被他发疯的举动吓呆了。“来呀,睡觉,不和我睡,你是我老婆,不和我睡和野男人睡!光荣吗?光荣吗?”他红着眼睛嘴里一边吼着,一边将王玲象抓小鸡一样把她抓进了他们的卧室。王玲忍做痛使劲叫姑妈给阴团长打电话。
  “睡,和野男人睡,不要脸的婆娘,看老子收不收拾你,几十年了老子从来没打过你,你以为老子好欺负。”他用绳子把王玲的手和脚绑在床架上,撕去她的衣服裤子,对王玲进行了残酷的蹂躏。痛苦,羞愧,无助,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使王玲几乎要崩溃了,泪水流成了河,她嘴里依然继续说“不管你怎样都要离,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禽兽!”她拚命的蹬脚,身体却被他粘得死死的,脚的蹬踏只是无谓地配合他的动作。最后她只好放弃了这种徒劳的抵抗。
  一阵暴风骤雨之后,海信终于停了下来。王玲不再挣扎。屋子里死一样沉静。王玲瞪着海信,眼里充满了仇恨,海信看着王玲的眼睛感到害怕。海信野蛮的强横一下子就萎顿了下来。他穿好衣服蹲在地下哭了起来,嘴里述说着“几十年来我在这个家里勤勤恳恳,家里的脏活,累活,那样不是我干的。每月的工资全部上缴,我没给自己留一分钱。你骂我,说我,我从没放在心上,儿子随你姓,就随你。我一个大爷们要怎样你才满意呢?”海信一边说,一边摇着王玲的身体。
  “给我把手脚松开。”王玲冷漠地说。“哦,好!”海信放开了王玲手上和脚上的绳子。王玲默默地穿衣,梳头。海信楞楞地望着她不知所措。
  “王玲,王玲。”阴团长进门就喊。王玲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见阴团长悲喜交加,只说了句“你来了……”就语不成声了。阴团长迎上去挽着她的手臂坐到了沙发上。“海信呢?”“在卧室。”“海信,海信。”阴团长将声调提得很高,王玲脸有些发肿,越来越明显地现出五条指痕。海信从屋里慢吞吞地走了出来。自己在桌子边上坐了。
  “阴团长,把离婚申请书拿出来。”王玲昨天叫阴团长写好了离婚申请。
  “海信,签字吧。”王玲的声音冷得象冰块,说着接过阴团长手里的离婚申请递给了海信。
  “你不离,也得离,王玲,你脸上的伤是他打的吧。”阴团长一边说一边又从包里掏出了手铐。“你晓不晓得,你这是犯了刑事罪,我要逮捕你。”阴团长说着拿起手铐将海信铐了起来,海信呆了,一下子跪在王玲面前告饶地说:“叫他给我把手铐打开,我给你签,我离,离。”海信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出来。“签吧。”阴团长从他的上衣口袋里取出钢笔递给他。海信半信半疑地看完了申请,签完字,就一头冲了出去。
  王玲拿着离婚申请已经没什么感觉了。阴团长抬腕看了看手表说:“已经下午3点了,你今天不上班吗?”王玲整个人还没从刚才那种悲惨的状态中完全清醒过来,呆呆地望着阴团长好象不懂阴团长在说什么?“阴团长你给她用湿毛巾冷敷一下脸。”姑妈这时才开口说话。敷了脸又坐了一好一阵王玲才说她今天不上班,在家休息。
  阴团长又坐了一阵才告别。临别说“他要去上班,另外找熟人为王玲和海信明天拿离婚证铺好路。
  果然,第二天很快就顺利地办了离婚证,海信从家里搬了出去,阴团长叫人把他们卧室的家具全部换成了新的。
  第三天,阴团长就正式入住取代海信的位置。阴团长每天不是买鸡,就是买鱼,水果从没间断。王玲和阴团长夜夜笙歌。王祥在这段时间里在电子游戏厅玩上了瘾,姑妈根本管不住他。但是好景不长,突然阴团长不买菜了,生活象断了的链条,他的款还是没到,业务上则又需一笔钱作周转,已经成为夫妻的王玲当然也急得团团转。表哥们有钱,王玲再次出马,找到了大表哥,借了1万元,王玲将钱交到阴团长手里时,阴团长打开了他那绷紧的脸,笑容重又展开,对王玲更加温柔体贴,这次他承诺一定将王祥带到深圳去当公司业务代表,把王玲调过去当药店经理。至于姑妈当然是跟他们一起过去享清福了。
  半月后的一天下午,王玲在药店上班,阴团长从一辆吉普车上下来,手里提着公文包,急急地走到王玲面前说“王玲,深圳公司发地边要18万的丝绸,货已拉到货运站了,托运费还差伍仟元,给我想个办法。”阴团长一边说,一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大叠单据。王玲的头有些发胀说:“我没钱了。”“找文敏想个办法。”阴团长说。“王玲想了想就问文敏”你有5000元钱没有,我借一下……喂,好久还呢?”王玲问到一半又转头问阴团长。阴团长想了想说:“大概半个月呗。”“我可是一年定期的。”文敏说。“没关系,我给你20%的利息,绝对高于银行利息。”阴团长在一边拍着胸脯。
  又是伍仟,王玲在心里默算了一下,这一年来她不仅搞光了家里所有的存款,还借了1万多。王祥的工作也没有着落,她心里开始沉淀淀的。
  晚上睡觉前,王玲问“老阴,王祥在家里好几个月了,他可以去工作了吧。”“哎呀,王玲,公司里要有文化的嘛,王祥初中都没毕业,你叫我咋送去嘛。这样,明天我就开始作手王祥的工作。”“王祥交的风险抵押金要退哟?”“这个你放心,钱是我收的,到时一分不少地退到你手里,更何况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跑得了吗?呃,你不是有个亲哥哥在做米生意吗,你为什么不把他请到家里来玩呢?都是亲戚,大家见个面以后碰到也好有个招呼应酬嘛!”“难得你想得这么周到,我明天就抽时间去请他来吃晚饭,你可得准备哟。”“那是当然,舅子嘛。”
  汪海,42岁,胡子拉碴,头发直直地竖在头皮上象个仙人球,一件污七八糟的衬衣,外罩一件蓝色的卡中山装,衣服显得小了点。一只裤脚挽得高高的,右手放在桌子上,五根手指塞满了污垢,他的神情颇为自得,觉得自己还算个人物。
  “汪海,去把手洗一下。”姑妈皱着眉头说。“要得”汪海一边应着一边拖着一双烂皮鞋到卫生间去洗了手。
  开始吃饭,席间阴团长不停地给汪海夹菜。姑妈吃了几口推说身体不舒服到她卧室去了。王祥不到开饭时间就嚷着要钱出去玩,阴团长从皮夹里抽出了张百元卷递给王祥说:“早点回家。”汪海在一边红了眼,说:“妹夫,一个小娃儿,你给他那么多钱,谨防不好哟。”汪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想自己辛辛苦苦做生意,一天也不过赚个20-30元钱。他不自觉地望了望自己空荡荡的左手,想着自己一只手不过卖了5000元钱,还痛了那么久,好象汽车碾在他手上的痛苦至今还在痛。转而又想,人家是做大生意的那会在乎一百二百的呢,想通了他又开始乐滋滋的了。
  “兄弟,吃菜,你生意还好吧。”阴团长亲切地问。“还可以,一天赚过三、四十元钱不成问题,我算了个帐,做生意比我妹他们上班强。”汪海说完嘿嘿地笑了,面对团长他一样能说,心里感到甜丝丝的。姑妈不在,他们三个谈得更加起劲,当然主要是汪海在说他赚了好多,好多钱,阴团长只记录,王玲在一旁少于开口。
  这顿饭收席的时候,阴团长从他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块镭射豪华型石英手表,送给了汪海。汪海看着这只流光溢彩的表心里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来,哥,我给你戴上。”阴团长笑咪咪地说。汪海伸出他的右手手腕来,看着手表,汪海激动得连连点头,嘴里不停地说“好好,谢谢!谢谢!”汪海的心里充满了对阴团长的感激之情,四十几年从没人给他送过礼物,他才5岁时大地主父母就被人民政府镇压了,刚生下来的妹妹送到了城里姨妈家算是有了好去处。8岁的哥和他成了地道的狗崽子,两兄弟象野草一个长大了,当地、富、反、坏右摘帽时他们俩早已过了婚娶的年龄,一次车祸改变了他的生活,没有左手的他根本做不了农活,于是他拿着5000元赔偿金到城里做起了米生意。
  时间在愉悦中向流星一样一划而过,很快就到了晚上10点。汪海要走了,他站起来总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于是他启动了他的厚嘴唇说:“阴妹夫,以后用得着我的地方,来找我就行了。”
  第二天,他们就到了汪海的米摊前,要求汪海兑现他的承诺,借2万元作周转资金。
  王玲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想了一遍,觉得老阴是不是团长对她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想要一个好男人,一个爱她的男人。但如果他真是骗子呢?借了那么多钱,她还得起吗?她睡在阴团长睡的位置上。想,可能他不会回来了,明天是妈的生日,妈今年满70岁,表兄,史弟,表姐妹们都要来,其中五表妹也要来,明天怎样面对呢?难道老阴真跑了。她悚然一惊,难道他真是骗子,不回来了,跑了……这晚有点热,王玲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起床拉开了窗帘,满天繁星,没有一丝云彩,惨白的月光透过树枝照在墙壁上光怪绿离的,墙壁上挂着她和阴团长的照片,这时候阴团长的照片头脸部被树枝遮掩得黑越越的,只剩了一张被月光照得惨白惨白的薄嘴唇和微微上翘的鼻子,王玲紧挨着阴团长的头,她的上半部脸也被树枝的阴影挡住了,照片中的她笑得很甜。她开始抚摸阴团长的照片,心里说:你是什么?是骗子,骗子我也接受了,我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给了你,难道还有什么不能给你的吗?再说我感觉得到,你也是喜欢我的,不然你不会吻遍我的全身。你会回来的,我相信,她在心里默祷着,又爬上床躺在阴团长睡的位置上迷迷糊糊地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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