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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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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每个人又上了一碗蟹粉捞面算是主食。最后每人又有一小碗水果酒酿丸子,吃过丸子这顿饭就算结束了。
  堂倌拿来了用老豆苗叶子浸泡过的水给众人洗手。吃过大闸蟹手上会有腥味,王爱国只见过用茶叶水或柠檬水去腥,还第一次见用老豆苗叶子水洗手;这可能是江浙地区与江北这边的风俗习惯不同吧。
  洗过了手,凉鱼生、古尤、温祥全三人便告辞先行离去。王爱国留下来与全庸说话。
  王爱国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大叠稿纸交给全庸说:“这是我《仙剑奇侠传》的文稿。”
  全庸接过文稿,问道:“好,不知这稿费怎么算?”
  王爱国知道全庸对给稿费向来比较小气,便大方的说:“还按以前的算好了!”要知道,以王爱国现在的名气,《仙剑》的稿费要比之前的《寻秦记》至少多上一倍;不过王爱国也不缺这点钱,乐得卖全庸一个人情。
  全庸一听乐得眉开眼笑,顿时觉得王爱国顺眼了许多。
  王爱国又从包里拿出一小叠稿纸递给全庸,说:“这是我新写的作品,不是长篇而是系列小说,这是第一集,请先生过目。”
  全庸将《仙剑》的文稿放进包里收好,然后才接过稿纸翻看了起来。
  看过之后,全庸皱起了眉头,看着王爱国欲言又止。
  王爱国见状便说:“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先生但说无妨!”
  全庸摇摇头说:“写的非常好,让人看过之后叹为观止。看来小友以后要专写科幻小说了。我只是为米诓可惜,他确实有才;不过遇上了小友你,他恐怕再无出头之日了。唉,真是既生瑜何生亮呀。”
  这本书名叫《终结者》。这是王爱国经过深思熟虑后为自己定下的后续发展方向而写的第一本书。
  在国内包括香江湾湾等华语地区,王爱国的名声已经到达了顶峰;再多写几本书也不过是锦上添花,是时候向国外发展了。
  正好,王爱国在香江大学的导师有个朋友是出版社的老板(不提都忘了王爱国还在念香大的研究生了),他通过导师找到王爱国要帮他将《寻秦记》出版成书。
  王爱国又通过他联系上了花旗国最大图书出版商兰登书屋旗下矮脚鸡出版社的一名编辑。王爱国将《终结者》第一集的文稿发了过去,引起了该编辑的兴趣,表示可以帮他在花旗国出版发行。
  当然,王爱国寄给花旗国的文稿是英文版的。为此王爱国特地通过导师帮忙在香江大学挑选了一位英语专业的优秀毕业生当他的文学助理。是位女生,名字叫王雯琴。
  她的主要工作就是将王爱国的书翻译成英文版。为提高她的工作效率,王爱国还给她配了台打字机。
  苦逼的王爱国现在还在用手写码字。市面上也有中文打字机,不过王爱国去试了一下认为还不如自己手写呢。
  王爱国叹道:什么时候才能用电脑码字呢。这时王爱国脑海里的一道记忆被触发了,王爱国决定明年回大陆时顺便把这事办了。
  故事回到天香楼,此时王爱国交给全庸的自然是中文版的《终结者》,只不过有区别的是王爱国将故事里的角色全换成了华夏人;而英文版的人物肯定还是花旗国人。
  王爱国将《终结者》发表在明报的主要目的就是针对米诓。因为米诓不久后将推出新书保斯道系列之《蓝血人》,正是此书奠定了米诓香江文坛的地位,后与全庸等人并称香江四大才子。
  不过,现在有了王爱国的《终结者》珠玉在前,米诓也必然要凉凉了。
  王爱国与全庸告别后,有些尿意便去了洗手间方便。
  王爱国完事之后出来正在洗手,旁边突然鬼鬼祟祟靠上来一个人。
  王爱国吓了一跳,一看,这不是古尤是谁?
  古尤殷勤地递过面巾纸给王爱国擦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王老弟,你别见怪。要在平时,我二话不说就会将版权送给你,一分钱都不会要!”
  说到这,古尤的脸红了一下,他清咳了几声又说道:“我这个人朋友多,交际也多。最紧手头比较紧张,所以这个……”
  王爱国听了哑然失笑,直接对古尤说道:“熊大哥,没问题!十万香江币怎么样?”
  古尤一听高兴坏了,他最爱喝花酒,平日花销很大,正在为钱发愁呢。
  古尤乐得合不陇嘴,连声说:“好,好!王老弟你真够意思。”
  此间事了,王爱国与古尤分手后来到停车场取车。
  王爱国想了想,没有急着上车,而是在车旁等了一会。
  果不其然,从阴影处走出一人,正是温祥全。
  只见温祥全对王爱国抱了一拳,道:“王先生,我在此等候多时了。”
  王爱国眉一挑,问道:“温先生有事?”
  温祥全叹了一口气,正色道:“温某还要靠写书养活诗社的一班兄弟,委实不敢将版权赠与先生。还望先生见谅。”
  1976年,温祥全以“复兴中华文化,发扬民族精神”为宗旨,在湾湾创办神州诗社,会员有数百人遍布全岛。后因受湾湾当局迫害,逃到了香江,仍以写书来维持诗社的运转。
  想到这,王爱国肃然起敬,对温祥乏说:“我理解温先生的难处。如果我用十万香江币买下先生作品的大陆版权,先生觉得如何?”
  温祥全一笑:“好!王先生果然爽快,那就谢谢了。此事我们改天详谈,告辞了!”
  说完,又冲王爱国抱了一拳,转身离去。
  王爱国看着温祥全离去的背影,心想此人倒有几分侠义之风。
  后面几天,王爱国便与三人一一签下了版权转让合同。王爱国还请古尤喝了一顿酒,顺便向古尤透露了自己想买湾湾女作家琈瑶的作品版权的意思,让古尤从中引荐。古尤自然知道从中少不了自己的好处,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又过了几天,已经是1983年九月中旬了,王爱国在香江文华大酒店的一间客房里与两位客人见面。这两个人是从花旗国远道而来,专程专诚来找王爱国的。
  他俩来自矮脚鸡出版社,一个叫乔治,另一个就叫约翰吧(原谅我的起名困难症),二人这次来是找王爱国签约的。
  乔治先开口说:“王先生,您的作品《终结者》在我们出版社获得了大家一致好评,我们希望您能成为我们出版社的签约作家。”
  约翰接着补充道:“不过因为您在花旗国还是位新人作家,再加上是东方人,我们推广您的作品会付出更多的代价,所以第一本书的分成比例不会太高。”
  当然,这些话都是英文。不过现在的王爱国在香大深造过之后,基本的英语交流已经是没问题的。不过,他还是带上了助理王雯琴和律师。
  王爱国点点头表示不介意,拿过合同与律师研究起来,王雯琴也不时在旁边解释一些复杂的单词含义。
  王爱国和律师交流了一番,笑着用英语对乔治和约翰二人说:“合同我看过了,大致上我没什么意见。”
  乔治和约翰脸上一喜,不想听王爱国接着说道:“不过,有几个地方要改一下。”
  二人忙问:“什么地方?”
  王爱国将文件上的几处指给二人看,说:“第一,我要保留中文的版权。”
  二人想想,觉得无所谓,便点头同意。
  王爱国接着说道:“第二,我只转让我作品除了中文以外的文字出版的版权。”
  二人一听急了,矮脚鸡出版社这次这么重视这本书,甚至派二人从花旗国飞过来;并不是这本书文笔有多好,而是这本书写的故事太精彩了,非常适合改编成影视作品。
  二人本以为这次出差会很轻松完成任务,不想遇到一块硬骨头。
  约翰大叫道:“No!你不能这样做!如果是这样,我们现在就订机票回国了。”
  王爱国轻篾的一笑,说:“二位请随便!不过,临走前你们可以去外面打听一下。”
  王爱国顿了一顿,霸气十足的对二人说:
  “第一,我王爱国在香江是数一数二的作家,不是什么新人!”
  “第二,香江的影视业也非常发达,不比花旗国差。不要以为我们不懂影视改编的价值!”
  “第三,花旗国并不是只有你们一家出版社,我大可找别人合作好了。”
  王爱国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停下来喝了一口水又接着问道:“我的话说完了,你们怎么决定的?”
  二人听了哑口无言,王爱国见两人不说话便拿出几张稿纸来递给二人,说:
  “这是我接下来要写的作品,这些是大纲,两位指教一下。”
  二人接过来,一人分了几张看起来,看完后又交换过来看。
  王爱国在一旁说道:“这几本书这次我便交给二位一起签了,也算是让二位回去有个交待。”
  打一棒子再赏个甜枣,王爱国用的一直很顺手。
  二人听了后又反复看了几遍大纲,互相对视了一眼微微点了下头,乔治开口说道:“这事我俩还做不了主,要向老板请示一下。”
  王爱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人便进了里屋打电话。
  过了好一会,二人垂着头象斗败的公鸡一样走了出来。乔治苦笑着对王爱国说:“亲爱的王,你赢了!”
  约翰嘴一撇,不服气的说:“不过,你的分成要降低!”
  王爱国闻言眉毛一扬,耸了耸肩,站起来对乔治伸出手,说:“谢谢,合作愉快!”
  接下来,王爱国和代表矮脚鸡出版社的二人签下了经过严格修改的合同。
  出了门,三人相视一笑。律师姓余,四十出头,经验丰富,王爱国一直和他合作的很愉快。余律师对王爱国竖了一下大拇指。
  王雯琴更是两眼只冒小心心,对王爱国崇拜极了。她不停的对王爱国说:“老板,刚才您太帅了,太霸气了,太有男人味了……”
  王爱国听了咳嗽几声,连忙说:“行了,行了。晚上我请吃饭,庆祝一下。”
  王雯琴想了想,又问道:“老板,您那大纲都是什么书的呀?”
  王爱国拿出大纲递给王雯琴说:“你迟早要知道的。以后我要是忙不过来,你要帮我写。”
  “老板,您不要开玩笑,我不行的啦!”王雯琴一边叫着一边接过大纲,只见上面写着《铁血战士》、《失落的世界》、《猩球大战》、《生化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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