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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祖们,说到玛格汉氏族,我想起一个问题。”雷德说。
“但说无妨。”库玛尔加指示道。
“先祖们,你们知道红色天灾吗?”雷德问。
“当然知道,”塔格什·黑手的脸暗了,“当年我们在影月氏族的提议下联合起来,进攻高里亚城。惨烈的程度非人所想象。高里亚被围城之后,霜狼氏族、战歌氏族、白爪氏族、火刃氏族、雷神氏族一起分兵断绝了悬槌堡和刀塔等食人魔据点的援兵和补给。高里亚城中的士兵、居民出现了饿死的情况。他们的元首情急之下,命令他们的巫师制造了瘟疫。大批精锐因此死亡。萨满祭司们只能集合在一起,用元素之力摧毁了高里亚城。但这种被我们称为“红色天灾”的瘟疫从未消失过。每隔数代就会再一次爆发,萨满祭司们也没有办法根治这种疾病。谁也不知道当年那些食人魔巫师是如何制造这种病毒的。那种病毒似乎附身在兽人们的身上。后辈,你问这个干什么?”
雷德本来想说,红色天灾隔了许多代,为什么都没有爆发呢?但忽然想到,瘟疫在加尔鲁什刚出生时爆发过,是在他上一代爆发的,他这一代是在黑暗之门开启前未成年的(由于邪能的汲取生命,雷德和麦姆等人的年龄上升了五六年,实际上雷德和麦姆比加尔鲁什大将近一轮,算是一辈),上一代、雷德这一代和集中营的一代,拢共才三代。万一有四五代爆发一次的事件呢?
雷德忙说:“忽然想起来就问了一句,没什么意思。”
“你不是萨满祭司,对吧。”唤祖者玛尔什忽然问。
“不是。”雷德回答。
“那这就古怪了,”唤祖者玛尔什严肃地说,“你不是萨满祭司。如果按照常理讲。你无法召唤元素之灵或者请求先祖之魂的援手。但你现在却可以看到我们,这不正常。”
黑石氏族的其他酋长和将领注视着唤祖者玛尔什,这名萨满祭司生前很受尊敬,死后也被先祖之魂们视为先知。因此,没人打断他。
“但是,我感觉到了一些东西。”唤祖者玛尔什继续说,“我说不清它是什么。但你将来还是可能召唤元素之灵,不过也不能确定。在我的眼中,你的未来扑朔迷离,有着数不清的可能,我无法断定你的未来会成为哪种可能。而你尽管未来可能召唤元素之灵。但你也无法成为萨满祭司。你召唤元素的力量来自于我们的世界和现在你的这个世界中强大无比的圣物,这些东西来自于鸿蒙初开之时,我也说不准这些东西由谁创造。但确信无疑的一点是,那些圣物上面流淌着与玛戈隆的祖辈同样的力量。那些玛戈隆的祖辈,被我们称之为巨灵(详见编年史第二册)。这些巨灵是由神秘的古老神灵(其实就是泰坦)造物:葛隆德与永茂林地的古老生物:孢子群落们奋战时,不幸战死后,由他的遗体演化而成。他们与最后一个孢子群落同归于尽后,由于孢子群落死前的诅咒,导致从玛戈隆开始,每一代退化者身上的岩石都会减少,到我们身上时,岩石基本不见了。彻底的变为血肉。而那些圣物上就有创造葛隆德的古老神灵的一小部分力量,但这些力量也无比强大。他们可以让你变得更强。但这些都是未知数,只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后辈。你的血脉将带来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