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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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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唐景元走街串巷过了数条街道后,道路竟是变得豁然开朗起来,原来是到了江边的桥头,地方空旷,雨势也就看着大了,唐景元不知从哪摸出两把雨伞,递了一把给黄启,就兀自上了桥。
  “黄兄觉得此地如何。”唐景元也不转头,对着跟上来的黄启说道。
  “极好极好,远处山色空蒙,近处水光潋滟,美!”
  这就不讲理了,大半夜的,谁知道这傻孩子从哪看出来的山色和水光。若说江上明月映桥头,银丝条带粼粼光的倒也说得过去。景色很美,奈何黄启胸中无点墨,只能睁着眼说瞎话了,还是祈祷唐景元听不懂那就极好了。
  唐景元很现实地露出一点鄙夷的神色,稍纵即逝,难得啊!还是被机智的黄启捕捉到了,呵!跟咱搁这装呢。遇到小爷我还不是一秒破功。黄启得意的扬了扬嘴角,稍纵即逝。
  不开玩笑,黄启一本正经地说道:“正是秋雨时节,夜晚来此,只是觉着心情舒畅,倒看不出什么美不美的,但若是白日间来,站在桥上俯瞰落叶江景,想来必是极美的。却不知景元兄带我来此作何?”
  唐景元沉默许久,任凭雨水淅淅沥沥地滴嗒在肩不发一语,晚风瘆人,一股凉意在黄启身上蔓延开来,打了个哆嗦就预备开口好让唐景元带他回去,没办法啊,不识路啊,别说黄启是个路痴,就算不是,刚刚七拐八拐的也不知该怎么走了。
  突然唐景元轻轻说了声:“今天是我娘的忌日!”
  “嗯...啊!”此时恰巧一道天雷闪过,黄启浑身一激灵,汗毛立马就炸开了。
  唐景元的侧脸非常平静,黄启却觉得十分的诡异恐怖,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也不敢抬头看唐景元。尴尬地站在那看着江面。
  “你是不是奇怪,我和唐开元唐文元竟然不是亲兄弟,呵呵,我娘姓朱,未曾听说过吧,唐连正还有这么一房小妾,甚至府中连她的居所都没有。那就要问汪付云那个疯女人了。”
  说到此处,唐景元忽然变得神色狰狞起来,在月色映衬下,仿佛要择人而噬。以前看恐怖电影时里面那些没有血色的恶鬼便是这幅模样,黄启见过,如今见一个翩翩佳公子如此作态,于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十年前的今日,那疯女人就是站在这里,把我娘推了下去,我恨我当时年幼,无法与那疯女人和他两个儿子抗衡,无奈只能卑躬屈膝,暗中积蓄力量,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子。娘,您在这里看仔细了,看我如何把他们全都送下去陪您,您就不再寂寞了。”唐景元几乎是吼了出来。
  黄启内心仿佛万马奔腾,哇,这些事为什么要说给我听呀,你妈也不是我给你弄死的,这么隐秘的事情你跟寸心说就是了,人也是他救得,到时候要报仇还是要帮忙都别找我好吗,我只是个小人物,这种事说出来万一把我吓出个好歹来医药费找你爹要还是你啊。
  一通胡思乱想,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怎么接话。姑且听他说这些话的意图是什么。
  唐连正果然也不理会黄启,接着就说:“我今日带你来这对你说这番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明天过后,我想你们也该离开了,到时候起了纷争,怠慢了你们就不好了。”
  这就是明晃晃地威胁了,黄启想要发怒,强自忍了下来,今天的唐景元已是有些疯魔了,要是强硬地拒绝,只怕唐景元还留着后手,那自己就危险了。何况经此一事,黄启就是再傻也明白那只妖邪必然和唐景元脱不了干系了。想好怎么保全自己才是正理。
  正左右为难之际,桥头传来一稚童的声音:“秋雨声中说鬼事,唐三公子倒是应景得很呐。”
  听到这声,黄启才长松一口气。
  寸心撑着把不相称的大伞缓缓走上桥头,走到黄启身边就把自己的伞收起躲到黄启伞下。
  “先谢过唐三公子带家兄出门游街了,今日之事便就此揭过,自是不会与唐老爷提起,但是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此事尚未解决,我师兄二人断无中途离开的道理,望公子见谅。”
  “哼。”唐景元不屑“若你们不阻我,到时你要多少我便给多少,单凭这点报酬又算得了什么。”
  “不同不同,师兄我们走吧。”寸心摇头。
  黄启忙牵起寸心下了桥,仅留唐景元在桥上,走出老远,黄启想要回头看看唐景元,却被寸心劝住。
  “别回头,他已经不是唐景元了。”
  “什么。”
  “他也被那妖邪惑了心智,只是表现得稍为正常,尚未疯魔罢了。那妖邪想是留着他有大用。”
  黄启被吓个半死,战战兢兢地和寸心快步回了唐家。
  直到回到寸心房间关上门,一颗心才掉了下来。
  “呼...刚刚真是吓死我了,这也太恐怖了。”黄启将唐景元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转给寸心,连同他当时的神色模样也是说与寸心。
  “嗯...这唐家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杵着脑袋,寸心突然看向黄启,被盯得害臊,黄启无奈干笑一声,掐了掐寸心的脸,今天的确有些反应过度了。
  “师兄啊,你这胆子可得再练练才行,以后多接些活计练练。”就知道刚刚的窘态被寸心看了个十足十,没办法,咱可是从来没见过鬼,没见过血的社会主义好青年呐。
  黄启也不气恼,寸心说得是事实,大丈夫这点小事都不敢承认那才丢人,别开话题说道:“你从唐景元话中可有所得。”
  “有些眉目了,我也是今日才把这几日偷听下人的话给整理了出来。”寸心一脸凝重“了不得啊,师兄你可知汪付云是何人。”
  “不知道,能在唐家嚣张跋扈地想必身份极为不简单。”
  “正是,难缠的不是汪付云,而是她背后的汪家,她家出了个驭气境的修士,我到集市上一打听,那修士同尘之命,刚刚在正阳门中担任长老,在这正阳国中简直是横着走的存在呢,作为他的妹妹,汪付云要不是嫁得早,现在就是想嫁给高官贵胄也是理所当然,怎么能不飞扬跋扈,所以将那唐景元的母亲推下江又能如何,唐连正也是敢怒不敢言,要不是以命相保,唐景元哪能活到现在。”
  “那难道官府也不管吗?”
  “哎呀,那有那么简单的呀,师兄,你用脑子想想,这样的人官府哪里敢惹,别说杀一个,就是杀了人全家,还不是只能忍着。不过以前听师父说,他们天师道治下极严,若是有人捅到正阳门内部去,他们就是再护短也只能废了这人。只是一般人不敢如此做法而已。”
  黄启也知道事不可强为,只是这种事怎么着也堵得慌,问道:“你是啥修为,能打得过那人吗?”
  寸心得意洋洋地说道:“和那长老同为驭气之境,不过他一定打不过我,对他们来说同尘命了不得,殊不知修行界同尘命不过底层而已,区区驭气境更是只能给修士提鞋。”
  这话说的,好像他自己就不是驭气境的小角色了,黄启听得一喜,忙说道:“那我们去告发不就是了,多大点事儿嘛。”
  “不着急,那唐景元背后的妖邪可不是简单的货色,怎么也不会比正阳门的长老弱就是了,现在我们帮谁都不是,倒不如坐山观虎斗,先看看戏,唐景元回来了,那汪付云没几日也该回来了,后几日唐府就要热闹起来了。”
  听寸心这么说,黄启不由放宽了心,也是,带寸心出来就是赚些钱财,到时候事情闹大了护着点唐连正和唐老太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自己光想着这汪付云不是什么好东西,差点就忘了这唐景元也不是善与之辈。那桥上的恶相着实被吓得不轻。既然要打,那咱也不拦着他们,拿桶爆米花在旁边坐好等着看大片多好。
  恍然后心情就变得舒畅,心情一好就会饿,深夜里也没处找些吃食,只得一口接着一口喝着茶,也不怕待会睡不着觉,寸心见黄启喝的凄惨,无奈叹了口气,手掌一摊,凭空出现了一张烙饼。
  “就知道你饿了,还好刚刚路过街市顺便带了点吃食。”
  惊得黄启都忘了闭上嘴巴,茶水便顺着下巴流进了衣领里,直接呛得咳嗽起来。
  好半晌后平静下来,拧着眉毛就叫道:“你这就过分了,这么方便的法术竟然不教我。”
  寸心笑得不行,骂道:“你又没修行境界,开不了识海我能咋,何况人体识海放不下这等俗物,只是个取巧的小法术罢了,真要存东西还得靠乾坤袋之类的储物法宝。”
  一说到识海黄启就想起那玉卷,不由有些泄气,这么久了都没动静,也不知道怎么进识海把那东西拿出来。
  三两口吞下烙饼,又灌了壶茶,心满意足地拍拍肚子就打道回府了。
  黄启想法简单,一旦打定主意了,就不喜欢再去想其他,前世活得太糟心,这辈子活得没心没肺一些也好。
  像这唐府中的事物也是一笔糊涂账,一个外人哪里要干涉太多,当年那汪家的长老靠着唐家的财力雄起,唐家这些年也靠着汪家事业更上了一层楼,谁对谁错根本分不清楚,若非要有错,如果不追究更深层次的缘由,直观点就当汪付云错了罢。
  寸心却是依旧坐在椅上,杵着下巴拿木块敲头,看摸样像是走神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那唐景元的院中还藏着什么东西呢,那日竟是疏漏了,是不是该去不知一番,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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