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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天地成。这就是对于阵则掌握的最高境界。”
“那么,大哥。我要多久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了?”晓天远有些期待了。李计行能施展成这个样子,说明这个境界也是人可以达到的。
“不多,也就不过个两三千年吧。”
“额......”晓天远的脸上布满了黑线。
听听,两三千年,那是人话吗?正常的人能活个百来年就差不多了,两百年以上的都不能算是正常人,那得是怪物了。两三千年,不是神仙就是老妖。
当然,李计行是个例外。毕竟,在新的继承阿索斯传承的人出现且能完全战胜李计行之前,李计行是不会死的。
李计行自然清楚晓天远的想法,但他没有高兴搭理晓天远。
“起!”
李计行轻吐一声。
“隆隆隆。”
从峡谷的底部,突然伸出了一柱岩牙。
李计行用念力抓起一块巨石,凌空放置在岩牙的顶部。
“坐上去。”
“啊?”
晓天远不敢相信,他宁愿自己听错了。
“坐上去。”
晓天远确信自己没有听过。他看向了那颗巨石。整个巨石差不多就是凌空状态的,着力点就只有岩牙的那一小块。一阵微风吹来,巨石便一阵摇晃,但就是不掉下去。李计行到底是怎么找到那个平衡点的。
“可......我上不去啊。”
李计行的手轻轻一拂,晓天远竟凌空飞去,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巨石上面。
晓天远到了巨石上面,竟然有些站不稳,身子在跟着巨石不断摇摇晃摇。
“下面就是悬崖,你不是术师,没有掌握气则,掉下的必死。不想死的就赶紧掌握平衡。”
“哎哎哎,你说的轻巧,到底怎么做啊。给点提示啊。”
晓天远开始大声向李计行问道。他身子确实晃的厉害。
“第一步,闭上你的嘴。”
晓天远赶紧用手将嘴捂上了,可这一动作的幅度实在是太大了。晓天远的一个平衡没有掌握好,眼看就要摔了下去。
“嗐。”
李计行叹了口气,还是出手了。念力一动,瞬时间,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晓天远和巨石都稳了下来。
“现在赶紧坐下来找平衡点!”
晓天远感觉身子不再摇晃了,赶紧按照李计行所说的,找平衡点。
李计行渐渐撤去念力。
就在念力完全撤去的一瞬间,晓天远的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稳住了。
“接下里,你要放平心态。将自己当成石头的一部分,去感受外界的环境,去审示自己的内心,去寻找一个内心可与外界向呼应的点。”
李计行说了一大堆,其实晓天远一句都没有听懂。玄乎玄乎的,压根儿不能理解。所以,晓天远只好自己一个人自己摸索着,凭着感觉来。
......
远在诺玛帝国的另一端,在一个叫锦华的大城市里,在一个极具奢华的府邸里,一场闹剧正在上演着。
“小姐,你别跑了。”一群丫鬟正追着在花园里乱跑的丫头。
只见这个丫头生的是国色天香,悦目赏心。黛眉绛唇,雪颈玉臂,三千青丝缠纤指,十里春风绕细腰。似一株寒梅映冰雪,恰万树桃花遍山坳。这长一分嫌高,短一分嫌矮,宽一分嫌胖,窄一分嫌痩。活脱脱的镜中人,画中仙。
此人便是锦华城内,琉璃家的大小姐,琉璃鸢。
“要你们管。”
“鸢儿别闹了。”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来者是琉璃鸢的父亲,琉璃诚岁。“别耍小孩子性子了。快和我回去。”
“回去嫁给那个猪头?我才不要。”琉璃鸢果断拒绝。
“你说过,谁能走过三戒幻境,谁就有资格成为你的夫婿。现在甄公子成功的走过了,可你又为何反悔了?”
“他那叫走过吗?拖着一身伤痕,半死不活的出来,一条命都去了大半,那能叫走过来了吗?要不是靠着九转冰草丹续着,他早死里面了。”琉璃鸢撇撇嘴。看来她看不上这个甄公子。
“鸢儿别闹。平时为父都依着你,可这次就由不得你了。”琉璃诚岁开始威胁琉璃鸢。
“父亲,你少吓我了。我好歹修为也已经是莽境七重的人。”
“鸢儿,别怪为父不讲情面了。福伯!”
“老爷。”一名中年男子应声出来。
“给我拿了鸢儿。”
“是。”福伯摆好架势,“得罪了,小姐。”
琉璃鸢暗里想到,这福伯是苍境一重修为的人,正面和他交手肯定会吃亏的,虽然福伯疼自己,但有父亲的命令在,肯定是出手,一旦出手,自己便会败,所以,不能白给!
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琉璃鸢从兜里掏出一张卷轴来,对琉璃诚岁和福伯做了个鬼脸。
“想抓我,早着呢?”
琉璃诚岁认得琉璃鸢手上的卷轴。
“迁跃之卷。我说书房里怎么少了一张,原来在你手上。快,福伯,快抓住我。”
福伯听了,急忙扑向琉璃鸢。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琉璃鸢咬破食指,将血液涂抹在迁跃之卷上。瞬时间,琉璃鸢所站的地方上出现了一个银白色的法阵。
“再见了您嘞。”
福伯快要抓住琉璃鸢的时候,法阵发动,一阵银光闪过,琉璃鸢原地消失不见了。福伯抓了个空。
“老爷。”
“真是个任性的丫头。”琉璃诚岁叹了口气。“算了,福伯。你去给甄家去个信,就说,昨晚有强人将小姐掳走,现在全府上下正在追捕强人。至于这亲事,得往后稍稍了。我相信这个面子甄家还是会给我的。”
“好的老爷。”福伯折返过来。就在走到琉璃诚岁身旁时,就低声问道:“老爷,这迁跃之卷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会放在书房?”
“要你多管。”琉璃诚岁撇了福伯一眼,“迁跃之卷的出口位置能不能预测到?”
福伯摇了摇头:“小姐发动太仓促,没有驱动好。出口难以预测。”
“老匹夫,谁让你下死手的?鸢儿有事怎么办?下手没轻没重的。”琉璃诚岁用脚踢了福伯一下,“还不赶紧去给甄家去信。回来晚了就没有你的酒了。”
“这就去,这就去。”福伯赶忙去给甄家去信。
待福伯走后,琉璃诚岁又叹了口气。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这般大胆随了她娘,也不知道谁能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