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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章 真正开始转动的齿轮 荒 all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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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蛮久以前的事的,好像那个时候,神羽大人好像没有所谓的‘西方天帝’这样的称呼,好像是一个不太好的称号来着的。”安坐在雍贵而又华丽的长椅上,扫视了一遍周边自己的同伴兼亲人们,把脸靠在椅背上,侧着身说到。
  “诶——这样么,我还以为神羽大人出道就会很出名了呢,像他那么强大的人.......”尼尔萝伦丝借着微弱的烛光,因长久的贵族礼仪的缘故,她用着最标准的,堪比雕塑的正面躺直的姿势躺在石头上的棉被上。当然,棉被厚到足足有八层。
  “不不不,就算是神羽大人也有一个成长的期间吧.......哪有人刚出道就像神一般的......呐,希,你跟随神羽大人最长了,你知道什么不。”雏背靠着一处恰到好处的凉爽的青石墙壁,本来环抱双腿的手张开,挥了挥手表示否定。
  “嗯......我也只是知道一些传闻诶,我跟随神羽大人的时候他也已经是成名许久了,不过,雏和逆估计都不知道吧,神羽大人以前不穿女装的——嘛,尽管不穿女装的时候也让我和安自惭形秽就是了,啊~这么一说,当初我和安也算是美丽的一方的说。”
  猜猜尼尔萝伦丝的枕头是什么?那当然是是希的大腿咯,虽然尼尔萝伦丝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希的要求的话,难以拒绝呢对她而言。
  “哈?那具体是什么传闻啊?还有希你们现在也完全没有脱离美的范围啊......圣阶了可以固定外形了的说,毕竟都是能量体了。”雏眨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黑暗中只有烛火反射的缘故,她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颇为美丽。
  “嘿......我也有些记不太清了.......”希捂住脑袋,然后再用大拇指轻轻敲打自己的额头,努力思考着,其他三个瓦尔基里都全神贯注地盯着她,“嗯——都知道嘛,神羽大人是很随性的多变的一个人,好像以前因为自己的一时喜好把龙族某个很强的家族给屠了,所以龙族冠上了一个很不好的称号。这都是神羽大人无聊的时候和我说的,那个时候和现在不一样,仅仅只有我一个瓦尔基里,也许是这样神羽大人那个时候会和我聊好久的天呢,啊呀,也算一段怀念的时光了呢。”希微笑着,因为是幸福的笑容而倍显漂亮。
  “哼......我,我也经常被神羽大人委以重任,为了神羽大人干了很多事,比如说清扫狐族的领地,或者去鬼族刺探情报之类的,而且神羽大人也经常会在任务结束后和我一起去和下午茶.......”安松开手中抱着的纯白棉枕头,双手叉腰,挺直身体。
  “诶诶,你还会为这个而嫉妒吗......都不是小孩子了啊,安。”希扭动把玩着自己的褐色长发,琥珀色的眼眸中写满了的是戏谑,“嘛~也许也正是你有这么一点你才会成为瓦尔基里吧?”
  “诶?安在嫉妒么?!”雏瞪大了眼睛,要不是安熟知透了雏,就会以为她是在大惊小怪地与希一同的“抨击”自己了。
  “不......没有,我只不过是......”安重新放松身体,靠在枕头上,原本的抱枕变为了更加温暖的肉体。
  “不,不能嫉妒哦!安,无论什么是因为什么都不能嫉妒希,或者我,或者逆哦,嫉妒是最可怕的东西了,要是你嫉妒希的话......会演化成,很可怕,很可怕的事情的.......”雏紧紧的拥抱着安,似乎是希望靠这样清除安身上的妒火,嘛,尽管没有那样的东西就是了。
  “没事的,没事的哦,雏,希她只是开个玩笑,我们在聊天不是吗?玩笑话也是很重要的哦。”安苦笑着轻轻拍打着有些颤抖的雏的后背,“喂,希你也快点说点什么啊,真是的,你这个对陌生人彬彬有礼对朋友就莫名其妙一直开恶劣的玩笑的习惯可不可以改一改啊,有的时候神羽大人都受不了哦?”安白了希一眼。
  “啊——如安所说,没事的,雏,只是开个玩笑。”看到雏又一次把自己的玩笑话当真了,希有些慌张的抽出一个枕头,塞到尼尔萝伦丝头下,绕过尼尔萝伦丝和安、雏三个人拥抱起来,“没事的,没事的哦,雏,我们四个可是比任何亲情还要亲,比任何伙伴的关系还有不可摧毁哦。”
  淡黄的烛光映射在四个八荒神羽的亲卫队的俏脸上,外面不知道什么鸟兽的叫声远远地传来,小小的房间打着四个地铺,明显就是这四人今晚的床——这是半年一度的“瓦尔基里*少女们的夜里悄悄话时间”。虽然仅仅只有尼尔萝伦丝一个鬼还称得上少女就是了,这好像是八荒神羽组织并命名的。
  “呼~雏,我说你也得改改了哦,哭什么的,虽然的确有够少女的,但你已经不是少女了吧?”希松开安和雏,看着强行忍住泪水的雏,啊呀——真是的,这也和这孩子的经历有关呢,但也已经不是孩子了啊......
  “如希所说.......雏,记得好好判断话里面的意思嘛——不对,说回来,好像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雏才成为瓦尔基里的哦?”安看了一眼雏,又看了一眼希。
  “说的也是啊.......初代勇者,都是勇者了,坚强点哦。”希苦笑着摸了摸雏的深紫色长发。
  “雏的瓦尔基里名......是初代勇者么?”一直默不作声的尼尔萝伦丝出声问道,希的瓦尔基里名是希冀者,安的瓦尔基里名是暗夜使,她一直以为雏的瓦尔基里名也会同样以雏为开头来命名的。
  “是哦,啊,说回来,逆你还没有被赐名呢......毕竟不久前不知为什么神羽大人心情不太好,那天我问问神羽大人什么时候赐名吧。”希扭头看向尼尔萝伦丝。
  “赐名……很重要么?要神羽大人亲自为我消耗时间?”尼尔萝伦丝脑海中再次浮现那张至美妖艳的脸,作为女性在女人的美上完全输给了一个男人……啊,有点伤心呢。
  “重不重要……啊……”希抬起头,看向同样的青石板做的天花板,当然,她的注意力不在那上面。
  又想起来了,那股奇怪的,有着淡淡芬芳的味道,仿佛是被刻在味蕾里了,可以说是怪异的味道再一次如同波浪一般在脑海中不断冲刷,难以忘怀。
  “还算重要吧,不过,作为瓦尔基里,真正应该注重的是自己可以为了神羽大人做什么吧。”希点了点头。
  “不过赐名了之后,能过得好点了吧,各种方面。”安看了一眼看起来随时要入睡的尼尔萝伦丝,闭着眼感受着时间的元素,“啊——时间也不早了,休息了,雏,希。”
  “嗯~好吧,那么这个季度的夜话会也结束了呢~”希走到烛火旁边,用食指与中指切断了火苗,漆黑的墨色如同洪水般灌入了房间,“晚安咯,我的挚友们。”
  “嗯,晚安晚安。”雏笑着挥挥手,掀开被子,睡在了尼尔萝伦丝的身旁,“哦哦,明天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
  “呵,活着我觉得就已经足够有趣了,雏还真是个爱玩的小孩子呢。”安同样掀开地铺,靠着雏的另一边躺下,“明天见,雏。”
  “你也早些睡哦,逆。”希也靠着尼尔萝伦丝的另一边躺下,伸出手摸了摸尼尔萝伦丝烟灰色的头发,再把手缩回被中。
  “啊,晚安,希。”尼尔萝伦丝也闭上了眼眸。
  黑暗中完全没了声音,但与其说是死寂,倒不如说是生机勃勃前的宁静。
  “希。”
  听到了,绝对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我是不可能会听错的。
  希从并没有维持多久的睡眠中脱离,身边其他的三个瓦尔基里仍然在睡梦之中,小心翼翼的在不吵醒她们的情况下来到房间的门口,打开了暗红色的木门。
  沁心的阳光温润着百花争艳的花园,淡淡的水雾充斥着这片庭院,把这里变为了仙境。
  “神羽大人,有什么特别的事吗?难得如此早的醒了并叫醒我。”如希所预料的,自己供奉的男人就在门口的一旁。
  碧绿色柔润的绿色长发,穿着短袖而露出的半截白色藕臂,以及破坏美感的嚣张的二郎腿……
  不知何时醒来的八荒神羽坐在不知何处来的白漆长椅,看到希的出现,他站起身来,随手将自己所坐的白漆长椅吸入手中。
  “早上好,希,很抱歉把你吵醒了。”八荒神羽看到希看向自己就开始径直向前走起,那里既不是食堂的方向,也不是八荒神羽大殿的方向,“散散步吧?如你所料,有些事要和你说。”
  “唔……我能,不听吗?有点不好的预感……”虽然希嘴上说着,但依旧步伐轻快地跟上了八荒神羽的。
  “不行。”八荒神羽微笑着回头。
  “好吧~我会好好听着的。”希无奈的摇了摇头,“与之交换,一直宣扬尊重瓦尔基里一切自由的权利的神羽大人,会给我怎样的补偿呢?”
  “呵~奖励啊,自由如何?”八荒神羽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笑。
  “......”希忽然的沉默了,琥铂色的眸子如同她的种族一般——那种虎的凶光紧紧地盯着八荒神羽看似单薄的后背。
  “开玩笑的......别那么生气嘛~”八荒神羽朝着希摆了摆手。
  “龙历3234年十月二十一日,神羽大人时隔两百二十一年再次对我说出了过分的话,看似说的是什么放我自由这样的话,实际上却是嫌弃我麻烦想要驱逐我——我就这样记下了哦。”希走到八荒神羽的身边,握住了八荒神羽的手,“呵,正如那个时候您说的呢——‘我们的关系脆弱无比,只要您愿意,随时可以结束’。”
  “好了好了......我的错了——这种东西你要记多久啊~我又不是圣人,总有说错话的一天啊~”八荒神羽用着空出来的手挠了挠青褐色的长发。
  “我想记录的不是神羽大人说出过分话的次数。”希摇了摇头,“而是神羽大人愿意抛弃这种一瞬的不喜欢我的情感的次数。”
  “呜哇,那还真是羞耻的过分的东西呢。”
  “大概吧。不过对于我而言很重要。”
  “好吧,神羽大人,也别卖关子了,补偿什么的以后再说也好——告诉我吧,什么事情。”希松开许久没有握过得的八荒神羽的比自己还要柔软的手,稍稍伸了一个懒腰。
  “还是要补偿的啊——感觉就像是答应了实现你一个愿望一样呢,好吧,那么答应我,做好你最大的心理准备。”八荒神羽看似轻松的说着。
  “明白了。”希点了点头。
  爽朗的风吹得越来越大了,大到,比起爽朗而言,更有种使人痛苦的感觉了。
  “好的......”八荒神羽垂下了眸子,没有继续看向希的正脸,“如果,我死了,把‘刹’交给前几天那个叫做沐枫寂的人类,然后,你们,就全都真正的自由了,即使你们不愿意。”
  无比的简单,八荒神羽没有用上什么特别的语气,就像是在讨论早餐吃什么一样——不,比起讨论早餐吃什么还要平静,平静的,让希的心中打怵——如果,八荒神羽真的死了的话......
  “我,我——我要做什么反应好呢,神羽大人。”希咬了咬牙,脸上的肌肉抽搐着。
  “只要说‘yes’这句世界通用的龙语就好了。”八荒神羽稍稍加重了语气,右手攥紧,本来希应该感受的不到的专属于个人的魔力气息明显的颤动了一下,“这件事情,对你而言并不难。”
  “我知道了——yes,神羽大人。我先回去做早餐了,逆她们应该快醒了吧。”说着,希回头而去,原本草草竖起来的头发因为过于用力而在大风中飘扬。
  “太过分了——这已经是,无法记录下来的过分了,让我来承受这一切什么的。”
  还没走到两步,也许是越想越气的原因吧?这女孩突然地转过头来,
  “您明明知道的,您明明知道的——承担所有的我,接受下来的可不仅仅只有您死去的悲伤,还有安与雏的,相信不用过多久,逆也会是的。”曾经非常听话的女孩跺着脚,大声喊着,也许是风的原因吧,耳朵有点疼呢。
  “但是,但是,我是瓦尔基里,有着专属于您的女武神名——希冀使·希,所以,我不会抱怨的。”
  不是已经在抱怨了嘛~
  “但是您也别再内心中肆意着吐槽我了——有什么话,说出来就好,最开始我们就约定好的,不要,把幽邃的情感隐藏起来,失礼了。”伴随着最后一句话,希也的的确确地离开了八荒神羽的视线。
  “做这种过分的事情,果然会良心不安啊……嘛,谁知道下一刻这颗心脏会不会听着跳动呢~。”八荒神羽缓缓的坐下,空间在刹那被撕裂,紫金色的王座出现在身下。
  他回到了自己的大殿之中。
  “你‘滋滋’回来了‘滋滋’呢。”王座正前方,完全由金色的光芒的人形看着八荒神羽,勉强可以看出是女性的体型,每说一个字似乎都会发出奇妙的电流声。
  但发着光的人形不止这金人一个,在金人的身边,几乎和它同一构造的的绿色人形把玩着自己的,和体型同样也只能是勉强看出是头发的光芒。
  虽然散发着的聚集在一起,可以让人意识到其存在的光,但是却并不刺眼,倒不如说有着温润着眼睛一般的舒适感。
  “你们怎么自己出来了?平时不是很讨厌我这里……和我么。”八荒神羽微笑着把左腿抬起来,慢慢地搭到右腿上,“神无羽,惑切,我该说好久不见么?”
  “不不不,你给我们问候的话我们只会觉得恶心所以算了——说回来你还挺悠闲的呢,不怕我们突然谋反干掉你么?”金色的光之人形挥手,似乎是与它同样材料构成的金色椅子出现。
  一旁的绿光人形也学着金人的样子挥出椅子并坐下。
  “不不不,凭你们两个渣滓的话怎么说也奈何不了我分毫的。只要影狱千透——刹还在的话。”八荒神羽维持着微笑,只是话语中带着一些冷淡。
  “开个玩笑你也别当真嘛,看来你是真的有些苦恼了呢~”金色的人形咯咯地笑着,一旁和哑巴一样一言不发的绿色人形颤抖了一下,忽然高昂着头颅,死死盯着八荒神羽。
  “拿,我们,和,那种东西,做比较?你,还是,快去,死,八荒神羽。”和金色人形的“滋滋”声不同,是时断时续的如飘烟般的声音——不过和金色人形的声音同样刺耳。
  “放心,我的死用不了多久了——你就想回去了么?也是呢,算一下,你来我这里也有五年了呢——你和那孩子,待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四年呢~说不定,他都忘了你了。”八荒神羽背靠长椅,没什么顾忌地大笑。
  “你这混蛋……”绿色人形拍椅而起,似乎随时要冲到八荒神羽面前。
  “冷静,惑切,你这样生气也没有什么用,这个家伙是什么样的人,你早就知道了嘛~”金色人形拍了拍绿色人形的背。
  “但你也适可而止哦,八荒神羽,有些时候,真的希望你不是这么一个混蛋的人。”金色人形看了一眼八荒神羽。
  “那样的话,我们就不会有这一段对话,那样的话,我和你们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那样的话,我早就死了——神无羽,你最清楚才是。”八荒神羽淡淡地说着。
  “嘿~说的也是,那么,你接下来准备干嘛,那个红头发的精灵可是完全没事哦,在你的‘刹’的强攻之下,安然逃脱了哦?怎么,要不去找一下那个人类少年?”神无羽在按下暴躁的惑切之后,自己却没有坐下。
  “嘲笑我么?倒也确实,那个红发精灵——琦烈姆,真不愧是最古老最神秘的无限阶,有够强力的,要不是凭借着刹的绝对防御,可能会重伤吧。”八荒神羽服气的摇了摇头。
  “有的时候真的是懒得说你。”
  金色人形——神无羽踏上台阶,一步步走向八荒神羽。
  “呐,八荒神羽,你的寿命大概还有多长?”
  “少说十年,多说二十年。”八荒神羽掐了掐手指,十年与二十年,这对于他这个活了几千年的怪物而言实在是过于短暂的时光,但说出时间后,他露出的满足的笑容。
  “这么说,你也差不多要安排着时间把惑切还回去,把我丢弃还有把下一任世界守护者找好咯?”站在八荒神羽的面前,神无羽45°角歪着脖子说着。
  “继任者已经找好了呢......现在就是等着老死了~不过,丢弃你吗?真是舍不得啊,神无羽。”八荒神羽伸出手,隔着空气抚摸着神无羽的脸。
  “够了吧,神羽,总会有分离的一天的。”神无羽的电磁般的滋滋声突然而然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正常女性的声音,但却又有些不太正常,那是一种比起最美丽的鸟儿的歌声还要美的,比最好听的歌谣还要好听的,光是听着声音就能想到文弱,温柔的气质,以及一张总在微笑着的堪称完璧的面容。
  “永照——”八荒神羽以看不清的速度站起,并抱住神无羽——这一团人形的金色之光。
  “哈——这种玩笑,少开一点,神无羽,用永照的声音是在是太狡猾了。”八荒神羽在下一刻便意识到了什么,放开了神无羽,虽然他也根本没有抱住这团光,不过是做出了拥抱的样子罢了。
  “永照的声音可是我最后的底牌了,给我好好思考一下,不想丢弃我的话就尝试找些延长寿命的东西,那个叫逆的女孩子认识你还不到三个月吧?”装出拍下身上灰尘的样子,神无羽说着。
  “哈哈哈~不会吧,神无羽,你居然会希望我活下去什么的......”
  “蠢货,我怎么说也是以自己意愿成为你的器的器,你的话还不知道这意味什么么。”
  “意味着,你对永照的爱大到爱屋及乌——是吧?”八荒神羽轻笑着。
  惑切只是偶尔从神无羽那里听说过她的事而已——护界永照,那个在八荒神羽生命中占据最重要地位的人,绝对是可以高于瓦尔基里——希冀使,暗夜使她们的。
  “意味着我对你也有好感,非要我挑明了说么,况且你身边选的那些瓦尔基里也都是有些意思的孩子们啊,为什么那么着急寻死呢,凭借你的手段的话......”神无羽敲了敲八荒神羽的额头,即使其实敲不到,金色的光芒透过了八荒神羽润玉般的额头。
  “神无羽,永照死了后已经过了一千多年了,我们一同从厄琪娅的手下活过,以前面对过十一族的龙王的围攻。不过都过去了——她死的时候我感觉我也死了~现在和你说话的,也许只是残魂吧?”八荒神羽不太像开玩笑地开着玩笑。
  “你签订的瓦尔基里们,也无法挽留你么?”
  “那些孩子本来就是我留下来给我送葬的~说回来,签订仪式还没有和逆签订呢,找个时间快点结束吧。”
  “八荒神羽,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还回去?”惑切趁着八荒神羽和神无羽的沉默时间,站了起来。
  “我早就说过的——这对我而言不是时间的问题,那个少年还是太弱了,有你在身边也只会导致他怀璧其罪罢了,我当然也希望可以早点将你还回去,但这可不止只取决于我。”八荒神羽摇着头说着。
  “累了,够了。”惑切叹了一口气,用力的甩了甩手,自身的绿色的人形光芒转化液体一般,凭借着空气“流动”到八荒神羽的王座边,下一刻,长而锋利的曲刀靠在了八荒神羽的紫金王座之边,“嘛~就是这样吧。”说着,神无羽也轻轻的挥手,化为金色的流动光芒,一把写满了魔法纹章的紫金色绚丽之剑靠在了八荒神羽王座的另一边。
  “真是的......说的好像,我就是坏人不是了么——我又不是,特别喜欢分离啊。”
  ······
  “说真的~神羽大人,有的时候还真是怕寂寞呢~”安少有笑容的脸满是红霞般的红晕,纤纤玉手上抓着的是做工精致的酒杯,“不过也确实好久了呢~两个人一起喝酒什么的,咕噜咕噜~被希发现了的话,一定要说我们的吧。”说着,安再次灌下一口酒。
  “安你喝多了~这个酒很厉害的哦,好像是虫族那边只有母皇级别的虫族才能制造出来的,叫什么......“虫皇的一滴”?——嘛,你想喝酒喝就是了,但要节制哦,回去要是被希发现了抱怨一顿可是免不了的。”八荒神羽的的脸上也有着同样的红晕,只不过比起安而言淡了许多。
  “不要不要!难得有机会陪着神羽大人喝酒什么的。”安用力摆摆头,“嘿嘿~神羽大人,你的脸喝红了哦?”
  “毕竟喝了几个小时了,话说安你的脸更红好吧。”
  要说为什么会这样子的话,也很简单,只不过是八荒神羽在和神无羽还有惑切说完话之后,偶然的坐在度假村的某个亭子间看着湖水思考人生,然后安偶然的路过八荒神羽的身边,出于好奇坐在了八荒神羽的身边,陪着八荒神羽聊天,最后必然的发展为了两人时隔几年的喝酒时光。
  “诶?是吗?我没有什么感觉——啊。”话还没说完,安便躺在了座椅上。
  “安?”“呼。”空气变得静悄悄的,八荒神羽可以清晰地听见安平缓呼吸声,她睡着了“真是,没办法呢。”
  “呜呜?神羽大人?”安猛然坐起,导致她的额头和八荒神羽的额头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嘭”的声音。
  “啊……我在,稍安勿躁,安。”没有在乎自己,八荒神羽先摸了摸安发红的额头。
  “对,对不起,神羽大人。”安重新躺下,头回到八荒神羽的柔软的大腿上,黑色的长发散落,“说回来,为什么是膝枕呢,神羽大人?”
  “哎呀,你看,你这么一个美少女谁在我的面前,不对你做些什么,你不觉得我很亏么?”
  “您的玩笑有些冷呐,神羽大人,首先,我已经不是少女了,况且神羽大人真的想对我做些什么的话,无论怎样我都会听从的。最后,您是在讽刺我吗?神羽大人,如果您发一些您自己的写真或者更甚拍一些稍微色情一些的视频,只怕如今的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雄性都会沉迷于无用的生殖行为至死吧。”安面无表情地看着八荒神羽。
  “喂喂,安,刚才的言行可不是淑女会做的哦。”八荒神羽苦笑着梳理着安的头发。
  “如果说一个正常的淑女手下会死过过万人的话,我姑且也就认同神羽大人的话吧,但是大部分淑女可是不杀生主义哦?”安仅仅的盯着八荒神羽的蓝色眸子,感受着八荒神羽温暖的手在自己头发上的伴随着风声的律动。
  “但是只不过喝了几杯酒就会醉什么的,安果然还是小孩子呢。”
  听到这一句,安原本无表情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直到变成像是梅花一般的晕红才结束。
  “是是是,我在神羽大人的眼中无论多大依旧只是一个小孩子吧——但事实上,安已经不小了,无论是六百多年的岁月还是瓦尔基里的职责,我都承载接受下来了。”
  嘟着嘴别过脸去,安做出了符合她外貌的可爱举动。
  “不……安,已经快要如同我……不,不久后想必会比我更坚强吧,有了这点,安就不会是小孩子。”八荒神羽扬起自己的脸庞,看向深蓝色的天空。
  “神羽大人……真是狡猾呢。安依旧是个孩子哦,再过十年,二十年也不会变的。”
  “哈,什么啊,怎么可以偷听呢,安,我记得你可是个好孩子啊。”八荒神羽想起了自己殿堂中和神无羽还有惑切说过的话。
  “偶然罢了,本来是去找希的,想着说不定希会在您这里,谁知道听到了让人如此难过的事——您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吧?尼尔萝伦丝也不过刚刚成为瓦尔基里,甚至连契约都还没有定下哦?”
  “安——女武神的意义是保护,而不是被保护,你们依旧如此弱的话,那么我的存在就没有了意义。”八荒神羽把安扶了起来,笑着站起身抚摸着她的头,“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只是,快要到了,这个世界不需要我的时候。”
  “神羽大人总是拿世界作为借口呢,我知道了,如果,如果这真的是神羽大人的愿望的话……那么……”安一只手握住八荒神羽抚摸自己头的手,另一只手攥紧了拳头,“不,安果然还是不能接受,等到那个时候,无论怎样安都会让您活下去的,这不是为了您,而是为了安自己!”
  “好吧——反正也没想过强行让你们接受我的死亡什么的,那对你们也实在太过分了。”八荒神羽松开手,一步步离开安的身边,“待会再见了,安。”
  ······
  “爱米蕾娅,再快一点,照你这个速度,四阶已经足够放出五个二阶法术了。我在你这个等阶也足够放三个二阶法术了。”黑发少年随手一拍,金发少女蓄力已久的光箭术毁于一旦。
  “因为我只有二阶啊主人大人,况且您可别拿您自己做比较了,您可是人类中的顶级天才不是吗……”因为光箭术的失败而魔法反噬到双手发麻的爱米蕾娅叹了一口气。
  “嘛,你的身体因为生活的磨炼而变得相当强韧也算一种天赐吧,魔法反噬是最好修炼魔力的方式了,虽然有些歪门邪道就是了。放心,你有什么事我不行还有紫湮呢。”秦罪嘻嘻地笑着。
  “说到紫湮小姐……她人呢?”爱米蕾娅瘫坐在地上,如同灼烧的疼从双臂蔓延到胸口。
  “叫我吗?”紫发龙族用着自己天生的空间转移能力瞬移到爱米蕾娅的身边。
  “……”爱米蕾娅的面对这九阶空间魔法的移动方式不过是抬了抬眉毛,在秦罪家呆了一个月的时间中她已经快要麻木了,“很吓人所以以后请不要这么出场。”
  哎呀,蕾娅酱已经没什么反应了呢,真没意思。”紫湮转过身,走到秦罪身边。
  “主人你也别忙着和蕾娅酱玩哦,记得好好锻炼自己,毕竟你现在实在太弱了,即使你在人类中算有天赋了,但无论在我或者是赤璨的手中,估计也只能和蝼蚁样挣扎吧,况且下一回赤璨可不会因为什么东西而手下留情了,可没有再一次的‘世界守护者’的救场了哦?”紫湮的龙爪搭上秦罪的肩头。
  “知道了……好了,蕾娅,你自己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不对劲和我说——我去一下训练场,哎,也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
  
  “好,安东尼,你看,现在噬族,毁族,戮族都已经齐了呢。”
  “嗯,是呢,小爝。”
  “哎呀,你看才不过十年就已经有三个,想必再这么努力下去,很快也就能成功了吧。嗯!【在这么努力下去的话】。”
  “说起来好像是这样的呢,爝。”
  “那不能不能求求你别再床上趴着睡觉了呢?!你毫无行动的天数已经有一个月了啊!”
  “爝,你要知道劳逸结合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安娜的事让我的精神与肉体都已经极其疲倦了。”
  “叫我吗?”银发的少女轻快地踢开木门,拿着诸如扫帚拖把等全套清洁装备进入安东尼的房间。
  少女变得比最开始与安东尼相见时候变得更加幼小,仿佛倒退了一个青春期回到了刚开始成长的时候。
  她的笑容可爱就像是初春的花朵,以前白罂粟的毒素已经完全消失,让人心情都愉快了起来,比起以前大孩子的时候,就像真的只是个普通的漂亮的女孩子一般。
  “哦,到我们房间了啊,走吧,出去吧,小爝。”说着,安东尼便和自己黏在一起大概有七十五个小时的床上分开,站起身揉了揉自己发麻的关节。
  安东尼拉着爝,经过安娜的身边,似乎就要离开。
  闪亮的刀刃一瞬间从安娜的扫把头处出现,突然而又迅速的朝着安东尼的心脏处袭去,看起来下一秒安东尼就会丧命。
  “突然性不够,速度够了,还不行呢,安娜。”在爝不知从何时就开始的注视下,安东尼空手接住了安娜平常自然的冰之刀刃,并毫不犹豫地折断。
  “哼,你迟早会死......拜我之手。”
  “在那一天来临之前,加油哦,安娜。”
  “我说,你有心情接受安娜的暗杀还不如快点去办正事让我真正复活啊!”
  “劳逸结合~劳逸结合啊,爝。谁知道太焦急的话像是八荒神羽那样的意外会不会出现呢?”
  ······
  “说回来,孤镜啊.......”
  “有什么话,说吧。”
  “你这个人类的身体是由剑变过来的嘛,所以说,如果你这个身体出了什么事的话,也会反映到剑上么?”
  “答案是:No,这也算是我也不知道的事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大致的表现大概是我的化身的身体和我剑的本体似乎是分开了,即使剑被折断了,人的身体也可以用脚奔跑,即使人的身体都被腰斩了,但化出来的剑依然是完好无损——不过疼痛不会消失的样子。”
  “诶?这么说,孤镜你还被腰斩,被折断过?”
  “是的,你的前代也有许多是修炼上的废柴呢,明明父母那么强的,可能是基因有问题吧,嘛,都是有趣的并且魔力好吃的人就是了。”
  “嗯......真是难以想象。”
  “嘿嘿,所以说,沐枫寂,换句话来说的话,你让我怀孕也是有可能的哦?甚至生出你的孩子都是有可能的哦?要试试么?”
  孤镜躺在沐枫寂的面前,舔了舔猩红的嘴唇,笑的仿若一个小恶魔。
  躺在床上的沐枫寂听到孤镜的话,一瞬间帅气到漂亮的脸变得通红,孤镜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与他的被子中变得暖和了起来。估计是因为羞耻而浑身发热的蒸汽冒出来了。
  
  “别,别开这种玩笑了!睡......睡了,明天还要回去呢。”
  “哼哼~小枫寂好伤我的心啊~啊,一定是嫌我老吧!啊~”
  “......”沐枫寂不做应答,自顾自地把头扭到一边,不再看孤镜。
  “沉默么......”孤镜看着漆黑中沐枫寂的背影,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看清,“说回来,还是早点结束吧,沐枫凡,守墓这可不是你应该做的工作,因为这种工作,你几乎没有真正出国旅游过吧?一次外族境地都没去过吧?说不定你可以去那个空间圣女那边玩玩哦?”
  “还是别想着蒂西米菈了吧......而且,这种事,不做的话,无论是我,还是哥哥,都不会舒服的,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极其温柔的人啊。”
  “哼,那就祝愿你早点脱离你哥哥留给你的泥潭吧,沐枫寂。”
  
  ·······
  “现在还有什么事么?裘罗纳?”
  “感谢你的上次工作,八荒神羽大人。”
  “嚯嚯?可是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完成哦?谁也没杀哦?你说的世界毁灭的危机不会就是那个少年的危机了吧?”
  “我们约好的的,无可奉告。”
  “真是过分啊,裘罗纳,我们的神羽大人拼生拼死的拯救世界,你却一点表示都没有么?”
  “别乱说话呐,希,裘罗纳会生气的哦。”
  “我可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生气,况且我也已经给予回报了,对于{把用来供奉风之本源的风之圣女纳为瓦尔基里}这件事过耳不闻的事,你可也要记在心上,希小姐,毕竟我说出来了。”
  “那么只是感谢就完事了么?”
  “不——托世界的女神所言,要给你提供一些信息。”
  “就是那个因为土之法则爆炸后一直重伤的无能女神?”
  “请注意你的言辞——是的,就是仍在养伤的女神大人。”
  “那么说吧。”
  “‘剑华帝国似乎在发生什么有趣的事,要不要去看看?’这是女神大人的原句。”
  “剑华?人族那个剑华?”
  “大概是吧,我也不清楚。”
  “嚯,那不是沐枫寂那孩子的国家吗,还真有点意思,好吧,出发吧,希,安,这回我们全员出发。”
  “诶诶?这么突然吗?”
  “明白了,神羽大人。”
  ······
  这样就可以了吧?女神大人。
  干得好,裘罗纳。这样的话,世界的齿轮就可以转动了。
  优雅的女孩浑身穿着漂亮的洋装,坐在像是存在又像是不存在的椅子上,双脚不安分的动着。浑身的黑色配上暗金色的十字架饰品让其变得十分阴暗难测,淡淡的眼影和粉色如同樱花一般的外貌配上紫荆花的裙摆又让人感觉十分违和,镶了宝石边的高跟鞋又和她看似年轻的外貌不配。。
  开始吧——(秦罪),【安东尼·冯·李】,〔沐枫寂〕,{八荒神羽}
  快点让他醒来吧,他的时间虽然多,但是不值得这么浪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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