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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再喝,就把肚皮喝穿了!”
孟凡生拦下南宫沐儿欲要再行一场的手,斥道:“若是南宫旰在这里,一定失望透顶。”
“有什么事,非要伤害自己才能解决?”
南宫沐儿嘻嘻笑,熏熏地瞧着孟凡生。
“你不是我哥啊...嗝~。”
“也是,他要领兵打仗去了,又不在城里...。”
而后冲起来,指着孟凡生的鼻子道:“那你是谁?”
“逮!莫非你这个歹徒欲要对本姑娘行不轨!”
“看我的夺阴连环腿!”
只见南宫沐儿抬腿,压腿,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娘的,这一脚下来,可就真的夺阴了。
孟凡生退后两步,便是眼前的桌子被南宫沐儿一脚劈成两半。
这娘们,明显已经醉的六亲不认了,讲道理是不可能将得通了。
只见南宫沐儿颠簸着,提着两大缸酒又换了一个位置,然后瘫在位置上不省人事。
唉,真是没办法。
孟凡生将酒挪开,免得南宫沐儿待会下意思又提起来喝。
然后将南宫沐儿放在长塌之上,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她盖上。
只听见南宫沐儿稀里糊涂,喃喃呓语。
“走了...全都走了...。”
“一次就好,让我带一次兵也可以....。”
“孟凡生你真是乌龟王八蛋,被雷劈死算了...。”
这最后一句,孟凡生甚至以为南宫沐儿是醒着的。
孟凡生摇摇头,这丫头,一天不损他浑身不自在。
然后轻手轻脚下楼,关南就在楼道上候着,见孟凡生出来,急忙问道:“孟公子,如何了?”
“可能是喝累了,现在睡着了,我给她吃了点安神药,会睡上一段时间,还得麻烦关老板给沐儿安置,只要别丢在大街上才好。”
“孟公子你说的这是哪般话,怎么也不敢这么做啊!”
关南嘴巴上虽然万事嫌弃,其实心里对南宫沐儿却是极为宽容的,若真是狠了心,将南宫沐儿扫地出门也是理所当然,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不过,他手上也确实离不开账本,只见关南随手递账单,虚笑道:“这是沐儿这次的消费,孟公子您看,是不是能帮忙结算一下?嘿嘿。”
这关南,还真的把他当做南宫沐儿的提款机了。
孟凡生接过关南手上的账单,黄心猛跳,惊道:“这么贵!”
关南嘻嘻赔笑:“这还是折算过后的,有我那珍藏的两坛酒没算进去,况且,这几天影响的生意,也没算,我养这么一大家,也不容易不是。”
也是,不过,这也太贵了。
孟凡生看着一连串的单子,无奈道:“我会差人把钱送来。”
“那再好不过,这次就多谢孟公子了!”
“正好我有点饿了,给我准备两碟小菜如何。”
孟凡生笑笑,找个了偏位坐了下来。
关南还算仁义,对于这种贵族酒楼来说,头顶户部压力,护着南宫沐儿,这些钱,确实不算多。
对于孟凡生而言,却是快把家底兜了出来。
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想到剩下几万两被这样花干。
次日,南宫沐儿被晨霞照醒,脑袋昏昏沉沉的,猛的晃上一晃,自长塌上醒来。
身上还披着一件外衣,南宫沐睁开漫着血丝的眼睛,一脸茫然。
有人送上来一杯醒酒汤,南宫沐儿疑惑问道:“是不是有谁来过?”
送茶的女子乖巧回道:“回小姐的话,是孟公子来过。”
孟凡生...。
知道南宫沐儿醒了,关南上来,笑道:“姑奶奶你可总算醒了,你要是再不醒,关叔这酒楼可就要关门闭业了。”
“怎么会...。”
南宫沐儿这会儿清醒了许多,吞吞吐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孟凡生..,他来过?”
“不错,他还付了所有的费用,孟公子人是真不错,人还有才气,也门当户对。”
“沐儿你可得抓紧,这样的人,城里多少大家闺秀等着嫁呢。”
对啊,孟凡生确实优秀。
南宫沐儿神色黯然,关南见状关心问道:“怎么,沐儿你还不舒服?关叔这就差人再给你准备点醒酒汤。”
“不用了关叔,我歇歇就好了。”
关南叹一口气,上前坐着南宫沐儿旁边道:“沐儿你也不用太难过,是金子总会发光,陛下,迟早会让你统军。”
太遥远了,南宫沐儿望着晨曦,就像这晨阳一样,你分不清楚它究竟是夕阳还是开始。
摇头道:“我爹作为三军统帅,如今我哥又再掌一师,陛下不会给机会于我,武曲教练一职,有名无实罢了。”
“好在我还年轻不是吗,大将军当初不也过花信之年才嫁给孟前辈。”
关南笑道:“平常像你这般大的女子都在物色郎君了,你还想入大将军一般不成,到时候姑娘都成花谢大闺女咯。”
不过忽然调集朝中将领,显然大战在即,南黎刺客一举,非是虚晃一枪。
此时,孟凡生早早便在帝宫里候着,除了他之外,还有满朝文武。
这还是孟凡生第一次站在这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下,体会其中的等级分明。
饶是军机坊别有地位,在他侧面,依然看的出上官德廉与孟相的高大伟岸,再往上,便是犹如悬天的帝位。
若是位上之人震怒,下方的大臣皆得颤抖。
刘公公奉旨宣告,道:“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务。
先,父帝以寡人敬神,故传寡人帝位,寡人敬天法祖之实在柔远能迩、休养苍生,共四海之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保邦于未危、致治于未乱,夙夜孜孜,寤寐不遑,为久远之国计,庶乎近之。
寡人近深感疲倦,不能事事理会,嫡子古城风、日表英奇。天资粹美。兹恪遵太帝、太后慈命。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
故正其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百官之心。”
此诏可谓来的突然,众百官知道夏帝身子硬朗,还值壮年,从来不敢在东宫的位置上做手脚。
就算暗里玩起来,也只是看着两个帝子在斗,他们可不敢插身进去,尤其是一些重要的官位。
只有那些不入流的小官,才会选择一个做牛做马,以至于两个帝子见着高位者,便格外积极,却不晓得被夏帝把控地死死的。
“遵帝命,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群臣向古城风敬礼,肃道:“太子千岁千千岁!”
古墨雅牙根咬紧,弓腰哑着嗓子敬道:“二弟在这里祝贺兄长了。”
只是不晓得心里有没有加一句,希望你在这个位置坐的长久。
太子笑面春风,扶着古墨雅客气道:“二弟,你我同乃手足之情,日后定当好生相处才是。”
“那是自然。”
古墨雅应付一笑,他如今坐上了东宫之位,自然希望息事宁人,也不知道给父帝吃了什么迷药,前几日突然与他们讲,要封太子。
原以为,他的机会更大。
刘公公笑眯眯,清清嗓子,又掏出一纸诏书,道:“安静!”
“相信百官也知晓,大将军之子已回夏都良久,经过寡人的考验,孟凡生确有才能,故,寡人在其鉴司令一旨之上,封其为八方护骑。
掌黑骑及精兵五千,与边境游荡,佯袭南黎,配合南宫城绞击南黎援军,钦此。”
念毕,只见刘公公笑嘻嘻道:“孟大人,接旨吧?”
紧接着,便有人呈上来一块金令,孟凡生接过,躬腰道:“多谢陛下。”
敢接旨不跪的,除了这家人便没有谁了。
夏帝雄视一眼,挥袖道:“今日,就道这,退朝吧。”直至离开,群臣才敢松下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