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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龙语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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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这般香,孟凡生自然与他们亲近了一些。
  果真还是钱财好办事。
  正当孟凡生气定神闲地走过,那帝师攀着牢门,看着他道:“小娃娃,你当我听不见你讲我坏话么?”
  后自言自语道:“老夫可不是癫狂,而是到了八窗玲珑的境界,无所谓世俗眼光。”
  孟凡生好奇问道:“何为八窗玲珑?”
  “人有七窍,便有七窗,再有一窗,而是心窗,心境澄明,而世人皆清。”
  帝师高深莫测之像,引得孟凡生忽而敬之,只是眼前此人,头发蓬乱,估计有几年不曾沐浴,身上还有一股酸臭味。
  若是这样算圣人模样,那孟凡生也是服气。
  “先生果然高人。”
  于是呼,孟凡生客套一句,扭头边走,只留其原地而笑。
  颠道:“世人愚钝,不晓破云见日,该罚,该罚!”
  听得身后胡言胡语,孟凡生摇头,径直往里面去。
  他只是想看看景王如何罢了。
  而这大豆腐块,有个极为深奥的名字,叫做——囚天牢。
  顾名思义,连苍天都能禁锢,着实夸大了,不过也能从中看出来,这是作为设计初的意图。
  作世上最严密的大牢。
  据说这囚天牢地板之下,经过数月集天下之铁器,熔了一整块铁板,铺在这囚天牢下面。
  这牢墙,也是焊了厚铁。
  被关了进来,无人能逃得出去。
  囚天牢分两层,第一层要么是大凶之人,要么位高权重,就如那帝师一般,或有所不及。
  说起来,景王能被关进囚天牢的深牢中,是为越位之举,可能是夏帝对姜国恨之过深。
  至少孟凡生心里对这件事这般认定。
  绕了近四圈,见过发疯磨墙撞杆的疯子,也有瘫着不起的半死人,多有见了人来,便张牙舞爪。
  会对着孟凡生叫嚷一句:“小家伙,滚过来,爷爷好久没有食过生肉了,怪想念。”
  孟凡生嘲笑一句道:“正因如此,你才要在这里关一辈子。”
  将对方堵地说不出话来。
  再里面,便是独立的牢笼。
  关着一个女子,孟凡生看不清她的脸,不过,他猜的出来。
  这个女子应当是刺杀南宫城的那位花魁,依目前的情势,这个花魁当是身处要位。
  其原因,便是花魁身上完好无损,不见一丝欺凌,也不见一点刑罚,只安静地坐着,头发将整个脸庞遮住。
  听有人来,她便抬头看一眼,默不作声。
  讲好的深牢呢?
  孟凡生走到这里,便没有去路,应该是藏了暗道。
  两眼相视,花魁讥笑一声,仿佛瞧不起别人一样,孟凡生只觉得莫名其妙。
  “鉴司大人,这是对南黎密谍动了心不成?”
  自身后传来声音,孟凡生回首,笑道:“徐坊长说笑了,晚辈对沁儿公主一心一意,未敢有半点它心。”
  徐江卿,乃第一坊坊长,总坊不在,便是他最年长,四坊中,若是有意见不合者,皆由徐江卿出言调和。
  久之,自然威信较大。
  徐江卿却是心里无言,眼前这个陛下亲封的鉴司,做事尤为不靠谱,前些日子,把坊里的文档整得乱七八糟。
  废了他好些心里才差人又调整过来,而孟凡生还自认为大功一件,将每个人的功与罚皆合在了一起。
  这一点,确实是孟凡生好心办坏事,他哪里晓得,军机坊的文件摆放乃按照树状图结合网状结构,以‘联系’为最重,而不是一个人的自传。
  这么做,也能让坊里的人办事效率达到最大化。
  所以,军机坊能独大于除帝宫之外,是有其道理的。
  这事也就罢了,最让徐江卿感到万马奔腾的是,孟凡生近来逢人便要道一句,沁儿公主是他未来媳妇之类的话语。
  甚至被人暗暗捅到了夏帝耳朵里,结果孟凡生没怎么,举报那人反而官降两叶,还无辜地被杖责二十。
  丢了官,还伤了身。
  自此,只要不是原则性错误,便没人敢去招惹孟凡生。
  这事也不是孟凡生使倒钩,而是夏帝知道,是自己把孟凡生坑了,两个愿望,况且两人又情真意切,但凡是个贤君,都该牵了这根姻缘线。
  而夏帝偏偏抓着这姻缘线的头头不肯接上,让孟凡生口头占了便宜就占了。
  就是想不到,孟凡生脸皮厚到了这种程度,不让夏都人人皆知,似乎永不罢休。
  简直要逼婚的节奏,换个人,早就砍了。
  徐江卿不理会孟凡生的话,道:“这个女子,想必鉴司也认识,事关军机大事,你可莫要捣乱。”
  “徐坊长这是哪里话,我好歹也与四坊坊长同级,做官做到了这里,怎么可能自毁前程?”
  见孟凡生嬉皮笑脸,徐江卿心里暗呸一句,别人做官做到这种副一叶大官,自然已经黄发垂髫,但是眼前这个少年。
  可是吃的老娘本,哪里能与俗人相比。
  孟凡生接着道:“况且晚辈做人诚实,做事靠谱,怎么会捣乱。”
  “况且有徐坊长在,我哪里掀得起来什么风浪?”
  徐江卿走向南黎密谍,道:“鉴司可不要妄自菲薄,独自一人从万千文卷中找到景王的蛛丝马迹,亦敢独闯万府,可不是碌碌无为之人。”
  “这南黎密谍脑袋里,不晓得装了多少北夏机密,亦不知道传出去了多少,若不能一点点排查,让她出口。”
  “届时南黎挑事,不知道我大夏朝要损失多大代价。”
  孟凡生笑道:“既然如此,直接下重刑,让她生不如死。”
  “亦或者找几个穷凶恶极的人进去日夜伺候。”
  “亦或者在她面前立八面镜,将她如花似玉的脸蛋身子一道一道剐下。”
  “就不信这花魁能忍受得住不肯求饶。”
  龙语涵闻言,呸斥一口,怒道:“我宁愿死,也断不受辱。”
  啧,这般坚毅不屈。
  孟凡生正要再激上一激,徐江卿连忙劝道:“她口中极可能含有致毒,这般做,反而于夏不利。”
  这便是她引以为后盾的保障吗。
  孟凡生与徐江卿笑道:“徐坊长莫不是忘了我是干什么的,这世上少有毒药难得着我。”
  然而调笑龙语涵道:“我最不怕的,便是如你这般在嘴里藏毒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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