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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小饭店里三大怪 / 第十二章 “ 屎壳郎”路边捡媳妇

第十二章 “ 屎壳郎”路边捡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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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的主人公姓史,大号史克郎,可能是因为谐音,或者是众人对此公不太尊重,人称绰号为:屎壳螂。就是一种昆虫,在粪堆中滋生或成长的一种带壳爬行的虫类。
  这个屎壳螂自小就酷爱玩车,无论是电动的,还是气动的,还是油动的,无论是自行车,电动车,还是四轮的汽车,只要教给他一遍,就可以得心应手地玩起来,开着乱跑起来。似乎开车就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长大以后,他却对学习文化就没什么兴趣了,家长连打带骂,总算上到了初中毕业,学习成绩怎样就不用说了,哪次考试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名。这个名次可是从后倒数的呀!
  家里的状况还不错。父母在做着小买卖。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但是百姓的日子还是绰绰有余。孩子太小,不想上学了,能让他做些什么呢,帮助大人料理生意,他没有那个脑瓜,他自己也不情愿当个小商贩,用他的话说:你们这个即愁卖,又愁买的生意,多下贱多丢人啊!
  对于屎壳螂事业的选择,大人可是费尽了心血,搅尽了脑汁。最后,还是决定先让他学车,将驾驶证先弄到手,今后就顺其自然,由着他去好了。
  就这样,根据屎壳螂的兴趣爱好,父母决定先让孩子学个驾驶证,将来做什么工作,就按他的兴趣爱好顺其自然吧,如果条件允许,就在汽车上做文章好了。毫无疑问,父母给他事业的设计,可以说是明智的科学的。就这样,屎壳螂用了一年多的时间,经过几次考试,终于将驾照拿到手了,那位说了,考驾照最长的是两三个月,这位老兄怎么用那样多的时间啊,对了,这都是因为他的性格决定的,他的学习成绩决定的。本来他的智商就不太高,他又那样的贪玩,不是安心的听讲,不是认真地操作,所以无论是理论课考试,还是实际操作打分,好几次都不能过关。和他一起参加培训班的大爹大妈们,有人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但大多都是一次过关。学员们在嘲笑他时,他还骂骂咧咧地不服气呢,说:“滚你妈一边去,老子就愿意考三次,考四次,有你-妈-的啥事啊”!
  两年以后,驾照是拿到手了,那么,让他去做些啥营生好呢,这时的老爸老妈又为他发愁了。让他去开大车吧,他嫌太累,驾照也不匹配呀;让他去开小车吧,单位的首长们又太挑剔,没有门路的哪能挨得上;让他給家里开车,拉拉货送送货啥的,他又说:跟着爸爸妈妈在一起做小买卖,能有啥出息呢。其实,他的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他知道啥叫出息呀,他就是觉得,老是在爸爸妈妈眼前晃悠,肯定不自由,太受约束。没办法,父母只好同意他自己的选择了,那就是让他去开出租车。一个人自由自在地在路边一停,有客人就走,没客人就在车里睡大觉,多美呀!
  谁能想到,县城里的出租车司机们,没有文化的,素质太差的,流里流气的真的不少,和这些人混在一起,能学好吗。要不就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啦。很快,这个开出租的屎壳螂就学会了吸烟,学会了喝酒,学会了胡说八道,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开口闭口就是“四不拉”:穿着太脏的人不拉;给钱太少的不拉,路途太远的不拉。他正在睡觉时有了客人也不拉,或天色太晚了,路途太远了,也不拉。那么,在他的心目中,愿意拉什么人呢,可能他们与小饭店,按摩店,洗浴中心什么的有约定,给这些出租车司机什么好处,所以,这些司机就是爱拉嫖客,爱拉小姐这些活。无论在火车站,还是在汽车站,只要有人向他们打问:哪里有约炮的小姐呀,可以拉我去玩玩吗?他听到这句话,就会乐得屁颠屁颠的,忙说:“有!有!您就瞧好吧”。车费都不讲,车轮就会飞起来。那位说了,出租车都是打表的,还用议价车费?对了,在我们这样的县城里,出租车还没有专门的管理机构,出租车上并没有安装正规的计费器。
  接下来,就是搞对象的麻烦了。不几年,屎壳螂就到了搞对象结婚的年纪了,又一个难题摆在了父母面前。别看他要学历没学历,要长相也没啥长相,要本事呢,也就是个开出租的料,但是,这个屎壳螂对女人的要求可不低呢!亲戚朋友们介绍了好几个,都不行。不是女方没有看上屎壳螂,就是这个活宝没有相中人家姑娘,因为屎壳螂的要求也太高啊,必须是不高不矮的,必须是不胖不瘦的,最好是长头发大辫子的,脸蛋白白净净漂亮的。这些择偶的条件谁说的?就是屎壳螂自己说的吗,就是他和其他的出租车司机说的!这样的条件,到哪里去找呢。
  忽然有一天,屎壳螂突然走了桃花运,他在路边“捡”了一个大姑娘。天大的好事被他碰上了。他欢天喜地将姑娘拉到家里,向父母及家人报喜。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这天傍晚,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睡了一下午的屎壳螂,打着哈欠正想收车回家,只见一个姑娘急匆匆地赶了过来,问:“师傅,请问哪里有小饭店,我想到那里当服务员”。屎壳螂一听说小饭店三个字,一听说去当服务员,眼睛立刻就开始放光了。忙说:“有,有,你要到哪里的小饭店去,快上车,快上来呀”!
  在车里,两个人聊得很投机,互相都问了家庭的情况,问了经济收入,还有就是职业呀,爱好呀,家乡的特产呀等等,唠着唠着,这个平时放荡不羁的屎壳螂心生一计,他心里说:这个花姑娘不一定是来找饭店的,她可能就是一只野鸡,我干脆把她养起来算了。
  就这样,车子七拐八拐开进了一个偏僻的小村庄,这就是屎壳螂的原籍,他找到一位本家的大婶,说:“我有一位好朋友要在这里租房子,大婶你就少要点吧”。农村的大娘心地都是善良的,既然是远方来的朋友,既然是本家的侄子说话了,还提什么钱呢!于是就说:“说啥钱不钱的,要是暂住几天就随便住。要是住上一年半载的,就让姑娘看着给,好说,好说”!
  就这样,只是三言两语,姑娘就住下了,还有这个屎壳螂也在这里住下了。他并没有按时回家,对爸爸妈妈还不好说嘛,撒个谎就可以骗过去。这个来路不明的河南姑娘,就这样被屎壳螂包养起来了。屎壳螂给她送吃的,送喝的给她零花钱,服务的比正式的男人还周到,还体贴,人心都是肉长的,谁能不动情,谁能不感恩呢。一晃两个月过去了,这对露水夫妻就开始谈婚论嫁了。就要启动结婚程序了。那么,第一道关卡就是屎壳螂的父母,他们反对也是在屎壳螂的意料之中。他想,父母同意的话就更好,他们如果不同意,我也要娶这个路边“捡”来的小窦为妻,我是铁了心非她不娶了。
  这是个二十岁刚刚出头的小姑娘,长得不算太漂亮,但是她年轻呀,白白净净的小圆脸,说起话来慢声细语特别好听,尤其让屎壳螂满足的,就是她那床上功夫。那是真正的好功夫,专业的功夫,特别善解人意,懂得男人需要什么,服务的特别到位,简直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条件,到哪去找这么好的姑娘啊。
  果不其然,不但爸爸反对,妈妈更是坚决反对。他们说:“你了解她吗,你知道她的底细吗,她要是一个骗子怎么办,她要是一个饭店的小姐怎么办”?
  此时的屎壳螂,已经是神魂颠倒了,鬼迷心窍了,他哪里还听得进爸妈的这些话呀。不断地争辩说:“我当然了解她了,她就是河南某县某村的,她就是家里贫困出来打工的,你们还要我了解她什么呀”?因为话不投机,屎壳螂再一次跟父母展开了冷战。一战就是几个月。这下正好,他就不再回家了,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和这个小窦姑娘在一起了。
  世上再强硬的父母,也战不过儿女。这就是真理,是现实。还是屎壳螂的爸爸先报的怂。他和老伴商量说:“要不,咱们就放手吧,由着他去算了。过好了是他自己的福,过的不好,有罪就让他自己去受,也怪不得我们”。老伴能说什么呢,老头子都报怂了,我还能挺多久,这个王八蛋一条道走到黑,就让老天爷来惩罚他吧。
  屎壳螂美梦成真了。他好不高兴,好不快乐。按照农村的习俗,彩礼是要给的,这是在当地有行情的,不给太多也不能给太少呀,四平八稳也要五六万吧。酒席也是要摆的,三亲六故,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朋友都要给个喜讯,都要前来喝喜酒的,一二十桌酒席,也要五六万呀,新房是要装修的,家具电器是要置办的,简单一些也要五六万,如此这般下来,娶了河南的这个小姑娘,最少也要花掉爸妈的血汗钱一二十万呢!
  接下来,就是度蜜月了。说是度蜜月,其实,屎壳螂这个新郎官已经当了好几个月了,新鲜劲儿早就过去了。既然爸妈肯花钱,既然一辈子就一次高兴的事,走就走吧,走就走得远些吧,外国没去过,也太远,中国的边疆总该去看看吧,西双版纳呀,布达拉宫啊,新疆的天山,喀纳斯呀等等。紧走慢赶,也要一个多月,也要有几万元的盘缠钱才可以。
  美也美了,乐也乐了,玩也玩了,看也看了。平常的日子还是要过呀。
  屎壳螂的父母还是那样,没日每夜地经营着生意。屎壳螂还是那样,懒懒散散地出车收车,一天也赚不了几十块钱。而那个百般宠爱的新娘子呢,就成了史家的贵妇人,专职的家庭主妇了。她每天负责买菜做饭,打扫卫生,料理家务什么的。家中有了常人照料,顿时感觉窗明几净,无论是爸妈,还是屎壳螂本人,进家就能吃上可口的饭菜,一家人其乐融融,生活过得幸福而美满。
  好景不长。乐极生悲。
  突然有一天,这个受人宠爱的小窦姑娘,出去买菜时,就再也没有回来。她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邻居家都问了,没有见到;
  亲戚家都问了,没有见到;
  朋友家也问过了,还是没有见到。
  老史觉得大事不好,老伴也感觉到,一定出大事了!
  屎壳螂此时是怎么想的呢,他说:“不可能,她不可能离开我,她到哪可以过上这样的生活”?
  老爸问他:“你知道她们的家住在哪里吗”?
  屎壳螂摇摇头,“我没去过怎么会知道”。
  老娘问他:“你知道她的父母叫什么名字吗”?
  屎壳螂还是摇摇头,“知道她叫窦晓梅还不行,问她的父母名字有啥用”?
  屎壳螂可能也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继而狠狠地说:“妈妈x的,她要是敢骗婚,我就报警,我就起诉她”!
  “她的名字有可能都是假的,她的家乡就不会是假的吗!你们结婚都没有登记,你到哪里去起诉她?你快去做你的美梦吧”!屎壳螂的老叔叔说完,一甩手就走开了。他爸爸妈妈也随着走开了,只把两眼发直,傻呆呆的屎壳螂一个人晾在了屋子里。
  不用查,那五六万块彩礼钱,肯定是带走了。金戒指,金项链肯定是带走了,值钱的衣服,鞋帽等等,肯定是带走了,家里平时生活用的一两千块钱,也一起顺走了,如此算下来,和屎壳郎一块睡觉不到半年的新娘子,就这样前后拐走了七八万块呀!
  屎壳螂越想越来气,越想越后悔。心里说:“妈的,当初还不如把她送到小饭店呢,不但可以赚出租费,小饭店还可以给些好处费呢,这可倒好,人也没了,钱也没了,怪谁呢”。
  想着想着,屎壳郎就呼呼地睡着了,他是不是又在做美梦,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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