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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小饭店里三大怪 / 第三章 马三自爆桃色新闻

第三章 马三自爆桃色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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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三这个人以前我就认识,他在批发市场上也算是知名人物,并且经常在一起开开玩笑,今天,在这样紧急且危险的状态下,我能够主动地伸手相救,马三会感激不尽,更会对我敬重有加了。所以,就有敞开胸怀,无话不说的情结,掏心掏肺的劲头了。他是怎么和这个山妇认识的,是怎样很快就勾搭到一起的,他的老婆是怎样知情的等等,都一股脑地向我交代出来,在他眉飞色舞的讲述中,并有十分得意万分荣幸之感。从马三那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神情里,完全可以看得出来。
  这个和他要好的山妇姓王,叫啥名字马三也不知道。山村里大人小孩们都一致地叫她绰号“王白话”,啥叫“白话”呢,就是能说会道,信口开河,满嘴跑火车之意。换句话说,就是说话没准。这个王白话如今四十岁上下,是河北玉田县北部山区的村民。她的长相谈不上怎么漂亮,个头也不算高,倒是挺精瘦的,体重也就有九十多斤,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大的是儿子,18岁了在上高中,小的是姑娘,十二三岁。别看她容貌不太出众,但她长得的确挺精神,说话爽快,办事利索,并且是高中毕业生,这在山沟里是非常少见的。文化知识的熏陶和农村生活的历练,让她的眼神里就透着精明和干炼,平时农活不太忙,她就负责料理家务,管理着几亩山坡地,每年到了秋后,在乡村苹果山渣,大柿子收获的季节,她就靠着平时的人际关系,和组织号召能力.帮着来山里采购的客商们收购水果,从中赚些中介费,收山货的马三儿和这个王白话,就是靠这种业务关系认识的,并且很快就成了铁哥们。
  这个马三儿呢,是天津东郊的一个准农民,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在农村,很多人都不习惯称人的真实姓名。而是约定速成地叫他的绰号。马三也是如此。究竟马三的大名叫啥,很少有人知道。改革开放后,马三就靠着勤劳或油嘴滑舌,搞起贩卖水果的生意,虽然也赚了些辛苦钱,但供着两个儿子上大学,日子过得并不算宽裕,虽年过半百了,他仍要拼命地奔波,,辛苦的劳作。去年开春,在乍暖还寒的时候,他到山里收购水果,这个王白话作为中间商,俩人很快就相识了。马三本来就好说,尤其是见了女人话就更多了。他开始见到王白话,就被她那勾人的眼神倾倒了,马三说,她那种迷人的眼睛,看人的神态,言谈的风度,举止的动作,尤其是那动人的表情,深深地打动了马三的心,他觉得“大有相见恨晚.一见钟情之感,”从此,两人相互的来往就频繁起来,感情也在迅速升温,马三儿没有多少文化,也就上过小学三四年级,但他好说些荤段子,即兴时也喜欢对人动手动脚,这些,王白话都没有反感,反而还有遥相呼应,默契配合之意。开始,几次收完水果,王白话都不收他的手续费,或象征性地要几十块,但是,请马三又是吃又是喝的,要比这些钱多得多。这让马三十分感动。于是,两人的感情很快畸形发展起来,几次完成了业务后,他们俩就在山上的树林里滚到了一起,极尽男女之欢,很快,俩人就滚到了家里的大炕上。并且胆子越来越大,如入无人之境。
  那是深秋的一天下午,天高云淡,艳阳高照,水果收购完毕,马三在她的家中酒足饭饱。王白话的男人同一伙朋友在东屋里打牌,马三儿和她就在西屋卿卿我我,打情骂俏起来。就这样,他们还嫌不够过瘾,不一会竟然双双脱光了衣服,钻进了一个被窝,当时,马三儿自己也说,也不知这胆子是从哪来的,可能是酒壮怂人胆吧,也可能是因为爱得她太深了,所以就孤注一掷不顾一切了,从此,他们俩不但成为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私生活的亲密伴侣,马三还得意地说,她的那股劲不知道咋那么旺盛,每次相见,不论在家中还是在山上,正经的业务还没办,她就要求先办那“闲事”。等到收完山货了,她还要拽着马三儿不放手,非得再高兴一次才行,两次“闲事”完成了,她才肯放马三回家。王白话为啥要这样呢,因为她对马三赞赏有加,她说:“我这辈子就认准了你这一个男人.就连自己的男人我都不愿让他摸”。她的话马三也相信,因为她说过,她的男人不能满足她的要求.
  他们俩好在一起以后.业务上她的手续费就一分钱也不收了,而且还在家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马三儿,并主动的提出要给他买一部好手机,为着就是联系起来方便,而马三呢,也算是个要脸要面的男人,他不愿让人家付出太多,始终没有答应,这样,王白话就只能频繁地往马三儿的家里打座机电话,一来二去,漫漫地他的老伴就产生了疑心.在她的多次追问下.马三儿只好一五一十地把“罪行”交代了出来.老伴是个老实人,听了这些桃色新闻,开始一句话也不说,后来,就自己坐在那里暗暗地掉泪,而马三儿自知心里有愧,也坐卧不安起来.
  那头的电话仍频频的打来.几天不去山里见面,她就有些受不了,非得逼着他去买货,而这头呢,老婆却死活不让马三再去了,那头一天来几次电话催得急,老婆在家里又看得紧.真让他左右为难。马三说,“她对我这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还没有任何条件.也没有丝毫功利,她知道我是个粗人,也是个穷人,她看中的大概是我挺聪明能干,能说会道,尤其是在男人的功能上,能够满足她的要求,马三说,“她曾对我说过;我活了这么多年,就碰上了你这么一个男人,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你必须陪我十年二十年”。我虽嘴上对她说;咱们都得好自为之.但她的魅力,她给予我的好处,确实在深深地吸引着我,感动着我,尤其她那么年轻,那么迷人,那么有刺激.我真的心里放不下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她,伤害她,抛弃她”.马三儿也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还是决定继续同她来往,接着到山上买货.反正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她几天见不到他就受不了,马三儿也是一样,几天见不到她,心里也象猫抓心一样的难受,再次见面时,那亲热劲,那疯狂劲儿,就可以想象有多猛烈了.每次见面,不玩儿上两次她绝不放马三儿回家的,有时在小树林里,有时就在农用车上,也有时在果树林边临时搭建的棚子里。她的男人去上班时,他们就放心大胆地在家里玩.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放纵,那样的如痴如醉神魂颠倒,荣辱皆忘地进入神仙的境界。
  但,好梦不长。
  他们的好戏,很快就被王白话的儿子看到了,她儿子已经十八岁了,正在高中读书,有一天中午时分,他俩正如胶似漆地在被窝里滚,屋门又是虚掩着,儿子一下就闯了进来.整个场面如同一个现场直播,黄色镜头被孩子尽收眼底,他的儿子带着哭声说:“妈,你快走吧,别在这里丢人了”。两个大人听了孩子的这句话,真的无话可说,无地自容。孩子知道了真相,他爸爸自然也就会很快知道了。王白话的男人把以前的猜疑,会很快变成铁证。
  男人一旦戴上了绿帽子,没有一个不难受的。王白话的男人也不例外,当然要同他们理论一番.谁知马三这个老相好却先发制人,她说:“我们的事你甭管,要想在一起过,我就委屈着不和你离,你要不想过了,就说话,我什么也不要.我就要他”。
  他的男人可以生气,但不能发火。因为离婚的事他不敢答应,后来,他也找过马三儿几次,让他不要再来买山货了,马三儿会怎么说,他当然不会同意了,他说:“我不同她来往了可以,但我来山里收货是我的自由,谁也管不着”。
  他自己跟马三儿说不管用,又把王白话的姐姐,姐夫找了来,做她的思想工作,而这个王白话似乎铁了心要跟马三好。她仍斩钉截铁地说:“跟他好是我心甘情愿.谁也管不着,惹急了我就跟那个窝囊废离婚.谁能管得了离婚的事”!亲戚们一看这劲头,问题不在男的一边,也就无话可说了.
  说到儿子把他们俩人堵在屋里,看到了黄色镜头,就不能不提A君。A君姓王,叫铁生。是马三的朋友,也是同乡,做水果生意的,他到这山里来,是马三儿给领的路,因此,王铁生也就很快认识了这位非同凡响的女人,王某看着他们俩亲亲密密,拉拉扯扯,心里也十分痒痒,也有几分嫉妒的情怀,曾几次调拨王白话说;“我比他年轻,又比他趁钱,为啥只跟他好,不让我摸呢”?这感情的事就是这么怪,不论他怎么纠缠,她就是不让他碰.她的儿子把他们俩堵在了屋里,就是这个王铁生使的坏.他有意识地让她的儿子揭开俩人的秘密。
  那天,儿子放学刚进屋,就掀开了堂屋的锅盖,意思是想拿一个馒头就去上学,王铁生一看时机到了,就调拨孩子说;“你看看你妈在屋里干啥那”。
  就这样,才有了后来的情节.有了这些惊心动魄的画面.怎奈,即使儿子看到了,他和她的心贴得更近了,她什么也不顾了。王白话也曾向马三提出过,支持马三儿同他的老伴离婚,她说;“如果你的老伴同意离.她愿意将所有的积蓄十万多元拿出来,给你的老伴作为补偿”。
  经过痛苦的思想斗争,马三儿最后还是下了决心,决意同老伴离婚。他也是个明事理之人,也知道这样做是不道德的,是对不起老婆孩子,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亲戚朋友不会有一个人支持。自己会成为孤家寡人,成为大家谈论的笑资,但是,他已经掉入了感情的旋涡,已经难以自拔,她的心都掏给了我,她的肉体也毫无条件地送给了我,为了支持他离婚.她甚至愿意拿出全部积蓄。她比自己年轻十多岁,长得又那么迷人,那么讨人喜欢,尤其是那让人神魂颠倒,如痴如醉的时刻,更是振奋人心。最后,马三还是咬紧了牙关,决定孤注一掷,舍弃老婆。他要一不做,二不休。
  曾几何时,家里闹翻了江.所有矛头都指向了马三儿一人,此时,他才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孤立,什么叫难堪,什么叫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当时,马三有些无地自容,纵有一百张嘴也说不出一个真正的理由来.老伴整天愁眉不展,以泪洗面.她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她说:“我一分钱也不要,我要人”。
  上大四的大儿子说话柔中有刚,绵里藏针,他说:“老爸,您先别说离,您先去跟那个姨过两年.过好了,我祝福你们,过不好再回来,我妈还等着你,我们哥俩会照顾好我妈的”。作为人父,马三说,“我无话可说,脑袋快要钻进裤裆里了”。上大专的二儿子说话就粗鲁直率了。他说:“你明天把那臭狐狸精叫来,我打断她的腿”。
  离婚闹剧就这样草草地收场了。婚没离成,但老伴还是对他放宽了政策.同意他继续做水果生意,不再限制同她来往,这时的马三想,距离产生美,作为亲密朋友处下去也不错,这样好自为之.双方的家庭都是完整的.也算两全齐美.
  没想到,第三者欲插足,让马三儿醋意大发.上面提到的A君,本来是他的好朋友,是马三儿领路到山里收货,经过他的介绍,他才认识了王白话,王某看他们俩挺热乎,并发生了那种亲密关系,也挺眼馋,几次央求马三儿,让他也过过瘾,此时的马三儿,已经把她视做了自己的女人,岂能答应这种无理要求,每次他提出这个事,马三儿心里都相当反感,她也和马三儿信誓旦旦,除了你谁也甭想碰我,就连自己的男人.每月也只给他一次机会.马三儿相信她的话是真的.但,作为一个女人,谁能经得住软磨硬泡,无休止的纠缠呢!
  马三知道,王某曾不止一次地贬低他,中伤他,说马三儿穷,说马三儿长得丑,说话都没有人味。(因马三儿的喉部手术声带损伤,发音困难),同时,又标榜自己有多少钱,多年轻漂亮,想方设法跟王白话套近乎,对这些,马三儿心里总是没有啥底,生怕有一天,她会倒入王某的怀抱,甚至已经被他占有了.让他的心里饱受着感情的折磨.A君还总是趁马三儿不上山的时候,单独到山里收货,借机同她眉来眼去套近乎,最近,他还帮助王白话,将家里的白菜拉了两车到天津去卖,第一车跑到半路还翻到了沟里,因此,马三儿总是疑神疑鬼,这对狗男女如果在车上不是楼搂抱抱,乱搞小动作,平直的公路怎能翻车呢。
  至于王白话的男人,马三儿倒是不太在乎。尽管他非常的爱她,死活不愿意同她离婚。但是,他必定是真功夫不行。他绝对不是自己的竞争对手。这一点,马三儿心里是有底的,是自信的。在王白话的眼里,自己绝对是白马王子。所以,每次马三儿到山上收货,她的男人都得笑脸相迎,不得有误。否则,就要遭到老婆的严厉数落或批评,乃至是引来疯狂地报复。不是拿离婚吓唬他,就是晚上不让他进被窝。更甭想解谗了。他的老婆可以将他治得服服贴贴,马三儿岂不就背靠大树好乘凉。他们俩就可以为所欲为,有持无恐了。
  尽管这样,马三儿的精神家园还是杂草丛生,布满阴霾。
  他虽获得了一个人的真爱,但却失去了所有亲人对自己的敬重,他虽得到了肉体上短暂的满足,但更多的是承受着失德,失理,失义的苦痛,马三说,他虽尝试了真爱的滋味,但反过来面对的,却是男人的责任与理智的折磨,自己虽体验了男人的潇洒,但那潇洒必定是短暂的,难见天日的,潇洒过后的生活,却是漫长的,现实的,也是艰难的。一句话,这样的潇洒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面对一个女人被三个男人争夺的故事,他不知今后的路该怎样走,在社会的舞台上,应该怎样演好自己的角色,爱与恨,美与丑,真与假,是与非的闹剧何时能收场.
  讲到最后,马三突然想到了那个王某。说:“这个王八蛋,今晚的事,肯定是这个混蛋告的密,我饶不了这个狗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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