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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侍卫尘宁 / 九 无奈女人太多

九 无奈女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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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星期后的一天,黄姐电话叫陈尘宁出来坐坐。
  公司附近的咖啡店二楼,陈尘宁和黄姐坐在室外的半封闭玻璃座下,开始下午了,雨点打在窗户上,斜斜的滑出优美轨迹,窗外一排排的亮晶晶的车流走走停停,想必都在赶着回家诅咒这场不合时宜的雨。堵车了,家里的爱人一定也在窗口盼着、望着。
  就这么静静的坐着,耳边的情歌一遍遍的放着,黄姐怔怔的看着窗外急急赶路的人们,嘴角的表情没人看的懂,陈尘宁一言不发的深深的陷进沙发极柔软的靠背里,一遍一遍开合自己的手机,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有烟吗?”黄姐问。
  “有。”陈尘宁从包里掏出一盒三五。
  黄姐细细的手指间香烟在一点点的燃近,就像来了又去的爱情。
  陈尘宁请辞去洗手间,在烟雾的萦绕下有点眩晕,时光很奇怪,只在梦境中倒流,忽然醒来,少年时爱,石沉大海。
  那姐姐教会他抽烟,然后想戒就很难。
  有人进来,往陈尘宁这边看了一眼,妈的,陈尘宁捻灭手中的烟蒂,走近洗手池,捧一捧水洗洗脸,看着镜中湿漉漉的自己,努力去模仿那个少年的眼神,那时那个一尘不染的少年。
  坐在黄姐对面的椅子上,“怎么了?”陈尘宁问。
  黄姐一句话都没说,就是看着陈尘宁,看着看着,眼泪就下来了。
  “姐,”陈尘宁不知所措,“姐你别哭啊,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黄姐的眼泪开始决堤,陈尘宁搂住她的肩膀。她抱住他的腰,压抑的哭出了声,短短续续的说出原因,黄姐的老公昨晚打电话过来说离婚吧。她说之前也有过吵闹,她有时请假没来就是因为老公感冒生病她赶去照顾了,这样的事经常发生,却经常是老公还没好,黄姐又匆匆离开赶回北京。
  距离杀死了爱情,虽然只是北京和石家庄的短短的两三小时车程。
  黄姐喃喃的说,可能我真该生个孩子,他是认真的,我听的出来。
  陈尘宁轻轻拍着黄姐的肩膀,“姐,要不出去坐坐。”
  “不了,”黄姐坐直身体,“待会儿还有个会,我不能再失业吧,”说着抽出一张纸巾认真的擦干眼泪,给陈尘宁一个勉强的微笑。
  “姐你别勉强。”
  “没事,我刚才都怕我不说会憋死。”
  “那你要是难受就给我个电话。”
  “好。”黄姐打OK的手势,眼泪却一下又涌了出来。
  陈尘宁望着黄姐的手指,戒指已经取下了,微白的戒痕告知这这个女人曾经爱过。其实,现在满脑子都是艾文,当初真的是那么那么爱啊,可是她说离开就离开了,在艾文的小屋,艾文在他的怀里轻轻的哼唱明天我要嫁给你啦,幸福曾经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可是女孩在那个傍晚,在他们做过之后,轻轻的流着泪说不能再在一起了,不能再爱了。
  已经是往事了吧,今天的艾文却又让陈尘宁的心揪成一团。
  “尘宁,我们喝点酒?”黄姐轻轻的问。
  “好。”陈尘宁抬手招呼服务员。
  单一麦芽的威士忌18年,黄姐没有要一杯,要了一瓶,黄姐去了趟洗手间,脸色已经从绯红变得苍白。陈尘宁站起来,拉起黄姐的手,“走,送你回家。”
  他们打了一辆出租车,黄姐靠在陈尘宁怀里,司机从后照镜里瞄了一眼,“你怎么让你媳妇喝这么多酒啊?”
  “没事。”陈尘宁敷衍了一句,眼神投向窗外。
  黄姐嘴里还在点点滴滴的念着什么。两个爱情战场的残兵败将。
  陈尘宁帮黄姐脱了外衣和鞋,帮她盖好被子,黄姐却一下搂住陈尘宁的脖子,“别走,求求你。”
  陈尘宁亲了黄姐的脸颊和嘴唇,借着黄姐的手臂趟在她身边,黄姐的身体如此多情和柔软,一闪念,陈尘宁觉得自像只牲口,停止了动作。黄姐觉察到,用毯子掩住胸口,“你走吧。”
  “好,对不起,“陈尘宁吻了一下黄姐的额头,站起来穿上衣服。黄姐把脸也埋进了毯子。
  陈尘宁就这样衣衫不整的走在街头,在路边的小卖店又买了一瓶二锅头,坐在路边喝,刚刚上班的姑娘妖艳的从身边走过,她们看着路边独自喝酒的帅哥然后说笑着走开。陈尘宁的世界开始颠倒黑白,路灯在不停的摇摆,树木都好像抖动着枝干向他走过来。陈尘宁开始觉得害怕,在这个喧闹的城市里,开始害怕孤单。
  陈尘宁已经记不太清了,好像打了一辆车,他想去找芭比,就像想找一根救命稻草,因为他觉得芭比可以至少给他一个晚上的温暖,不至于让他在这个夏日的夜晚冻死在街头――
  芭比的门开了,陈尘宁一把就紧紧的抱住她,他吻她,他对她说了很多话……记得他还吐了,她帮他脱掉吐脏的衣服,用温热的毛巾擦脸和身上喂他喝一点温水……他紧紧的抱着她,就像救命的稻草……
  “芭比,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
  “会嫌弃我吗?”
  “不会。"
  “我从头到尾就是loser。”
  “我知道你有冤。”
  “对不起。”陈尘宁抱着女孩,泪水长流。
  清晨,陈尘宁头痛欲裂的醒来,陌生的房间,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粉红色床单的小床上,手臂有点麻――一个女孩的睡脸――她枕着他的手臂,一只手搭在他胸前,睡的好香甜。
  陈尘宁无法作出判断――小珊。
  陈尘宁“腾”的一下坐起来,脑袋忽悠的疼了一下,疼的睁不开眼睛,稍稍好一点他看清楚这个房间,粉红的床单和蕾丝边被罩,陈尘宁猛地掀开被子看看自己,外衣脱掉,内裤还在。
  小珊被吵醒了,睡眼惺忪的坐起来,头发睡的有点凌乱,眼神还眯眯噔噔的。
  “小珊?”陈尘宁试图回忆昨晚发生的事,只记得和黄姐疯狂的灌酒,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小珊起身下床,随手拿一个头绳把头发胡乱的扎在脑后,露出清秀的小脸。
  拿个塑料杯子到饮水机接了一杯温水给自己,顺手也给陈尘宁一杯。
  陈尘宁接了,一种感觉冲撞脑海,似乎见过,他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早晨一杯温水了,但这一定有个来由。小珊递给他水的样子却温暖又熟悉。
  温热的水冲掉了醉酒后早晨的干燥,陈尘宁想找自己的衣服,小珊看了他一眼,“在洗衣机里,烘干中,差不多干了。”
  整个过程,小珊的脸上一点都没有笑容,陈尘宁能感觉到这女孩的冷漠态度,可是冷漠,会喜欢粉红色?
  
  “嗯,小珊--”陈尘宁不太确定自己昨晚做了什么,虽然他现在不允许自己对面前的女孩产生什么欲望,但是昨晚喝醉的人好像毕竟是个男人吧。
  “小珊--昨晚--我--”陈尘宁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汇来表达,支支吾吾。
  “你没怎么样我,没有做。”小珊回答。
  如此直白,陈尘宁没办法让自己相信这个女孩只有十三岁。
  
  陈尘宁正呆呆的想,小珊却回过头来,认真的问:“如果我跟你做了,你会给我钱吗?”
  “啊--”
  小珊又到衣柜找自己的衣服忙去了,”应该不会,你也不像是有钱的人。“
  ”......为什么?”
  “他们开的车比你好,不,你都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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