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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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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读是很好的习惯,可能受家庭环境的影响,知落开始课外的阅读,很晚,是从高二开始的。高二的时候,受语文老师的启发,才开始关注课外书籍。之前的读物都是关于学习的。
  马老师是个性情暴躁的人,之前在外任教,学习过先进的教育理念,可能回到老家不适应,心里不舒服,见过他与学生吵过几次架。他博览群书,研究过《易经》,古代文学,历史人物的诗句信手拈来,现代文学,博古通今,引经据典,给人的感觉与其他的老师完全不一样。传统教育的影响过于保守,长期的按部就班,墨守成规,会磨灭孩子的好奇心。这一股清流,其实点醒了不少人。
  受钱钟书先生的影响,先看起了《围城》,先生饶有智慧的表达方式,让人印象深刻,并且幽默也是智慧的表达形式。充满着诙谐的比喻,更是让人捧腹。不经重复着经典“婚姻就像是座围城,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
  人在忙碌的时候是充实的,那样就不会有时间去想别的事情,脑袋不想事情的时候,睡眠也会得到保证。在家的那几天,知落几乎每天都是九点多钟就会熟睡。时间是个很急促的东西,流逝的很快,谁也抓不住。
  转眼之间,假期结束,由于公安至武汉必须要四个多小时,并且返校的那天人多,车绕来绕去的,到了武汉后还要转车,武汉的公交常常是满载的,车多人多,也练就了司机的灵活性,所以武汉的司机的车技是公认的,和秋名山车神媲美毫不为过。车随时都可能从你面前擦过,也可能你从已经启动的车的前面穿过,尽管距离之差也是零点三公分,但是这个距离相对于武汉的司机来说已经够了。武汉的司机比过出租车,赛过私家车,尽管车身又大又长,但是看谁不爽,都是一脚油门的加速前进。坐在里面的乘客有的表示佩服,有的开始咒骂。最终没超过自己,记得某年暑假,586公交车就自燃表示了抗拒。
  如果说人与人之间的好感产生于一瞬间,那么注定许下一辈子的承诺。经过与媛淇一段时间的交流,知落觉得她是一个好女孩,于是在10月11日给媛淇留了言:
  “两个陌生的人,一段无知的相识,不知双方的面貌,不懂双方的过去,每晚像是一场约会,就这么等着,聊着,说着,笑着,有时喜欢和陌生人说话是想让她知道自己孤独的心声,分享快乐与痛苦,学会关心学会问候,得到最微贱的体贴,一声声温柔的祝福与问候,好让人感动,好让人喜欢,也会,让人主动去回应,这并不是说这个人没有了朋友而想去得到这种陌生的慰藉,和一些人说话的感觉好才会有下次的继续,不想知道你是什么样子,保持一种无知的态度”
  知落对她是喜欢的,但是觉得对媛淇保持一种无知的态度会显得自己与她的交往别无用心,不久就有了媛淇的回复,她说和知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知落只是好奇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孩“内向?,属于沉默的那种?语言上的柔,似乎是一个体贴的女孩子吧”
  来学校不久,知落就开始了学生会的工作,并参加管理系学科部会议,知落兴奋而活跃的看着各位同事和部长们,心里想着“没想到进入了学生会,想当初一等再等,等了一个多星期,才有了短信,哎。。。苦尽甘来,不枉我精心的准备,呵呵”会议在浪漫的咖啡厅举行,咖啡厅在学校图书馆五楼,里面经常会有部门开会,还可以玩纸牌,下跳棋,灯光暗淡,给人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特别适合情侣的对坐聊天。会议长而无聊,但没有怨言,因为第一次参加学生会是新鲜的。
  人的感觉总是很微妙的,凭着感觉做事而不会考虑后果,属于感性,但是可以理解,因为自己喜欢,这种说法没有解释,就相当于人们相信科学的同时也相信鬼神,某些事情发生后确实是无法解释的,也不需要解释。
  “如果我喜欢你,你会怎么样?”媛淇说
  “呵呵,你不是说不会喜欢我的吗?”知落答道
  “哦,只是问问啊”“别生气啊”
  “呵呵,不会的”看着媛淇没有了回复,知落连忙问道“为什么今天突然说这个啊?”
  “我觉得你很好啊,并且很优秀,而且善良”
  “哦,呵呵”
  “别笑啊,可以做我的BF吗?”
  还好英文还行,简缩版的男朋友,还是一看就明白,只是知落想了一会,还是问了“为什么?”
  “不行,就算了咯,我们这样是不是再不会聊天了”
  “不会吧,我觉得还是会的”
  “那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聊吗?”
  “应该会吧,呵呵”
  “真的想我做你的BF吗?”
  “是的”媛淇坚决的说
  “为什么”知落还是想问个究竟
  “因为你的好啊,行不行?”
  “嗯,好啊”
  知落答应了媛淇,但是似乎不存在什么牵挂,对感情问题的处理,他一向都是拒绝的。答应媛淇,他的理由是充分必要的:
  “第一,给她做个伴让她开心一点,因为知落感觉到媛淇是个内心孤独的女孩子,心里的蕴藏了一种自我封闭的孤独感,陪她说话可以减少她的压力,也可以分享她的心中的苦,就当作做件好事吧
  第二,即使答应她,也不用天天和她在一起,不用去考虑她的感受,并且自己还是自由的;第三,不用对她负责,她在那边的情况,只有她那边的人知道,出什么事了,自己不会因此而悲伤难过”十九岁的知落,性情已经沉稳了,做事会考虑后果。
  钱钟书先生在其作品《围城》中说过“电话是偷懒人拜访吝啬人的方式”有时候电话的功能确实是这样。在答应媛淇的第二天即11月13日,知落就跟她通了电话,开始约好了六点钟打的,因为那时媛淇才放学,才可以听听她的声音,双方都把这个约定放在了心里。
  “喂,吃饭没有?”知落没有叫媛淇的名字,媛淇一口的四川话口音让知落呆住了,听得模模糊糊的
  “可以讲普通话吗”
  “可以啊”媛淇的“可以”的音调和知落说的明显是不同的
  至普通话的实行与推广以来确实减少了全国各地区之间的交流障碍,并且有效的促进了经济社会的发展。媛淇的声音让知落想起了他在高一补课期间认识的章雪莹,一头短发也不飘逸,还是肥胖的,肥肥的脸,多出一块块肉,是肥肉吧,并且带着高度近视的眼镜,镜片厚厚的,像是一个高度浓缩的学者,性格还是那种很男孩子的女生,一系列的联想让知落对媛淇产生了不好的印象。但是说也奇怪,第一次通话竟然有三十分钟。这也是知落打电话次数中,排名可以达到前五的记录。
  在电话中解决一件事情最多需要五分钟,因为普通一个人的平均语速是50—70字,除了结巴,除了播音员,除了那些平时讲话很快的人之外,三百字左右的说明讲解已经完全能够把一件事情或是几件事情事情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当然在情侣之间必须要排除这种科学的计算的,也是提倡“以人为本”的思想嘛,尽管情侣之间每天都是寒暄几句,也就是“吃饭没有?”“想我没有?”“睡觉没有?”“在干嘛?”等一系列询问人隐私的问题,但也就是这些话,也就是这些啰啰嗦嗦的话也能讲上几个小时,对于知落来说一直认为非情侣关系打电话是不能超过三十分钟的,所以他特别注意通话时间,当然也需要把话费控制,这个时候才会体现时间就是金钱嘛,当然又必须要排除男与男,女与女的通话,尽管会排除男与男的通话时间达到三十分钟,也会接受女与女的通话达到三十分钟,但是还是存在可能去理解男人之间的三十分钟的谈话的,但是多半属于很久不见的那种,又或是“玻璃”,但是男与女的通话超过三十分钟了就是”不正常了“。出于第一次谈话的感觉吧,即使媛淇在知落的想象中不会是漂亮的,但是有属于女孩子特有的温馨,特有的温柔,还有一份很亲切的感觉。
  至第一次留言到第一次通话时长一个月,期间知落的照片早已在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用彩信的方式发给了媛淇,只是媛淇没有给与任何评价,还是后来知落问的,她才说的,虽然知落觉得自己长的就那样,但是也会比一般人帅气啊。
  知落心想“不会是自己长得太难看,把她吓到了吧,怎么就不给与评价呢?又要照片,哎。。。”而媛淇的照片知落迟迟没有做出要求,因为他不想因为知道对方的面貌后产生别的想法,那样子的交往具有目的性,不属于知落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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