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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情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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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瞬尧将府里珍奇玩物筛选了遍最后选定在一个镶嵌着月海珍珠的金丝项链上。这个月海珍珠十分的珍贵,它出自荆国大陆和月轮国之间月海的海底,它通身漆黑,遇光而幻彩。它不但可以作为药物让人延年益寿,还可以增强水系的法术。人类没有办法采到这样的珍珠,只有通过捕捉到吞食珍珠的深海鱼才有机会获得。
  这条项链本是准备送给王后的礼物,但是荆瞬尧却要拿来准备在园游会上亲自送给中洲令家的千金以示自己的殷勤。
  园游会那天,城里的主道两侧被铺满了千奇百艳的花花草草,为了表达对万物复苏的季节的热爱。荆瞬尧更是不吝钱财将世子府点缀地百花争妍姹紫千红。
  那些被邀约的中洲城的青年的才俊陆陆续续得来到了世子府,荆瞬尧殷切地等待着司徒盼夏的出现。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她竟然和余飞羽有说有笑地出现在了世子府,他们举止之间亲密而不狎昵,这更加深了他对余飞羽的憎恶和厌嫌之情。
  他本来想借机亲近司徒盼夏,然后亲手将黑珍珠项链赠予她以表心意,然而看到了这一幕不禁心里感到懊恼。他吩咐身边的管家道,“把这个项链送给中洲令家的千金司徒小姐。”
  管家白日里见过世子拿过,知道这项链价值连城,便疑惑得多嘴了下,“殿下,您要送给司徒家的千金?”
  "是的。"
  “殿下可知道司徒家的千金有婚约在身?”
  "什么?!"荆瞬尧惊道。
  “她与将军府的公子算是指腹为婚,小的时候就定了亲。”管家虽然刚入府,但是对中洲城权贵之间的新闻轶事了然于心。
  荆瞬尧这才明了为什么司徒盼夏和余飞羽走的这么近,他心里有些不甘。
  管家又问道,“那殿下,这礼还要不要送?”
  “送!”
  荆瞬尧阴冷冷地令道。他转身又朝着别处走去,没有再等待机会亲自献殷勤。
  人们或是踏青赏花,或是三五小聚,或是情人共游,总之要在这美好的一天做惬意的事。余飞羽和司徒盼夏虽然从小青梅竹马,但是暌违五年且又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自然不似儿时两小无猜,反而多了些拘谨,不过这种拘谨并没有阻碍两人愉快的谈心。
  司徒盼夏虽然刚过及笄之年,但是却十分的聪慧体贴。她对于余飞羽的遭遇尽可能的闭口不谈,虽然在荆国大陆御灵是每个男子心心念念挂怀的事情,人们无论聊什么事清,总会绕不开御灵的话题,还有彼岸月轮国邪恶之术的禁事。他们既热衷于来自天地自然的法力,又感激它们为人们的生存带来的福祉和便利。
  “羽哥哥,荆雪好玩吗?我从来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司徒盼夏笑吟吟地问着飞羽。
  “怎么说呢,那里未曾开化,大家都过着原始一般的生活,荆雪没有御灵师,也没有人教授御灵的技巧,所有的劳作都是靠自己的双手去完成。”
  “为什么他们不学呢?”司徒盼夏也学习过御灵,虽然境界不高,但也常喜欢召唤身边的花花草草点缀自己的闺房。
  “因为御灵离他们太遥远,以至于没有人觉得自己可以成为御灵师,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学不会的习惯。”
  “那你是荆雪唯一的御灵师吗?”
  “不是。”飞羽想起了曾经他、荆肖和漫漫一同在雪稷山上修炼的场景,一时思绪万千。
  司徒盼夏见他神情恍惚,想到他现在只是个凡人,便以为说起御灵的事情是揭了他的伤疤所以心情低落。
  “羽哥哥,其实我挺羡慕荆雪的世界,就像是世外桃源一般,古朴而又真实。”司徒盼夏没再问御灵的事情,她想让他开心轻松一些。
  “古朴倒是古朴,清净也清净,毕竟比不得中洲的繁华,不过正因如此也让我潜下心来研究很多御灵的法术知识,虽然不能再修炼,就当是自娱自乐了。”飞羽揶揄着说道。
  “那以后我可以陪你一起自娱自乐。”司徒盼夏温柔得看着他说道。
  飞羽对视了她一秒,便挪开了眼神,他不习惯和别人对视,虽然他很感动她这么说。
  “谢谢你,盼夏。有的时候我都怀疑这些是不是一场梦。有你我很开心。”
  盼夏轻轻地依偎到他的身旁,“你不要谢我,因为我喜欢你。”
  世子府的花开得很盛,但却没有他们俩之间的情愫旺盛。
  皇家别苑里,荆炎彬带着漫漫四处参观。漫漫并没有像那些有幸被邀请到王宫中的女子一样显得兴高采烈,反而更多的是拘谨和忸怩。
  荆炎彬一路上开心的说个不停,他甚至会讲起小时候成长的故事,对于一个已经经受战争洗礼的大男子而言,已经很难得了。然而漫漫低迷的回应深深刺痛了他逐渐高涨得热情。荆炎彬还在盘算着她到底是怎么了。
  漫漫忽然停下脚步没来由得问道,“你喜欢我?”
  浓郁的花香充斥着整个空气,就像是在为荆炎彬的作答加油打气。
  “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你,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与众不同,你是我从未见过的那种女人。”
  “哪一种女人?”漫漫想知道被喜欢是什么样子的。
  “让我可以为了保护她甘愿牺牲自己的女人。”
  “我不要你为我牺牲。”
  “我愿意。”
  漫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来到这皇宫的一刻起就不停的开始想着荆雪的时光,而身处的这个地方陌生到不自觉地让她反射出抵抗的情绪,她无法爱上这里,她的内心隐隐约约得这样告诉她。
  “你愿意嫁给我吗?”荆炎彬感到口干舌燥。
  漫漫被问地手足无措,她回避着荆炎彬的眼神,努力地迫使自己镇定,以便可以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愿意嫁给我吗?”荆炎彬见漫漫默不作声,以为是女子害羞的矜持,如胜利般的喜悦之色追问着。
  “我不知道,殿下。”
  “不要叫我殿下,叫我炎彬吧。”荆炎彬心想着她一定是喜欢自己,只是像中洲城爱慕过他的女子一样羞于承认。“我知道你喜欢我,漫漫。我也会一辈子都保护你。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荆国的百姓就是你的子民,你将会受到所有人的爱戴和簇拥。”
  漫漫开始变得更加慌乱,她本来要说出口的话被荆炎彬打乱了阵脚。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一般,无法清晰地表达自己的初愿。
  荆炎彬越发喜欢漫漫这幅忸怩羞怯地模样,这初夏的皇家别院把漫漫衬托地更像是含苞待放光芒四射的花蕾,美的不可方物。荆炎彬情不自禁地将漫漫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没有征得漫漫的同意便澎湃不已地将自己火热的双唇贴到了她的嘴唇。
  漫漫被强而有力的胳臂环抱着,她的脑海一片模糊,从来没有人这般对待过她。她僵持在那里,她怕挣脱的意识会唤醒幻雪伤害到毫无防备的荆炎彬。她努力得保持着镇定,一刻也没有松动过贝齿,希望可以阻挡他如同火蛇一般的舌头的入侵。
  荆炎彬欲求不满,他的一只手已经静静地开始攀上漫漫的胸口,开始轻柔地摩挲着。
  漫漫从未有过着这种感觉,她怔怔地杵在那里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难过,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流了下来。
  荆炎彬柔情了一会,发现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仿佛是在抱着一颗树木一般。他离开了她的嘴唇和胸前,却发现她的瞳孔已经布满了泪水的红印。
  “你为什么哭呢?”
  "我不喜欢这样,也不喜欢你。"漫漫平静得说道,没有带着一丝哭腔。
  “真的!?”
  漫漫没有看他,只是点了点头。
  “我以为你答应了我的邀请就已经是同意了我的求婚。”荆炎彬刹那间心如死灰,他从来没有这般心痛过。天下的女子都爱着他,他是荆国的王储!为何独漫漫会冷淡他?
  “我爱你漫漫,发自肺腑的爱你,我愿意为你舍弃所有。如果你不愿意住在这皇宫,那我也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我是真心的,漫漫!”
  “我该回家了,殿下。”漫漫并没有对他的深情做出任何的回应,也没有任何安慰的话语,她现在只想回家。
  荆炎彬舍不得她现在就走但却无可奈何,他希望还能和她说上几句话来缓解刚才的不适。他喃喃得说道,“对不起,漫漫,刚才是我冒犯了。我派人送你回家。”
  漫漫回到将军府后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荆炎彬在皇家别苑对她做过的事情。她还像往常一样每日修炼着御灵,闲暇时帮衬着余母打理府里的家务。只是她的内心开始发生了变化,她不再喜欢王储殿下,即使他之前的形象很亲和率真。
  荆炎彬在此之后很久都没再去将军府,情场上的失利让他心灰意懒。后来南方幻海部传来小规模幻术师的出现吸引了他的目光,他为了离开中洲城这个伤心之地,便开始筹划着去幻海的战场清剿这些邪恶的复燃的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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