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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武王的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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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羽因为被司徒盼夏告白的美好心情随着漫漫的迟迟不归被消耗殆尽。中洲城再大但即使是迷了路随便找个人家问路将军府也可以顺利找到家。飞羽开始担心漫漫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测。他已经遣散出将军府所有的家丁和侍从去中洲城四处寻找。
  “漫漫!”夜已经深了,飞羽的嗓子已经开始沙哑。他不在乎那些开窗户骂他扰民的人,他反而害怕那些黑洞洞没有任何反应的人家。他甚至怀疑漫漫就在某个没有开窗户的人家里面被封住了嘴巴不能喊叫,又或许被人藏在地窖迷晕了过去,又或许被人掳走出了城。他想过千百种可能,每一种可能都会让他受尽折磨。
  “漫漫你在哪儿?你告诉飞羽哥啊!”飞羽内心焦急得呼唤着。人们常说血亲之间可以相互感应到伤痛。虽然飞羽和漫漫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依旧在内心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漫漫,他知道这是种不可能得到回应的方法。却也只能求助于莫须有的存在,就如祈祷神一样。
  有一瞬间,他仿佛真的收到了漫漫的回应。
  “再见了飞羽哥!”
  他感应到了她的悲伤,她的虚弱。
  飞羽疯了一般在空荡荡的中洲城找寻着呐喊着。然而依然得不到任何线索,他一想到他刚才的幻觉就难以抑制内心的膨胀到极点的悲伤。
  他砰然地跪在了地下,仰头看着夜空,带着前所未有的虔诚,向上苍祈祷着,“上天神明,如果您真的存在,我请求您救救漫漫,哪怕用我的命去换也可以。求求您,给我回应吧,哪怕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只要您回应我。”
  然而什么也没有,只有皓月当天。月光温柔得照着他的面颊,却在他的眼泪中闪闪发光。
  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微不足道过。在茫茫宇宙的面前他不过就是一粒尘埃。然而一粒尘埃又能做什么?!当它最爱的尘埃离它而去的时候,它却只能被风飘摇不能相随。
  他盲目地在城里彳亍前行,或许是月光的原因,他竟然不知不觉回到了将军府。
  他焦急地问道,“漫漫回来了吗?”
  “没有,”凤念青也没有休息,她也在陪着儿子等待着漫漫的消息。“你不要太担心,漫漫她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
  飞羽拥抱着母亲,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母亲安慰道,“她会不会觉得闷,出了城玩去了?或许她玩腻了第二天就回来了。她是个御灵师,又那么伶俐,不会有事的。”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夜未归过,真的有什么事她也不可能不告诉我就走了。正因为她是御灵师,所以我才更加担心,因为遇到一般的事情她都可以应付的来。”
  飞羽脑海里把能想象的可能会对漫漫下手的人都想了个遍,把可能藏的地方也寻了遍。为了寻人他不顾世子的警告,竟带着侍卫把世子府掀了个底朝天,更是找到了天从波的驿馆还有荆思陵的住所。
  他已经没有可想的了。
  突然一个家丁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漫漫小姐她.......她被人......送到了正门口。”
  余飞羽听罢迅速奔向正门。此时家丁们已经将漫漫小心翼翼地抬着进了门。飞羽把漫漫抱了过来,见她一身是血更是焦急难耐。他喊道,“赶紧去叫父亲。”
  余文山悉心地为她疗完伤后说道,“她的伤口早已经被人止住了,只是现在她失血太多导致昏迷不醒,为父只是粗略懂点医术。还得找医者。”
  “好,那我现在就去。”飞羽不等说完,奔了出去。快马加鞭便寻水镜先生去了。
  大约半炷香时间,水镜先生便同飞羽一起赶了过来。经过一番诊查后,水镜先生终于开口说道,“还好小姐及时被人止住了流血,现在只是昏死过去。她现在体内需要新鲜的血液稳固她的心脉便可以了。”
  飞羽忙说道,“用我的血,麻烦先生快些。”
  水镜在飞羽的手臂上破了一个血口,转而开始施展起法术将飞羽的鲜血源源不断通过漫漫的肌肤渗入进了体内。
  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水镜收起了法术。
  “小姐,已无大碍,待血液流通,心脉复苏,便可以醒来。”
  余文山一家人感谢再三,恭恭敬敬地送走了医者。
  “送小姐过来的人呢?”余文山问门口的家丁。
  “跑了,我刚想拦住,人就不见了。”
  余文山没有再问什么便回了房。
  第二天,王储火急火燎地跑来了将军府。
  “听说昨夜漫漫失踪了,这是真的吗?”
  门口侍卫回到,“小姐已经回来了。”
  “小姐?”荆炎彬顿了一下,思虑着是府上让下人这么叫漫漫的,“行了,赶紧带我去见她。”
  飞羽一夜未眠依然守在漫漫的身边。门外荆炎彬风风火火便闯了进来。
  “飞羽,漫漫怎么了?”他见漫漫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昨夜受了伤,还一直昏睡着。”
  “她没事吧。”
  “没事了,请过水镜先生看过,现在已无大碍。”飞羽有气无力的说道。
  “是谁干的!”
  “不知道,我能想到的可能只有世子。但没有证据。”
  “难道就因为昨晚让他失了面子?!我去找他。”荆炎彬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漫漫便转身出了去。
  昨夜飞羽为了寻漫漫已经将世子得罪,以后怕是还有更多的麻烦,万一再对漫漫下黑手,就算有心防备,也难高枕无忧。王储去寻他也好,至少让世子知道,不管是不是他做的,将军府和太子府都会护着漫漫,让他畏惧即可。
  世子府的别院中。占老大向世子说道,“世子,本来我们可以得手,但中途突然杀出了一个幻术师。救了那姑娘。”
  “幻术师?你确定。”
  “属下以性命担保,绝对没错。”
  “中洲城里竟然潜伏着幻术师!尽然还和余飞羽的徒弟有关系!这事可非同凡响啊。”荆顺尧暗自揣测思量着。
  "属下也是不曾料到,所以一时被迷惑了!"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你不用再寻那女的麻烦,将军府的人已经被惊动了。所以接下来一定要隐秘行事!”
  “遵命!”
  一个小厮上了前来,告知说,“世子殿下,王储来了。”
  世子挥了挥手让占老大退了下去。随后便向中堂走去。
  “不知王兄驾到,有失远迎!还望王兄见谅。”荆顺尧迎向依然等在中堂的荆炎彬。
  “别整这些虚的,我来就是问你,昨夜漫漫受伤是不是你做的!?”
  “漫漫?什么漫漫?”
  “就是余飞羽的徒弟!”
  “殿下,您这可千万别误会我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何况我也是昨日宴会才见的她。”
  “因为昨日她帮余飞羽出了头,驳了你的面子!”
  “殿下,就算是这样,我也没必要伤害她啊,这要是坐实了,我这世子岂不是被天下人笑话。王上要是知道也会严惩不贷。这是在丢皇家的脸啊。我哪里敢这么做!?”
  “哼,指使下人未必不可能。”
  “王兄,昨夜昨夜那余飞羽带着将军府的侍卫,把我这世子府翻了底朝天,什么也没寻着。我若是指使下人那也早该将人送出了城,怎么也不会派人把她送回了将军府啊。”
  “真不是你?”荆炎彬似信非信问道。
  “真的不是我,我没必要。”
  “最好不是你,让我查到是你。世子府,还有你的郡主母亲,我会搅得你们天翻地覆!”荆炎彬威胁得说着,走时不忘加了一句,“漫漫是我的女人!谁要是敢动她,就是和我过不去。”
  世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到昨夜是一个幻术师救的漫漫,嘴角略过一丝狞笑,“最好是你的女人。”
  漫漫终于醒了。飞羽激动地将她拦到了怀里。
  漫漫见了是飞羽,恍恍惚惚般说道,“飞羽哥,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这是哪里?”
  “这是你的家。没事了,不要害怕。”
  漫漫紧紧地抱住飞羽,“我梦见你在呼唤我,但是任凭我怎么回应你,你都听不见。”
  飞羽擦了擦她的眼泪,“感谢上苍,你平安无事。以后你一定答应我,保护好自己,好吗?”
  漫漫无声地答应着,她忘记了之前因为飞羽婚配的事情而产生的烦恼。她感受到他对她的炽烈的爱意,这边足够了。
  武王因为身体抱恙,所以廷议一直由相国主持。这日廷议刚散,余文山正准备离朝,却被武王近身的侍从拦了下来。
  “武王口谕,让将军您面圣一议。”
  余文山战战兢兢地步入了武王的寝宫。此时武王正侧卧在龙塌之上,闭目间眉宇威严自露。
  “臣余文山拜见王上!”
  武王缓缓睁开了眼,他病态的仪容依然霸气不减。
  “坐!”
  余文山刚坐毕。武王张口毫无起伏地说道,“听闻前些日子,将军府的人把世子府弄得鸡犬不宁!余将军好大威风啊!”
  余文山立马离席拜服道,“属下知罪!小儿寻人心切,臣愿自请罪,大王如何惩罚,臣绝无怨言。”
  武王自顾自说道,“世子毕竟是是朕的亲外甥,流淌的是王室的血脉。你这么做就没想过王室的颜面?!”
  “臣一时糊涂!请王上责罚!”
  “人不过是你儿的徒弟,为何糊涂至此啊!”
  “此女救过我儿的性命,身世亦是可怜,自来中洲城我便视她如己出!寻女心切才犯下如此糊涂!”
  “行了,你儿的事情你就别往自己身上揽了。现在人也无事了,只是世子府要你给个说法!朕本不想管,但涉及皇家声誉,不得不管。”
  “臣知罪!”余文山顿首,内心已做好最坏的打算。
  武王忽然语气柔和了起来,“起来吧!别在那里跪着了。今日王储已经和朕请罪过了,此事是他执意调动将军府的侍卫。所以你就别请罪了。”
  余文山万万想不到王储竟然会把责任揽到他身上,虽然王储最近和将军府走的近,但无缘无故得掺和这事,让人摸不着头脑。
  “朕也不和你绕弯子了。王储请命赐婚,要娶的正是你府上的那位女子。将军既然视为己出,那便是为人父,这个婚事你可定得?”
  “王上赐婚那是天大喜事,王上定夺即可!”
  “行吧,此事再议。朕还有一件要事。”武王坐起了身子,“来人,将人抬进来。”
  只见两个侍卫抬进了一具尸体。
  余文山惊道,“这是谁?”
  “山海帮的一个堂主!你儿子回中洲遇袭所拾得令牌的主人便是他。”
  余文山没想到武王竟然知道此事,但却不明白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介入。
  “这尸体是山海帮的人送过来的。找到的时候就是这个模样。你去看一看这尸体。”
  余文山应命,便掀开了盖在死者身上的帷布。只见死者的身上没有一丝血口,只是面部青紫,瞳孔扩张。
  余文山不禁汗水渗出额头,“这是幻术所致!”
  “所以这正是朕所担心的地方!中洲城已经很久没出现过幻术了。而且还牵连到将军府。”
  “据我儿的描述,袭击他的是一个金系的御灵师,并非幻术师。”
  “说明幻术师的势力已经渗透的够深入了。你是荆国的大将军也是中洲城防卫的坚盾,所以务必要警觉。幻术师已经有很久未曾出现了,如今突然出现,只怕并非偶然!”
  “臣明白!”
  “朕如今身体大不如前,很多事情需要将军去做。将军身居高位,务必要为国分忧!”
  “臣定会鞠躬精粹!”
  “你下去吧,暗地里可以配合五浄阁的人调查幻术师的踪迹!”
  “遵命!”
  余文山姗姗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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