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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山海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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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飞羽一家相聚的时候,余母激动得泪流不歇。
  “父亲母亲,这位是漫漫,在荆雪她曾救过孩儿命,此次回中洲也是漫漫一路护送。”飞羽领着漫漫介绍着。“漫漫这是我父母,你快问个安好。”
  “余伯伯,余伯母安好。”漫漫腼腆乖巧得按照飞羽路上教她的中洲礼仪向余父余母作揖。
  余父余母早在之前就听荆肖说过余飞羽的慧根净损,无法再御灵,但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年纪尚小的姑娘在保护着他。虽有诧异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姑娘小小年纪竟有如此修为,我和余伯母非常感谢你对飞羽的照顾。”余文山诚恳得说道。
  漫漫满脸绯红,清澈的眼神藏不住的羞怯,“都是飞羽哥教我的,余伯伯不用谢我。我保护他是应该的。”
  “父亲母亲,漫漫从小失了父母,也是无依无靠。儿在荆雪与她相依为命,就让漫漫住在将军府,同我们一起吧。”
  余文山父母本就慈悲为怀,加上漫漫对飞羽的救命之恩,自是欣然应允。
  余母亲自领着仆人下厨,为飞羽和漫漫准备丰盛的晚餐。又令后院的女仆布置好一间干净的上房留给漫漫作寝室。
  中洲此时已经是初夏时节,不似荆雪还如冬天一般寒冷。飞羽换上了中洲的服饰后便去了中堂和父亲讲述这些年的经历。但却隐去了为漫漫疗伤的过程。
  余文山叹了一口气,“你的慧根尽毁,爹爹虽然近些年突破了破境境界但对于水系的恢复治愈之术并不擅长。我已经让人寻你的师傅衡玉子大师了。宫中的水镜先生和木云大师我早已拜过帖,明后日我便分别请他们做客,为你诊治。”
  “父亲,孩儿对不起您和母亲!”飞羽想到父母长年对自己的栽培便心生酸楚。其实这些年他对御灵的研究以及治愈法术的探索从未停止过,他知道这次他很难寄希望于他人。当年他强行转移慧根给漫漫,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这个风险就是他们两人都走火入魔或者因为经络倒错暴毙而亡。
  “事已至此也是无法回转,我们尽人力而为。只是你母亲需要你多去抚慰。你要开心点,你母亲也会好受些。只是以后的路你会很辛苦,将军府不可能护佑你一辈子。”
  “孩儿明白,孩儿即使真的不能再修炼,做个凡人也不会自甘堕落。我还有很多的事可以做。”
  “男儿当自强。羽儿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
  “父亲还有一件事得跟你说。”飞羽将昨晚在玉兰镇附近遇袭的事情告诉了余文山,并将现场找到的山海帮的令牌递给了他。
  “山海帮能在中洲能经营这么多年并能成为中洲城最大的帮会靠的就是行事谨慎!真要刺杀你,也断然不会把这样暴露身份的东西戴在身上。”
  “我也这么想,所以才想问父亲是不是在朝里得罪了什么人。”
  余文山摇了摇头,继而又道,“你来回中洲的事我并没告知外界,就连宫里的两位医者,我也说是家中有人抱恙并未明说是谁。”
  “那就奇怪了,那人不但知道我的身份,还说是父亲派来接我的,摆明了是有备而来。”
  余文山环顾了一眼外面的侍卫还有家中的仆从,他似有深意得对着飞羽说道,“看来有人想对将军府下手。以后羽儿,你行事更要谨慎,小心隔墙有耳。”
  飞羽顿时明白了父亲话中有话。这消息是从将军府内部传出去的。
  “王上近些年多病,朝臣们都在担心王上的龙体,自然要多帮王上分忧。这忧虑多了,事情也就多了。事一多,纷争就来了。将军府虽然无心纷争,却也身在染缸不得清白啊。”余文山内心不安道。
  飞羽听完点了点头,回道,“愿王上早日康复。不过父亲,我自会谨慎小心。”
  “以后你出门带两个护卫。”
  正说着余母凤念青领着仆人将做好的菜肴一一端了上来。余文山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转而坐上了饭桌,一脸高兴地说道,“羽儿,今日你娘亲亲手下厨做了一桌子你最爱吃的菜,你可要多吃些。”
  飞羽一副馋嘴垂涎的样子惹得凤念青心里甚是宽慰。
  菜不一会就齐了。此时漫漫也随着仆从走了进来。
  只见她一身浅色的翠烟衫,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三千青丝上绾了两束云髻如河流般汇入了瀑布。略施粉黛依然可见如雪肌肤。她的眉毛虽不似中洲女子温婉绵长,却似月上梢头,别有一股寒雪之绝美。灵动的眼眸顾盼含情,几分纯真,几分温柔,又几分刚烈。她缓缓走向飞羽,生生让他没认出来。
  荆雪的她常年都是厚衣棉袄裹挟,突然换上中洲轻盈婀娜的绸缎锦衣,更加凸显出那窈窕的身姿与荆雪的厚实圆墩强烈的反差。
  “漫漫,”飞羽一时语塞,“你这样子我从未见过,差点没认出来。”
  漫漫笑靥生花,顾盼间流光溢彩,“我也是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好看嘛?”
  “好看。真的是女大十八变啊。过不了一些时日,只怕中洲的青年才俊们要踏破我们家的门楣哟。”
  余母忙把漫漫拉了过来一齐坐了下。她越发得喜欢这个秀外慧中招人疼爱的小姑娘。
  飞羽一家人其乐融融地享受着这丰盛的晚餐。中洲今天的月格外的圆,就连月色下的蝉鸣声都带着清脆的快意此起彼伏。简简单单的快乐不用刻意去雕饰,只是希望所有不辞万里的归家都有一个美好的结局,正如这初夏的月夜长长远远。
  翌日,中洲最繁华的启明街岳泉楼下,停了一辆由驷马驱动的华贵马车,两旁更有数位仆从跟随。一个穿着考究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从马车中走了出来。
  “荆国大将军,有事拜访应帮主!”中年男子身边的仆从高声向岳泉楼的管事喊道。不一刻应龙渊便出门相迎。
  岳泉楼是山海帮在中洲的总部。帮主应龙渊此时已经和余文山喝上了茶。
  “不知将军今日到访所谓何事?”应龙渊问道。
  余文山浅尝了口新茶,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我儿余飞羽回中洲一事你可知道?”
  “知道。”
  “是都知道,还是独你知道。”
  “都知道,前些日子就听说将军唯一的儿子要回中洲。”
  “明白了。”
  “将军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余文山没再说话,只是从腰间拿出了山海帮的令牌,并递给了应龙渊。
  “您怎么会有这令牌?”在山海帮不过几人而且都是位高权重的御灵师才有这样的令牌。令牌是他们身份的象征不会轻易遗失。应龙渊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即使刀架脖子上也面不改色,见到这令牌确感到十分意外。
  “我儿昨夜遇袭,这便是那贼人落败而遗落下来的。”
  应龙渊不愧是中洲第一帮帮主,竟然毫无仓促慌乱,镇定地说道,“将军想必已经知道不是我们山海帮所为,所以故意大张旗鼓的过来就是想让幕后的人以为你在寻山海帮的事。好让他们暂时放松警惕。”
  余文山神情淡然得说道,“应帮主果然通透之人,这背后的人想一石二鸟,一来乱我方寸,二来离间将军府和山海帮的关系。不过我大张旗鼓也并非完全让他们看,也是让王上知道。”
  “这和王上有关系?”
  “没关系。”
  “那什么意思?”
  “我是荆国大将军,而你山海帮是荆国雇佣兵最多的帮会,上次远征幻海,御灵部一半的御灵师雇佣的可都是山海帮的成员。如果我们私下里见,只怕日后人们说起闲话来,你我会被流言所累。”
  “将军所虑极是。”
  “如今朝中局势想必应帮主也知道。所以这个时候有人找我们麻烦,那么问题就不那么简单了。今日过来也是提醒应帮主小心行事。”
  “谢大将军。这块令牌我先收下,随后便去查是谁的。”
  余文山心想,这人是找不到了,找到了恐怕也是一具死尸。
  “贵公子遇袭,山海帮责无旁贷,定会查出水落石出。将军需不需要我派几个高手随身保护公子的安全?”
  “那倒不必,堂堂将军府这点高手还是有的。”余文山忽然语气忽然凌厉起来,转而告别,“今日就此道别,我也不便多留。应帮主小心行事。”
  说完便起身向外走去。应龙渊送完余文山,立马派人召集了所有山海帮支部的堂主。他看了一眼手里的令牌,想起余文山走时说的话,不免心里有所忌惮。余文山透露出一种信号,将军府的实力不容他小觑,如果山海帮真的与此事相关,将军府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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