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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渺小求生者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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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恩伯爵说到此时……他沉默久久不语……还是小豆丁打破了沉寂,和伯恩伯爵聊了一些伯爵领的事情,伯恩伯爵给小豆丁讲述了相当多的官僚之道。伯恩伯爵还狠狠地批评了小豆丁的做法,因为在像伯恩伯爵这样合格的一方诸侯来看:小豆丁的行事方法、与自己的儿子几乎差不多。只不过小豆丁凭借着极度聪慧和超人的预判能力、以及强大的魔法实力造就的几乎无限的演算和计算能力。因此小豆丁才可以一往无前的勇猛冲锋!
  伯恩伯爵在狠狠批评小豆丁之后,又耐心劝慰。大致的意思就是:官僚之途,不同于其他。第一点就是不能报复对手。第二点必须是在力所能及的前提下、为民众和自己的保护者们提供合理的利益。第三才是考虑自己的利益。第四呢,则是必须为自己谋求利益!此时伯恩伯爵还打了一个好笑的比方:诸侯都饿着肚子,怎么带兵冲锋的时候、能握紧长枪呢?第五,也是最后一点,更是最不重要的一点:可以保留向敌人复仇的权力!但除非再无其他包括和解等选择的时候、一定是再无其他抉择、并且诸侯所保护的民众和被保护者受到严重损害的时候,才可以使用复仇的力量,因此必须要慎之又慎。当然诸侯间的战争也是如此。
  小豆丁听着受益匪浅。他此时才感觉到自己在知识方面,真是太无知了……否则好多事情的解决办法一定会变得更加巧妙。但小豆丁也对着伯恩伯爵说出了他的无奈:毕竟小豆丁虽然在魔法学院,但由于那些魔法学院的豪贵们对像小豆丁这样的所谓“臭老土”严格封锁一切知识。仅仅是让其学习一些简单的魔法术而已。
  伯恩伯爵听后,也对小豆丁表示了认可和安慰。又耐心劝导了小豆丁那“霸者蔑视”的做事方法。
  小豆丁耐心的听进去,并且表示自己以后一定会在听取事实情况之后、收集大量情报之后,再进行抉择。
  伯恩伯爵和小豆丁,以及他们身后的科托等三人,还有列成列阵的五千骑兵,浩浩荡荡的向着伯恩领行进。就在这是,也就是他们行进到盐海的时候,他们清晰的看见了一个身着纯白麻衣的老年人,带着白色的斗笠、用着木杆鱼竿和青丝鱼线、在湖上垂钓。
  当然,盐海虽然是被称为海,但其实就是一片死海,加上长久时间的雨水冲刷,导致盐海内早不是海水成分了。
  伯恩伯爵看到那位老年人之后,随机一愣,他此时对着小豆丁笑到:“这不……我刚给你说完!事儿就来了!”
  小豆丁也一愣,他当然知道伯恩伯爵的意思:这条道可不是王道,而是军道!是罗卡尔大公国内专门为了战争需要、专门建立的军事士兵专用的道路,除非持有罗卡尔大公国的军事长官的证明,否则无法进入。巡查这条道路的还有巡查骑兵,就是专门在军道上抓捕违反规定者。
  小豆丁笑了笑:“既然如此,我和科托先去回回这位垂钓老人,伯爵阁下和莱恩顿特请继续行进!”
  伯爵点点头:“调查官阁下果然聪慧!本伯爵刚刚向您讲述了官僚之道,您便心领神会。”此时,伯爵将头俯身过来,对着小豆丁说到:“殿下!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位垂钓老人是谁。但……估计和光恩骗子会肯定有联系,您还是小心为上!”
  小豆丁急忙回应:“阁下您不必担心。我会注意的!您的嘱托我会记在心上的。”
  伯爵和小豆丁交谈完后、小豆丁将科托叫来,而此时,伯爵阁下展露锋利的眼芒!一瞬间小豆丁甚至感觉到制压般的魔法力量!小豆丁心想:好厉害的强大魔法力量!原来……伯爵阁下早就是太阳的秘银指环法师了!只不过伯恩伯爵会的不仅仅是战斗魔法,而且从他那纯粹的魔法力可以感觉到:他绝对是王国魔法部的魔法学院授权的秘银指环法师。
  此时伯爵举起右手,猛地挥动右手高声断喝:“全军听令!以楔形阵列快速行进,命令!急速返回领地!时间两小时内!全骑兵军!变换阵型!”
  一瞬间,骑兵军在短短不到三分钟,足足五千人的旅团属队,包括五千匹军马!几乎是以阵型不乱、并且速度极快的时间,迅速变换了阵列。同时又以最快的速度疾驰在军道上,三五分钟内便只能看见远方军道上微微的尘埃了……
  小豆丁心想:呵呵……这位伯爵大人和莱恩顿特性格一模一样!两个人这都不能算高调了……这算是“霸气侧漏”!
  科托无可奈何的看了看小豆丁:“伯爵阁下还说让您低调行事,结果伯爵阁下他比谁都高调!”
  小豆丁则是无奈的摇摇头,其实他当然明白,伯爵大人是在像一旁的垂钓者展示实力,也是用震撼力来支援小豆丁。
  ……
  小豆丁和科托下了马,他们二人牵着马一同来到了那一身白色麻衣的老人身旁。当然那垂钓者也知道小豆丁在向他表达敬重。其实这个时候,几乎所有方的势力都是心照不宣。并非不捅破窗户纸的问题,而是所有方的势力、都在不断互相试探,几乎争取能试探出对方的底牌和保留自己的实力。好在以后一定会发生的冲突中,取得意想不到的利益。
  因此垂钓者看着小豆丁和科托牵着马来到盐海湖旁,垂钓者还是对小豆丁十分敬重。毕竟垂钓者也知道,对方身份在那摆着呢,强大的不可理喻的魔法术、以及几近于无限的魔法力。
  小豆丁和科托二人将马牵到了湖旁水草丰美的地方。两匹马倒是依旧在悠闲的时候、十分清闲的摇着马尾在不断吃青草,高兴的时候还晃晃马脖。
  小豆丁和科托来到老人的身旁。老人拿过了一个矮凳子交给了小豆丁。小豆丁坐在了湖旁。一旁的科托则警惕的看着周围。
  然后……两个人足足两三分钟谁也没说话!最后小豆丁都快进入了冥想的状态了……垂钓者心说:行,您是大爷!您厉害!
  于是垂钓者笑了笑:“尊下……也喜欢垂钓?”
  小豆丁一愣,他仔细琢磨了一下“尊下”这个词汇……小豆丁听着浑身不舒服!他猛然想起了那个让人看了就觉得侮辱自己人格的“光恩骗子”的“尊师”啊,“尊上”啊的称呼什么的……
  小豆丁恶狠狠的鄙视了一下:您这一句话倒好……一个没人格没尊严的骗子是尊上!我是尊下……您直接骂我多合适呢?
  但是小豆丁想起了伯恩伯爵的嘱托,他平静了心绪,随后说:“您直接叫我小豆丁吧!反正我女朋友就这么称呼我的!”
  垂钓者一愣,随后几乎快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笑也不是、回应也不是,不回应也不是……
  小豆丁反而哈哈一笑,十分随和的说:“鄙人……不会钓鱼!没钓过鱼!”
  垂钓者:“……”
  小豆丁随后说:“老人家,您可以称呼我殿下!”
  垂钓者当即十分鄙夷的说:“哦?您还是王侯贵族了?”
  小豆丁又摇摇头:“王侯还真不是!是能代表王国最高魔法权限的人!因此被人尊称为‘殿下’……”
  垂钓者的鱼竿都颤抖了……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应了……小豆丁已经分析出来他是光恩会的有资格者。而小豆丁直报家门……如果他在报出身份,那么双方就直接宣战了……垂钓者当然知道:在罗卡尔大公国的魔法分部,这位魔法师调查官阁下还一直没去!由于平日里光恩会都快把魔法分部给欺负死了。但现在这位调查官阁下的到来,那些魔法分部少壮派的魔法军官们,如果不是教习他们魔法的魔法师们使劲下令,罗卡尔大公国的这二百多少壮派有军衔的魔法军官们,早就上罗卡尔大公国十几个光恩会主要的聚集城市,开始施展大规模火系毁灭术来轰这些“骗子们”了……
  当然,如果小豆丁振臂高呼,那么罗卡尔大公国、罗卡尔大公国附近的几个忠诚于王国的几个伯爵领地,以及看热闹的几个伯爵领,甚至还有早就被光恩会欺负出尿水来的罗卡尔大公国周围的几个王国省份,甚至还有王国东部省份以东南各个王国、想着浑水摸鱼借机取利的一些“根本无良”的魔法师们,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相应小豆丁的号召……
  垂钓者早就算过!如果小豆丁号召,足足能至少凑齐六千名魔法师!虽然光恩会能凑齐三万多名魔法师。但这些魔法师被光恩会忽悠的都有些神叨,不能保证发挥充足的魔法实力。加上那个一直和光恩会死磕、并且根本没让光恩会占到什么便宜的什么圣·伯恩伯爵,还有他那个三公子莱恩顿特的孤狼雇佣公会一定会首先相应魔法调查官的号召……这些都是麻烦事情……
  所以,垂钓者不愿在试探出小豆丁的底牌,且对自己的底牌做出最后筛查的前提下,与小豆丁爆发直接冲突!毕竟,光恩骗子会为了敛财,在骗子会内掺了大量的沙子。这些在光恩骗子会与小豆丁爆发冲突时,不是一定而是绝对会给光恩骗子会扯后腿的……
  随着垂钓者动了动嘴唇,小豆丁也不愿再为难垂钓者。他其实也有顾虑:就是他初来乍到,情报信息量严重不足,不仅没有像莱恩顿特那样建立情报系统、而且他的目的与光恩骗子会不同。他为的是保护善良的贫苦人,因此他同样也不愿在现在与垂钓者发生冲突。
  但小豆丁几乎可以占据锋芒的原因:是因为他使用了一种由他创造的《支点战术》。小豆丁就是靠着支点战术,每次几乎弄得光恩骗子会“欲死欲活”的、结果最后还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此在限定的冲突等级条件下,小豆丁每次只要占据百分之五十一以上的先决条件。那么就是光恩骗子会一定会在每次限定条件的冲突等级下,一定会输……
  因为小豆丁拿住了光恩骗子会这条巨蟒的“七寸”。也就是光恩骗子会由于设立了大量的分会、和过于极度敛财、在成员会中添加了大量不是对光恩骗子会绝对忠诚的成员。这样导致小豆丁一定会在每次冲突等级下的每次冲突对决中,一定会输!
  小豆丁早就在脑海中计算模拟过光恩骗子会无数次的快速反应能力。结果是即便光恩骗子会的反应速度超过小豆丁,但是也会因为其几乎庞大至臃肿的、为敛财而设计的成员结构、会使得就是光恩骗子会的反应速度超过小豆丁,也会是小豆丁率先占据到百分之五十一的先决条件!只要凭借小豆丁的聪慧,他一旦占据了比光恩骗子会多百分之一的有利条件,那么他就能完虐骗子会……
  ……
  因此此时,垂钓者动力好几次嘴唇,小豆丁却哈哈一笑:“我有一个东部省群内,在遥远的边缘村镇、贫瘠的地区的一首古老的歌曲,甚至现在没有人记得这首歌的歌词……同时这首歌也没有被曲谱所记载。但我不会曲调,因此只能吟诵歌词,您想听听吗?”
  垂钓者哈哈一笑:“说来让老朽听听!”
  小豆丁注视着远方盐海湖的湖面:
  “花灯燃,赛长船、高跷踩来灯高挂;”
  “提花灯、燃花芯、花蕊花芯被长传。”
  小豆丁吟诵完之后,垂钓者几乎感觉到头脑发懵,险些因为震惊而引发的眩晕而摔倒。
  垂钓者也不管什么其他,他急忙询问:“你怎么知道这首《红花灼》的组曲序曲的?”
  小豆丁缓慢的说:“因为我见过“路”……”
  垂钓者一愣:“什么路?”
  小豆丁说:“一条所有逝者、无论是谁都要经过的路……《路》的天极是极光的蓝色、路的远方是冰川和绚烂的无法形容的各种深沉颜色的极光……例如墨绿色、深蓝色以及淡白色……由于死去的逝者,必须都是善良的灵魂才能经过这条路……他们之中有伟大的王者、有几乎无敌的英雄,还有率军征战四方的勇士……以及伟大的魔法师!甚至有……创造符文魔法的首位大德鲁伊!虽然他们早已经通过那里,但是我却能在【路】中经过他们的认可,随意浏览任何他们知道的信息……这些信息、几乎全部是上古和远古时期遗留的伟大知识!和历史真相……因此,只要我的魔法实力存在、我的知识就是无限的!”
  垂钓者突然有一种:本大爷不钓鱼了!改行烤鱼去!的感触……
  垂钓者长叹一声:“这……不是窃贼吗?”
  小豆丁摇摇头:“不!从被人家花园内私自未经允许、摘下花园主人精心培育的苹果树上的红彤彤的苹果的,才是窃贼!而我……”
  小豆丁正色说:“我是没有违反《远古神圣因子契约》上所规定的任何契约、甚至任何契约的扩展契约、甚至是以及扩展契约的分属契约的内容……凭借着自己的力量,找到了色勒门昂顿·索洛盟之《玛琳廷智慧王冠》的智慧宝藏!在索洛盟国王的许可下,用自己鲜血组成的钥匙、打开了智慧宝藏!并且凭借无尽的智慧,引领我经过了漫长而遥远的旅程,在这段路程中,我首先把身上的血洗干净、用白色的血水清洗了我经过这条路上!所有的泥沙尘埃……随后,接受了所有【路】的英灵的认可!之后才获得了无尽的伟大知识!”
  ……小豆丁说完之后,垂钓者默不作声……良久,他说:“老朽……就是一个钓鱼者!说白了就是一个渔夫而已!听不懂尊驾那高深的知识……但老朽有个俗气的打油诗,您想听听吗?”
  小豆丁摇头:“打油诗就算了,我喜欢有艺术性的诗歌歌曲!”
  垂钓者几乎是震撼的看着小豆丁……他默默说:“那好!我便吟唱出这首歌的为经篡改的最初版本!说真的,曲调我也不会,这曲调真的遗失了。老朽便……吟唱一下歌词吧!挺朗朗上口的。”
  小豆丁尊重的说:“请讲!”
  垂钓者吟诵:
  “《山椒花曲组序曲》”
  “一点一清水莲花,
  太平天下云白碧,
  灼灼丹红凌空照;
  轮转浩罕存天地!”
  ……
  小豆丁听后一愣,随后良久沉默不语……
  垂钓者询问:“殿下您怎么不凭借您口中的路,探知一下老朽说得这个曲子的歌词呢?”
  小豆丁摇头:“使用【路】的力量需要消耗的魔法力几乎是无穷无尽。因此需要大量的魔法燃烧时间,我会首先将体内大量的魔法力燃烧,随后在半冥想的状态、使得【意识】而非是灵魂进入【路】中。随后又需要消耗大量魔法力,搜寻相关的知识……至于搜索历史真相,那就更麻烦了……因此,您还是直接告诉我吧!我这个人最怕麻烦。”
  此时,小豆丁吃惊的看见……垂钓者在……流泪……
  垂钓者无奈的讲述了、一个他口中“因在了不仅是他们这些人骨髓和血液里、甚至是他们的灵魂内的……永恒记忆!”
  ……
  “大概……是三百年前!那时的王国还没有占据东部省群……这里的人……说白了也不是什么善良之徒。靠着比蛮横、拼蛮力、靠人多和阴谋,在此地建立了一个又一个萨丹王国。这些萨丹王国的君主们,大多荒诞无度……直到有一天!一个美丽的……如同天使一般的公主,告诉当地最善战的萨丹国王,如果他每天晚上少屠杀一个善良的民众,这个美丽的公主不仅以身相许,而且还许诺将世界上最美丽、根本没有人、只有神灵才能欣赏的舞蹈,献给国王!”
  “萨丹国王根本不信世界上有这种舞蹈!但是只贪图如天使般美丽的公主的美貌,萨丹国王就心满意足了!”
  “因此,萨丹国王贪婪的在公主的处子之夜,占据了天使般公主的一切!萨丹国王虽然英俊、身材高大伟岸,但毕竟年过半百。他认为这个天使一般的公主会像所有女人那样嫌弃他,同样会认为所有美丽的女人,都是贪图王者的钱财和权力,因此世界上不存在真爱。萨丹国王年轻的时候用生命保护过一个美丽的姑娘,但是姑娘得到势力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至萨丹国王于死地!从此萨丹国王不仅不相信爱情,更不相信世界上存在正义!萨丹国王越来越善战,但是代价是他越来越残暴!他用恐怖和强悍到几乎无人能敌的武力统治他的王国!萨丹王虽然给王国民众带来了比沙漠最甜美的绿洲甘泉还甜美的生活和财富!但……他的民众却越来越恐怖他那残暴的武力!”
  “后来……萨丹国王开始用残忍方法处死最邪恶的盗贼和犯人、说谎者和放贷人、恶徒以及伤人者。甚至最后,萨丹国王年近半百的时候,他甚至怀疑他忠诚的禁卫军是不是想着用邪恶的方法处死他!于是他想到了一个办法:每天对罪恶的人进行一次结算!因此在萨丹王国内,人们最害怕黑夜到来……一旦月亮出现在空中,必定伴随着死亡和惨叫的声音……”
  “因此……此时有一个美丽得如天使一般的公主,向萨丹国王承诺,他会得到这位美丽公主的真爱,并且会得到神灵的恩赐!”
  “萨丹国王不信任像他这样的恶徒,会得到什么……”
  “第二天萨丹国王夺取了美丽公主的美丽纯洁之后,他本来认为年轻的公主会像所有女人一样,表面虚情假意但内心鄙夷这个残暴的国王。”
  “但令萨丹国王的人生观改变的事情发生了:公主在太阳出来之后,还搂着一直不敢动弹、生怕吵醒公主的萨丹国王……并且公主露出真心的笑容!并且萨丹国王还接受了公主如同佣人一般的服侍,服侍国王穿上衣服和鞋袜。此时的萨丹国王在怀疑人生……”
  “不过……当萨丹国王看到公主的舞蹈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正义对他的救赎!”
  “他对正义深信不疑!但他同时知道,被他用各种意想不到的残忍办法残杀的民众,那些可怜的灵魂、一定会在他死后,由于无限魔力的牵引,使得他无限循环堕落……”
  “此时天使一般的公主又找到了他,向他提出了第三个许诺:每天给国王讲述一个动人的故事,但有个条件:国王听了动人的故事,每天夜完必须少屠杀一个罪人!国王被天使一般的公主的美丽所打动,他欣然应允。”
  “天使一般的公主讲述了一千个夜完的动人故事,国王享受了一千个伴随公主的日夜……但是本来国王准备在第一千零一天的时候,宣布大赦令。因为他早已经脱胎换骨,根本不是从前那个靠着武力和残暴统帅王国的萨丹国王了。他成为了真正的君主!拥有王权的君主。此时的民众,都怀念着这个伟大而又令人崇拜的国王。民众都原谅了他曾经的残暴。因为民众都知道:没有一个人能作成王国这般。同时现在在萨丹王国内,沙子内都流淌着黄金,财富和幸福弥漫在每个萨丹王国的民众心中。此时……国王正准备听着那第一千零一个故事!”
  “公主却被恶徒劫持了!因为萨丹国王大赦了恶徒,一些恶徒改邪归正,一些恶徒却继续为非作歹。公主被劫持之后,被残忍的杀害了……但公主给他的国王留下了最后一封信:‘如果您认为正义是最好的,并且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好的!那么……这就是我要讲述给您的第《一千零一个故事》!’……”
  “国王没有哭泣,他反而忍住了泪水……他知道属于他的最后审判即将到来!”
  “当夜,一个父母被国王残杀的十九岁青年,目光凶恶!他拿着弯刀来到了国王身旁。禁卫军抓住了这个青年。正在商量用什么残忍的办法处死这个青年。国王及时赶到。”
  “青年向国王哭诉……告诉国王残杀了他的父母!”
  “国王用仁慈的面容,告诉青年:小伙子你知道吗?我杀死你的父母的原因,是因为你的父母杀死了我的父母,不仅如此,你的父母还杀了我的三个兄弟和一个妹妹……”
  “青年不再说话……他只是哭泣:‘请你给我一个拥有尊严的死亡!’国王却对着青年说:‘你还痛恨我吗?’青年回应:‘恨!’……”
  “国王说:你还恨得要用弯刀刨开我的胸膛吗?”
  “青年告诉国王:是的!此时……青年面容内的凶恶,让国王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国王露出了仁慈的笑容,他跪在了地上,一把撕开了他身上满是镶嵌钻石的长袍。”
  “国王告诉禁卫军,在他死后,不允许伤害青年。并且还宣判他行使的是正义的惩罚!国王还赦免了青年无罪!”
  “国王对着青年说:如果你还恨我……用你的利刃,划开我的胸膛……惩罚我的罪恶吧!孩子!”
  ……
  国王在胸膛被划开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幻象:几乎遮蔽了整片天空的天使,那个他的妻子:天使一般的公主身穿着雪白的战甲,带着天使的军队,接这个迷途的国王回到天上王国!
  ……
  小豆丁听完之后,擦了擦满脸的泪水:“完了?”
  垂钓者窃笑一声:“根本没有!这个故事只是个引子,跟我吟诵的《山椒花曲组序曲》没有一点关系……接着,你得听我说后半部分,后半部分,才是我们故事的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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