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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黑暗王子讲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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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还有四个依附于奥塔隆的文明,这四个奥塔隆附庸文明都是和奥塔隆同时存在、并且被奥塔隆认可的伟大文明。在上古奥塔隆文明时期,附庸并不是一个贬义词,只有那些被奥塔隆认可的文明,才能成为奥塔隆的附庸。但整个上古宇宙的奥塔隆时期,不过仅有四个文明,接受了奥塔隆的认可。
  这四个文明是:树精灵·因纽洛罗文明。炎精灵·凯姆特斯文明。海精灵文明以及火精灵文明。
  树精灵因为掌握四种属性的变化力量,从而掌握了生机根源的力量。树精灵文明可以在十分短暂的时间内,唤醒整个宇宙的生机,让每个星球都成为盖亚级生命天堂星球!同时也可以让整个宇宙瞬间枯萎……
  在奥塔隆选择湮灭之后的第二个纪元内,树精灵的会议决定,追寻奥塔隆的步伐,开始死亡湮灭。这……对于树精灵来说,同样是一个远征……
  树精灵追寻了奥塔隆的步伐……树精灵文明湮灭了!
  在树精灵湮灭后、奥塔隆湮灭后纪元的第二纪元末期的时候,炎精灵!掌握着凤凰力量的文明,掌握着死而复生的科技力量的炎精灵,选择了和奥塔隆以及树精灵文明同样的道路:死亡湮灭!炎精灵称呼其为:死者旅程……
  随着奥塔隆进行了死亡湮灭,树精灵进行了死亡远征之后,炎精灵同样进行了死者旅程……三个文明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相同的道路……
  但……事情发生了……有些改变,已经从黑暗中发生了变化……
  在奥塔隆湮灭后第五纪元内。海精灵和火精灵发生了激烈的争执,甚至对抗……他们在为是否选择和奥塔隆、树精灵以及炎精灵相同的道路而发生争执……
  最后,火精灵意识到了——火精灵与海精灵争执的根源,是亚空间的黑暗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入侵了整个宇宙……而火精灵则被其侵蚀!
  火精灵因为和兄弟的争斗、因为和海精灵——那些曾在奥塔隆时期如同手足、兄弟般的文明发生了争执;而感到忏悔……
  几乎每个火精灵都在恫哭!他们因愤怒而悔恨……最后……火精灵做出了一个不同于奥塔隆、树精灵以及炎精灵的决定!他们要为自己与同胞争执而赎罪:唯独鲜血和洗礼能洗刷火精灵的罪恶!
  火精灵的战争会议大殿内,战争祭司做出了决定:他们要进行火焰远征!如果说奥塔隆是绝对理性和绝对感性,那么唯独能做到绝对理性的只有火精灵……但遗憾的是:火精灵只有在进行战争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绝对理性!因此他们决定不进行死亡湮灭,他们要对只要是存在黑暗的宇宙任何角落,发动火焰远征!至死不休!他们要用每个族人的鲜血和怒火向亚空间的恶魔进行复仇战争……直至火焰可以席卷黑暗!
  但……当火精灵的战争也许可能胜利的时候……没有人能保证火精灵能完成奥塔隆都无法完成的火焰远征,如果……这些火精灵真的能完成战争,那么他们还剩下什么?他们的妻子、子女、兄弟、亲戚都在战争中死去……即便他们取得了胜利的荣誉,是否也会留下无法磨灭的伤痕?
  ……
  英勇的火精灵没有考虑这些,他们为了忏悔和赎罪,发动了火焰远征……为了是与宇宙的任何黑暗进行复仇决战!
  ……
  在奥塔隆湮灭后纪元的第五个纪元的末期……海精灵的议会几乎每日都在争执……是选择像奥塔隆和其他两个奥塔隆附庸文明一样,进行死亡湮灭、还是像火精灵那样进行远征,又或者选择一条新的道路……
  就在海精灵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婴儿降生了……当海精灵意识到这个婴儿正是奥塔隆子嗣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海精灵都爆发了愤怒的怒吼!以及希望般的救赎歌嚎……
  这个婴儿,按照海精灵记载的奥塔隆历法推演,正是奥塔隆第139代王子!而且139代王子的年份正是奥塔隆湮灭后纪元的第五个纪元的末期!也就是说,奥塔隆早已复活!奥塔隆文明早已在奥塔隆初王阿塔隆的光辉指引下,完成了死亡之旅,在宇宙的某个地方,静静的守护着一切……
  于是海精灵按照记载的奥塔隆远古历法,为这个唯一幸存的奥塔隆……起名为:海恩瑞隆!当然这个名字是按照奥塔隆历代诸王的命名历法起的。同样没有任何一个海精灵能承担这个名字!
  等到婴儿长成王的时候,海精灵将最美丽的海精灵公主:阿塔沐儿嫁给海恩瑞隆。所有的海精灵,都在替海恩瑞隆王子庆幸,同时也为王子的责任感到悲痛……因为,他所承担的,是一个死亡族群最后的幸存者的使命……
  也就是在海恩瑞隆即将迎娶阿塔沐儿公主的前夜。海精灵大会议和海精灵仲裁王共同决议,并且通过了海精灵大审核会议的决议。决定了海精灵的命运:
  海精灵不会如奥塔隆文明以及其两个附庸文明的共同决定:进行死亡湮灭!同样不会像火精灵一般进行火焰远征。
  海精灵会继承奥塔隆的意志。守护整个宇宙,直至战死最后一个族人!
  ……
  无疑的说:海精灵做下这个决定是沉重的……奥塔隆和三个附庸文明承担了各种死亡的力量,那么唯独仅仅剩下一个死亡的力量没有文明承担:即是一个正义帝国被耗尽从而死亡的代价……因此,海精灵作为骄傲的奥塔隆附庸文明,理应承担帝国死亡的力量!
  这个决定悲痛而且壮烈的。因为每个海精灵文明的族人,在知晓无法战胜亚空间恶魔族群的时候,依旧选择用生命来维护奥塔隆曾经守护的世界……
  但……海恩瑞隆和阿塔沐儿,这两个人,一个是奥塔隆最后的幸存者,一个是海精灵最美丽智慧的公主……他们为了挽救海精灵文明、和奥塔隆的意志,竟然选择了一个更加壮烈的死亡……
  当海精灵文明湮灭之后,宇宙进入了混沌时期,整个宇宙丝毫没有任何秩序,战争、疾病和瘟疫已经不是令人恐怖的事情……而是残虐、惧恐、暴虐以及折磨……没有任何生命能从亚空间的铁蹄这下幸免……
  后来,直到一个接着一个的王者,建立了一个接连一个的伟大文明……但是没有任何一个文明能复制别说奥塔隆,甚至是海精灵文明都不可比拟的宏伟……
  可最后,亚空间的恶魔族群也未能如愿以偿。因为这些邪恶的生物在肆虐之后,产生了六位邪恶的恐惧领主:奸佞,畸奇,残暴,痛苦,折辱和羞耻……这六个恐惧领主因为互相敌视从而爆发了恶魔战争……宇宙……被践踏的体无完肤。但最后呢?宇宙倒是因祸得福。六个恐惧领主互相的内耗战争耗尽了恶魔族群的生命力……最后不得不在各个宇宙文明的联合攻击下,退回亚空间……
  这一场浩劫,使得亚空间恶魔族群的力量消耗殆尽……从此之后,宇宙空间的各个文明对恶魔族群心有余悸,而恶魔则因为忌惮不知道在哪里隐藏的奥塔隆文明,从而再也不敢入侵宇宙……
  在此之后,宇宙因为个别贪婪的霸主级文明的侵扰,或者因为毁于战火,或者因为宇宙能源耗尽……从而经历了142次生灭!没错……宇宙一共毁灭了一百四二次,并且又经历了一百四十二次重生!每次宇宙的重生必定因宇宙大爆炸而产生……
  现在,则是第143次宇宙诞生的初期……
  ……
  黑暗大君讲述完这个故事之后……他缓缓的笑了笑:“尊敬的霍普连阁下……您就是海恩瑞隆唯一的儿子!那之后,海精灵文明同样陨落了……而海恩瑞隆不忍自己刚刚出世的儿子成为一个湮灭种族最后的见证……所以他使用了他最后的力量,用他最后的生命最为火炬!将您传送到了这个……这个名为阿尔塔尼的星球上!我告诉您,这个星球在大仙女座!而您所误认为您重生在地球一个名叫赵成的人身上的缘故……是因为您由于年纪太小,在穿梭时空的过程中,多少会感觉到来自其他世界的人物的命运折射!因此……现在阿尔塔尼星球位于银河系支旁星系:大仙女座星系内!一个同样与您所折射的那个赵成所在的星球、地球是一样的。同样在它们这两颗星球内,都是微不足道的存在!但……您经过地球时,地球正是他们的纪年:2021年……那个赵成,不过是一个地球上的普通职员,过着和所有人都一样的生活……但当您的灵魂跨越了时空旅程,来到阿尔塔尼星球的时候……地球已经进入了2203年……地球已经正是开始移民他们的天空之上:开始征服他们所在的太阳系以外的星辰……于此同时,也就是现在,您跟我说话的时刻,地球上不计其数的移民星舰正在踏入驶向银河的旅程中。而此时……阿尔塔尼星球还是一个处于中世纪的、使用魔法和传说作为他们信念的来源……”
  小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回了回神:“我……学过魔法书籍上的所说,知道我们所在的这个星球,是一个名叫阿尔塔尼的星球,并且星球是一个不规则的圆球……星球在太阳的第六个轨道上。我们的阿尔塔尼星球有九个大陆,十五个海洋……近乎于八千个群岛岛屿群。我们圣列塔尼亚王国,是在光辉大陆,同时也是在一个围绕地中海建立的魔法王国!我还知道,我们所看到的那些星辰,其实就是和我们阿尔塔尼星球一模一样的天球!但那些地方不能过去,因为在我们头上是蓝天,蓝天上是大气层,大气层之上是以太组成的以太空间!那个地方即便是魔法也不能存在!因此……阿尔塔尼才是人类、精灵、矮人、半兽人、穴居人、兽人、鲁克斯半身人、以及多夫拉羊耳人等几十个种族的故乡……也是这几十个种族内、数千数万民族和人种的故乡……但……你说什么?星球外面的以太空间能……能……能飞?那……那个名叫银河系内地球的……地球人的魔法得有多么强大?”
  黑暗大君摇头笑笑:“相反……他们无法施展、使用任何魔法!”
  小豆丁几乎是不敢相信的看着黑暗大君:“你在开玩笑吗?”
  黑暗大君摇头:“没有……大仙女座是整个本星系群内,唯一一个有灵的河外星系!即便是本星系群的中央星系,银河系也因为奥塔隆文明湮灭之后……第143次宇宙内,本星系群内,唯一一个还有灵的河外星系!我相信你儿时看过的魔法书籍,第一个理论就是:‘魔法师之所以能使用魔法的原因,在于体内魔法力的流动,而魔法力的流动,在于自然界的魔法灵力,因此一切都是属于灵的存在。而灵是神明创造的最伟大产物。因此人类使用魔法时,应该使用吟唱咒语,任何不使用吟唱咒语的魔法师,无法理解造物主创造世界的力量,因此同样无法理解魔法力的本质,所以不吟唱咒语的魔法师,无法使用魔法。’……是这样的对吧?”
  小豆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黑暗大君笑了笑:“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违反……或者说重组这个魔法使用的《基本规定》?因为……你的父亲是海恩瑞隆!是……世界的创造者种族,奥塔隆的最后一名幸存者!而你……则是……一个湮灭文明的最后一个见证者!一个……也是一个悲壮的以死文明的最后幸存者……更是这个死亡文明的……最后求生者!”
  小豆丁沉默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黑暗大君笑吟吟的看着小豆丁:“但……我希望你不要沾沾自喜!因为……远在本星系群的中央星系,银河系的那个地球文明。无法施展任何魔法……但却靠着他们所创造的一种名为《科技》的伟大力量!驾驶着超过十千米的巨型战舰,和数以百计的数千米的强大星舰……正在有条不紊的逐步探索他们那个银河系……虽然银河系直径约十万光年!光年这个概念你们星球上没有,光年就是光,例如你每天都能见到的太阳光,行进一年的距离!这是一个距离单位,而不是时间单位。并且这个光走十万年的距离这么长的直径的银河系内,拥有四千万颗恒星!你们阿尔塔尼的太阳就是恒星!所以……你能想到银河系有多少颗行星吗?因此……殿下!您身上的任务可不轻松呢!”
  小豆丁还憋着一肚子话,黑暗大君突然郑重其事的打断他:“但……你不要对地球文明抱有足够的信任!地球文明的人是十分善良,十分友爱、十分仁慈的文明……但你知道吗?地球是一个只有单一种族:人类的星球!没错,在他们的星球上,只有和在你们阿尔塔尼星球上的人类一模一样的种族。因此他们的仁慈和友善……几乎是在整个宇宙再也找不相似的存在。但你我都知道,越是善良的人,越容易被邪恶蛊惑!我的使命就是作为黑暗大君,蛊惑整个阿尔塔尼星球的所有善良的人……当然,你也知道我那个黑暗的故乡是哪里了:正是亚空间!而我的父亲,就是畸奇大君!诞生黑暗的最初的五个远祖恶魔之一……同时也是目前统治亚空间的六个至尊恶魔大君之一……”
  黑暗大君、戮佞笑了笑……他的身躯逐渐化成透明色……他微笑着如同吃了世界上嘴甜的苹果一般,笑着对着小豆丁说:“再见了……不!永别了……如果可以,请允许我称呼您一声:殿下……我多想……不用说生在奥塔隆的世界内……即便是当作一个最普通的人类……这样的夙愿都不可以!因为在我这一生四十年的时间内……我蛊惑了无数的人,最后我发现,这些人本就是恶人……而那些好人,甚至是最胆怯的弱小的善良生命……我却一个都无法蛊惑!即便是我要残杀那些弱小善良生命的时候……他们也会颤抖着直面死亡!不与邪恶同流合污……但我作为黑暗大君,我可以亲眼看见你们使用魔法都无法看见的幻象:这些可怜的善良灵魂在死后,毫无例外的都被天使……无数的死去的善良灵魂,被无数的天使带走……他们将在重新属于他们的地方,获得新生……因此当我觉醒的时刻,我痛恨邪恶、痛恨黑暗!甚至……痛恨我自己为什么是黑暗大君!”
  黑暗大君戮佞用几乎是最后的力气说到:“殿下!我最后的愿望:请您记住我!一个诞生于黑暗的亚空间,十分坏十分坏的一个……渴望成为好人的……恶魔……因为我死去……不用说其他至尊黑暗大君,即便是我的父亲畸奇也不会原谅我的失败……我……只会在我回到亚空间之后,受尽各种痛苦!我不觉恐惧……因为我曾经用同样的方式对待那些可怜的弱小的善良人……但……唯独一点!”黑暗大君哭得十分伤心:“如果可以的话……请你记住我!即便是世界上有一个人类记住我……也是……是我最大的奢求!因为我帮助过您!我本来可以借用亚空间的力量,以继续残害那些善良人为永生的条件!同时以杀害您……作为永久获得生命的条件!虽然我无法战胜您,但我可以同样借此获得永生生命……不过……我厌倦了!您瞧,亚空间在呼唤我……因为我本就属于那里!”
  黑暗大君,黑暗王子戮佞说完之后,身体便化为透明的虚空之云……消散了……
  而小豆丁,则擦了擦眼泪,回味黑暗王子戮佞的每一句话……他身后的科托和莱恩顿特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也不知道是安慰小豆丁好,还是说些什么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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