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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木材和骗子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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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转眼十年的时间过去了……那夜的悲惨早已无人记忆。小豆丁和阿夏却活了下来。虽然小豆丁这十年间一直在追查魔剑士部的秘密,但始终有些线索时就又会毫无头绪。不是证人死去,就是线索断线……
  小豆丁却因为那夜的厮杀,一下子成为了魔法极其强大的魔法师。在小豆丁所住的那间魔法部宿舍周围的几个宿舍的魔法师,无一例外都被杀人灭口了。当然对外说的是他们几个人远行学习去了……小豆丁也不傻,王国魔法部是全国最好的魔法学院,还去哪里学习?
  又过了一阵,魔法部说他们这些魔法师因为某某地的领主给出的优厚条件,放弃了魔法部学习知识的途径,成为了当地领主的魔法顾问。魔法部不会对这种事情谴责或者表示任何态度。
  反正魔法部一发布这样的公示文,众多魔法师和魔法学徒都责备这些人贪婪,一个魔法师竟然为了金币从而放弃优异汲取知识的可能性……
  小豆丁冷眼旁观,默默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那么当夜的厮杀和小豆丁的惨叫说夸张些,小豆丁的惨叫几乎都能穿透云层,结果却是他宿舍周围的几个宿舍的魔法师听到吗?
  还真是这样。因为当小豆丁杀了那个他至今不知名的恶徒绅士之后,他就发现了周围设置着隔音结界。既然如此,绅士恶徒的幕后人不想事情扩大,小豆丁也不愿意惹事。毕竟他不知道幕后人有多么强大的力量。虽然小豆丁如果真的发动魔法,估计一个按照5000人配备的王国持剑步兵·标准中装的剑盾旅团属队也无法阻止小豆丁的魔力。所以绅士恶徒的幕后人不愿意惹事,小豆丁更愿意息事宁人。
  当然这些都是小豆丁的分析,他哪里能猜到真正的幕后者正是鲁瑟琳陛下。
  小豆丁也不傻,他虽然在十年的时间内,足足十年装傻充愣。但是在今年的年初,也就是小豆丁正式成人十九岁的年纪。小豆丁找到了魔法部首席大魔导师埃特鲁斯·本阁下。
  小豆丁一边用话点醒首席魔导师本,一边的意思是:“大佬!你得表示表示了!金钱财富权力除了美女以外什么都行!”小豆丁真的不爱美人吗?这个问题对于小豆丁十分不好容易困难的令人不解且匪夷所思的难以理解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还是小豆丁不好回答。
  毕竟小豆丁不能对不起阿夏,阿夏和小豆丁患难与共,这是其一。其二则是一般的女孩子小豆丁还真看不上。阿夏虽然有许多缺点:例如爱吃零食,没事就爱欺负小豆丁,爱装清纯,尤其不爱洗衣服,袖口总是脏兮兮的(如果别人问起,小豆丁绝对不会告诉他们,阿夏大部分的衣服都是小豆丁洗的……)……
  但阿夏绝对是整个魔法部,甚至算是王城内数一数二的美女。最主要的是阿夏比小豆丁大七岁!年龄这种东西对于爱情来说,绝对是降维打击……试想一下,一个比你大好几个多岁的大姐姐,还是超级漂亮的那种,除了没事爱装清纯、吃零食和欺负你以外……就没有别的毛病了!这种已经算不上是神之引诱了,而是《必杀技》!
  因此小豆丁被大姐姐阿夏施展了《超级无敌究极暴风级骤雨化必杀必杀引诱技能》之后,再看别的美女都感觉一般般。当然,阿夏大姐姐绝对没有拿着催眠摇晃手钟在小豆丁面前边晃动边说:“爱我爱我!不许喜欢别的小姐姐!”这样的话……
  ……
  小豆丁几乎每天都在和阿夏开玩笑。因为有一次,小豆丁看到了阿夏后背几乎从后颈处一直到髌骨处的疤痕……小豆丁差点哭出来。他当然知道这是那夜,那个绅士在小豆丁昏迷的时候,蹂躏阿夏时造成的永久瘢痕……
  但是玩笑始终算玩笑,小豆丁连续几次找到了首席大魔导师,小豆丁几乎都快挑明了那夜的事情,但是大魔法师始终装傻充愣……
  最后,小豆丁才知道,首席大魔法师也不容易!虽然号称大魔导师,但是由于多年位高权重,魔法早就疏忽了,虽然算不上荒废,但是曾经的首席大魔导师的独创的《红莲业火》系火系魔法,一下子能使得半径为三十千米内的一切全部焚烧殆尽,直至寸草不生!但是现在,首席大魔导师连冥想都嫌弃费劲……现在的首席大魔导师整日山珍海味,珍馐玉浆,每日就是收集各种古玩玉器和附魔武器和价值连城的盔甲等……
  当然,首席大魔法师也不是每天闲得无聊,除了吃出个超级将军肚以外,他还将召唤系法术修炼到炉火纯青。但是就是因为首席大魔法师经常不冥想来稳固魔力,造成他使出的召唤术总是“没谱”,有一次他直接从八百千米以外的阿龙罗塔亚山召唤出了一条体长超过五百米的始祖巨龙!幸亏这巨龙谈恋魔法学院魔法部里、首席魔法师用极度难以得到的魔法材料酿造的仿版的百年老酒,喝得酩酊大醉,连走到都费劲。否则五百多米的始祖巨龙一个龙息,除了那些不会损坏的银月石铸造的城墙以外,估计十分之一个王都就夷为平地了……
  即便是这样,这条始祖老龙还摇摇晃晃般东倒西歪的失去了平衡,在拆了将近一千多间民房之后,摇摇晃晃的甩甩翅膀,左偏一下右晃一下的飞走了,无数的居民祈祷这亲祖宗级的始祖大龙可千万别飞到一般给睡迷糊了,直接从王都的高空中给掉下来……
  不过,介于首席大魔法师的实力实在太强,魔法部和魔法学院的声望太高。因此国王只能处罚首席大魔法师三年的俸禄……并且亲自下发王令劝诫首席魔法师不要试验一些奇怪的法术……
  虽然有很多王城官僚唏嘘:“首席魔法师简直差点酿成一场灾难……结果国王只是劝诫!连责备的王令都不敢发出……三年俸禄?骗傻子呢?三年俸禄对于首席魔法师的财富来说,就如同露珠的百分之一与海洋相比……”
  不过此事也不了了之了……因为国王命令枢机部统计了一下,不用说首席魔法师掌控的力量,以及他威望可以号召的魔法师,更不用说老家伙首席魔法师本积攒的富可敌好几国的财富,甚至不用说老家伙暗中培植的几十个雇佣公会、并且这些公会人数加起来足足超过十万人……
  就单单说老家伙首席魔法师本个人的法力:即便是在老家伙近乎于十几年没有冥想,魔力严重衰退的情况下,他施展全力,施展那独创的几乎无人能敌的《红莲业火》系魔法,足可以将王城燃尽……包括王城内五万人、十个旅团属队规模的守备军……
  更不要说老家伙那没谱的召唤术……天知道他能给你召唤一个什么玩意出来!
  ……
  正是因为如此,小豆丁才三番五次去找首席大魔法师,想让老人家给自己在魔法部安排个职位,让自己赚点钱,小豆丁知道,阿夏那个工程司司长,简直就是个十九线魔法部官僚,除了每月领取的五十枚银币以外,就是天天装酷,然后将各地来应考的魔法天才们赶走……
  当然,小豆丁不得不说,工程司搞王都建筑不咋地,但是甜点做得是真好吃。小豆丁几乎每天下午茶的时候,都跟着阿夏蹭吃、顺便每次都点一大杯加厚的工程部甜茶。如此说来,小豆丁还蹭喝了……
  这些都不关键,关键的是小豆丁和阿夏几乎都快要入不敷出了……阿夏那五十枚银币对于乡村魔法顾问都不够,哪个晓得天都知道的都能明白:魔法师的开销几乎是巨额!一个初级魔法师的一月开销足够养活一个拥有中等城堡,拥有超过五个一万人规模村子的高产量富足村落的男爵领主阁下的全年毛利润收入。
  即便是有天资的魔法学徒,开销都是阿夏和小豆丁的五六十倍……
  加上小豆丁最近要进行上级魔法师的考核。如果小豆丁真的成为了上级魔法师的话,那么他则无疑是超越了曾经教习自己的魔法老师——诺拉丁高级大魔法师。
  ……
  这里还有一个插曲,就是小豆丁在那夜悲剧之后,十分不放心诺拉丁老师,他亲自回到诺拉丁那里,结果看见矮人格鲁特正在用上等的阿穆法木材打造的绣纹棺材装殓诺拉丁老师。
  小豆丁一下子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小豆丁劝告格鲁特,回到矮人山。但格鲁特摇摇头:“主人死了,小主人您也遭遇了那么不幸的事情……格鲁特我……也看淡了这世界上的事情。那些人即便是再坏,我一个小矮人,能知道什么呢?杀死我一个矮人仆人能得到什么呢?”
  矮人格鲁特说完之后,跟小豆丁不辞而别、从此隐姓埋名隐遁于他乡……
  小豆丁将诺拉丁老师的魔法塔一把火燃尽,作为诺拉丁的陪葬。小豆丁知道,这就是他老师诺拉丁的性格。小豆丁最后在诺拉丁高级魔法师的墓碑前沉默了一阵,骑上马,飞奔向王城而去。
  但是小豆丁丝毫不傻!他根本没有将在王城惨遭危害,诺拉丁老师死讯以及他的处境有多么危机的事情写成信函,告诉远在霍普连的领地的父亲和母亲。同时小豆丁更加丝毫没有告诉父亲和母亲,让他们避难!反而告诉他们二人:“我在王都很好,已经是魔法部的高级魔法师,不日将参加上级魔法师试炼!老师诺拉丁去佩特省远游,老师诺拉丁不止一次告诉我,他早就想去佩特省好好隐修几年,一是游山逛水,二是修习魔法,参悟冥想。不过因为儿子的事情,始终没有来得及出行。儿理解老师,于是不加劝阻,不过老师性格怪癖,老师为了告诉儿子、同时也为了让当地人知道诺拉丁魔法师的成就,他竟然在去佩特省远游的手,一把火将自己的魔法塔烧毁!儿多次劝阻老师,但是老师却哈哈大笑,说这些都是身外财富,儿感觉凭借老师深厚的魔法实力,也许早就探知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此次前往佩特省,实质就是老师想着在生命最后几年,安安静静度过……也许老师诺拉丁害怕儿伤心,害怕父亲为这位老友担心,所以不愿在他生命最后的几年伴随在我的身旁,以妨碍我的魔法学习……哦,还有则是,格鲁特也随着诺拉丁老师一同离去,格鲁特还托儿子向父亲和母亲致以敬意。最后,儿子不是不回家看望父母,而是儿子最近魔法修习已经到了关键时刻。王国、甚至整个大陆、不……整个世界,三个大陆和数千群岛上,修习魔法的人才无数,足足千万以上,成为初级魔法师的超过九百多万,这其中还有近一百万没有合法魔法学院认证的半吊子魔法师,其中大多数人实质是魔法学徒,魔法调剂师,药剂师,魔药师,草药师甚至是魔法知识研习师!只是学习魔法理论,不参与魔法术的修炼。当然这些人都以某种特殊途径,或者是依靠权贵,或者是家中有巨额财富,或者是父亲或母亲是当地掌握巨大权柄的官僚。这些人取得天生零魔力,却因为身份显赫家世,同时也为了满足虚荣心和对魔法渴求。因而通过特殊手段取得魔法术凭证。但其甚至根本没有魔法学院的初级魔法术称号。因此其虽然取得魔法凭证,但根本就是不受魔法学院认可。当然这千万魔法师其中,能成为中级魔法师的足足超过六百万人,但到了高级魔法师阶段,魔法师的数量不会超过二百万。从这些有凭证的千万魔法师中,仅仅是五个人中选出一个高级魔法师佼佼者……儿马上就可以成为上级魔法师,这意味着儿会在千万修习魔法的人才中,占据到前二百万人行列内。一旦儿回家,儿子恋旧,生怕在家会耽误魔法。但儿承诺:在儿取得上级魔法师之后,一定回家看望!——敬爱的父母,埃特雷·J·霍普连致。”
  ……
  小豆丁的父亲看到之后无疑是十分激动,虽然对于诺拉丁老友的事情有些感伤,但他们明白,这样的结局,也许是一个资深魔法师最好的结局。至于小豆丁以及十数年没有见过父母,父亲霍普连已经习惯了,反倒是母亲,这几日格外思念儿子……
  不过不仅在圣洛塔尼亚王国,就是在其他王国,学习魔法的魔法师十年八年不回家是经常的事情,像小豆丁这样的经历,不算奇特。因此小豆丁也一下子骗过了老谋深算的父亲霍普连。年逾四十的老骑士还兴奋的把信看了好几遍,然后放在自己书房内那个老旧的大箱子里面……
  ……
  小豆丁现在也是相对绝望,因为他看着那个首席魔法师本,根本就是老狐狸擅长捕食!无论小豆丁如何哄骗忽悠首席魔法师,本始终根本装傻充愣!小豆丁心到:“我说老爷爷!您就真不着急啊!那天晚上闹腾的事情那么大,十年过去了,事情就结束了吗?要是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抖出来,魔法爷爷,您老人家也不好受……”小豆丁难道变坏了吗?他竟然要挟一个可爱可亲的魔法老爷爷?
  当然不是,而是……
  小豆丁一拍桌子!对着阿夏生气的说到:“这根本不是人穷志短的问题!是咱们一点钱都没了!”
  阿夏长叹一声:“你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去外面教学去……”
  小豆丁无奈的说到:“姐姐……你教学,估计孩子们都得烙下童年阴影……”
  阿夏有些嗔怒:“呀!那你说怎么着呀!”
  小豆丁长叹一声:“魔法学院严禁魔法师担任任何领主的魔法顾问……否则凭借我的伶牙俐齿,还缺钱吗?”
  说到这里,小豆丁和阿夏两个人都互相一叹气……两个人无可奈何的互相对视一下。
  阿夏说:“你等着!我去工程部给你蹭饭去!”
  小豆丁摇摇头:“这也不是长久之法……你是没看食堂掌勺老大那虎视眈眈的眼神……”
  说到这里,两个人又对视一眼,紧接而来的是两个人相当时间的沉默……
  就在两个人几乎走投无路的时候,首席大魔导师的传令兵找到了小豆丁,传令兵十分呢客气:“尊敬的埃特雷·J·霍普连阁下,首席大魔导师埃特鲁斯·本有请高级魔法师阁下您一个人,前往上斯卡尔别墅与首席大魔导师一同用晚餐。”
  小豆丁一愣,随后炯炯有神的看着传令兵……小豆丁心到:“还是首席老魔法师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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