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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回到大宋当乞儿 / 第六十九章 李孚上门

第六十九章 李孚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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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赵良清了清嗓子,对着小檀抱拳一礼,小檀忍俊不禁,亦是屈身还了赵良一礼。两人演足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浅藏的一抹笑意。
  “你且听好了,我所作的这首词,词牌叫‘浣溪沙’。”赵良起身,在屋内踱步片刻,随即缓缓的念出了李清照的这首千古名词:
  “绣面芙蓉一笑开,
  斜飞宝鸭衬香腮。
  眼波才动被人猜。
  一面风情深有韵,
  半笺娇恨寄幽怀。
  月移花影约重来。”
  小檀双手捂住自己的小嘴,睁着大大的眼睛,崇拜的看着赵良道:“妾身真是想不到,郎君竟然有如此的才华,才三两句便将一个女子的美貌给刻画出来了。”
  “怎么样,厉害吧,早就给你说过,我的文采学识,那可视化旁人拍马也不能赶不上的。”赵良得意洋洋的说道:“再者说了,我家檀儿这么好看,样貌早就刻在我心里了,用三两句写出来也不算什么的。”
  话音刚落,赵良就看到小檀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不禁好奇的在自己的脸上摸了一把,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么?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倒不是郎君脸上有东西。”小檀摇了摇头道:“妾身读这首诗,总感觉这不是在写小檀,就好像,嗯,就好像是写我家姑娘一样。”
  “怎么可能!”赵良仿佛猫被踩了尾巴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炸毛般的说道:“我怎么可能写你家的小姐,说是为你所写便是为你所写!”
  “哦?”小檀挑了挑眉道:“可是妾身分明在这首词里读出来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郎君所写的‘半笺娇恨寄幽怀’一句,分明是写某个内心怀揣着思念的女子,可是妾身自打认识了郎君以后,就一直跟在郎君左右,就算短暂分离也不过三两日的光景,断然不会如郎君所写的那般,就写信抒怀啊。”
  “额。”赵良心里有些尴尬,本来自己只想着能够衬托出美貌的诗句,没曾想小檀居然看得如此细致,将李清照这首词的内在含义给解读出来了,当真是失策,于是他只得硬着头皮笑了笑道:“哈、哈哈,这我倒是没有注意到,想来也不过是为了押韵随便胡诌了一句上去吧,檀儿你把它忽略了就好。”
  他这么一说,小檀更狐疑了,用一种怀疑加极度不信任的目光看着赵良问道:“这首词,该不会是郎君从哪里剽窃所得吧?虽说妾身没有读过这首词,但是依稀也可以感受出这一句‘半笺娇恨寄幽怀’正是整首词中的点睛之笔,怎么会是胡诌的呢?还是说郎君就是对妾身敷衍了事,觉得妾身读不出这词写得什么东西?”
  赵良顿时语塞,要说承认不是自己写的吧,也行,但关键是自己总不可能说这是一百多年以后的一个著名女词人写的吧;要说这就是自己写的,可连小檀都比自己看得更为透彻,哪里还有脸说自己是“原作者”?
  “罢了,想来郎君也是对我家姑娘与庞大哥之事有感,所以就这般写了,只是借了妾身的名头,知道此事与官家有关不宜声张,没事的,妾身可以理解的。”
  结果赵良这个“原作者”还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将此事给搪塞过去,反倒是小檀先帮自己给圆过去了,于是赵良如蒙大赦般的点头道:“对对对,是这个意思,本来是想写给你的,只是脑子里突然多了这么些东西,不知不觉的就写偏了。”
  “所以郎君也就承认了这首词不是写给妾身的,而是自己感怀我家小姐与庞大哥之事所作,对吧?”小檀冷笑道。
  见赵良还想扑上来解释,小檀一扭头起身离坐,不再看赵良,狠狠的剜了一眼赵良道:“今日之事也就罢了,终归还是写小姐与庞大哥,也算是自家人,就此揭过。但妾身确实很不开心,郎君须知,你还欠我一首诗,终归是要还我的。”
  说罢,小檀扭头便走,一点儿解释的机会也不给赵良,直接离开了会客厅,往自己房间去了。
  “这……哎!”赵良苦笑着摇了摇头,但确实也是自己的问题,都没有处理好的诗文就毛毛躁躁的念了出来,既然剽窃了别人的作品,那出了事也肯定是自己背锅,这就是自己付出的代价吧。
  赵良索性将这件事暂且先抛在脑后,大不了以后再“写”几首诗词来补偿一下小檀就好,那么多有名的诗人,苏轼、秦观、晏几道、元好问……这些人反正都离出生还早,做个文抄公也还是不错的。
  正想着,突然门房对赵良说道:“县令大人,县丞大人来访,说是有要事要与您相商,您看见不见?”
  这李孚已经数日没有找过自己了,就连自己称病那几日,也没有听到说他来自己家里看过自己,今天来却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赵良心里琢磨着,嘴上却说道:“快请李县丞到会客厅歇着,且待本官稍作整理,马上过来找他。”
  门房应了,连忙下去安排。赵良叫了个下人给自己打了盆水,稍作整理,便迈步往会客厅走了去。
  一进会客厅,赵良看见李孚已经坐在堂上等着自己了,于是连忙笑着拱手朝李孚走去,说道:“倒是多日不见李县丞了,这几日可安好?县内是否有什么棘手的案子需要与本官商议的。”
  李孚闻言,慌忙起身施礼,对着赵良道:“见过县令大人,县里并无什么大事了,这不前些天县令大人重病在家,下官又忙于公务,实在不得闲来探望,故此到了今日方才得了闲,就来看看县令大人如何了,病情是否好转?”
  赵良呵呵一笑道:“有劳李县丞挂念了,本官这几日身体都已经无碍了。”
  “那就好,那就好,下官就说县令大人年富力强,区区小病,不足道尔。”李孚一脸恭维的说道。
  两人寒暄了片刻,赵良见李孚始终不肯说自己来的目的,索性便将话挑明了,说道:“想来县丞大人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番前来探望本官,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也没什么大事。”李孚笑道:“这不县令大人新任,再加上前段时间又生病么,县内官吏与富贾都想着请大人赏脸去参加一下为大人准备的接风宴,一来欢迎大人上任,二来庆祝大人久病新愈,三来嘛,就是为大人庆功,祝贺大人为我县除去了朱氏一门这颗毒瘤。所以便叫了下官来当这个说客,不知大人可否赏脸?”
  赵良在心里冷笑了一下,自己与朱氏斗得火热的时候,没有人敢对自己这般热情,都是在观望谁是胜者,而待自己赢了,便都过来当自己的舔狗,想来这社会便是如此的现实,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
  本着让众人都安心的态度,赵良笑着开口问道:“不知何时何地举办这宴会?本官除了那日见了诸位同僚,也是许久未见诸公了,正好也乘次机会与同僚们亲近亲近。”
  李孚见赵良答应的如此干脆,心中一喜,连忙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今日酉时,下官与诸位同僚就在听雨楼恭候县令大人莅临了。”
  见赵良点了点头,李孚便微笑着拱了拱手,对着赵良告辞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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