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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回到大宋当乞儿 / 第六十四章 收网

第六十四章 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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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府。
  “快,把老夫那件苏绣取来,老夫今日要穿着这件衣裳去打击那县令小儿。”
  随着朱文瀚一声令下,满院的下人都跑开了,手忙脚乱的给朱文瀚找衣服,又是备轿又是让下人准备开路的,好不热闹。
  范仲淹见乱作一团的众人,微微摇了摇头,朱可在一旁见状,笑道:“三郎莫怪,父亲也是好几年不曾这般作态了,只是这次这县令做的事确实令父亲火大,让父亲惴惴不安好几日,所幸三郎抓住了这县令的马脚,所以父亲想以胜利者的姿态去面对这赵县令,也是无可厚非之事。”
  “小弟自然理解,父亲被欺压了这么久,更被这县令下令暴打过,心里有所郁结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小弟总觉得,还是不要过于劳师动众为好。”范仲淹斟字酌句,淡淡的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哎,父亲做出的决定,没有谁能反驳的,父亲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也罢,反正有三郎在,必然是不会出什么岔子的,愚兄就在家里静候佳音了。”朱可摇了摇头,说罢,对着范仲淹行了一礼。
  范仲淹连忙回礼道:“兄长不必如此,本就是小弟分内之事,一家人何必要如此见外啊!”
  “哈哈哈,三郎说的不错,本就是一家人,团结一致才是生存之道,何必拘泥一些小节?”范仲淹与朱可正说着,耳边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两人站直,朝着来人恭敬的行礼,此人不是朱文瀚又是谁?
  “三郎,准备好没有,若是准备好了,我们便启辰吧,不管那县令是不是等得急了,反正老夫已经是迫不及待要看他跪地求饶的样子了。”朱文瀚咬牙切齿,面色狰狞的笑着说道。
  “孩儿早已准备好了,只待父亲一应事了,便可与父亲一道上门拿人。”范仲淹恭敬的对朱文瀚说道。
  朱文瀚点了点头,便拉着范仲淹要一起上轿,范仲淹推脱不过,只得对随着自己而来的十个老兵说道:“你等分五人随我一道执行公务,另外五人在府中值守,不可出半点差池,否则本官回来,务必拿下尔等问罪。”
  十名老兵像是提前商议过一般,十分有默契的分作两队,一队人跟着朱文瀚等人,另外一队人就在门口守着。
  终于两人上了轿子,范仲淹松了一口气,暗道终于能将这朱家绳之以法了,没曾想朱文瀚注意到他的神情,心生疑惑道:“吾儿为何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范仲淹一听,心中又是一紧,暗暗警告自己莫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掉以轻心,于是强笑着恭敬的回答道:“回父亲的话,孩儿只是觉得此事马上就可以了解了,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能将罪人绳之以法了,心里高兴,所以有些放松。”
  这些话句句都是实话,但是并没有点明谁是罪人,朱文瀚听罢当下不再警觉,对范仲淹宽慰道:“三郎近几日一直为此事操劳,为父也是看在眼里的,待此间事了,回去好好歇一歇,然后就将你母亲的灵位请入我朱家祠堂,享配我朱家后人的香火。”
  范仲淹暗暗撇了撇嘴角,但依然恭敬的回答道:“多谢父亲宽宥,能够将母亲灵位请入朱家祠堂,真是孩儿莫大的荣幸。”
  朱文瀚闻言,点了点头,随即闭目养神,不再说话。范仲淹见朱文瀚不再说话试探自己了,也是放松了下来,学着朱文瀚的样子,靠在座位旁闭目养神起来。
  轿外,一行人正悄悄的观察着这轿子的行踪。
  “确认是朱文瀚在轿子里面吗?”
  “确定!”
  “你二人,一人去通报大人,另一人去县府传递消息,速速前往,不得有误!”
  一声令下,随即几人便悄无声息的散开了,并没有掀起半点波澜。
  ……
  约莫两刻钟,轿子落地,朱文瀚与范仲淹同时睁开眼睛。朱文瀚看着范仲淹笑道:“想必这县府已经到了,我们且下去看看吧。”
  见范仲淹点了点头,朱文瀚掀开帘子,走下了轿子,看着县府的牌子,半晌,待范仲淹走了下来,方才淡淡的说了一声:“走吧,让我们去瞧瞧,这县令大人此刻在干嘛?”
  说罢,便迈步朝里走去,范仲淹见状,朝着跟着自己的五个老兵使了个眼色,见这五人都会意,便紧跟着朱文瀚的步伐,走进了县府里。
  一行人来到了县事厅,朱文瀚推门而入,却见赵良端坐堂上,一手端着茶杯,怡然自得,仿佛是在等他一般。
  朱文瀚虚眯了眯眼,笑道:“赵大人别来无恙啊,这一别几日,倒是不见大人还有这般好的雅致。”
  赵良晃了晃茶杯,瞥了一眼朱文瀚和跟在他后面的范仲淹,笑道:“本官有没有什么雅性,与尔何干?尔今日私闯县府,意欲何为,须知你的文书一职已被开革,早就没有权利来县府办差了,若是你说不出个理由,那本官也只有行旧法,将你乱棍打出去了。”
  不提乱棍还好,这一提,直接让朱文瀚炸了锅,怒骂道:“无知小儿,死到临头还在嘴硬?还想打我,你信不信乃公现在就打死你!”
  说着,便撸了袖子准备上去找赵良厮打,范仲淹见状,连忙拉住朱文瀚,对朱文瀚低声道:“父亲权且耐心一点,由孩儿与他周旋,父亲作壁上观即可。”
  朱文瀚忍了忍怒气,冷哼一声,松开了紧握的拳头,一拂衣袖,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赵良与范仲淹交锋。
  范仲淹先是对着赵良行了一礼,赵良正言也没瞧他一眼。范仲淹见状也不恼,笑着说:“在下范仲淹,见过县令大人。”
  “范仲淹?”赵良终于给了点儿反应了:“我记得你是秘阁校理吧?怎么跑到我长山县来了?”
  “回县令大人的话,范某作为检查使,被诸位相公派到长山县,检查不法之事,有专断之权。”范仲淹恭声说道。
  “不法之事?说来听听?范大人查到些什么?”赵良依然品着茶,优哉悠哉的问道。
  “希文查到,县令大人曾诛杀过士子,敢问县令大人可有此事?”范仲淹目光灼灼的盯着赵良问道。
  赵良沉默,片刻后,方才答道:“没有,本官待人宽宥,连本县士子都没见过,何谈诛杀士子一说。”
  “你说慌!你分明杀过!”见赵良矢口否认,朱文瀚忍不住咆哮道:“某亲眼所见,你令人在县府后院诛杀几个士子!”
  “哦?那就请你说说?你又是何时,在哪里亲眼见到的?这可蹊跷了,上上下下县府那么多人,就你一个编外人士看见了?”赵良挑了挑眉,玩味的说道。
  “呸,那日我儿进了县府,你将我儿的那些好友尽数抓了起来,还杀了两个以泄私愤,要不是我当日也在场,放了我儿,恐怕我儿也会落得如此下场!”朱文瀚急了,破口而出。
  方说出口,朱文瀚便后悔了,却见赵良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范仲淹也默默的离自己一丈之远。他不觉有些不妙,便厉声对着范仲淹说道:“吾儿何故还与他废话,直接让人将他抓起来便是,证据慢慢罗织也不迟。”
  听了这话,范仲淹用厌恶的眼神盯了他一眼,随即拂袖而去。
  朱文瀚慌了,见范仲淹离去,叫道:“吾儿何去?吾儿何去?赶紧将此人拿下啊!难道你不想让你母亲入我朱家祠堂了吗?”
  赵良一阵冷笑,对着堂内深处的人喊道:“杨主簿是否已经记下来此獠所说的所有罪状?”
  杨焕轻叹一口气,随即起身,对着赵良躬身道:“回大人,下官已经将此犯所述,一字不落的记录下来了,只待此犯画押。”
  朱文瀚愕然,有些不敢相信的指着杨焕道:“我待汝不薄,汝何以、何以至此啊!”事到如今,朱文瀚已然明了,这一切都是针对他的,想到这儿,他怨毒的看了一眼赵良,见赵良毫无反应,突然从怀中摸出一把刀,朝着赵良冲过去。
  赵良见状,冷哼一声,直接将茶杯摔在地上,厅外听到暗号,执武士卒冲了进来,见朱文瀚持刀朝着赵良冲去,庞晓东不屑的哼了一声,右手从腰间一模,取出一条钢鞭,直接将朱文瀚手里的刀子抽落,随即两名士卒上去,押住朱文瀚,让其不得动弹。
  “栽赃陷害,收买朝官,刺杀县令,私放囚犯,并上地下牙行等一行罪行,让此獠画押,另,让张五收网了,主恶已擒,让张五配合其余留在朱府里的士兵,将朱氏一门一网打尽,不可走漏一人,再让范大人前去查验。”
  “是!”接到指令,前来报信的斥候便又恭敬的退下,朝着张五的方向去了。
  “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赵良面无表情的看着朱文瀚,淡淡的问道。
  “呵呵,成王败寇,不过如此而已。”朱文瀚冷笑一声,又朝着范仲淹离开的方向破口大骂道:“我唯独怪的,只有这个逆子!这逆子,害我朱家满门!来日必不得好死!”
  赵良见朱文瀚已经口不择言,也觉得没趣,对着庞晓东挥了挥手,道:“罢了,将此獠押下去,严加看管,不日送到东京等候三司会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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