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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平静的夜,突然出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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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啦!
  门被风拍向,似有人在叩门,想要跨进来。
  陈虎和陈豹各自在里屋炕上辗转难眠,瞳孔深处中不断地涌动着恐惧,面孔却一片平静与麻木。
  “他是一个魔鬼。”
  躲在被窝里,小心的将露在被子外的脚收进来,冀此给自己一分安全感。
  耳孔里,黑色的小虫爬出,头部只有一个口器,大口吞吃着并不可见的白色恐惧,又透过某种方式传递给行走在村中的陈创体内。
  这是他的特殊手段之一,断掉恐惧虫触手吸盘的一部分,化作一个吞吸恐惧的小虫,能够依附在生命体中,无视距离给他输送恐惧。
  但是此时本体太过稚嫩,分裂出两枚恐惧小虫已经是极限。
  正常吸收恐惧,是有一定的距离限制,大概不超过百米方圆才能吸收到生命的恐惧等负面情绪,而且会随着距离的增加,损耗增加。
  狂风抖动着衣袍,他一跃而起,上了墙头,眺望村外。
  借着月光,能够看到黑雾弥漫的夜里,有一个个模糊的轮廓在村外徘徊,有的高愈百尺,形容巨大,有的如猫鼠娇小,却一样的令人胆寒。
  他们并没有进村,只是在附近徘徊,寻觅着游荡的落单的人。
  似乎只是经过,很快便向着山中或者更远处而去。
  那道百尺的巨影依旧模糊,但陈创却发现一个惊悚的现象,一根青铜长矛从巨影的中间洞穿,染着血,很可怕。
  随着脚步在山野移动,身影彻底的淹没在黑暗中,再不可见。
  陈创久久无法平静,是怎样可怕的生命体才能握持如此巨大的长矛,足有百尺长,换算成现代长度单位,便是三十多米长!
  直观地概念,升旗的杆是二十八点三米,而这杆长矛还要长了五米多!
  无法想象,谁能持有?
  莫非此界真的有仙神?法天象地?搬山倒海?
  思绪还未飘回,猛地被一道跃动的身影惊动,陈创立在房顶,没有声张,微微眯起眼睛。
  “陈巨,竟也敢深夜出门!”
  夜里,活人的禁区,亡者鬼物的世界。
  他这是不要命了吗?
  还是说有什么特殊的目的。
  那个方向……
  陈创忽的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似乎是自己居住的地方,他要去寻找自己,手提杀猪刀,凶相必露,目的不言而喻。
  “看来他还是不服,想要对我动手,既然如此,便莫要怪我了......”
  月光涌动下,房顶的身影倏忽消失。
  不会武功,不会仙法,但自身足够强大,速度亦达到惊人的程度。
  ......
  呼!
  嘎吱。
  风戛然而止,村头构建的防御工事大门突然开了一个缝隙,浓稠到化不开的黑雾裹挟着无数黑影涌向祭坛村。
  只是几秒钟,便有数道黑影挤入其中。
  嘎吱。
  门户又悄无声息的关闭。
  在门外的诸多模糊黑影一顿,似是迷失方向,过了好一会儿才扭转方向,继续在黑夜踏步,游走。
  漫无目的的远去,或者迫近。
  ......
  啪!
  到了!
  陈巨一个急刹,满头大汗的止住身形,深夜出门让他浑身都绷紧,沿途一度觉得被人跟踪,几次扭头,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但还是恐惧与战栗。
  一路狂奔,不过十息便跑到陈创的门口。
  灯已熄灭,里面一片漆黑。
  翻过低矮的墙头,陈巨动作轻缓的提起刀,小心的靠近屋门,心中盘算。
  一会儿自己用木棍挑开门栓,冲上去将熟睡的陈创乱刀劈死,然后摸尸顺走宝贝与造化,祭坛村还是自己的,没有人可以抢!
  思绪一起,甚至已经得意起来,连黑夜的恐惧也驱散了不少。
  看来,夜里也没什么危险嘛!
  陈巨素来胆大心细,粗中有细,先是在墙边听了几分钟,没有声响,才捡起小木棍要挑开门栓。
  嘎吱。
  还没来得及挑,门便被自己轻轻一推,竟自己开了!
  “我命休矣!”
  他吓得三魂七魄都飞走,五脏六腑移位,肝胆俱裂。
  隐隐看到自己的结局,陈创被自己惊醒,怒火中烧的抬起胳臂,一巴掌将自己打的像是碎西瓜乱飞。
  “饶命!”
  他连忙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额头汗液啪嗒啪嗒的滴落。
  啪嗒,
  啪嗒!
  可是等了良久,都没有声音响起。
  不由疑惑的抬起头,望向炕头位置,一缕月光照射进来,被褥里空空荡荡,没有人影。
  “呼~”
  他竟不在,刚才真是自己吓自己!
  一下子,陈巨瘫坐在地,暴熊般魁梧的身躯竟差一点哭出来,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和我也没什么不同,还不是寻了个娘们过夜去了!”
  提着刀就欲返回,却突然停下脚步,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大门口方向。
  咚咚咚!
  门被叩响了。
  清脆而又真实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响起。
  谁敢在夜里出门,谁又敢在夜里叩响陈创的门?
  他不敢动弹,屏息凝神,握刀的手都在颤,几乎抓不住刀柄。
  夜里生存第一要素,别开门,也别出门。
  无论门外传来任何声响都当没看见,没听见,继续睡觉。
  咚咚咚!
  门再次被叩响,声音有些急促。
  陈巨没有搭理,小心的踱步,将屋门给缓缓带了上来,将门栓扣上,又轻手轻脚的取过桌子挡在门前。
  瑟瑟发抖的钻进被窝里,念念有词。
  “狐神娘娘保佑,狐神娘娘保佑!”
  似乎忘了,保佑他们的狐神早已吊死在山中,狐神庙再无人敢去供奉。
  咚咚咚!
  敲门声更加急促。
  “这该死的,还在敲,还在敲!”
  陈巨愈发的恐慌和不安,浓稠到化不开的黑雾爬上了窗台,顺着门缝涌动进来,再也没了一丝的光亮。
  他害怕的探出手想要点燃烛火。
  手掌感受到刺骨的冰凉。
  如坠冰窖。
  一股阴冷的风不知何时吹进了房间。
  他猛地扭头,亡魂大冒。
  他娘的!
  他心头骂娘,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嘴巴张开,却不敢骂出一句脏话。
  门不知何时,豁然大开。
  丝丝月光映照出一道曼妙的轮廓。
  苍白纤细的手掌一下掐住门板,那道身影僵硬缓慢的走了进来。
  她的肌肤细腻雪白,反射着莹莹的光泽,精致的如瓷器般光滑,黑色长发披散,垂到腰际,遮住了整张脸,让人看不明晰她的容貌。
  似乎是个女人,
  落魄的女人。
  陈巨等了好一会儿,不见这女人有任何反应,就这样静静的立在门口,如一道雕塑,沉默着,一言不发,身体轻微抖动,似乎......在害怕。
  莹莹的一缕月光垂落在女子的身后,照的透亮,玉石美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白色的光晕。
  好一个漂亮的妇人。
  不知怎么的,陈巨心中突然涌动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一下勾动了天雷,眼睛直接红了。
  他颤抖着喉咙,无法遏制的开口了。
  “你在这里迷路了,逃到了这里?”
  妇人轻轻点头,并不说话。
  “你只是偶然敲了这扇门,并没有目的?”
  妇人再次无声点头,面孔遮蔽在散乱的黑发下,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果然是迷失在这里的普通人。
  这样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他露出一个贪婪的笑容,箭步冲出,将妇人拉入了房间,哐当一声将门带上。
  缓缓扭过头来,潇洒的将杀猪刀拄在地上。
  身形将妇人笼罩在阴影之下,笑容渐渐扩大,几乎咧到了耳朵根。
  如此丰腴的女人几乎是他生平仅见,可以预见这是一个美丽到多么惊心动魄的女子。
  房间中一片昏暗,乌漆麻黑。
  陈巨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在黑夜中摸索着半根蜡烛,掏出火折子将蜡烛点燃。
  噗嗤一声,
  烛点燃了,屋子里萦绕出黯淡昏黄的光芒,照亮了三尺之地。
  他再次扭头,看到妇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坐在桌边,手中裁补着一件黄褐色的内衬,针脚细密,轻如薄纱,仿佛是一件上等的绸缎。
  “果然是大家闺秀,想不到我陈巨在这个诡谲的恶地,也能享受到这种香软的温存,哈哈哈,我来了!”
  他急不可耐的一扑而上。
  他对祭坛村的二十几个女子早就失去兴趣,论身段,肌肤细腻莹白,那些山野妇人与这个姑娘根本不能比!
  不是一个量级,一个是天上的仙女,一群只是地上的丑小鸭。
  他一下抱住了女子,感受到她的身体冰凉细腻。
  “这就是话本里的冰肌玉骨,冰山美人吧,来,嘴一个!”他无不恶心的探出两片肥厚的大嘴唇,想要揭开凌乱的黑发,看看这个女子的真容。
  到底是何等的美丽动人,倾国倾城。
  然而,女子伸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笑着伸出舌头,添了一下。
  竟有种干涩发苦的滋味,看来这个女子一路行来也受了不少苦,自己对她应该温柔一些。
  女子挡住了他,竟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很低,甚至有些沙哑失真。
  “我......给你......梳头。”
  生涩,干哑,在陈巨的耳中却犹如天籁,整个人都要化了。
  她对我说话了!
  “好好好!”
  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背对着女子,展露出自己雄武粗壮的躯体,黑发乱蓬蓬的披散着,正缺少一个打理的温柔妇人。
  缓缓闭上眼睛,细细的感受。
  一双冰凉的小手摸上了自己的脊背,顺着脊骨探了上来,无比的温柔,像是徜徉在温泉中,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不愧是城里的女人,小手就是细腻。”他暗暗感叹,欲望在眼睛里放大。
  头发被渐渐收束起来,
  忽的一痛。
  “嗯?”他顿时一怒,刚欲扭头,就听到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给你......剃头......”
  声音带着颤栗,一字一句吐出,仿佛被自己虎躯一震吓到了,让陈巨不由缓声开口:“无妨,确实到了该剃头的时候了。”
  剃头,是理发的意思。
  铿锵。
  陈巨耳边一颤,听到了剪刀开合的声音,她掏出了剪刀要给自己剃头。
  心思这般想着,忽又觉得不对,这个女子一路逃亡迷失在这里,自己初见她孑然一身,缝补的衣裳从哪里来的?针线从哪里来的?
  剪刀又是哪里来的?
  猛地,他浑身汗毛倒竖,眼睛嘭的睁开。
  烛火不知何时已经剧烈的摇晃,发出滋滋的哀鸣,没有风的房间里,东倒西歪的摇晃着。
  是鬼物!
  他心中惊骇大叫,摸到了木桌上刚才缝补的衣裳,借着烛火一瞧。
  “这是......人皮!”
  那哪里是一匹上好的丝绸,分明是一张雪白的人皮,从头到尾全部割裂下来,就在刚才被缝补起来,那是一张稚嫩的脸,却布满了血红裂口,又被线缝合了起来。
  耳边传来一丝冷意。
  烛火中反射着一丝金属的光泽。
  那柄剪刀要杀了自己。
  不,是要剥了自己的皮,就像桌子上那张皮一样,成为一件衣裳。
  陈巨急忙逃窜,脑袋却一阵刺痛,没能从桌子上站起来。
  不知何时,一张大手掐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牢牢禁锢在凳子上。
  体内涌动着莫名的寒气,四肢百骸变得僵直,思维变得迟钝,而那剪刀的动作却在继续,贴着自己的脖颈喇了上去。
  没有疼痛,只有滚烫的血在喷涌,转瞬冰凉。
  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我陈巨,本是一介杀猪匠,在这风起云涌的诡异世界,历经千番万苦成就了山村之王,就这样被一个鬼物暗害了?
  我不甘!
  不甘啊!
  嘭!
  就在这时,一股巨力从右侧传来,硬生生将他踹飞出去,头发还抓在那女子雪白的手中,人影却翻滚出三米去,剧痛的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
  他捂着狰狞冒血的头皮,仰起头,便看到了一生最让他震撼与惊恐的一幕。
  从此之后一万年,都让他无法平静。
  他怎么敢?!
  木桌旁,黑发女子前,瘦削的青年静静端坐着,披散的黑发垂在腰际,面色平静的侧着头,烛火下半张脸闪烁着奇异的光泽。
  他的语气平静到极点,也猖狂到极点。
  “剃头的话,我先来!”
  剃头!
  陈巨骇然,想要张口提醒,那不是剃头,那是鬼物在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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