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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这是朕的自由自在 / 第11章 治兵振旅

第11章 治兵振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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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鬼域一线的最火爆的话题,要数为祸多年的匪徒正在被人收拾的消息了。
  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欢呼雀跃,奔走相告的身影。
  见面都是以“听说了吗”开头,“太好啦”结尾,“鹰愁崖”成为提及最多的热词。
  与之相关的话题同样被人津津乐道,比如准备屠柳关城的黑骑换了个妖孽般的孩子做首领;
  新首领上任第一件事,便斩了下令屠城的裨将,不但将百姓的粮食归还,还让黑骑们每人留下了一小袋干粮,离开前还邀请百姓们有空去鹰愁崖下参观剿匪,并招待参观人员一顿饱饭。
  这消息象长了翅膀一般,在附近地域广为流传,就冲这是支剿匪的仁义之师,拖家带口也要去看一下的,锅碗瓢盆都带上的那种。
  如今通往鹰愁崖的路上,密密麻麻如蚂蚁行军一般,不但有源源不断的从几十里外的县城运送物资的队伍,也有其他地方赶过来的百姓。
  谁也不知道到底来了多少百姓,温婉玉负责的保障队,不停地在扩编,却依然捉襟见肘,忙的找不到北。
  这种情况连墨羽也没料到,他也是太小看在这乱世中,一支仁义之师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了,何况百姓不傻,能吃到一顿饱饭,今后仁义之师总也不会饿死他们。
  在这没有饭的年代,吃饭比天大,谁给饭吃,就跟谁,就这么简单。
  短短七天的时间,鹰愁崖外面各类简易营房一眼望不到头,简陋的营房,却规划的整整齐齐,井井有条,宽阔的通道,更是四通八达,军事区、办公区、生活区、行政区泾渭分明。
  墨羽正式将他的部队命名为汉兴军,打出“让汉兴百姓有衣穿、有饭吃、有医就、有房住而奋斗”的旗号。
  汉兴军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兵种之分,刀、枪、弓、近身格斗都要练,战士的标配都是在腰间挂弓、箭壶和一把小匕首,背上背着重刀,外扣牛皮盾一面,手持长枪一条。
  背负这么多武器,体能的训练成为重中之重,新兵们每日天不亮都会被牛角号声叫醒,全副武装绕着大圈奔袭五公里热身,然后才是各类针对性的体能训练。
  俯卧撑、抱着队友折返跑、仰卧起坐等项目,轮番上演,每次都是一副往死里折腾的架势。
  上午进行武器操练课目,枪、刀、盾、弓,同样也是变着花样操练。
  比如练枪,不仅仅是手中抱着枪杆子练平刺,还要在杆子上吊块石头,石块越大,站的位置就会越靠前,听说等新兵期结束会按站位排序和综合能力提拔任用。
  比如练弓,准头当然也会练,但更多会练俯卧撑以锻炼背阔肌的力量;
  下午雷打不动,进行三三制攻防作战训练和协同作战训练。
  要说战士最喜欢的活动就是搞对抗竞赛了,少主不知从哪里带回来一两万黑骑,一个个趾高气扬地坐在高头大马上,俯视着汉兴城的新兵营,那眼神就象看着一群土鸡瓦犬。
  确认过眼神,什么都不用讲,这梁子就此结下了。
  一个是羽卫带领下的新兵营,一个是新收编的影卫军,墨羽懒得想名字,直接用收编地名命名为柳关骑,这两个队伍针尖对麦芒,铆足了劲地搞对扛。
  每隔几天就有一场娱训结合的对抗赛,有实兵对抗演练、蹴鞠赛、百里接力赛等集体竞赛项目,互有输赢,柳关骑占优,但新兵营表示不服。
  这种良性竞争,墨羽喜闻乐见。
  但他最近也有事儿犯愁,从段宝山的老窝里掏来的物资,量虽不少,但两万多战士,再加上陆续赶来的百姓,人吃马嚼,根本撑不了几天,如何才能持续发展,已经成为他必须尽早解决的大问题。
  汉兴城和柳关城,在名义是还是属于南国的,他想直接纳入管理收取税收,还真有点儿名不正言不顺,再说这两座城确实也太破败了,百姓们自己生活都困难,哪还有能力供养这么多人马。
  他又不愿意象段魔王那般到处劫掠,正愁眉不展之时,营地里突然欢呼声四起,原来战士们结束一天的艰苦训练,发现晚上不但有肉粥喝,每人还能分得一块肥美的肉片外加四个大白馒头。
  这可让战士们高兴坏了,这年景,大多人,过年能吃上大白馒头就不错了,更别提肉片了。
  却不知他们眼中神奇慷慨的少主,已经心疼到背着人抹眼泪了,就这一顿饭,起码造掉二十只羊,两三百袋米面,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
  却在此时,忽然见到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淡绿色的光点,如一道银河中翻涌的巨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眉心扑来。
  蓦地发现,石门内的光圈如被充了能一般,云雾开始缭绕旋转,光圈正中显现着一间病房的样子。
  显然,只要进入光圈,十有八九就会回到他来的地方。
  墨羽眼前一亮,瞬间想到了解决之法,交待祁虎不要让人打搅他睡觉后,往床上一躺,便进入了光圈之内。
  光怪陆离的一段通道过后,他的鼻端闻到消毒液的味道,有些模糊地睁开了眼睛。
  “醒啦,你醒啦?”
  墨羽几乎就在睁眼的同时,清脆的女声便在耳边响起,一股好闻的奶香味儿在他的鼻端萦绕,一双忽闪着惊喜神彩的明眸,在眼前不足两拳的距离凝视着他。
  温热的气息透过口罩不断地喷洒在他的脸上,又酥又痒,只觉得那两扇娇俏的睫毛挺好看。
  好在想到了正事要紧,轻声问道:“我睡了多久?”
  小护士想了想说道:“上午十点多送来的,四个多小时吧,有人来交了押金就走了,哎呀不说了,我去叫医生去。”
  小护士激动地跑去叫医生,然而,等再回来时,病房内却人去床空,刚醒转的病人竟不见了!
  墨羽此时已搭上了一辆出租,主要是有些事情说不清楚,解释起来又麻烦,干脆一走了之。
  他准备先回出租屋里把东西收拾一下,只是穿着病服的样子,惹得开车的的哥频频从后视镜里向他行注目礼。
  “大哥,我只是头擦破了点儿皮,医生非让我住院,实在难受的很,这才跑出来准备找个地方撸点儿串再回去!”
  为了行车安全以及打消的哥的顾虑,也只能随口忽悠了一下。
  “嗨,小兄弟原来也好这口啊,我跟你讲,我也是一天不撸点儿就浑身难受,前些年……”
  的哥很高兴,一听不是什么传染科跑出来的病人,也放下了心,又接了个近百元的单子,便开心地聊起了关于吃喝的高兴事儿。
  墨羽知道的哥大多都很能聊,就有一搭没一搭地随口应着,并随手翻看着从病床边的柜子内找到的私人物品。
  一个被鲜血浸过的钱包,一个碎的不成样子的手机,衣物想来是血污了,被医院处理掉了吧。
  出租屋在市三环附近,在附近的打工人,大多会选择这种廉价出租房居住。
  看着车窗外灯火辉煌,听着的哥关于“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的”感慨,想着空间里成堆的古玩玉器,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自己带他们过上好日子,就感觉肩上沉甸甸的。
  回到出租屋,匆匆换了身衣服,跑到街边一家华为手机专卖店内,花“巨资”购置了一部一直舍不得买的华为机,算是力所能及地支持一把任老爷子了。
  插上手机卡,给老爸老妈接通了视频电话,用他活蹦乱跳的事实证明他们接到了诈骗电话,等安慰好哭红了眼的老爸老妈,已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剩下的时间,他分秒必争地在各大翡翠吧、和田玉吧、收藏家交流的平台上留下了一部分物件信息,相信很快就有人联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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