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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还完藏宝图碎片,韩丰就赶紧逃了似得,奔离这热闹非凡的沙城。下个目标:南城?
与湘地相比,这赣地明显地蒸蒸日上之势。无论山土乡农,还是城镇小资,一个个都忘情地投入生产之中。灌溉、除草、添粪…一切切都那么井然有序、其乐融融。
“罗少爷挺有本事的。这才不过几年时间,就把当初最穷的赣地搞成这样。也不知道我家里那边具体怎样了…”
“对啊,他的确挺有手段的。均衡地主、军阀与各国间的利益关系,以此来减轻农民的负担、调动整个赣地人的积极性。”
“是啊,听说现在家乡那边人人生活都好多了。不用再像我当年那样,被逼到乞讨逃难。”
“子亮哥最厉害的还不是平衡各派系间的关系,而是他用不到五年时间,建立起一整套赣系模式。如今的他不仅完全控制了赣堂,而且在赣地军阀间具有很高的话语权。”
“他真有这么厉害?哎!不对啊,韩哥你怎么了解这么清楚?”
“额,小五啊,难道你认为我们韩家发展这么多年会没有情报系统?”
“好吧,反正总感觉老太爷没那么简单…”
“他…可能吧,也许吧…”
韩丰一行人刚进南城,便被罗子亮请进了万花楼,那里似乎早就备好了房桌、赣菜。
“风弟,你可好久没来过我这了,来试试这新式赣菜——牛肉炒粉。打我第一次尝就知道风弟肯定会喜欢。”
“那肯定啊!记得小时候罗哥每次出门都会给我和曦妹带回各种小吃,哪一次我不都是特别喜欢吃。”
“是啊,我记得那时候风弟还是个贪吃的小胖子。”
“哈哈,那时候还小,不堪回首,别提了。”
“风弟这是害羞了?我依稀还记得当年你穿着开裆裤跟我一块抓鱼呢!”
“是啊,好怀念啊…”
“对了,风弟这次来应该是为了藏宝图吧!”
“还是罗哥了解我。”
“可那藏宝图不在我手里,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我们家还有那东西。”
“没事的,我也只是想看看而已。”
……
在南城小住几日后,韩丰便马不停蹄地赶往航州。因为他总觉得好像有一场惊天阴谋要发生在他身上…
话说这航州解家,真真了不得。作为江南首富,姑且不说这解家三兄弟中的老大——解燕为孙方的总参谋长,世人尽知的“东吴小诸葛”。
就谈这老二解世与老三解峰,他俩如今把解家苏茶、苏布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日进斗金,甚至远销海外。这样说吧,如果将韩家的生意与之对比,那就是繁星与皓月之别,总体差个三、四倍吧。
那么解家为何如此之富呢?在研究解家近十年来的情报之后,韩丰发现解家真不愧为江南首富。
首先这解家最开始时,跟其他为富者相同,心狠手辣、利益为先。
可慢慢地,他们发现那武城韩家既没有厚实的家底又没有强力的后台,好像就依靠着一个扶危济困、革命之勋的好名声,顺理成章地成为洪帮领袖,江南第一大家。
于是在他们新家主解燕的带领下,进行全方位管制,而这结果如何呢?
“我跟你们讲啊,作为解家手下的一名茶农是多么幸福!一啦,解家给的茶价比起外地真是太良心。
二嘞,解家每年都会给高产、高优的茶农上百块现大洋的奖励!三呢……呀!不谈了,不谈了!解家派人来收早尖茶了。总之呢,很多就对了。”
“嗯?问我老乞丐就对了!人人都说这武城韩家扶危济困,但在我看来解家才是真的大善!每年大灾时,解家不仅在各大乡镇设义粥棚,而且还给住的地方呢!
至于平常呢……看到那堆鸡架骨没,我们每十天就能从解家饭店领一个吃嘞!我还听说呀,南头张乞丐就是因为叫花鸡做得一绝,被解家人请去当大厨!前几天还听说人家都有婆娘了呢!”
……
韩丰一路问去,全是夸赞之词。这不禁让韩丰好一阵感慨…
航州溪湖,游船之上。八字胡,塌宽鼻,黄马衫,身壮者,解家老二,解世也。碎胡,灰衫,丝镜,偻身,解家老三,解燕也。黑,奕,邪,朗,韩家‘畜牲’,韩丰也。
“唉,上次小侄儿与杨弟被绑一事,都是我解家管理失职之罪。还请义王多多海涵,我们两兄弟先干一杯。”
“无妨,世事难料,我韩家如今不知已得罪了多少人…”
“唉,韩家善义之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想必那报复之人也是穷凶极恶之徒。”
“今日之景如此美好,解世兄就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了。来,喝酒!”
酒过三巡,解峰率先开口道:“义王此次来航州,想必不仅仅是为了这顿酒席吧。”
“峰兄,这是哪里话。难道我韩丰就不能来观观这闻名天下的溪湖美景?”
“哈哈,义王说笑了。近日如此之形势,我等都明白义王断不会有此等雅致。”这时解世从怀中掏出一物放在韩丰面前,压低声音说道:“我想义王应是为此物而来。”
“这是何物?世兄为何这么笃定我是为它?”
“义王接连去了罗家、曹家,不就是为此物?我等皆知以自身的实力远不能拥有此物,所以我解家愿意将此物赠予义王,不过嘛…”
“呵!不过要将此消息昭告天下人,好来一个祸水东引!是不是?”
“哎,哪能叫祸水东引,这叫物赠有缘人。”
“世兄如此之说,我韩丰今日不收,倒挺折面子!”
“哪里…”
“那韩某就不客气了!”话罢韩丰便抄起那物,径直走了出去。
“二哥,这样会不会…”解峰皱眉道。
“无妨,大家都是明白人,这样倒也好。”解世摸着下巴笑道。
航州溪湖旁一古朴宅邸,韩丰一行人急匆匆地走进、闩门、警备。
“丰哥?这次怎么吃得这么快!是不是…”侧窝在床上的小五听到开门声而惊起道。
“没什么。我就是讨厌跟那种人,用那种呆古的说话方式交谈。再说大家都是明白人,拐什么弯,抹什么角,说什么客套话!哦,对了,小五,你去准备一下,我们明日就去南津。“
“这么快!好吧…”
松香杉木屋内,韩丰一人,摊开黄布,自沉自思着:在?!什么意思?在舆?在金?金在中?金在舆中?但剩下那个字又会是什么?
沙沙…屋内有人?!哪?房顶?不对…窗外?不对,这是沙土流动声!
啪!啪!几声枪响如同石子一般,在溪湖中撞开一圈圈涟漪。
轰!一群全副武装的汉子冲了进来。只瞧韩丰缓缓放下枪,肃厉地摆了摆手。然后走到一墙角阴暗处,踩掂一阵。接着又蹲下,摸研好久。随后猛得一掀。嚯,这是一个一人大的洞口!
而后韩丰就带着小五几人麻利地下了洞口,顺着洞下的血迹寻去。等追到了尽头,才发现这条地道通到另一个荒宅。
返回宅邸后,韩丰板着脸,举枪指向身旁冷汗直冒的鄂堂青口负责人,冷冷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少爷,这…这真不关我的事,我真不知道这里会有个地道…少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一家老小可都在武城…”
“你可是我鄂堂在浙地的总青口,我怎么会不相信你!我这样做只是想提醒你,过去每个日夜都有人像我一样拿着枪指着你。换个宅邸,多多注意吧…”
“是…是…”那人勾着头,赶紧退了出去。
能在我鄂堂眼皮底下做出这种事!哼,除了你解家,这航州岂能还有第二个!解氏三雄,我韩丰今日领教了…
而另一面,解家大堂之内。
“什么,你被发现了…”
“对不起,二老爷。都是我的错,我愿负全部责任!”
“不,你已是我解家潜堂中能力最出众之人。出了这事,只能怪那韩丰太过于敏锐。唉,你先去治疗一下枪伤吧。”解世摸着八字胡,叹道:“看来这韩丰和情报上一样,敏锐超乎常人…”
夜深时分,两家人对着同一个半月,发出了同样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