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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军,要不派末将去截杀那左丰!”另一旁的扶手赶紧提议道。
“左丰虽是奸贼,但他代表的是陛下的权威,况且陛下抓我回长安,有陈司空等儒门替我求情,我尚不至死,你们若要是截杀左丰,那老夫这叛国之名岂不是坐实了!”接着又对几名手下道:“陛下这次换掉老夫,接替我的应是东中郎将董卓,此人对下虽然很是讲义气,可谋略不足,你们切记明哲保身呀!”
当月末卢植被用囚车押回洛阳,征讨张角的汉军交由右中郎将董卓指挥。
同年七月,董卓军大败,刘宏赶紧将刚刚征讨完波才的皇莆嵩调往冀州继续进攻张角部。
一个月之后,张梁军与皇莆嵩在广宗交战,主将张梁与其部三万农民军全军覆没,别部黄巾军溃逃至于临近江边,渡河之时,死伤五万余人,皇甫嵩焚烧黄巾辎重车三万多辆,将张角“剖棺戳尸,传首京师”。
同年十一月皇甫嵩与巨鹿太守郭典攻克下曲阳,杀死张角弟张宝,俘杀十余万人。皇甫嵩将十万人的尸骨筑成了“京观”,被杀之人血鲜血汇入沱河之中,一时间天空都被这些“逆贼”之血染的鲜红一片。
再说洛阳那边,被囚车拘回的卢植虽然因众多朝臣辩护,但还是被变为庶人,终身不得为官。
至此黄巾之乱全面平息,可是大汉真的就是这场博弈的赢家吗?
公主府,前殿。
“殿下,您让我造的东西就在这里!”毕岚有些惊喜的递给刘凰一通透无比的杯子,此时的毕岚已经担任公主府工匠主管,起初那些工匠还不服一个被贬宦官来做自己的上司,可当看到毕岚造出的翻车等物,不禁都心悦诚服的奉他为长。
“效亭公,没想到仅仅个把月的时间,您就将此物造出,果然是大才也!”她有些惊喜的看着手里剔透的水晶杯子,然后又对一旁的毕岚说道:“此物万不可透露其做法,物以稀为贵,此物也是如此,每年只造出三五件,这东西才可卖出天价!”
“殿下谬赞了,此物乃是殿下指导所铸,下官怎可妄称大才呢,至于配方,下官和几位工匠定会紧守秘密!”毕岚为宦这么多年,深知这配方如果泄露,那自己造出这些琉璃将再不值钱。
“那殿下,下官这就告退了!”
毕岚走了之后,她喊一旁侍女道:“月莹,备车马,本宫要去拜见父皇!”没想到呀,自己竟也会参与到这场权钱交易当中。
原来呀,黄巾刚刚平定的第二年,刘宏有开启了党锢,而卖官之风,也更加嚣张。
半盏茶后,马车行到了未央宫门前。
门前的小黄门见到公主赶紧躬身行礼道:“见过公主殿下!”
“起身把,本宫来向父皇请安,你去通报一声吧!”听闻此言那黄门赶紧通报去了,不一会,她便带着刚刚从毕岚那里得到的琉璃杯走进了这华丽的大殿。
“女儿给父皇请安了!”进入大殿,她赶紧向刘宏行礼说道。
“凰儿今日来找朕是有何事呀?”刘宏有些似笑非笑的向她问道。
她见刘宏这么问赶紧上前撒娇道:“父皇,女儿来看您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凰儿就是多日不见父皇有些想了而已!”
父女二人亲近了一会之后,刘凰见气氛不错赶紧向刘宏说道:“父皇,这是樊胜献给我的宝物,说是从一海外商人那里以千金购得,我看这杯子晶莹剔透,就准备送给父亲!”
接过那琉璃杯子的刘宏不禁也惊了一下,说道:“时间竟有如此剔透之物,说吧凰儿想要什么?”
见刘宏看出自己的心思的刘凰向刘宏撒娇道:“父皇,我怕我封地的那些官员偷偷黑人家的供奉,所以想推荐樊胜为东来太守,父皇看可以吗?”
“朕得如此之宝物,怎可辜负了凰儿的好意,那樊胜就在这个月末上任吧!”看着手里的宝物爱不释手的刘宏非常爽快的答应道。
正值隆冬,刘凰走出殿外,不禁冷的打了个寒蝉。
这两年来,她通过自己的身份和年前在东莱海港附近的岛上发现的金矿支持已经多次私下向张让买了很多地方实权官职,现在整个东莱郡加上辽东东沓县和交州朱悬郡皆是她的管辖之地。
而自己的公主府也在她这些年的努力之下搬到了他现在的大本营:黄县,但她深知现在时机未到,她还不能贸然离开洛阳,毕竟朝廷这边还有事情需要她来经营,以防自己这些年得到的基业付之一炬。
这年她培养的第一批孩童来到公主府已有四年有余了,有五个进步快的已经可以简单教第二期加入公主府的孩童了。虽然现在自己已不是大汉公主了。
这期间她手下的几个部门分别挑走了有他们那行天赋的孩子,特别是陆达那边,整整收了二十个一期生加入谍部。
而且这两年来,刘凰在洛阳甚至周边郡县都开设了不少医馆,而华佗也在一年前来到洛阳加入了公主府帮助管理医馆在收几名有天赋的孩童教导医术。
这两年来,眼看着自己的父皇整日与宫女太监厮混,眼看着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她知道,她准备的时间不多了,父皇对于幼子刘协的宠爱越加深厚,而她们兄妹在这个父皇眼里可能只是自己小儿子的绊脚石吧,还好自己早在几年前撮合舅父与世家联合,否则凭借这几年何进的骚操作,恐怕自己就能把自己整死了。
就连自己,也因为失了圣宠被贬为齐候。
“噗~~~~!”刘凰听闻此消息,刚被送进嘴里的茶汤被月莹带来的消息惊的一口喷了出来,“什么,张太尉因平乱失败,被父皇下狱,准备即日赐鸩酒?”
“是的,主公,刚刚张常侍身边的小太监过来让我通知您!”下面的月华平静的说道。
“月莹,备车马,去侯府库房拿百枚金饼,孤这就去张府赎人!”刘凰想了想这事,接着又大声笑道:“这个贪得无厌的硕鼠,孤就看看你得的这些钱能花多久!”
看着自家主公公然挖其父亲的墙角,月华也不禁笑了,这几年陛下对自家主公越来越差,前段时间甚至因为一点小事就将自家主公贬为齐候,她们这些做下人的看着不是不生气,可自己又有啥立场在主公面前驳斥圣人呢!
等她们到了张府,门口小厮早已等待许久了,见刘凰下了车,赶紧上前说道:“齐候,请进,我们家主人已等您许久了!”
一进院子,一股奢华的气息扑面而来,看着这个外面里面差距如此之大的宅子,不禁惊叹张让这老儿这些年究竟是搜刮了多少财富呀,就这要是让那些儒士看见了,甚至都可以说他是僭越之罪了。
“齐候,多日不见,别来无恙!”眼看着张让嘴里客套着别来无恙,而其眼睛却死死的盯在自己手里的箱子上。
刘凰赶紧将手里箱子递给张让,接着向他压低声音问道,“张公,这是张太尉的买命钱,您看能不能?”
只见张让接过箱子,打开一条缝顿时兴奋道:“齐候,好大的手笔,但张太尉这件事可以倒是可以,但张温这个名字定然不能在明面出现,仆今夜会将张太尉和别人替换掉,然后将他假做死尸送到乱葬岗,齐候到时候去那里接张太尉即可。”
“张公放心,本侯必不将此事宣扬出去,张太尉之事本侯就在这里多谢张公了!”看着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她不禁深深的松了口气。
当天晚上,刘凰派陆达将这位曾经平定韩遂,边章,北宫伯玉而威震天下的太尉请到自己府中。
当夜子时陆达便带着这位老先生出现在刘凰面前,看着这位老者背上鲜血淋漓的样子,刘凰赶紧向一旁的月莹说道:“赶紧去请华医师来,就说孤有急事要见他!”
匆匆赶来的华佗赶紧将这老者送进了一旁的客房,将还要观看的主仆三人撵到屋外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在半个时辰之后,华佗才缓缓走出那个房间。
“元化,张公伤情怎样?”看见出来的华佗,等的很是着急的刘凰赶紧向他问道。
“回禀主公,还好这位老先生来的及时,否则再晚一会的话应该就没什么希望了!”
“辛苦了,元化,这午夜时分还将你喊来,赶紧回去休息吧!”
“无妨,主公,治病救人乃是吾之天职,切记这位老先生要静养百日才能痊愈,元化这边就告退了!”
看着这位神医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的刘凰赶紧道:“元化赶紧下去休息吧!”
“张让这人,既想拿我钱财,又想暗中杀了张太尉,果然打的一手好算盘!”她接着又向身后两人说道:“张太尉在我这里的事情切记叮嘱下人不可外传!”
终于,在三天之后,张温在华佗神一样的医术面前清醒过来。
刚刚清醒的张温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地方有些不知所措,“咯吱。”躺在床上的张温不禁左右晃动了一下,就这一下,就感觉自己身体仿佛散架了一样!而这声音惊动了惊动了外面守着的侍女,赶紧到刘凰这里向他汇报。
不一会,刘凰就来到了张温的床前。
见到刘凰的张温不禁愣了一下,恍然想起自己在狱中隐隐从处理自己的两个小黄门那里听到的冤大头候爷原来是这位呀!
“罪臣张温多谢公主殿下相救!”刚刚得救的张温双眼有些落寞的向刘凰说道。
“孤现已不是公主了,老将军可不要乱叫!”一旁的刘凰赶紧纠正道,然后又有些愧疚的向张温说道:“可惜了,老将军,虽然孤现已将您救出,可是您的身份现在却不能使用了,可惜老将军一代豪杰,末了却落得如此下场!”边说着边将月莹递来的汤药喂给张温。
将碗中之物喝干的张温有些虚弱的道:“齐候何故救要我这个死人?”
“孤只是不忍心为我大汉立下如此功劳的能臣被小人陷害,但现在世人眼中,张公已在狱中服毒而死,如果老将军想回归人前,只能等赵忠等人引火自焚,到那时就算父皇知晓老将军被逼无奈假死脱身,可赵忠等人陷害忠良,想来父皇还是可以体谅老将军的!”听到这里,张温眼里不禁露出一丝渴望的神情,但下一瞬便摇了摇头,自己的死本就是皇帝授意,那赵忠等人不过是一把刀子而已,拿刀的人还在,自己还是一只待宰羔羊。想到这里,他不禁黯然道:“此法不可,陛下不会容得下老夫的!”
听闻此言,刘凰也不生气,继续道:“老将军若是可以隐忍,孤可将辽东交于老将军管理,待到父皇西去之时,老将军便可重归人前,到时太子登基,老将军便是从龙之功!”听到刘凰这么说,她不禁吃惊的看了看这个不过十岁的少女,没想到此女竟有如此野心,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刘凰以未来人的身份知道历史的走向,知道刘宏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并不是因为医生不行,而是他这些年荒淫成性,身体早就垮了,可是一旁的张温不知道这些事情,不禁有些吃惊的道:“齐候某非要逼宫让圣人禅位给太子?”
“孤不会做这种事的,只是上次我去给我母后请安时,她不经意间透露出我父皇因为这些年招进宫的那些女人身体越来越差了,看样子应该不过几年了!”说着,刘凰的眼睛里也不禁湿润了,毕竟她的这个父皇在小时候对她和弟弟都十分的好,这么多年的感情了,虽说她是穿越而来之人,可不可否认的还是认可了她的这个便宜父皇。
虽然还是不怎么信刘凰现在说的话,可是自己的命就在人家的手上,只好暗暗下定决心,如果她们要逼宫的话,自己不跟随便可,所以回答道:“那老夫就斗胆请齐候调老夫去辽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