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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重生之我是安徒恩 / 第5章 魂居心室

第5章 魂居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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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纳斯与探长肖恩一并探员来到这处荒僻的山洞。
  肖恩从口袋中掏出一幅棉麻白手套,又从内里摸出眼镜戴上,仔细勘查着现场,说道:“28号胸口被利刃穿透,颈部动脉处有爪痕,疑似猫妖抓痕,这两处伤都足以致命,其余各处是些许皮外伤,至于内府的衰竭,结合手上的光属性残留,应是强行提升修为的过劳伤。”
  肖恩又转头看着扭曲的雷纳德,道:“内府破烂不堪,身上伤痕太多了,脖子被扭断,应该说是一拳中腮,惯性扭断的。”
  肖恩看着雷纳德右臂的和平鸽图腾,抬头望向林纳斯,问道:“雷纳德是公国密探?”
  公国密探,由该地区第一负责人单线联络,雷纳德虽吃探长的饷,但肖恩可无权管辖,姓名自然不知。
  林纳斯点头称是,又补充道:“还是我写的举荐信。”
  肖恩看着血染后的白鸽更是活灵活现,叹道:“公国密探,至死不休啊!追寻和平的人呐!用死亡换来和平!公国栋梁啊!”
  血鸽挟枝,至死不休!图腾会一直伴着逝者入墓。
  而左臂的刀剑却不会被肖恩发现了,光已退散,隐于肌肤,在烈士墓中,他能单纯地信仰公国吗?
  一位探员道:“探长,这有很多灰烬,有些不寻常,您来看看?”
  肖恩随口道:“能有什么啊?!搞不好就是煮饭的柴灰而已。”
  肖恩用食指轻轻沾了一点,搓了搓,又在鼻前嗅了一下,讲道:“草木灰,分不出具体是何种植物了。”肖恩仔细瞅了瞅,看到几点细小的冰晶状颗粒,疑道:“哦?!应是还有一些棉麻织品,像是公国北部产的水晶冰布,他们怎么会穿这种货?”
  北部产的水晶冰布,做工考究,需用额头“点冰”,虽是工序繁杂,但人工倒是其次,其原料为水晶棉花,种子只在纯净冰原处成活,幼苗时还需移栽,嫁在火树上,天然相冲,自是难活,更是娇嫩,需夜夜浇灌花露,奇货可居,自是讨名门贵胄家贵妇小姐们喜爱。
  正如此,出现在这洞中两位武者身旁确实奇诡。
  林纳斯似是想到什么,问道:“灰中可有骨肉血气?”
  肖恩又再深嗅了嗅,摇了摇头。
  林纳斯似是不信,便沾了一点,认真看了看,犹不死心,舔尝一番,却正如肖恩所说。
  林纳斯连忙走到雷纳德处,以手丈量,轻喃道:“不对劲!怎么会如此小?”又握拳比划,确有脸庞上的拳印近两个大。
  林纳斯将二指横放在28号胸口伤处,轻声讶然道:“真是他?!”又唤肖恩道:“有无携带试剑酸?”
  肖恩虽疑惑,仍是从一位探员处寻了一瓶,递给老林一瓶黄绿溶液!
  林纳斯轻滴创口两滴,顿时生出些刺鼻气体,不多时,气体挥散,创口处密布红褐色的杂粒。
  肖恩问道:“可是有了发现?”
  “前些时日,我送出一把古式的短剑,与28号创口相似,这剑炉岩石质地,倒不特殊,但此剑多年未动,被吃金蛛锈蚀,我以古法除之,残留成分和铁锈碰到试剑酸便会形成这般沉淀。”林纳斯指了指28号的胸口说道。
  “哦?此剑送给谁了?”肖恩道。
  “一位抡不得铁锤少年。他叫作王中兴。”林纳斯答道。
  肖恩恍然,忙是看向雷纳德脸部的拳印,确是小巧,至于28号和雷纳德身上的抓痕想来是遭遇猫妖时命搏而致,这少年黄雀在后?岂不是捡了大漏?!还是说他便是内应?
  “发通缉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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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沦为公国通缉犯的王中兴此时在哪?
  鸟幽猿哀,山鬼弄风,尸气弥漫,王中兴为自己的身体寻了个好去处。
  只见山谷中王中兴躺尸在枯枝败叶里,后心处插一柄短剑,短剑似是新竹,过一时辰,便长高一节,而王中兴此时似是昏死过去,生死不知。
  身在此处,灵在何方?
  “小辈,你有这等身骨肉体,却被一剑直刺后心,我这把老脸都替你臊得慌。”老神棍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王中兴此时与老神棍魂光相对,觉得确实窝囊。
  老神棍旋即得意道,“老夫聊发少年狂!吾剑未尝不利啊!”
  王中兴眼神哀怨。
  老神棍视而不见,继续吹嘘道:“天外飞仙,颇具往昔风采!”
  王中兴哀道:“前辈,以后我们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莫要再埋汰我了。”
  “哼!天帝之名,众圣皆知,何须你来宣扬?若不是那小辈杀鸡崽用老牛刀,又以火熏,我岂能在此处陋室落脚?老夫收取弟子用来端茶倒水的?刷枪弄剑,就你?怕是辱了门风,坏了师名。”老神棍冷哼两声。
  王中兴面红耳臊,低头诺诺。
  老神棍看少年还知荣辱,登门恶客终归不成体统,随口道:“那小镇你多半回不去了。”
  王中兴支吾两声。艾尔文的小镇自然回不去了,杀了那处的人,怎么回去?雷纳德为何杀他?如何杀得雷纳德?虽是还击,可怎么说得通?若是老神棍知晓前因后果便好了,可惜是浴血焚烧后才又复苏的。
  况且相熟的只有林纳斯,林纳斯与雷纳德多年好友,在那铺子里怎能安睡?顾虑太多,恩怨错杂,权当一命抵一命,另寻他处罢了。
  老神棍道:“当然不是艾尔文的小镇,是说你的老家!”
  王中兴顿时大喜,又大悲,语带哭腔:“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家怎么就不能回去了?我爹娘这么久了没见我了,盼着我回去才是。没听过这样的!”
  老神棍瞅着王中兴的梨花带雨模样,闷道:“神魂相容,你家乡故土,我自是知晓...本想透露与你的,你这般...”
  王中兴知其所指,忙是抽耸鼻子,恳切问道:“前辈,请答我。”
  老神棍想到王中兴终是少年心性,便答道:“你心房心室虽新,可年纹五千余道,心龄自是五千岁了,凡人不过百岁,自是黄土枯骨了...”
  王中兴一怔,不待老神棍说完,大嚷道:“怎会如此?前辈诓我作甚?我肉体凡胎,如何活得三五千年?”
  老神棍深知王中兴短时接受不了这般现实,虽晓得打一顿少年就好了,但仍然耐着性子,解释道:“我居于你右心室,年纹自是瞧的真切。你阅历浅,否则内视一番,便自知了,何必诓骗于你?”
  老神棍语不惊人死不休,继续说道:“你可知我们于五千载前见过!”
  王中兴骇然。
  “当时天晚昏黄,月光不肯照拂我一分。”老神棍笑道。
  王中兴暗自思忖,他在暗处?我在明处?这几天的见闻令他有些崩溃,又思念亲旧,连忙说道:“前辈明示,别说这些神仙言语了。”
  老神棍娓娓道来。按如今的公国历法算,已是五千多载前了。老神棍重伤垂死,崩作滴滴精血,其中一滴散落在一株小树上,王中兴砍柴时打过照面。一别五千载,苗成仓木,木埋沉炭,附会在了炉岩石之上,精血得厚土恩惠,方渐成魂,待老林铸剑,终归还是残缺,今朝居心室内,才圆润起来。
  王中兴接受了现实,沉闷叹道:“也是缘分呐!终归是回不去了!你我就此相依为命吧!”
  老神棍看少年落寞,便道:“有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存一法可解。”
  王中兴哀求道:“前辈,神人当快语,快说,快说来。”
  “你可知大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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