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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陷故地忆噩梦,施道法战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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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陷故地忆噩梦,施道法战群怪
  狂风暴雨伴着雷电从忠骨山席卷而来,瓢泼大雨直灌进罗贤镇和莫望湖,站在巨石旁的疯婆子、瘦竹竿儿、常禧任凭风吹雨打,默默地盯着眼前的莫望湖,像是在等待着更大厄运地降临。
  只有一袋烟的工夫,一股股洪水夹带着木石,漂浮着一具具尸骨从镇子里冲击出来,疯婆子他们三个人急忙跳到了巨石上,看着洪水从脚下奔流而过,灌入了莫望湖。
  风越刮越大,雨越下越急,闪电在罗贤镇上空盘旋着,有几道闪电直击到莫望湖的水面上,把整个莫望湖照得通亮,湖面上除了狂风吹起的波浪和暴雨击打起的水花,再也看不到任何异常,让人想不到这水下还会潜伏着可怕的杀机。
  疯婆子和瘦竹竿儿站在暴风骤雨之中,看着、听着头顶上电闪雷鸣和脚下的滚滚洪流,以及莫望湖面的波涛汹涌,两个人都陷入了那段痛苦的回忆。
  那是几十年前,骷髅魔教对佛教、道教展开了一场血腥的屠杀,正教与邪教之间开始了大战,战火四起,血流成河,无数无辜生灵惨遭杀戮,城镇、村庄都被夷为了平地。
  来自龙虎山十一岁的女道童冯雨辰,来自武当山九岁的道童米乐,来自齐云山八岁的道童朱干,来自青城山七岁的道童肖飞虎,来自崂山六岁的道童韦承良,都跟随自己的师父卷入了这场残酷的大战。
  战争进行到第十七年,佛、道两教十几万僧道和骷髅魔教几十万的无头兵团对峙在一个南北交通必经的枢纽要地,也就是现在的罗贤镇。当时的罗贤镇只有几百户人家,佛教和道教的十几万僧道由北向南攻击到罗贤镇,并占据了镇子东侧的高山;骷髅魔教的无头兵团由南向北也席卷到了罗贤镇,并占据了镇子西侧的莫望湖。战斗还未打响,罗贤镇里的人就全都跑光了,双方就在罗贤镇展开了拉锯战,都想先占据这一交通枢纽。
  从战争形势上来看,佛教和道教占据崇山峻岭,居高临下,可退可守;而骷髅魔教处于“背水一战”,没有退路,没有遮挡,完全暴露在十几万僧道的眼皮底下。似乎骷髅魔教处在了战争的劣势,但事实却并非如此,骷髅魔教人多势众,从战争开始就占据了战场上的主动,双方在忠骨山和莫望湖之间的狭长地带,展开了上百次的残烈拼杀。
  当时都已经二十多岁的冯雨辰、米乐、朱干、肖飞虎、韦承良,和其他年轻僧道冲杀在战斗的最前列,目睹了无数的僧道倒在了血泊之中,僧道和骷髅魔教徒的尸骸堆积如山,血流成河。一场暴雨之后,莫忘湖水都变成了红色,无数的尸骨漂浮在湖面之上,山和湖之间弥漫着尸骨腐烂的恶臭。
  五月初六的夜晚,双方展开了最后的决战。十几万僧道从东面的高山上如下山猛虎一般冲杀下来,逼迫骷髅魔教无头兵团步步后退,一直被追杀到莫望湖边,无路可退,并被层层包围了起来。莫望湖边火光冲天,喊杀之声震耳欲聋,但是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骷髅魔教施展妖术,所有的魔教徒竟然飘行到了莫望湖的湖面上,使十几万的僧道勇士鞭长莫及,无计可施。
  局势接着进一步逆转,战场上出现了可怕的一幕,飘行在湖面上的魔教无头兵团身后,忽然在水面上浮出了六只蛇头龟身、五只鳄嘴牛身、三只蟾头熊身的巨大怪物,就像十几座高山挡在了无头兵团的身后,瞪着硕大无比,向外射着绿光、红光、蓝光的眼睛看着莫望湖岸上的十几万僧道。突然又腾空而起,怪叫着从无头兵团上空飞冲向岸上的僧道。
  十几万的僧道被这突如其来的怪物惊呆了,一下子乱成一团,相互践踏着向后退去。只见这十几只怪物直接冲进了十几万的人群之中,那六只蛇头龟身的怪物从大嘴里向外狂喷射着烈火,那五只鳄嘴牛身的怪物咧着大嘴,向外喷出一种让人沾上就皮肉顿时溃烂的绿色臭水,那三只蟾头熊身的怪物更是可怕,张着大嘴喷出一种使人嗅到就会马上昏死过去的腥臭的毒气。十几万的僧道顿时成片地倒在地上,哀嚎之声震天动地。
  与此同时,无头兵团从湖面上又冲杀回来,莫望湖岸顿时血肉迸溅,尸骨遍地。剩下的僧道被迫向东面的高山退去,但是怪物和无头兵团并不放弃,穷追不舍,从莫望湖到东面的山坡之上,遍地都是僧道的尸骨、残肢、断臂、头颅……
  退守到山里的僧道奋力组织反击,双方在方圆几百里的忠骨山里又展开了几番厮杀,山林被烈火点燃了,山石被喷上那种绿色臭水马上炸裂开来……
  这种双方之间的战斗,实际上变成了怪物和骷髅魔教无头兵团对僧侣、道士们的屠杀,这崇山峻岭变成了他们的“屠宰场”。
  无情、残暴的屠杀一直持续九十九天,就在第一百天的黎明,当东方的太阳刚刚露出山头时,十几只怪物像是受到了惊吓,怪叫着向西退出崇山峻岭,又朝着莫望湖落荒而逃,分别一头扎进莫望湖里,再没敢露头。无头兵团也跟着莫名其妙地退回到了山外的罗贤镇,站到山下镇子里狂喊乱叫一阵子后,突然从镇子里消失了。
  山里的僧道剩下的已不足百人。冯雨辰、米乐、朱干、肖飞虎、韦承良和其他活下来的僧道,擦干身上的血迹和眼中的泪水,咬碎嘴里的钢牙,把从莫望湖到山坡上所有僧道的尸骨,全部抬进了这片崇山峻岭,和在山里牺牲的僧道尸体都集中在一起,一位高僧和一位道长同时念动咒语,运用法力抬起了一座山丘,用这座山丘的土石掩埋住了那些战死的僧道。一打听这方圆几百里的崇山峻岭当地人都称作“野狐山”,僧道们感到不妥,很容易让人们想到这些牺牲于此的僧道都成了孤魂野鬼,于是就为这座山重新起了一个名字,叫“忠骨山”。一群人下山后为眼前的镇子起了一个让他们每一个人都刻骨铭心名字——“落难镇”,看到被鲜血染红的湖水,想到那些可怕的怪物,有人就把这座湖泊叫做是“魔王湖”。
  经过落难镇和忠骨山这一战之后,骷髅魔教和佛、道两教之间的大小战斗虽然不断,佛、道两教也处于了岌岌可危的状态,但是再没有出现过象落难镇、忠骨山那样的惨烈之战。
  后来人们才知道,当年的那场惨烈之战之所以突然局势逆转,是因为一位道家仙师潜入灵界仙地,窃取了灵界的苍珠、枯木、古经、地心四大法宝,并由一位高僧把这四大法宝埋进了乾坤的四方尊位,最终压住了骷髅魔教,使骷髅魔教内部发生内讧,导致分裂,战火才趋于平息,双方陷入了一种无战的僵持状态。
  落难镇一战,冯雨辰、米乐、朱干、肖飞虎的师父全部战死沙场,战斗结束之后,五个人跟随韦承良的师父松阳真人隐居到了海上第一名山——崂山,潜心修行,各得其道,精通仙术。就这样一晃就是几十年过去了,冯雨辰为人善于独断专行,办事好“剑走偏锋”,不循常理,出奇制胜,在江湖上熬成了“疯婆子”;米乐为人随和,在佛、道两界颇得人缘儿,再加上心宽体胖,虽为道家弟子,但却被江湖戏称为“胖弥勒”;朱干不知是命里注定要跟“竹竿”联系在一起,还是被江湖人士取了谐音,总之是身体越长越高,且越来越瘦,几乎是皮包骨头,长长的脖子上顶着一个让人感觉不能再小了的脑袋,被江湖上叫做“瘦竹竿儿”;肖飞虎整天嘻嘻哈哈,面带笑容,但力大如牛,惩恶手段略显“凶残”,被江湖起了绰号叫“笑面虎”;年纪最小的韦承良,身材魁梧,皮肤黑里透红,满脸横肉,塌鼻梁,一双圆眼向外凸着,一张大嘴的两片厚嘴唇向外翻着,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但为人公道、严谨、正直,威武勇猛,力大无比,被江湖称为道家“黑韦陀”。
  几十年来,五个人在江湖之上行侠仗义,抱打不平,好管闲事,又是天马行空,无拘无束,来去自由,被江湖称为“五大闲人”。
  回忆是痛苦的,埋藏在佛、道两家众弟子心灵深处的这一“疮疤”,是谁也不愿意去触碰的,但今天疯婆子、瘦竹竿儿却误入了让他们刻骨铭心的“故地”,并目睹了魔王湖湖怪的暴戾、残虐。两个人深深感到面临的处境是多么的凶险,却又不能袖手旁观,更不能一走了之,为了罗贤镇无辜百姓,必须制伏、惩处莫望湖湖怪,还罗贤镇百姓一个安宁。
  风一直刮着,雨一直下着,常禧看着疯婆子和瘦竹竿儿一动不动立在巨石之上,表情凝重地看着眼前的莫望湖,似乎在等待着那可怕的湖怪再次出现,更像是在等待残酷命运的挑战,等待不可逆转厄运的降临。一切都在风雨之中,一切又显得那么的平淡无奇。几十年了,不知是不是一个命运的轮回?但这一切似乎就是命运本来就这样安排好的,只是在等待着你走进这狂风暴雨之中,今天你来了,你也应该来了,这就是命运,就是宿命!
  就在这“平淡无奇”之中,在这狂风暴雨之中,在这莫望湖的波涛汹涌之中,一场噩梦开始了。莫望湖面先是露出十几对巨大灯笼一般的大眼睛,紧贴着湖面向外散发着蓝蓝的冷光,静静地看着罗贤镇方向的堤坝,湖水也好像一下子涨上来许多,眼看就要漫过堤坝,冲出堤外,接着“咔嚓——”一道闪电劈到湖面之上,整个莫望湖被照得如同白昼,巨石上的三个人都清楚地看到了湖面上的那十几对巨大而丑陋的眼睛。
  瘦竹竿儿盯着湖面,对身旁的疯婆子慢慢说道:“来了!不是我胆小怕事,以你我的法力,如何对付得了这十几只怪物?你考虑过没有?我们是不是在以卵击石?以寡敌众?”
  疯婆子也不看他,紧盯着湖面说道:“不要说了,可能是我连累你和常禧了,现在要走也来不及了。该来的终究要来,这也许是你我命中注定的一场搏杀,准备战斗吧!”
  十几对放着蓝光的眼睛在湖面上开始游动了起来,慢慢向罗贤镇方向的堤坝靠了过来,疯婆子看了一眼旁边的常禧,问道:“常禧,你跟着若愚法师和悟通师父几年了?”
  常禧紧握短剑盯着湖面地说道:“十五年了!两位前辈,我不会怕这些湖怪的!”
  “很好!你记住:湖怪冲上岸之后,我会启动咒语在你身上罩上一个阴阳八卦罩,可以避开湖怪喷出的毒雾和唾液,你只要做好一件事就行了,就是让湖怪看到你,再使尽你浑身的解数,拼命往镇子里面跑,把湖怪引进罗贤镇。”疯婆子一字一句强有力的说道。
  常禧听她这么一说,吃惊地问道:“什么?往镇子里跑!引湖怪进罗贤镇?那位无腿的老人怎么办?镇子里的房屋怎么办?”
  疯婆子不急不慢的答道:“那个老人家不会有事的,我已经在他家里使用了神符,湖怪不会把他怎么样的。湖边太开阔了,我们三个人完全暴露在湖怪的眼皮底下,是无法战胜它们的,只有把他们引进镇子,我和瘦竹竿儿才能寻找机会消灭这些魔怪。”
  常禧点了点头,从巨石上飞跃而下,冒着狂风暴雨直冲上了莫望湖的堤坝,并挥动着双手对着从湖里向堤坝游来的湖怪高声叫骂起来。风声、雨声、雷声和常禧的叫骂声混合在一起,湖里的怪物被激怒了,速度越来越快地向湖边游来。
  在离堤坝还有不足一百米时,有几只湖怪忽然从湖水里站起身来,并发出“哇——哇——哇——”的怪叫,湖水被一下子带了起来,接着被向四周甩去,湖水和着雨水摔打在常禧的身上。站在堤坝上的常禧仰头看着这几只湖怪,看不清湖怪的面目,只能看到湖怪的两只巨大的眼睛向外散射着冷冷的蓝光,湖怪的身上长满了巨大的鳞片,湖水顺着巨大的鳞片“哗哗”向下淌着,常禧觉得自己站在这几只湖怪面前,就像一个婴儿站在几座高山面前,显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无助。
  常禧“啊——啊——”大叫着,转身向罗贤镇方向跑去,湖怪看到了他,十几道蓝蓝的冷光都向他这个方向射来,接着一条粗大的水柱从空中朝着他喷注下来。常禧跳跃着、躲闪着,但是水柱还是喷打到他的身上。就在这一刹那间,他突然感觉到有一个看不见的罩子把自己罩了起来,喷打过来的水柱再也碰不到自己身上了,他回头向刚才那块巨石看去,巨石上疯婆子、瘦竹竿儿已经不见踪影。
  常禧的胆子更大了,大喊大叫着向镇子冲去,身后的怪物“哇——哇——”怪叫着上了堤坝,一步一步向他追来。常禧听到身后湖怪每一脚落到地上都会发出“咕咚”一声巨响,整个大地都跟着颤抖一下。忽然,他感觉身后出现一片光亮,他的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一个字——火,还不等他完全反应过来,一条火柱从背后直喷过来,接着常禧被完全陷在熊熊烈火之中,但是烈火被挡在了阴阳八卦罩外,根本烧不到他的身上,他飞速跳跃着,奋力钻出烈火。但是,一股浓雾接着又从身后铺天盖地朝他席卷过来,还不等他从浓雾里冲出来,一种粘粘的绿色液体伴着雨水从他的头顶泼了下来。常禧不顾一切地奋力向外冲着,一头扎进了罗贤镇。身后的湖怪见没伤到这个又蹿又跳的小人时,“哇哇”怪叫着向镇子冲去。
  钻进罗贤镇的常禧回头向莫望湖看了一眼,他看到十几只湖怪都上了岸,并都跟着前面那几只向罗贤镇冲来,而疯婆子和瘦竹竿儿早已不知去向,也没对冲上岸的湖怪进行反击。常禧什么也不敢多想,朝着镇子那个无腿老人家冲去。
  常禧翻过老人家院墙,直冲进屋子,转身把屋门关了上来,老人惊惶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常禧也来不及向老人过多解释,趴到窗户上向屋外看着。这时,只听“咕咚”、“咕咚”的脚步声已经进了镇子,接着传来一阵阵墙倒屋塌的“轰隆”声,并且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轰隆”声伴随着脚步声向老人的屋子移了过来,老人又举起菜刀“啊啊”大叫起来。
  常禧顾不得老人了,眼睛紧盯着窗外。这时,湖怪的一只大脚重重地踏进了老人家的院子,“咕咚”的一声整个院子都被一只大脚塞满了,屋子跟着重重地抖动了一下。常禧感觉这只大脚像是一只巨大的鸭脚,脚上也是长满了又厚又大的鳞片,这只大脚接着从常禧眼前抬了起来,又重重地落到了院子外面,向镇子里面走去,老人家的院墙“轰隆”一声倒塌了,但屋子却完好无损。
  十几只湖怪都进了罗贤镇,整个罗贤镇到处都是墙倒屋塌的“轰隆”声和湖怪“哇哇”的怪叫声,一道道闪电不断划过罗贤镇上空,每一道闪电划过都把罗贤镇照得通亮,闪电下的罗贤镇房屋、店铺很快化为了一片片废墟。
  当湖怪冲击到镇子里的那条东西向主大街时,大街上堆积的、没被洪水冲走的尸骨,突然都一个个立了起来,有的飘到了屋顶,有的直立在墙头,有的直接站在了大街上,整条东西大街屋顶、墙头、大街和临街小巷,都密密麻麻站满了被吃光皮肉的尸骨。那些散落在大街上残肢、身子、骷髅竟然胡乱地凑到了一起,“拼凑”成一个个要么一条腿长一条腿短,要么一条胳膊长一条胳膊短,要么只有两条腿顶着一个骷髅的“怪人”……
  一道闪电划过大街,整条大街被照得如同白昼,只见这些尸骨都张牙舞爪盯着冲过来的十几只湖怪,十几只湖怪一下子被眼前的这成千上万的尸骨惊呆了,停住了脚步,瞪着放着蓝光的巨眼看着面前这些尸骨。
  湖怪和无数的尸骨对视着,整个罗贤镇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镇子再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突然,天空又是“咔嚓——”一声闪过一道雷电,直接击打在大街之上,雷电落地之处冒起一股浓浓的烟雾。这道雷电打破了罗贤镇刚才片刻的沉寂,屋顶、墙头、大街、小巷里的那些尸骨,像是听到了进攻的号令,“呀——呀——”怪叫着一起朝十几只湖怪冲去。与此同时,十几只湖怪使出浑身招数,水、火、绿色唾液和浓浓的毒雾同时向冲上来的尸骨喷去,但这一切似乎根本阻挡不住这成千上万的尸骨,他们就像一群群被激怒了的马蜂,跑着、飞着、跳着把一只只湖怪团团包围起来,并直接冲到了湖怪的身上,拼命地撕咬着、击打着,很快十几只湖怪身上密密麻麻爬满了愤怒的尸骨,双方在风雨中展开了一场“牙咬齿切”的混战。
  英雄难敌群狼,十几只湖怪遭到成千上万尸骨的如此围攻,毒水、烈火、毒气都无济于事,只好张开大嘴“咕哇——”乱叫,拼命乱窜乱跳,胡乱甩动长长的尾巴,镇子里的房屋被横扫而过,砖瓦石块到处乱飞,但是那些叮在湖怪身上的尸骨却牢牢咬住湖怪的皮肉、鳞片,丝毫不放松,有些被甩下来的尸骨接着又狂叫着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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