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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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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随风自出道以来,从未遇到这等高手。只觉心中气息韵乱,忙坐在地下,对着月亮调息呼吸,做起吐纳功夫。月光下,那汉子伸出一只沾染鲜血的手掌,一面笑一面瞧。
  那汉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柳少侠,久仰久仰。那小孩在哪里?你只须说出来,我们不跟道门为难。”柳随风道:“此事在下作不得主,若是她心甘情愿跟你们随行,贫道自是无话可说。”那汉子嘿嘿冷笑,说道:“柳少侠今孤身一人,现下受伤。本来应该为弟子向柳少侠讨一个公道。只是老朽不欲趁人之危。还望柳少侠行个方便。”那汉子转过头来,柳随风见他脸色黝黑,模样颇为俊雅,只是右眼带一个眼罩,大约五十岁左右的年纪。
  柳随风外号“”,自小习练剑法。似这般外功高手平素见知极少,此时方看清那汉子面目,心中一凛。他当年曾听四师兄说过,北方有一派,专练这外功招式,名叫五虎门。只是这门外功招式和别派大不相同,大抵是对习练者残酷之至,招数狠辣。炼成后,摧山碎石至不在话下。派中出名的高手姓司马,外功招式更是练到极致,仿若铜皮铁骨,只是瞎了一只招子,却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废的。于是抱拳道:“前辈是北方五虎门的吗?不知和司马先生如何称呼。”这汉子一惊,心想:“瞧你也不过三十来岁,没有想到见识广博。”这老者便是五虎门门主,名叫司马琥,只是数十年来,少在江湖走动,没有想到才一露面就被柳随风识破,当下双手抱拳,说道:“老夫便是司马琥。”柳随风道:“五虎门向来北方称雄,数年不在南下走动。不知我道门何故得罪司马老英雄,还请明告。”
  司马琥又是一声冷笑,说道:“老夫本来与贵派无缘无仇,只是你道门欺人太甚,竟然把我徒儿的招子废了。可怜我那徒儿,五虎爪怕是练不成了。”柳随风疑惑道:“哦,不知你徒儿是谁?”司马琥皮笑肉不笑的道:“柳少侠贵人事忙,前几日的方王勤你就忘记了吗?”柳随风心头一惊,果见司马琥道:“本来呢,他自己学艺不精,遭此横祸,不该怨天尤人。可毕竟是我弟子,柳少侠你说是吧。”柳随风只是不答,司马琥又道:“老朽和柳少侠本素不相识,无怨无仇,只要你交出那个小女孩,此事我们就此接过。”
  柳随风道:“司马老前辈的话,柳随风不敢不听,只是受他人所托,要好好照料这孩子。大丈夫一诺既出,不可违了侠义之心。”司马琥叹了一口气,说道;“难道你不怕死吗?”柳随风一笑道:“人人都有生有死,生固然可喜,死亦是天命。何况我也未见得会死呢?”
  “哼,你连自己都未必顾得上,我看你怎么顾得了那孩子。”司马琥一声召唤,只见数个黑衣人举着火把,一个黑衣人抱着一个小女孩就向店门外奔来,那小女人哭哭闹闹,突然一口咬在那黑衣人的身上,直痛的那黑衣人哇哇大叫。柳随风一见那小女孩,竟是郭静。心中焦急,暗运内劲,一掌拍向边上的饭桌。那饭桌受此内力,就向司马琥飞去。司马琥只感觉一阵窒息,想不到柳随风受此重伤还能有此能耐。当下一拳就往饭桌击去,只听得啪啪数声,饭桌四散分裂。
  柳随风一掌击出,并不向司马琥抢攻。铁剑在地下一撑,身子若离弦之箭般,跃到黑衣人身旁,左手抓住那黑衣人背心,提起来就往司马琥掷去,右手一探,接过郭静。众黑衣人一惊,待要扑上去时,柳随风身如闪电,连抓连掷,众黑衣人还未反映过来,就已被他掷的抛向司马琥。司马琥一一闪过,只摔得众黑衣人腰酸背痛,满脸羞愧的挣扎着爬起。司马琥连声骂道:“不紧用的东西。”
  便在此时,忽然远处几声马蹄之声传来。柳随风大喜,以为来了救兵。只听得一人笑道:“司马大哥果然厉害,总是比小弟先到。看来这头功终究还是司马大哥的。”司马琥哼了一声,“我可不敢和你称兄道弟,保不齐另一个招子都废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来人正是金不义,司马琥和金不义心有芥蒂,一见金不义满脸堆笑向自己行来,摆摆手,叫停金不义。
  “金不义,好歹你也是一个前辈,看你做的好事。”司马琥见金不义逼死了郭文理,就留下一个小女孩,心想一个小女孩能知道什么秘密。“司马大哥教训的是,小弟糊涂,如今柳随风困在这店里,谅他插翅也难飞,只是此地离道门相距甚近,为了以防万一,你我兄弟当同心协力,方不负了王爷的所托。”金不义猜想司马琥因方万勤一事迁怒自己,谁让这小子不识好歹,在本大爷面前冲面子。这话自不敢明说,若是被知晓,恐不依不饶。金不义见司马琥不说话,当先就往柳随风一掌拍去。
  柳随风带着郭静,举步就要往外奔,忽见一条人影从旁扑来,人未到,掌力已至。柳随风只感觉一股大力向自己袭来,想也不想,也一掌向金不义拍去,二人双手一沾既离,须臾间就拆了数招。司马琥一见金不义和柳随风斗个旗鼓相当,抢功上去,一拳就往柳随风后心打去。柳随风前后受敌,猛觉得身后劲风罩来,心知不妙,铁剑出鞘,一招“拖泥带水“,铁剑与司马琥的拳头交接一起,顺势一带,四两拔千斤,司马琥只感觉拳头不受控制一般,就往金不义胸口捶去。金不义大惊,当下也是一掌向司马琥拍去。心中直骂:“直贼子,暗箭伤人,你也配。”却不知道司马琥也是有口难言。金不义口中却喊道;“司马大哥,小心。”金不义与柳随风交手间,早已发现其内力不接,恐受了伤。见司马琥一拳向自己袭来,忙蹲下身来,一声大叫,运起全身劲力,双掌齐发,一掌向柳随风击去,一掌向司马琥发去。司马琥知道这拳下去,金不义必受重伤,有心相让,当下劲力全收,哪知胸口突然一紧,对方劲力直逼过来,呼吸登时闭住,身子若断线的风筝,直扑扑的摔将出去。
  柳随风肩头被金不义一掌拍中,本已受此大创,突然招此一掌,险些拿剑不住,不觉大惊。金不义重伤了二人,精神一阵,当下也不管司马琥,点足跃起,吼道“往哪里走”右手推出,就往柳随风衣襟抓去,柳随风之感手足酸软,拆的十余招,已摇摇欲坠,站立不稳。金不义绕着他前后游斗,奔跑如飞,柳随风怒睁双目,勉强提的一口气,追得一会,叹了一口气,再也支持不住,提声叫道:“罢了,罢了!没想到我外号,今日却要命丧在自家门口!”摔倒在地。
  郭静见柳随风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忙跑过去将柳随风扶起来,不住摇晃哭泣:“柳叔叔,柳叔叔,你醒醒,你醒醒…。”她这一哭不打紧,却不想越哭越是大声。想到自己父母,叔叔家丁等一众人皆都命丧在自己面前,不由越哭越是悲伤,为何自己小小年纪,竟突遭横祸。还不若也让自己死去。突然一把抓着那柄铁剑,剑尖就往自己胸口刺去。
  金不义大吃一惊,早已有了防备,一见小女孩往铁剑抓去,忙俯身来点他胸口穴道。突然一只手一动,金不义只觉小腹上一股大力推来,登时向后直飞出去,背心撞中了一根厅柱,人未落地,口中已是鲜血直喷。柳随风这掌乃平生功力之所聚,今朝一发,非同小可,金不义哪能抵受的住?突然间,屋顶上瓦片,飞土纷纷跌落。柳随风踉踉跄跄站起,抱起郭静,逃出大堂。骑上快马,一提缰,那马如箭离弦般直飞出去,众黑衣人忙着找寻金不义,司马琥的人影,却哪里还敢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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