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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意气风发恰少年,俏面容姿正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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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不大也不小,不是每个人都会因为一件事而伤心,有的地方依旧高高兴兴。
  在一个热闹的大街上,一个冷清的茶棚,坐着几个穿着奇异衣服的男子,两个男子敞着衣服、不拘小节,女子穿着臃肿,三人都操着奇怪的口音。
  女子一边饮着酒一边让他们看向对面大楼。
  “觉得可有些不对?”
  坐在左边的男子,抢先说道:
  “我看那是一个白天做生意的青楼罢了!”
  右边男子听见了,惊得把刚喝进嘴的酒吐了出来!
  “老三你是疯了吧,哪有青楼是白天做生意的,还这么多人的!而且,门外一个拉客的女人都没有!疯了,哈哈哈,疯了!”
  左边男子一脸不服气,反驳道:
  “真的,有一句话叫,‘明月楼高,南宫为主’,说的当是此处!”
  右边男子还在沉思,透过一楼的窗户,眼睛不断打探着里面的动静,试图窥视这里边的男男女女!
  左边男子看两人都没说话,又继续说道:
  “这就是此处的明月楼,天下青楼也排得进前三,也是这消息最多的地方,你们知道吗?这楼里,朝廷、边疆、外夷、江湖的消息,什么都有,可别小看了这明月楼!”
  女子放下手中酒杯,说道:
  “那是一个奇怪的青楼!”
  两个男子没有听清,也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齐声问道,“什么?”
  女子继续说着,
  “它整天都做生意,里边随便一个姑娘赚的钱都可以当养活一户贫苦人家两辈子了!”
  老三得意的看着老二,嘚瑟说道:
  “看吧!我说的没错吧!”
  老二却好似盯着一个东西入了神,女子拍打了他,才回过神,说道:
  “是,奇怪的青楼,奇怪的中原武林人,第一次见长得那么好看的道士,还轻车熟路的进了青楼,奇怪,怪哉!”
  语罢,老二大笑起来!
  “那刚刚什么‘南宫为主’是什么意思?”
  老大端坐中间,看向老三!
  “那就是说的南宫仙子,前几个月来的,可以说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呢!”
  “那……那同秦以烟相比如何?”
  这正是老大想问的,但却被老二抢先说了出来!这种问题,应该多数人都是关心的,但不是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答案的!
  “这……这我都没见过,也不知晓!”
  这问题,本就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
  一个问题在不同的时间、地点问,答案自然是不同的!
  白日里,秦以烟不一定会胜了,但夜里,南宫仙子一定赢。在女人那里,秦以烟不一定胜了,但南宫仙子一定输!
  扶月阁坐落山林之中,有的时候,还云雾缭绕。林深之处,越往里望去越不安,就好似一双眼睛藏在里面,那双眼睛如同黑夜般宁静与神秘,里面透出的光让人捉摸不透。
  扬鹤本是去城外接他师兄的,但是半路就看见那封信,不知道那写信的是谁,也不知道那收信的是谁,但就是这么巧,那封信上的内容恰好和广云派有关,还是十分紧急的事情,连忙领着广云部分弟子抢先赶来,沈飞飞半路得了消息,也赶来了,两人恰好在山脚偶遇!
  刚到山腰,扬鹤便使出广云特有轻功,凭着一片叶子,轻轻拔高攀到树尖,又俯身抓住枝叶,不到一会儿,就冲过林子,飞到了门口,恰好听着议论,他一撩衣袍,转身朝众人抱拳,说道:
  “各位许久不见,在下扬鹤,有礼了!”
  雷波半迷着眼,嘴巴撇着,故意背过脸去,孙思逸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只有常如天朝他点了点头!
  扬鹤虽觉得气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缓缓开口:
  “我知道,雷老前辈,常师兄,孙师妹等人心有不服,但是,也不能冲动行事,倒不如大家和颜悦色,好好理一下这件事,不要受了奸人挑拨。”
  冬阙山庄当家人项城连身形纤瘦,穿着一身淡蓝色长袍,一直到脖子处,右手捏着扇子,手腕露出,一手的伤疤,就像是蜘蛛结的黑丝网,又细看,身后的左手就连手背都是血红色的斑,一块接着一块,可能已经蔓延到了全身。
  好在一张脸还是好看的,只要不看那两只手,但这张脸也是能在这天下吃香的!
  他没有注意旁人看自己异样的眼神,只一脸崇拜望着扬鹤,惊叹道:
  “广云果真人才辈出,扬堂主都如此优秀!”
  百里守瞧见项城连,先是被吓住了,但迅速喜笑,走到了他身边,问道:
  “你就是冬阙山庄的项兄吧,不是已经闭关多年了吗?出关了?年纪轻轻就不理红尘,闭关修行,是乃我辈楷模呀!”
  百里守并没有怎么见过项城连的正面,但看着他的打扮,气质,已经这两只手,这武林中,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项城连听他的赞扬,羞愧的摇摇头,说道:
  “百里兄过奖了,闭关多年,武林早已物是人非了!”
  “我瞧着项兄还是英姿勃发,一脸正气!”
  “哪里哪里,百里兄也是让在下钦佩,多年来,洁身自好,实属不易!”
  百里守惭愧摆了摆手,又叹了口气,说道:
  “这算不得什么好事,项兄说笑了!倒是项家的事,在下一直没来及说一句节哀,杀人凶手一定会找到的!”
  项城连记起上一次同这些人见面,还是孩童时期,日子过得真快,在转眼间,就让它在我们指缝溜走!
  “哎,若不是我在闭关,我项家就无后人了!”
  看着场面又激烈起来,百里守挑了挑眉,连忙劝和道:
  “什么事情是大伙儿不能商量的呢?来来来,还请雷前辈,常兄弟,孙师妹,移步,如何?”
  孙思逸一身粗衣,不予理会,一个白眼一翻,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
  “谁不知道,咱们的贵公子心里向着秦以烟的,曾经和利牧府的杨天战打了两天两夜,如今在我这来逞英雄了,今日各位就瞧瞧,这秦姑娘会不会看你百里公子一眼!”
  百里守一下就红了脸,自觉退了几步,自己的向来是被别人捧在掌心的人,无论是谁,脾气再差的前辈,见着百里英雄的面子,也不会对他如此!
  而这孙思逸区区一介妇人,竟敢对自己这般态度!
  百里守也没有多说什么,本着不同女人计较的原因,又站回到了项城连身旁!
  常如天也冷言冷语说道:“扬堂主这就表明立场了!会不会偏私太严重,难道是忘了,我义父尚二爷,可是你们广云薛存远的师弟!邱兄弟也是薛存远的大师兄的独子,莫兄弟,也是同广云关系匪浅!”
  扬鹤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等场面,细细想来,自己刚刚一番话,确实不太妥当,竟被抓住了把柄,萧柏舟若是在定然又会说自己说话不过脑子了!
  孙思逸冷笑一声,转身对着身后年轻一辈的弟子说道:
  “我丈夫莫其虽然资质平平,但是也是为武林干过大事的,当年锁冉楼因为盐税之事抵御官兵,不知道何掌门可还记得,那一次我丈夫莫其深受重伤十余处,至今走路依然隐隐作痛,不知道在场各位是否忘记?”
  原本就有一些杂音,现在孙思逸讲了之后,杂音更多了。
  锁冉楼的何掌门一顿,弱弱抱拳。
  沈飞飞姗姗赶到,忍不住尧尔一笑,接口道:
  “姐姐好是幽默,虽然那件事情发生之时,我还没来到此处,哦~可能也还未走入江湖,但是事情过于重大,多多少少还是听以前经历过的人提起过!”
  身着黑色衣服,披着白色轻纱的项城连饶有兴趣问道:“姑娘知道?还请姑娘细细明说,在座诸位可能一大半都不知道!”
  就在沈飞飞冲着萧柏舟的面子,帮秦以烟解围时,一个打扮普通的人却在和欲开口的扬鹤耳语,说罢,扬鹤蠢蠢欲动的步伐停了下来,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默默往后站了站。
  沈飞飞看了看在场众人,端庄一笑,又道:
  “当年,那些官兵知道是锁冉楼走私盐铁,但好像就是莫其大公子喝酒说漏嘴的吧,据说事后还不想认账?可有此事!”
  “确有这件事!何掌门,你如今还年轻,或许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而莫其之所以受伤也是因为他想半路逃跑,林掌门气不过,不得已出手伤了他!林掌门故去了,如今就变了说法!”
  百里守也是曾听过家里的老人说起过,连忙帮沈飞飞补充道。
  顿时所有人目光盯着了这个穿着素白衣裳,手里提着大刀的女人,女人现在的脸就像母鸡下蛋——脸红脖子粗。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锐气。
  百里守和项城连嘀咕道:“以前觉着孙师妹很是温柔,如今怎么这样?到底是男人会让女人疯癫,这句话一点没有错!”
  “哎呦,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不是讨论过去是非的时候!今天众英雄来,是讨论秦以烟他们师徒俩的!”
  说这句话的是一个身材臃肿,穿着花棉袄,面上涂满水粉的老女人。
  常如天看圆老大都出来帮忙了,立马帮腔附和,扬鹤反而安静了些许,只是偶尔说一些不过纸上画刀的话,无关痛痒。
  柳晚依有些头大,虽然自认为口齿伶俐,但这些事还是有些麻烦!
  这下,所有人又在关注秦以烟和容与了,二人虽未到场,却又被置于众矢之的,无奈,一个有些主见的黑衣男子冷着脸说道:
  “各位前辈会来了,我等自然欢迎,朝云山庄落明殿的长风主与诸位有些误会,各位稍安勿躁,若是再敢寻衅生事,就别怪我们这些人无情了!”
  场上虽也没有安静,倒是七嘴八舌,说起朝云山庄的神奇和落明殿的邪乎!
  站在一旁的安资第一狮吼雷波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知道你们为难,我们也不想为难你,只是想她秦以烟交出容与,我女婿的仇,必须得报!”
  看似平平无奇的几句话,实在却震慑了在场所有人,他用内力传声,只怕若无内功的人,耳朵早就出血了。
  沈飞飞武功并不高,她两手轻轻揉了揉耳朵,旁边丫鬟见状场面不妙,说道:
  “姑娘,怎么办,如何是好?”
  “看着呗!”
  “看着?”
  “可不嘛,你看他扬鹤,张了网就走,反正又不是我师姐,死的是广云的人,丢的也是广云的人,如今被缠上的还是广云的人,我们还是心里把着那个度!”
  那狮吼一出,几个黑衣人胸口感觉一震,后退半步!
  就在这时,一个厚重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这个声音,明显比刚刚雷波的声音更有杀伤力,孙思逸后边的弟子都被震倒在地了。
  不过这个声音却比刚刚声音好听许多,也要年轻许多!
  只听声音从远处传来,轻柔又有些刺耳,温和又带些霸气,而道:
  “前辈好内功,不巧,在下师父也给在下找过名师,恰恰学的就是前辈的独门绝技!”
  雷波顿时面色难看极了,又道:
  “你是何人,还不现身!”
  “在下容与,这厢有礼!”
  说完,容与依然还没走到面前,也不知是轻功不好,还是内功深厚,让人误以为他早就近在咫尺!
  所有人听到来者是容与是,不由得有些慌张,只因这小子给他们的印象和他现在所展示的还是有些不一样!
  雷波冷汗已经开始沁出来了,所有人把脖子都伸长了,望着声音传出的方向。
  不一会儿,一个灰色身影在远处若隐若现,眨眼间,已到门口,又一个转身,原本没有带剑的容与,刹那间,朝雷波面飞出一把剑,恰好落在双腿旁,又恰好,那柄剑斩断木椅,斜插入地,雷波连忙飞起,右脚一闪,方才躲过。
  那柄剑只是普通的剑,门口黑衣人手上空留剑鞘,目瞪口呆。
  不仅山上人目瞪口呆,山下也是。
  “奇闻,奇闻呀,这青天白日,你这道士直接冲进青楼,成何体统。”
  这明显是一个较为穿着正派的虚伪人士说的话。
  老鸨见又来了客人,腰间又配着剑,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身份,不想生事,直接迎上了二楼房间,好消了他的怒火。
  老鸨安排好了,连忙来了这正对这的屋子里,一边倒水,一边轻声询问道:
  “公子是来找谁呀,可有相熟的姑娘,或者我先叫几个姑娘来伺候着!”
  那道士许是酒还没醒完,一沾桌子便倒在了上面。
  老鸨唤来了几个姑娘,硬生生的把他弄醒。
  道士睡眼惺忪的望着周围一群女人,顿时清醒了不少!
  “公子来找谁呀,要不要我牡丹伺候你!”
  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嘴角一勾,抢先说道,一边说,还一边轻柔妩媚的把手放在那道士胸口!
  那道士没有拒绝,看着周围一个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有的笑着含蓄,有的笑着张扬,那些笑像在挠他的心口一般,那是他第二次有这种感觉,比第一次强烈,刺激,更让人动心!
  原本苦涩的笑渐渐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直接倚靠在道士身上,手不停的在他身上隔着衣服摩擦。
  “公子不快乐吗,看公子笑还皱着眉头,这是一个快乐的地方,公子怎么了!”
  所有人都在七嘴八舌说这话,这房间已经聚集了很多女人了,虽然不知道这个男子是不是有钱,但凭他的长相,和他的身份,足以引起一大群女子的无偿献身了!
  道士被这些女人迷了双眼,他的身上已经缠了很多女人,耳朵里却只回荡起一句话,他拉起刚刚说话的白衣女子,大笑,那种笑竟带着一丝天真,又带着一丝心酸!
  “你说这是一个快乐的地方,对吗?可是世上哪有快乐的地方,只有快乐的人!”
  “对,公子说得很对,既然世上只有快乐的人,公子何不快乐!”
  此言一出,引得旁边女子笑得的弯了腰,因为这不是这个白衣女子第一次安慰人,她每次安慰人都没有任何道理,却因为她长得好看,所以男人喜欢听她安慰!
  老鸨看楼下客人多了,又见这个道士许久不掏出钱来,便把姑娘都赶了下去,除了那个白衣女子。
  那群姑娘走后,桌子上摆满了香囊,因为在那个青楼,只有给男子留了香囊,就说明女子看上了男子。
  道士却没有理会,看着旁边的女子。
  “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燕秋,公子呢?”
  “我?一会姓这,一会姓那。我没有名字,什么都没有!”
  道士许是酒劲有上来了,头晕的紧,燕秋自觉走到他的身后,轻轻的揉着他脑袋的穴道。
  “你们这是不是有个南宫仙子!”
  “是,公子认识?”
  “没有,只是随便问一下!”
  燕秋轻轻抿了抿嘴,笑了,她的脸上一直都带着笑,带着温暖人的笑!
  但刚刚她的笑却夹杂了一丝无奈,因为每个提起“南宫仙子”的男人都不是随便提起。自从那个女人来了之后,她服侍过的男人,只要听过“南宫仙子”名号的,她都再也没在她的房间见过,她知道,眼前这个男子也不属于自己。
  山下有个俊俏的男子,山上也是。
  容与轻轻撩了一丝脸庞头发,五官立体而又眉眼凌厉,所有人都以为容与,应当是个小孩子,顽劣不堪那种。
  今日初见,面前玉俏郎君,姿容可与当今第一美男白华媲美,不过却不似白华那般含蓄。他眉眼间的杀气,完全抵挡不住,仿佛是第二个萧柏舟。
  若说他便是一夜能杀三人的高手,想必没人能够怀疑了。
  孙思逸盯着面前这个俊俏少年,出了神,后边的门人躲在身后,摇了摇她,方才缓过来。
  “听闻,众人在找我。”
  他嗓音一出,四下安静了,仿佛这个天地只他一个人站在那!那种威严,仿佛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可以说出来的!
  雷波理了理衣裳,挺了挺胸脯,轻蔑的半迷着眼问道:
  “你,就是容与,她秦以烟的徒弟!”
  容与没有回答,他蹙了蹙眉,慢慢走近,离雷波越来越近,四目相对,眉毛一挑,左手轻轻拍了拍雷波右肩,说道:
  “前辈,注意你的言辞!”
  他话说的很轻,语气充满轻视。
  无论如何,武林人也想不到安资第一狮吼,会有如今这般尴尬境地。
  项城连这些人真的只有安静地看热闹了,不想上去替别人解围,也没那个本事去逞威风!
  世上总有不怕事大的,毕竟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
  九头山圆老大最见不得男人窝囊,尤其是又老又丑男人,冷讽道:
  “好小子,大伙儿今天找的就是你,老虎嘴里讨食,向来是老娘平常做的事儿,今天我就来看看你这只小老虎,有什么本事。”
  随即几声大笑,不过就她一个人在笑,所有人都在看着。
  容与不想理会,眼尖的小人立马进府通报。
  柳晚依看见容与来了,连忙快步上前,拉着容与,“切勿生事!你师父自有她的办法!”
  容与看着柳晚依,两眼一弯,又干咳一声,手掩在嘴边,低头在柳晚依耳旁缓缓说道:
  “姐姐脸上妆容好似花了,不回去瞧瞧?”
  柳晚依气愤的抿了抿嘴,“容与!”
  都现在这个过分了,还有心情开玩笑,这一点真是和她师父一点都不像!
  容与朝她灿烂一笑,示意她回去,又朝众人说道:
  “前辈想问什么?我容与向来行的端做的正!”
  她倒也不虚,挺了挺她本来就不大的胸脯,问道:
  “当真你要回答,不能戏言,若是你骗了众人,便有你好果子吃!”
  容与一脸高傲,没有应答,只脑袋仰着,眼珠下压,点了点头!
  圆老大看他已同意,自以为他已入圈套,到底是个黄毛小子,如何懂得江湖这些弯弯绕绕,立即扬起眉毛,大声问道:
  “我开门见山了,是不是就是你杀了那三人?是不是也是你割了众夫人头发?”
  容与轻轻撇了嘴,毫不在意的耸肩,说道:“那三人,我是救他们!那些女人头发却不是我割的!”
  圆老大一脸错愕,竟不知道他如此直接,正欲开口。
  孙思逸突然的破口大骂道:
  “我是知道了,那三人是你杀的,他们夫人那头发却是你师父割的!你们师徒二人,狼狈为奸,祸害武林!”
  那疯婆子一提到秦以烟,容与立马脸色一变,手中剑已开始作响。
  柳晚依怎么喊容与也不理她,顿时觉得苗头不对!
  扬鹤也感受到了场中突如其来的气流,心里突突的想,带着门人往后移,其他人也自觉跟着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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