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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古时离奇案现今饭后茶 / 妻子和兄长先后惨死 凶手躲藏何处迷雾重重

妻子和兄长先后惨死 凶手躲藏何处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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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南,王家。刘县令盯着床上冰凉的尸体半晌无语,年纪轻轻的女子被割断喉咙惨死在床上。
  “大人,一定要给小女做主啊!她嫁到王家才十天就惨遭横祸,为何老天如此不长眼啊!”死者父亲满脸是泪的哭诉。
  刘县令将老者扶起,“老丈,人死不能复生,把你知道的都讲给我听,早日破案抓到奸人也可告慰令爱在天之灵!”老人稳了稳心神,满脸悲容说道:“大人,我住在城外李庄,名叫李忠,有一女名惠娘,就是床上躺着的..”说到女儿老人又忍不住哭出声,好一会才继续,"年前和王家二儿子王启中定下了婚事,十天前二人拜堂成亲。本想着二人能白头到老,可谁知道才过门十天就横死家内,大人一定要给个公道啊!"
  刘县令听老者说完,“谁是王启忠?”一青衫男子从门外快步走进来,“王启忠拜见大人。”刘县令仔细打量他一番,“床上被杀的可是你妻子?知道什么都如实说来。”王启忠面色平静道:“死的确是我新婚不久的妻子惠娘,成婚刚刚十日。我家里父母健在,还有哥哥王启山和嫂子吴氏,兄长因年幼得病一直痴痴傻傻,这些年多亏嫂子吴氏照料。老父最近身体一直不好,因此昨日晚间我在后院父母屋内照料,谁料今早天没亮就听嫂子吴氏惊呼死人了,我跑过来一看竟是妻子惨死在屋内。”
  还未等大人喊话,人群中一女子就走出来给大人施了一个万福,看女子样子还不到三十岁的年纪,虽只是略施粉黛却能看出姿色不俗。“大人,我就是惠娘的嫂子吴氏,今早我来惠娘屋子喊她一起去厨房给公婆准备早饭,哪知一进屋就看见惠娘死在了床上。”说到此吴氏用袖子捂脸哭了起来。等吴氏哭声止住,刘县令又问惠娘嫁过来后可有何异样?
  
  还未等吴氏答话,王启中在一旁说道:“惠娘虽嫁过来不久,可她为人和善孝敬公婆,和家里人相处的都不错。只是…,只是不知为何我哥哥似乎不待见惠娘,有时还追着惠娘打,不过我哥哥一直痴傻,这也算不得什么。”刘县令听后眉头紧锁,若有所思,“你兄长王启山在家吗,把他带过来。”“我兄长不在家里,每天他都是天不亮就出门晃荡,倒是也不走远,不到中午一定回来。”王启中答道。刘县令心想王启山虽然痴傻,可说不定还能问出些线索,随即命王启忠带着衙役去找他哥哥。
  王启忠领着衙役走了许久也不见回来,刘县令正焦急等待时,一个衙役急匆匆跑回来禀告,“大人,不好了。王启山在城外城隍庙里上吊了,大人快去看看吧。”刘县令听王启山上吊自尽大吃一惊,这家里刚死了一个惠娘,怎么王启山平白无故的又上吊了。来到城外城隍庙,刘大人见这庙破败不堪许久无人打理,这庙只有一间屋子,一进门就看见落满灰尘的神像和直挺挺挂在房梁上的王启山。
  “大人,适才领命寻找王启山一直没有找到,王启忠说他哥哥经常来这破庙晃荡就带着我们过来,谁知推开屋门就看见王启山已经上吊自尽。刚才大人不在我们不敢擅动,一直在门外等着大人。”一个衙役禀告刘县令。刘县令怕人多破坏现场,只是一个人进到庙里。庙不大,还能用的东西早被人搬走,只剩下一尊孤零零的神像。走进查看王启山的尸体,刘县令赫然发现他的衣服上有一道血迹,可是仔细检查王启山尸体上却没发现伤口。再查看四周,在神像旁找到一把还沾着血的匕首。难道是王启山杀了惠娘然后跑到这庙里自杀?刘县令好像找到了答案,可总感觉有层迷雾弥漫在真相周围。
  查勘完毕,刘县令命衙役将王启山尸体抬回家中。王家一天内接连死了两人,家里人哀嚎不止,刘县令等他们哭声稍止,说道:“惠娘先死在屋中,接着王启山又在破庙内悬梁自尽,我在他的身上发现血迹还有沾血的匕首。王启山本就痴痴傻傻,想必是一时发疯杀了惠娘。杀人之后担惊受怕才在破庙里自尽。王启山虽是杀人凶手可已然自尽,你们好好埋葬他们两人,此案了解。”
  两天后身着便服的刘县令突然来到王家,王启忠看大人来急忙让到前厅落座。“你妻子和兄长先后惨死,切莫伤心过度。你家中还有父母,你要是病倒了他们谁来照顾?”刘县令正劝慰王启忠时,吴氏从屋外端着茶水进来,先给刘县令施礼后把茶杯摆在桌上。王启忠看到茶水说道:“刘大人大驾光临怎么能喝这种粗茶,我屋里还珍藏二两雀舌茶,是一个朋友去年送给我的,我这就去给大人取来泡上一壶。”吴氏赶忙拦住王启忠,“大人好不容易来我家一次,你好好陪着大人说话,我去就行了。”不多时,吴氏就端来了泡好的雀舌茶,刘县令尝了一口直夸好茶,“不瞒大人,我朋友送我这茶后,我自己也从不舍得喝,一直藏在柜子里。今天要不是大人大驾光临,我肯定不舍得拿出这雀舌茶的。”王启忠在一旁说道。刘县令喝过了茶,又劝慰了王启忠几句便告辞离开。
  王启忠送走了刘县令后不久,一伙如狼似虎的衙役闯进王家,二话不说就把王启忠和吴氏捆起来带到县衙。两人一进县衙就看见刘县令已经穿好官服端坐在大堂上。
  刘县令重重一拍惊堂木,“好一对狗男女,险些被你们蒙混过去,今日来到这大堂之上还不老实交代如何杀害惠娘和王启山!”
  王启忠一愣,赶忙挤出眼泪说道:“大人,惠娘被我哥哥发疯杀死,这不是您结的案吗?怎么又说我和嫂子是凶手?大人切莫冤枉好人啊!”
  “哈哈哈,刘县令怒极反笑。不错,之前我是说过惠娘是被你哥哥所杀,当时一切证据也都指向你哥哥就是凶手。我第一次去你家勘察询问,你就有意无意的说出你哥哥曾经追打惠娘。当时我就很奇怪,一面是你的妻子惨死,另一面你却想让我知道你哥哥之前就不喜欢惠娘,还打过她。这不就是告诉我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你的亲哥哥?”刘县令说完直直看向王启忠。
  “大人,我哥哥之前确实追打过惠娘,小的绝不敢胡说。”王启忠鬓角渗出几滴汗珠。
  “即使你说的是真话,可王启山是你的亲哥哥,说出那些话让我觉得你哥哥就是杀人凶手,这一直让我很奇怪。之后破庙里发现你哥哥悬梁自尽,身上的血迹和地上的匕首都清楚的指向他杀人后畏罪自杀。但是,只要用心仔细想想,这里面简直漏洞百出。你兄长自幼痴傻,整日疯癫,这样的人杀了人会害怕吗?即使因为害怕想要自尽,干嘛偏偏要跑到城外破庙里上吊?你哥哥身上的血迹和地上的匕首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就是杀人凶手,可是幕后之人百密一疏。我仔细查看过尸体,衣服上有血迹,匕首上一样有血迹,可偏偏他的双手连一丝血迹都没有!如果你哥哥拿刀杀了惠娘,鲜血都溅到了身上,匕首也被鲜血染红,可为何手上一滴血迹都没有?这分明是有人先杀了王启山后挂在破庙里伪装成畏罪自杀!”
  “竟有人先杀了惠娘又嫁祸给我哥哥,怎么会有如此狠毒之人!可大人不去查明真凶反倒把我和嫂子押到大堂,这是为何?”王启忠镇定的说道。
  刘县令冷眼旁观,这王启忠神色自若,事到如今还矢口否认,果然是个奸猾之辈。“王启忠,说说你和吴氏的奸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吧?”刘县令突然问道。
  听到此话王启忠先是一愣,随即喊道:“大人先说我和嫂子是杀人凶手,现在说我二人有奸情,天大冤枉啊!”
  刘县令转头看向吴氏,“既然王启忠不愿说,那你说说吧。”吴氏毕竟是个妇道人家,听到大人说出奸情已是满头冷汗,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大人说的什么我不明白,我和小叔子清清白白,哪来的奸情。”
  看到吴氏的模样刘县令心里有了数,“你二人还记得前些天我去过你们家里?当时还喝了那上好的雀舌茶?也正是这杯茶让我知道你二人早已勾搭成奸!”
  “大人说笑了,如何因一杯茶就判定我和嫂子有了奸情?”
  “当时我记得你说那雀舌茶是你朋友赠送给你,因为珍贵所以你自己都不舍得喝,一直珍藏在你的屋子里。可当时吴氏去取茶的时候都没问你茶放在哪里,转眼功夫就把你这珍藏的雀舌茶取来,看来吴氏平时没少去你的屋子吧?叔嫂本该礼敬回避,吴氏总跑去你的屋子还能有何事!你们这狗男女事到如今还抵赖不招,来呀,各打三十大板。”刘县令话音刚落,衙役冲过来踢倒二人,举棍就打。
  王启山咬牙挺刑,可吴氏哪里受得了这顿板子,还没打够十板她就大叫:“大人别打了,我招,我都召!”一旁的王启忠听此话顿时面如死灰,再也没了刚才的镇定。刘县令叫停衙役,“王启忠、吴氏,将此案前因后果仔细招来,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趴在地上的王启忠哀叹一声,“大人,我哥哥痴傻疯癫,吴氏嫁到我家后除了照顾我哥哥饮食起居外哪有半点男女情爱,时间一长我和吴氏就暗度陈仓有了男女之情。前些日子我父母逼着我娶了惠娘,她一来我和吴氏再难来往。因此我想出一计,先是杀了惠娘,之后再杀了我兄长放在破庙里做成畏罪自杀的样子。这样一来没了惠娘和我兄长这两个眼中钉,我就可和吴氏日夜相处,再也不必头偷偷摸摸。”
  刘县令听完招供后怒火中烧,“世间竟有你们这般无情无义的人,就为了你们奸情,一个杀妻一个害夫。岂能容你们苟活世间,来人,将这两个寡情绝义之人当堂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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