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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赵太子又遭奇幻蛊,莽姑娘再遇冷风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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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太子刘丹被召到找王宫汤沐室去,淖姬请她入内沐浴解除蛊毒,几个郡主在外好奇看热闹。
  俩宫女伺候着赵太子进入汤沐室,帮着赵太子脱去衣物。太子进入浴池内,刚开始没还看不出什么热气,太子洗着洗着,室内热气沸腾。太子越来越舒服,心理还想,这解毒之法真是太舒服了。赵太子感觉有些兴奋,慢慢开始忘记自己在哪儿了。身体飘起来,穿过层层白云,还看见了南天门。太子心里想着:“我难道成神仙了?”
  扭头看见身边有俩女子,十分美丽,一定是仙女。自己便饥渴难忍,下体充血。便上前去,拉住两个仙女,和这俩人亲亲我我,这俩仙女还大声开心地叫着,太子越来越兴奋。又听见一声是钟非钟,是雷非雷的响声,云端另一边又出现一群比天仙还美的女子,居然个个衣传薄纱,开心地向太子跑来,跑着跑着,一个个便瘫坐在地上,太子便过去,一个又一个地轮流剥去她们薄薄的纱衣,尝尽了眼福,而且觉得自己精力十分充沛,越战越勇,此时已经接近癫狂,居然能尝到每个人的兴奋。太子觉得是做梦,但又觉得比梦真实。尤其是最后一个不同,不但丰腴,总让他欲罢不能。
  赵王在宫中一直等着太子来见。左等右等,马上都快子时了,太子始终没有出现,心理有些着急。便问了一下身边的宦官,宦官们也只能摇头。
  突然有个宫女急匆匆的跑进来:“不好了,大王。”
  “什么事,这样慌慌张张的?”赵王心里郁闷,见一宫女慌张惊叫,心里鬼火冒。
  宫女跪在地上,脸色煞白,结结巴巴的道:“大王,亥时初刻,奴婢刺梨从花园回掖庭下人房内休息,过汤沐室的时候,本想等我一起住的花红、锁梅二人一起回掖庭,平日都是亥时一起回去。可是我在那儿等了半个时辰,也没见二人来。就探头透过门缝相离面看去,里面灯火辉煌,缺鸦雀无声。奴婢有些害怕,喊了两声她俩的名字。听见里面俩人答应,声音很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又喊了几声,就没了声音。奴婢知道撞门死罪,奴婢冒死撞门进去。大门里汤沐室门百来步,奴婢冲过去,汤沐室门大开着,我看见……我看见……”这宫女不敢往下说了。
  赵王一听急了,说了一句给宫女壮胆:“说下去,免你死罪。”
  “谢大王,太子和郡主们都晕在汤沐室。而且……而且都一丝不挂。”宫女说了后,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赵王一听,差点晕了过去。镇定了一会儿后,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掌灯,领我去看看。”
  宫女被吓得浑身打颤,浑身哆哆嗦嗦在前面领着赵王去汤沐室。
  赵王让侍卫们大门听命,只是和宫女二人进去。当赵王走到汤沐室门,往里一看,又气又恼,里面不堪入目。而且是精血满地,太子枕着一个什么白白东西,脸朝门口,还有几个郡主,全都衣衫不整,横七竖八地躺在汤沐室内,都是呼呼大睡。汤沐室本来灯火通明,只是此时大多灯火,无人添油拨灯,早就熄灭,只有寥寥几个灯火燃着,赵王并没有完全看清里面。便向里走了几步,这时才看清楚,太子所枕着的白白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人:原来是淖姬!
  此时赵王已经是怒气冲天,大叫了一声:“混账东西!”便气冲冲的出门而去。宫女赶忙上前去,叫醒了叫花红、刺梨,二人醒来后,大哭起来,但是身为宫女,却不能只顾着哭,还一边哭着一边帮众郡主,淖姬,太子穿好衣服。淖姬是第一个醒来的,见三个宫女跪在地上:“抹着眼泪,叫了声淖姬娘娘。”
  一问才知道原来赵王已经来过。淖姬嘴角先是轻轻扬了一下,瞬间而已,宫女们根本没有注意。便一路嚎啕大哭,去找赵王去了。三个宫女,这个叫刺梨的报信宫女立即去悄悄叫来其他宫女们,把还未醒来的郡主们送回各自房里。又找来新衣服给花红、锁美换好,陪着太子。
  “大王啊大王,你要为淖姬做主啊。今日太子行禽兽之事,你要为郡主们清白讨个公道啊,大王。”一路嚎啕,此时已经是丑时,整个赵王宫都是寂静无比,被淖姬这么一嚎啕大哭,一路哭道赵王寝宫,整个宫里都知道这件事儿了。要是平日里,淖姬这么一闹,赵王早就叫人出来查看了。淖姬闹了半天,却没有赵王的声音。淖姬推开门,寝宫内一个人都没有,连个宦官都没有,这把淖姬吓得不行。又喊了几声“大王”,仍然没有回应。淖姬更是觉得奇怪了,大王不在,日常伺候的宦官一定会在,可现在一个人都没有,里面黑洞洞的,一盏灯都没有点。淖姬便决定,去赵王卧榻上,刚起身上前去,肩膀碰到一物。淖姬用手一摸是人的脚。淖姬吓得不轻,抬头一看,是赵王。
  “大王,大王。你不要吓淖姬啊。”又哭喊起来。“来人啦,快来人啦。”殿外侍卫听见呼救,打着火把冲了进来。见赵王用一条白绫,把自己挂在梁上。侍卫们火速将赵王取下来,宫女宦官们急忙将灯从新点亮。宫内五六个太医也赶到,东捏捏,西拿拿。
  赵王终于“啊”的一声苏醒过来。大家都雀跃着:“大王醒了,大王醒了。”
  赵王睁开眼睛,第一眼便看见淖姬:“让我去死吧。我已经是没有脸见列祖列宗了。让我去死了算了。”被宦官太医宫女众人劝了好一番,才安定了些,估计也是人老了,闹腾一会儿没力气了。
  “快,快去。把刘丹这个孽畜给我抓来。”赵王才想起,太子还在汤沐室内。
  花红、锁梅和刺梨三个总算把太子刘丹给等醒了。太子醒来,顿时觉得浑身又是舒坦又是疲惫。见俩宫女在塌前哭哭啼啼,便问道:“你俩哭个啥,我蛊毒已经解除,你俩哭啥呢,人家不知道还以为我死了呢?”
  这个刺梨的宫女性子急,立马说道:“太子一向仁义,今夜做出如此龌蹉之事,竟然还这番得意。”
  这一句太子听得晕乎乎的:“你这个奴婢,说完做出龌蹉之事?”
  这刺梨把他刚才看见到的,一五一十的向太子说了一遍。
  太子精明聪慧之人,略加思索,才恍然大悟:“不好,中计了。”便急急忙忙收拾穿戴,打算前去赵王寝宫,向赵王说明此事。刚出大门,就被王宫侍卫拦住:“太子刘丹,我等奉赵王令,捉拿太子。望太子不要为难我等,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刘丹无奈,只得乖乖束手就擒。
  再说这个太子府内,铁横在屋内抱这陈履霜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不知道陈履霜哪儿去了,正想出门找她。但又回头一想,把这个刺客的事儿先向太子禀报,今夜铁横便去捉拿江满等人。找寻一阵,始终不见太子。便去云世泰哪儿问问太子去哪儿了。云世泰告诉铁横,太子被召进宫里,说淖姬已经配制好解除蛊毒的金涤子了。铁横觉得没什么问题,倒是云世泰惴惴不安。
  “履霜呢?云馆主有没有看见履霜?”铁横这才问道。
  “不是和你在一起吗?”云世泰一脸不解。
  “不会又出什么事儿吧?”铁横担心起来。
  “这丫头好奇心重。迟早要闯祸。”云世泰也着急。
  铁横叫传令兵,传邯郸城内斥候,如发现陈履霜,速速报送行踪。等了一夜,天将都快亮了。
  “报!铁将军。”传令兵来报。
  “可是发现了,陈姑娘的下落。”铁横急忙问。
  传令兵答道:“报告将军,并未发现陈姑娘的行踪。是赵王宫,请将军和云馆主进宫。”
  二人不敢怠慢。皆想应该是太子已经解除蛊毒,叫二人前去查验。
  陈履霜在铁横怀里不知不觉也睡着了,醒来发现铁横没有醒,便轻轻起身。铁横依旧呼呼大睡。
  “铁疙瘩,你就好好睡。我去把江满给你抓来,你自己问他。”陈履霜便提着剑,依旧穿上夜行装,身上披着一个大斗篷,纵身跃出太子府花园围墙,来到邯郸东街上。
  邯郸特闹非凡,后日就是除夕日。都快日落时分了,街上依然熙熙攘攘,叫卖连街。东阳却不如邯郸热闹,走走看看,看见了乌桓的貂皮,玄菟的人参,匈奴的羊绒,还有扣扣的毯子,是看得心花怒放,心里想着,等铁疙瘩闲下来了,一定要让他好好陪我来这邯郸街上逛一逛,只是此时还有事在身。等天黑,还有一个半时辰,陈履霜找个酒社打发时间。
  一进酒社门口,酒博士变过来招呼:“客官,请。一楼已满,请上二楼。”
  陈履霜跟着上了二楼,酒博士就说:“客官,这二楼都是雅座。你喝什么酒?胪上有太原的汾酒,江南的米酒,夜郎的苗酒,滇国的肥酒,还有西域的葡萄酒。红的,绿的,黄的,都有。您看喝什么?”
  陈履霜本来不饮酒,此时更不能饮酒。小时候和弟弟偷喝爹的酒,又辣又难喝,还晕了好一阵。不过见酒博士嘴巴利索,有意难他一下:“我喝白色的,有吗?”
  这酒博士说道:“客官,看你说的。这酒那有白色的,白色的那不是奶吗?”
  陈履霜本来是想戏弄酒博士,没想到酒博士说这么一句,自己反而被挖苦,陈履霜觉得害羞,自己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见酒博士并未当她是个姑娘,也就没有生他的气。
  “那给我来壶热水喝。”陈履霜道。
  “哟,客官。现在朝廷制定本社买酒,咱们只能买酒。不卖水的。像你们这种带剑行走江湖的大侠,那有不喝酒的。”酒博士为难。
  “你听说过十年前的郭解郭大侠吗?”
  “当然听说过。他的名气谁不知道。”
  “他不饮酒,你知道吗?”
  “这个我也知道。”酒博士呵呵尬笑了一下。
  陈履霜只好摸出一串铜钱,给酒博士:“你们酒社卖酒,那就来一壶没有味道的酒。”
  酒博士见陈履霜出手也大方,心里乐呵呵的去了:“客官说得对,酒社卖酒。我这个打杂的可以卖水。那我给您烧壶没有味道,没有颜色的‘酒’去。”这机灵的酒博士真把陈履霜逗乐了。
  坐在二楼,喝着白开水的陈履霜,看夜色渐起。邯郸街巷却没有灯光,街上已经几乎没有行人,和白天成鲜明对比。望邯郸中央一看,灯火辉煌,照的漫天余辉的一定是赵王宫了,和这邯郸的城黑压压的,又是一个鲜明对比。
  这让陈履霜很是纳闷,夜里倒不如东阳这个小地方热闹了。
  酒博士也上来:“客官,不是我催您。马上就要宵禁了。”
  “啥时候开始的?”陈履霜不解。
  “听口音,你是南方来的吧?这宵禁都好多年了,我打记得就有,听说咱们赵王来邯郸多久,这宵禁就有多久。你趁早找个地方歇息,夜里巡逻队伍,可不是闹的,抓住都当是贼人,往邯郸衙狱一关,不用个几千钱出不来,那可是十几坛好酒的价格呢。”酒博士回答道。
  陈履霜也是觉得,邯郸夜里冷清清的,原来是这样。也不和酒博士多闲扯,又给了串钱给他,酒博士多谢了几声:“客官给的钱,最好的西域葡萄酒都够买一大坛子了。下次客官一定再来酒社,我给你先热好‘酒’。”
  履霜出了酒社,一路朝江满的住地而去。这路她熟悉,不一会就到了。
  陈履霜扔掉了斗篷,轻身跳入墙内。见一花白须发之人,独自在堂上饮酒。一个院落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便径直走上前去。
  江满见一黑衣人进来,也不慌张,端起酒杯,问了一声:“何人?”
  “来抓你的人。”陈履霜答道。
  “是个女人。呵呵,江满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所抓。”江满自顾自己喝酒。
  “自己说吧,为什么要杀云世泰?他和你一无怨二无仇。”陈履霜问道。
  “挡我路的人,都是我仇人。”江满道。
  “看来真是你要杀我师叔?我要带你去给我师叔配个不是。”陈履霜便向江满疾步而来,想用为出鞘的剑鞘,封住江满穴道。突然之间,另一个剑鞘却将陈履霜剑鞘格挡开来。
  “沱羽公子!”陈履霜和江满几乎同时说出口。
  及时出现的沱羽公子,白色服装,一身贵公子打扮。
  “江满必须跟我去给我师叔道歉,沱羽公子你也一起去吧。”陈履霜知道自己不是沱羽公子对手,但事已至此,只好搏一搏了。
  未知胜负如何,看下回瞎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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