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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武松将几位都头与公孙胜都叫道军帐,商量事宜。武松首先道:“如今我军只有一千人马,各位都头各领二百人马,为了改变军不知将,将不知兵的状况,我拟每二十人为一班,设班长,班长是最小的管理单位,也是最基础和最重要的管理者,十个班为一都,设都头,十个都为一营,设营尉,五个营为一军,设将军,这就是我军未来的建制。如今我军虽然只有一千人,但未来肯定会逐渐增加,我军需先将这些情况明确。”
众人皆点头,武松又继续道:“我军必须采取精兵策略,将有限的钱财用到刀刃上,不知各位有何意见?如今西夏与辽国皆是我朝大敌,对我大宋虎视眈眈,而北方胡酋最大的特点就是机动性极强,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我军却只能被动防御,敌人战败却无法追击,无法扩大战果,这种情况必须要改变。”
公孙胜道:“都监此言正是正理,未来这些军士都是我军的种子,我军扩大之时,这些人可以为班长,为都头,甚至为营尉、将军也无不可,所以必须加强这些军士的训练。”
其他几人也纷纷点头,武松继续道:“我军虽然只有两百匹战马,但是每位军士都需要训练骑术,等将来我军战马增加时,这些军士都可以立即变为机动性极强的骑兵。而且每个军士需要配置三杆投枪,一杆钩镰枪,投枪以铁枪头与竹竿连在一起,物美价廉,杀伤力极强,冲锋和防守之时,三轮投枪下去,将极大杀伤敌人有生力量。一杆钩镰枪,仅仅只练最简单的刺,勾,挡三式,普通军士在战场之上没有那么多花式,电光火石之间即分出胜负,只有比敌人更快,才能杀死敌人。”
几位都头都是熟悉军武之人,纷纷陈述自己的意见,武松将众人的意见整合,最后形成了军队的训练之法。
最后,众人为自己军士的构想装备即是三杆投枪,一把钩镰枪,一张弓,一把弯刀,弯刀按照胡人的方式锻造,主要是进行劈砍。在冲锋之时,先以三轮投枪,再以长枪冲刺,最后以弯刀劈砍,大部分将士经过这三轮,如果杀不死敌人,自己肯定也被敌人杀死了。
第二日,武松卯时末即擂鼓聚兵,此次倒是全部军士在一刻钟内就完成了列阵,武松点头,很是满意这些军士今日的表现。武松带领众军士进行了十公里负重越野跑,主要是训练各位军士的耐力,回来后吃过早饭,休息半个小时候。早上训练军士投枪,钩镰枪的使用方法,下午训练弯刀劈砍,马上射箭,由于战马稀少,只能轮换训练骑术。
武松写信给了西门庆,让他为自己购买战马,一月以后,西门庆送来了三百匹战马,大大缓解了军营中的战马压力。这一月以来,军队气质大有改变,战力有了很大提升,再加上伙食很好,每个军士都健壮不少。武松见军士训练已经走入正轨,给众位军士放了三天假,与鲁智深五人和李成一起回到了郓城县,自己已经一月有余未回聚贤庄,倒是想念潘金莲二人得紧。一月未见,潘金莲与金翠莲二人狠狠索取武松一番,直让武松第二日醒来,都感觉腰有一点酸疼,摇头苦笑不已。
武松陪着潘金莲二人在郓城县好好游玩了一番,这是武松到了郓城县,第一次好好游览。这座县城与阳谷县相差不多,很普通的一座县城,一早上就已经游玩得差不多,也没有了继续游玩的兴致,三人将要回返,却被一人叫住。
武松回头看去,乃是一个老婆子,那老婆子道:“这位官人,老婆子唤阎婆,我那苦命女儿在城东唱台唱戏,聊以为我母女二人生计,还请官人前去欣赏一二,若是觉得唱得可以,还请官人打赏一番。”武松看了看身边两位美娇娘,两位娇娘也想去欣赏一下,三人就随阎婆前去了。
武松到得那城东唱台,看到一位美丽的小娘子在那唱台上唱戏,想必就是那阎婆惜了,确实是一位勾人的妖精。武松去后台打赏了十两银子,那阎婆惜看到如此英俊之人打赏,心中十分欣喜,但看到武松身边的两位美娇娘,眼神又暗淡了下来。阎婆惜走了过来,向武松与潘金莲三人道了一个万福:“见过大官人和两位夫人。”武松道:“我看台下听曲之人很少,你倒是有一副不错的好嗓音,我开办了一个酒楼英雄楼,不如你到那里唱曲吧,不说让你母女二人富贵无比,至少也可保衣食无忧。”
阎婆惜母女二人赶紧下拜谢道:“谢谢大官人收留,我母女二人定当尽兴竭力,明日我母女二人自去英雄楼。”武松点头应下了,回头看了看潘金莲二女,脸色稍有不快,赶紧告辞陪着两人回了聚贤庄。武松回来,只见到公孙胜在聚贤庄内,其他几人都已经去英雄楼吃酒去了,武松与公孙胜打了一声招呼,回到了卧房。
武松坐在桌子旁边,感觉有一点尴尬,潘金莲二人坐到了床榻之上,武松直向金翠莲使眼色,金翠莲看了看潘金莲道脸色,微微摇头。武松亲咳了一声道:“娘子,可是还在生为夫的气,收留那阎婆惜母女二人。”
潘金莲赌气道:“奴家不敢,官人倒是喜新厌旧,眼神在那阎婆惜身上就再也移不开,可是厌烦了我与翠莲妹子二人。”武松赶紧说道:“娘子可是错怪我了,我只是看那阎婆惜长相清秀,又有一副好嗓子,那母女二人在那唱曲,也是可怜之人,就将她招揽到英雄楼,一来可以帮助一下母女二人,二来也可以为酒楼增加一个特色,引进客源。”
“官人所言当真?”
“自然句句属实!”
潘金莲听罢,脸色才稍稍缓解,武松又上去一番道歉,又说了两个笑话,逗的两女娇笑不已,屋内气氛才阴云散去,重见光明。武松让二女休息一番,自己去寻公孙道长有事商谈,二女应下,说罢武松就出门去寻公孙胜了。
见到公孙胜,将其约到书房,丫鬟上来奉了茶,武松让丫鬟退下了,独留二人在房间内商谈。
武松向公孙胜道:“军师,算算时间,军师来到我身边已经三月有余,那生辰纲时间已过,不知是否被劫了。”
公孙胜道:“虽然老道没有机会去劝说好汉劫持生辰纲,但是听说生辰纲还是在那黄泥岗上被劫持了,不知是哪路好汉做的此等大事。”
武松道:“生辰纲果然还是被劫持了,麻烦军师在军中选二十名机灵的军士,主要监控那东溪村,石碣村,城中赌馆,另外需要监视县衙,看是否有陌生之人到来,另外需监视宋江此人,若有异动,随时来报。”
公孙胜道:“主公是否已经知晓是何人劫持了生辰纲?”
武松微微点头道:“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想,这郓城县方圆几百里,只有两拨人能够干下如此大事,一股就是那梁山草寇,另外一股就是那东溪村晁盖。晁盖此人仗义疏财,义薄云天,也是一位好汉,事情可能就出在他的身上了,要不了多久事情败露,可能此人就不得不落草为寇了。”
果然,两日之后,有军士来报,那县衙来了一个差人,宋江在茶馆见了来人,随后匆匆忙忙从茶馆出来,找了一个由头,骑马往城东外而去了。已经有两名兄弟跟了上去,只看宋江去往何处。
武松道:“速去将二位兄弟追回,不用再跟踪了,恐害了二位兄弟性命。”那进来禀报的军士大惊,也不再相问,出门感觉去追那两名兄弟了。
武松看向公孙胜道:“那来人应该是济州府黄知府派来的人,应该是那梁中书的协同缉捕告示到了本州。”果然,过得一会,那时文斌差人来请武松。武松去了县衙,时文斌将何涛介绍给了武松,说道:“那梁中书为蔡太师准备的生辰纲被贼人劫持了,梁中书发了协同缉捕告示,知府大人不敢怠慢,着令本县限时捉拿贼人。”
武松环视四周,未曾见到宋江,随口说了一句:“怎么不见宋押司?”
何涛开口道:“今日早晨,我在县衙门前的茶馆见了宋押司,向他说了此事,他就寻了一个由头,匆匆忙忙出门去了。此时想来,莫不是宋押司向那贼寇禀报去了?”
雷横与朱仝二人急了,赶紧上前争辩道:“私通贼寇乃是杀头的大罪,宋江哥哥定不会做下此事!”
武松也在一旁假装帮衬道:“二位都头说的是,本官也不相信宋押司会如此糊涂,私通贼寇,不如这样,何观察使与二位都头速带前去东溪村捉拿晁盖,我回营点齐一百军士,前去追赶尔等,众人在东溪村集合。”
众人听罢,各自散去了。何涛与雷横朱仝二人带了二十多个衙役,去那东溪村,武松回了军营,召集军士前去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