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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相国寺,打听到鲁智深在菜园,武松自去寻他。待到那处,只见一个大和尚躺在那里,一身漂亮的花绣,在那呼呼大睡。武松走了进来,叫到:“你这和尚好不知趣,在这呼呼大睡,难怪这菜园里面的菜长势如此之差!”
鲁智深听到声音,也不睁开眼睛,嘴里嘟囔道:“莫要打扰洒家睡觉,在这好生无趣,不睡觉还能做什么?”
武松打开了酒坛,一股香味飘来,那鲁智深一瞬间睁圆了眼睛,看向了武松,瞬间哈哈大笑道:“原来是师弟,一别已有一年了,可是让洒家想念得紧。”说着上去抢了武松手中的酒坛,仰头喝了起来,直呼过瘾。
武松将酒肉摆在了石桌上,两人坐下对饮起来,诉说这离别之后发生的事情。
鲁智深道:“自从师弟下了山,没有过多久师父也将我赶下了山,来这大相国寺挂搭,这里的住持看洒家不顺眼,安排我在这看园子,幸好有几个泼皮相伴,不时还能有些酒肉,否则日子还不得淡出鸟来。师弟这一年不知怎么样?”
武松道:“自从下了山,我就去阳谷县寻哥哥了,后来在景阳冈上打死了一只吊睛白额大虎,被县令举荐做了都头。后来酿出了这英雄酒,此次前来就是献这御酒,圣上高兴,给了师弟一个职位,担任那济州府副兵马都监,在郓城县担任兵马都监实职,不日就要去上任了。”
鲁智深道:“可是羡慕死了洒家,不像洒家还要看这破菜园!”
武松道:“师兄,不如与师弟前去济州如何?此次师弟前来东京,也结识了几位好汉,有那青面兽杨志,九纹龙史进,还有三师兄豹子头林冲。此次史进兄弟也会随我前去,我正在说服杨制使,若是最后得已成行,我兄弟几人一起岂不快哉,日日饮酒,切磋武艺,到得时机,自会有我等建功立业之时。”
鲁智深道:“师弟所言甚是,洒家这就随师弟一起前去。”两人又饮了一会,几个泼皮回来了,几人又喝了一会,那院子中有一棵杨柳树,上面有一个鸟巢,那乌鸦直在那叫,吵得好不烦人。
鲁智深道:“这鸟儿吵得人好烦,打扰了兄弟几个人的酒性。”
一个泼皮道:“大师父,看小的去把那鸟窝拿下来。”说罢便去爬那杨柳树,可是爬了一会才不过一米多高,鲁智深看得心急,上去一把抓住他,提了下来。
“照你这厮这种爬法,什么时候才能拿下那鸟窝,看洒家的。”说罢脱下僧衣固定了那杨柳,又推了那杨柳树几下,抱着那杨柳树就开拔。过得一会,那杨柳树已经有了一点松动,鲁智深大吼一声,将那杨柳树连根拔了起来。众泼皮都看得惊呆了,鲁智深看这些人发呆,赶紧叫道:“还不快来接住那鸟窝!”一个泼皮赶紧上前接住,鲁智深又将那杨柳栽了回去,让泼皮门找来铲子,将那杨柳树重新栽好,并吩咐好生照看这株杨柳树。
那端着鸟窝的泼皮还在那发呆,鲁智深上去接过鸟窝,看到里面有几个鸟蛋,吩咐道:“找一个不闹人的地方,将这鸟窝放上去,若是敢偷吃这鸟蛋,定饶不了尔等!”
这几人连连称:“不敢,不敢!”说罢跑了出去了。武松在一旁赞道:“师兄好神力,师弟佩服,今日这倒拔垂杨柳,不日将传遍整个东京城,将来也是一段佳话。”
鲁智深道:“师弟过奖,现在我二人可以继续好好畅饮了。”两人又饮了一会,那群泼皮回来了,两人也看时间也差不多,准备收拾走了。
鲁智深看向那一群泼皮,说道:“你们几人,这段洒家在这看守菜园子,也幸得你几人在此相陪,才有了一丝趣味。洒家这段时日也传了你等一点武艺,日后不可仗势欺人,洒家这就要随我师弟离去了,你等好自为之。”
那群泼皮颇为不舍,但如今鲁智深有了一个好去处,自然不会挽留。众人跪在地下,向鲁智深磕了几个头,鲁智深将几人扶了起来,与武松一起离开了。众泼皮目送二人离去,鲁智深走得远了,回头看了看这菜园子与众泼皮,停了一会就随着武松的脚步走了。
二人回到了无比客店,武松为鲁智深安排了一个房间,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楼下有内侍前来宣旨,武松与黄有才的任命已经下来了,二人领了旨意,收拾妥当准备后日启程。武松接了旨意,正准备回房,看到外面有一个人的背影有些熟悉,似乎是杨志的身影。武松赶紧追了出去,那身影已经转身,“杨制使,既然来了,就进来一叙吧,给彼此一个机会!”
那身影停了一下脚步,犹豫了一会,转过身道:“武都监,随杨某来一趟吧。”
武松跟了上去,二人来到一个僻静处,寻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两人都沉默了,最后还是武松打破了沉默。“杨兄,是否已经想好,与我一同前去济州。”
“武都监......”杨志正要继续往下说,武松道:“杨兄不必那么生分,唤我二郎便可。杨兄乃是三代将门之后,武松也十分仰慕杨老令公和众杨家将的功绩,好男儿当如是。若是杨兄愿意随我前去,或许能够重现往日杨家的荣光,其实那日我在州桥之上等待杨兄,其实是因为我知道杨兄在那州桥之上卖刀会发生何事,所以才在那阻止了杨兄。至于会发生何事,恕二郎不能说,若是杨兄信我,便与我一起前去济州,若是杨兄不信,我可赠予杨兄五百两银子,杨兄再去寻他路。”
“二郎如此厚爱,杨志岂能再做推迟,这就随二郎一起前去济州。”
武松哈哈大笑道:“杨兄日后定不会为今日的选择后悔,除了杨兄以外,此次一起前去的还有我那师兄“花和尚”鲁智深,“九纹龙”史进,日后我兄弟几人,能够日日切磋武艺,畅饮一番,也是快事。我等勤练兵马,练就虎狼之师,不久之后就会有我兄弟几人用武之地。”
两人一同回了无比客店,武松将杨志引见给了鲁智深,明日我三人与林教头、史进在英雄楼相聚,或许这英雄楼因为我等的相聚还会传出一段佳话。
让二人都分别休息以后,武松去禁军驻地,寻林冲与史进二人。“师兄,史进兄弟,今日圣上已经命人前来宣旨,后日我将启程前往济州,今日特来约师兄与史进兄弟明日英雄楼相聚。明日二郎还会引见两位英雄给二位哥哥,静候两位哥哥的到来。”说罢就出了禁军寨门,去樊楼看是否能够遇到李师师。
武松进了樊楼,递了帖子,等了一会,还是上次那个丫鬟将武松引了进去。还是相同的地方,武松进去看见了李师师,与几日前相比,她似乎清减了一丝。
武松向前道:“师师姑娘,今日圣上已经命人前来宣旨,后日二郎将前往济州上任去了,今次离去,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见,特来与师师姑娘道别。”
李师师道:“二郎此去,不知可否为师师再留下一曲,以作念想。”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扶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一曲唱罢,李师师眼中泪水已经慢慢流了出来。武松不由自主的走上前,轻轻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我知道师师姑娘心里面苦,但如今我二人都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只可惜生不逢时,不过有一天二郎定会来接姑娘!”
李师师轻轻靠在了武松的怀里,“二郎为何离去之前,还要送给师师如此伤离别的歌曲,惹师师的眼泪。”
“离别是为了更好的重复,此去定会给师师姑娘经常写信,若有机会定会来京城见姑娘。”
两人就这样依偎了一会,外面妈妈来唤道:“女儿,赵大官人来了,公子还是快些走吧。”
武松看着李师师,内心感觉有一点痛,两人依依惜别,心内都泛着酸苦。
出得门来,武松最后再看了这小院一眼,收拾心情离开了此地,此时天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似乎是为了二人的无奈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