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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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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能在这种地方遇到你。”林郁看起来显得十分意外且惊喜,“自从毕业到现在...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呢。”
  “我也没想到我们再一次重逢竟然会是在这样一个场合。”我摸了摸后脑勺,“这着实有些令人意外呢。”
  “你也在常大读的吗,我似乎过去一整年都没有见到过你。早知道你在这所学校,我应该早点去寻求你的联系方式的。”
  “不是,你误会了,我只是陪我的朋友廷远来听一堂大学讲课。”
  “喂喂喂,你们原来认识的啊?不要当我不存在啊!”一旁的潘廷远无情打断对话,“看你们的关系还不简单啊,相识很久了吧?”
  林郁赶忙解释道:“我们曾是初中的知己,整个三年都一直是对方的好朋友。”
  “是吗。”潘廷远转过头对着我小声的说,“这位对你来说应该就是所谓的红颜了吧。”
  哪有说的那么夸张。
  “所以林郁你和天嗣是以前的玩伴吧。”他又转向林郁,“那你和我一样,都是天嗣长时间没联系然后再重逢的‘老朋友’了。”
  “我朋友很少,你知道的。”我耸了耸肩,“我很幸运今天没有在这个大课堂里错过掉林郁。”
  “也就是说你今天一眼就认出了林郁对吧?”他眉头一皱,“为什么我那天两次遇见你你都不能准确地辨认出我,而你的初中老相好你却一眼便知,亏我今天还特意去上洗手间防止不干扰你们。真有你的,天嗣!”
  我无奈地对着林郁笑了笑,她也似乎变得有些不好意思。
  “还是正式自我介绍一下吧。”林郁朝我伸出手,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正式:
  我和廷远认真的听着。
  “我叫林郁,常北大学护理系1609班的班长,毕业于常和市第一中学,目前为在校大学生。”
  我愣了一下,随后也伸出了手并和她握手回礼。
  我也像她之前一样给予了正式回应:
  “好久不见,林郁!”
  “行了,叙旧差不多也点到为止了。”潘廷远再次插话,“马上就要上课了,天嗣说过只会来一节课的,他也准备离开了。”
  我皱着眉毛,望了他一眼,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这家伙,应该是看不下去了。
  “这样啊,那挺可惜的。”林郁的眼神变得有点低落,“那给我留一个电话号码吧,作为许久不见的馈赠。反正廷远也在这里,我不怕联系不上你。”
  我便告诉了她我的电话号码,她直接拨通了我的号码;
  手机在我的裤子口袋里震动,我顺势掏出来然后挂掉。
  “天嗣,你还在用这种老式手机吗。”她似乎瞥见了我手中的老古董,“这挺不方便的,因为各种平台的账户都是与新型手机绑定的,所以我们甚至都不能加上对方的好友。”
  “是嘛,可能我真的需要接受新社会的洗礼了。”我开始扪心自问道,“再不接受新鲜事物的话迟早得与社会脱轨。”
  “天嗣...在毕业了我们分离之后,你去了哪所高中?”林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你应该也是去了个好高中,对吧?”
  我开始沉默。
  “总感觉...你的变化...挺大的呢。”
  我不得不准备措辞:
  “俗话说环境改变人,我和你印象之中的‘我’形象有出入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你现在的样子也和我当年认识的‘你’也有着少许不同。”
  然而我知道她关心的是我当年为什么没有和她去上常和市最顶尖的中学,常和市市一中。
  她所担心的则是在我们初中分离之后我是否去了好学校,是否继续去追我的梦。
  “很可惜我中考成绩最终还是差了两三分,没有考上最优秀的市一中。”我解释道,“我后来去了同样是人才辈出,自称排名第二紧跟一中的市十七中。”
  “这样...啊...”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一直在用旧手机不是因为我买不起,是因为我懒得去适应这个全新的机型。”我心平气和地说道,“顺便说一句,我已经有了自己的SUVG500了,所以真的不是我买不起这个新型手机。”
  我深吸一口气,凝聚了声线:
  “你没必要担心我的过去,我现在的生活依旧五彩斑斓。”
  “卧槽!你原来这么有钱,那我之前还看你天天给别人打工。”潘廷远在一旁一脸惊讶的叫出声:
  我没理会他,而是做着最后的补充。
  “差不多就是这样,如廷远说的一样,我现在得走了。”我向林郁挥了挥手,“有什么话想说的我们下次再会时慢慢说。”
  她似乎也想通了,眼神坚定的看向我,莞尔一笑。
  “拜拜!”她也向我招手道,“记得常联系!”
  我内心已经得到了满足,转身离开教室。
  出门走了几步感觉后面传来脚步声;
  回头望去,发现廷远跟了出来,他眼神凝重,煞有其事地对我说:
  “出教学楼大门往左走,大概1公里之后会看到宿舍群,找到6栋的509寝室。那是我的寝室,在那等我下课。”
  我听从了他的话,没有多问;
  虽然不知道他现在这些话的用意,但我相信是有原因的,毕竟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今天”了,我决定在他所说的地方等待他。
  既然在寝室那等他,可能他准备和我一起处理有关宿舍的事情吧。
  我大步流星地跨着步伐;
  离开教学楼之后不过一会我便找到了廷远的宿舍楼,我顺着他给我的信息找到了他的寝室。
  我找到了他的509寝室,可是却大门紧闭;
  “这不理所当然的么,现在还属于上课时间。他们寝室里的人此刻应当在教室,在寝室反而不正常才对吧。”
  可就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寝室门却慢悠悠地打开了。
  “嘎--吱---”。
  我通过不大的门缝向里望去,里面却回给我一双凶神恶煞的眼神。
  渐渐地,门打开至半张;
  我得以见着他的全身。
  一个目测185的男子矗立在我面前,上身身着白色背心,下身则穿的黑色四角内裤,浑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啤酒味,
  我发现他手上就拿着一罐黄色的听装啤酒,脸上则有少许泛红,没有打理过的发型一看便知,如同一个乱糟糟的鸟窝。
  他的手臂肩膀处以及整个腿部都有着比常人略多的肌肉,尽管比不过我,可配上他那高挑的身躯,也足够让人心里一颤。
  就当我还在仔细打量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他毫不客气地朝我走了过来。
  当时我们只间隔不到十公分的样子,那股恶臭的酒味愈发难闻;
  我仰视着看向他的眼睛,他则用鼻孔不屑地对着我。
  “有什么事吗?”
  他终于开始说话,尽管语气极其不友善。
  “不好意思,我的朋友叫我在这里等他。”我偏头看了下宿舍的门牌号,冷静地解释道,“我似乎没有找错寝室,请问我打搅到你了吗?”
  “哼,潘廷远的朋友是吧,他这是搬救兵来了?”他猛灌了一口手上的啤酒,擦了擦嘴然后向地面一啐,“有啥事我们赶紧先做了,我没多少闲时间。”
  这人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我认识潘廷远,还是说他在哪见到过我?
  难道说刚才上课的时候他也在场?不然他怎么能猜到我口中的朋友指的是廷远?
  说起来也是,老师刚才已经点过名了,他正是看到点名完了所以才敢大摇大摆的回寝室的吧。
  不过和他从一开始就是充满戾气的谈话,这着实叫人不爽。
  他称我为救兵?难道这就是廷远叫我过来的目的?可能廷远平时就遭受不了他。
  不管怎么说,有一点能确定;
  这家伙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你误会了,我到这来真的只是等我的朋友。”我在尽量克制我想发脾气的冲动,“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绝对没有恶意。”
  他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奋力甩向我身后的垃圾桶;
  金属罐刺耳的碰击声打破了我心中最后的宁静。
  “别装了,我认识你。”他的脸更进一步地伸了过来,吐露酒气的同时还不忘沾点飞沫。“假装潘廷远对吧,你以为你这样骗过老师是什么很聪明的举动?”
  我闭上了双眼,握紧拳头,很显然我已经忍无可忍。
  不出我所料,他刚才的确是从教室回来的;
  我又瞄了一眼他的寝室,果不其然里面除了他没有看到另外任何一人。
  难怪他说他认识我,因为他见证了我为廷远答到的时刻。
  “不过,你以为我今天是第一回见到你吗?我曾在这教室以外的地方看见过你!”他咧开嘴,大声笑了起来,“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啥英勇壮举,名人。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可看的一清二楚!”
  这有如读心术一般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睁开眼,望着这个醉酒熏熏的男人;
  他曾在以前就见到过我?我甚至对他产生不了一丁点的印象!还是说只是他单方面的窥视?
  什么叫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做什么了?是我真失忆了还是单纯的只是这个男人酒后的胡言乱语?
  我连他的口中的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
  “哈哈哈哈,你现在这幅表情,看起来就真的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啊!”
  他夸张的笑声过于喧闹,旁边宿舍的门纷纷打开,走出一个个只穿内裤过来看热闹的人。
  他突然打住笑声,悄悄咪咪靠近我的耳边低声细语道:“别装了,鄢天嗣,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给我一点封口费我就保证不把这事告诉警方。”
  这一切开始变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竟然知道我的本名?
  我不能被眼前这个神经病弄乱心态,我得赶紧想办法脱身。
  “我知道你以前在市中心有一套房,后来因为城市建设被拆掉了。我也知道你哥哥鄢世佳为了能多要一些生活费而放下面子与政府扯皮。”
  他见我没有回应,便开始用着极其戏谑嘲讽的语气向我大笑起来:
  “他当时可是才刚刚读到到高中呢!一个还未迈入社会的高中生就不得不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只为他和他的宝贝弟弟能得到尽量更舒适的生活。可这有再多钱终究是于事无补,毕竟再怎么有钱也买不来父亲的命,你说对吧??”
  顿时我的血气从我的肺部流出,怒火通过器官直冲天灵盖。
  我咬紧牙齿,下颚顶了出来。紧握的右手突然张开,伸向他的胸部,对准心脏毫不犹豫打了一掌,
  眼前这个比我高出将近十公分的男子被我推出数米远,重重地倒在寝室的地板上。
  剧烈的倒地声伴随着地板的震动,现在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低调可言了。
  我迅速跑到他倒下的位置,准备将他捡起;
  因为他的背心稀少的布料让我无处可抓,我毫不留情地用右手捏住他的脖子,将他提至站起来并推向墙面。
  由于巨大的声响身后看热闹的人似乎又变多了。
  “哟,似乎戳到你痛处了?”尽管他依然在挑衅我,但他向上举起的双手出卖了他内心开始害怕的事实,“我们本应该可以和平地谈一谈的。”
  我怒视着他,右手加大力度,然后将他甩向旁边的瓷砖地板上。
  地板再次传来“哐当”巨响。
  “咳咳...拆掉那套房子没少让你们哥俩赚点吧?这样,给我五万块,钱一到账...咳咳...以后就坚决不再骚扰你,这点钱对你来说可不就是小意思吗?。”他顺势摸了摸已经红肿的脖子,“但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呵呵,迎接你的可就是牢狱生活。”
  逐渐冷静下来的我开始慌了起来;
  我双手抱住脑袋,试图用理性还盖住无法熄灭的怒火。
  “他刚才口中的某件事,对我来说根本就是莫须有的!”
  我心里如此想到,我可从来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做过违法的事情!
  但他现在这样说,难道是有能够诬陷我的证据?以至于能直接送我去监狱?因此他以这个为借口来向我讹一笔巨额赃款?
  我陷入一种浑身感到恐惧的绝望之中。
  “怎么样,鄢天嗣?做好决定了吗?是给我封口费然后安安心心地去过日子,还是说你更愿意进去吃牢饭?”
  “该进去的人是你!陈卓!”
  一个响亮而又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回头望去,潘廷远出现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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