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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陇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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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婉儿闻言倒吸了口冷气,沉吟道:
  “料不到这浑天破日刀竟如此厉害。”而后伸手将躬身在一旁的雷横扶起,问道:
  “雷师兄可曾听家师说过,这浑天破日刀较那西陵霸刀孰强孰弱?”
  雷横抿了抿嘴抬眉想了半晌,低头回道:
  “这个家师倒是未曾提及,但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若是那李雪震朝这姓穆的小子挥上一刀,这姓穆的小子也会落得这般田地。”雷横说完了话,抬头瞧了上官婉儿一眼,问道:
  “要不要雷某拿这雪花寒毒戟前去助那楚星河一臂之力?”
  上官婉儿紧皱着俏眉摇了摇头,沉吟道:
  “眼下雪花派的少主就在我们手中,正是一举歼灭雪花派的大好时机,料那穆峰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万不能此时再分散人马,还是要以大局为重,楚师兄有赵师兄在暗中照应,倒也无需担心。嗯,就这么定了,先上雪花山待灭了雪花派之后,再去寻那小子,任那小子有三头六臂,众位师兄齐上,他也难逃一死。”
  上官婉儿说完了话转身拱手道:
  “还劳烦陇北陇南二位师兄喂这穆公子服下一颗通髓接骨丹,再为他涂些金疮药,叫他多活些日子。”
  上官婉儿的话音刚落,再瞧那群骑在马背上的彪形大汉之中一高一矮二人纷纷跃下马来,高个子伸手拍了拍马背,犷声说道:
  “诶?既是公主殿下有命,又何须用这劳烦二字?”高个子说着话向上官婉儿缓步走去。
  矮个子走在高个子身后白了他一眼,嘲讽道:
  “贱骨头就是贱骨头,承蒙公主殿下瞧得起你,还如此不识抬举,哎,南少林里逃出来的贱种果然是不知好歹,上不得台面。”
  高个子走在前面听的真切,再瞧他紧握着拳头,停下了脚步转身犷声道:
  “咦?我刚才好像听到了有狗在乱叫,呦,原来是被北少林丢出门的野狗,怪不得说起话来臭气熏天,难闻难闻。”高子子说着话,抬起左手捏着自己的脖子,右手在空中胡乱的挥了一通,似是真闻到些臭不可耐的气味。
  马背上一名身后交叉背着两把偃月刀且长须飘飘的老者捋了捋胡须大喊道:
  “喂,矮个子陇北,高个子陇南,公主命你们前去救那小娃娃,你们还有心在这吵个不停,延误战机,岂不是都要落个抗旨不遵的骂名?”
  再瞧这白须老者身旁那腰上缠着一条铁索链且铁索链的尽头连着一把铁爪钩的人,伸手拽着锁链将铁爪钩悠在半空中摇了摇,附声大喝道:
  “若真叫你们这两个笨蛋耽误了公主殿下的大事,我便一爪一个把你们的心都剜出来泡酒来喝。”
  高个子陇南此时与矮个子陇北还在叽叽嚓嚓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个不停,忽闻那白须老者说起了公主叫他们去救穆林,这才缓过神来,心道莫要耽搁了大事,相互瞪了一眼冷哼一声继续朝那穆林赶去,耳听着那拿着铁爪锁链钩的人出言不逊,高个子陇南忽的停下脚步转身去瞧矮个子陇北。
  再瞧这矮个子陇北青筋暴起,似是被那铁爪锁链钩的人严重激怒了一般。
  陇南瞧的清楚,眼神一转伸手指着那手拿铁爪锁链钩的人大骂道:
  “找死的张济,你若说我是笨蛋倒不打紧,偏偏叫我听到你说我弟弟陇北是个笨蛋,我瞧你拿着个破爪子似是活的不耐烦了!”
  拿着铁爪锁链钩的张济听的一愣,不由得拍着大腿大笑起来,转而将脑袋凑到那交叉背着两把偃月刀的白须老者近前细声道:
  “真是笑死我了,慕容老先生,您瞧见了没有,我方才口口声声说的他二人,那陇南还以为我说的是那陇北,倒是将自己摘的一干二净,哈哈哈哈...”
  白须老者捋了捋白须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回话,似是瞧的十分有味儿。
  再瞧那矮个子陇北忽的转身,鼓着一脑门的青筋,急道:
  “若是说我也就罢了,竟敢说我哥哥是笨蛋,看招!”陇北说着话双臂一震,肩膀忽然塌陷,那平日里叫他卡在肩膀上的金银双环纷纷落在手中,再瞧他攥紧了两个金银双环,脚下一蹬纵身而起便朝那张济攻去。
  张济见状冷哼一声,手中的铁爪锁链钩瞄准了飞来的陇北便抛了出去。
  “铮”
  铁爪锁链钩眨眼间便来到了那手持金银双环的陇北近前,再瞧这陇北左手的金环一挥,便将那张济的铁爪锁链钩打落在地,张济抓着铁索链向后一拽,那铁爪锁链钩从地上猛的回返,在陇北的背后正朝着陇北心脏抓去。
  
  陇北只觉忽然耳后生风,忙转头去看,眼瞧着铁爪锁链钩去而复返,瞄准的正是自己的心脏,忙将右手的银环对着那抓来的铁爪锁链钩丢去,又是“铮”的一声,铁爪锁链钩突然握爪将那银环死死抓住,只是这陇北挥出银环的力道太大,铁爪锁链钩紧握着银环再一次落在地上。
  待那张济拽动锁链还要将那铁爪锁链钩拉回的时候,陇北此时已然站到了他的马颈上,再瞧这陇北举起左手的金环便向张济砸去,张济心道不好,若是叫这金环砸在脑袋上,免不了要落得个脑浆迸裂的下场。
  张济想到这里一躬身,自他背后又飞出来一把铁爪锁链钩,攻势甚猛的便朝那陇北的脸上抓去。
  陇北瞧的一惊,忙挥金环将那忽如其然的铁爪锁链钩挡开,连退两小步站在了马头上,似是在盘算这张济怎么还有一把铁爪锁链钩?再瞧那张济背后的铁爪锁链钩凸出来的铁爪忽然变平,又缩回了张济的背后,而后张济向后一拽锁链,那紧抓着银环的铁爪锁链钩将银环丢在地上,张着铁爪又向陇北的背后攻来。
  陇南瞧的清楚,几步冲到了那铁爪锁链钩的前面,左手抓起锁链,右手攥成拳头对着那飞来的铁爪锁链钩便是一拳。
  “砰”的一声。
  再瞧那铁爪锁链钩被陇南这一拳生生的打落在地面上,五只铁爪深扎在土里,任那张济如何去拽也扯不回来。
  陇北站在马头上转头瞧的清楚,大怒道:
  “贱骨头,谁要你这个笨蛋帮忙?!”
  陇南摇了摇手,咬着牙会骂道:
  “他说你是笨蛋,又没说我!狗东西,你叫我笨蛋作甚!”
  陇北听到这里,扭过头瞪着还在尝试向回拽着锁链的张济急道:
  “你说!我俩到底谁是笨蛋!”
  张济眼瞧着拽了半晌,也没能将那铁爪锁链钩扯回来,抬眼瞧了陇北一眼,深吸了口气,陪笑道:
  “呵呵...谁说你们是笨蛋了?”说着话还伸手拍了拍一旁的长须老者,眨巴着眼睛问道:
  “慕容老前辈,您来做个见证,我张济说他们两个是笨蛋了吗?”
  那长须老者瞪了他一眼,长叹了口气,回道:
  “老夫一直在张兄弟的身旁,所以听的清楚,张少侠确实未曾说过“笨蛋”一词”长须老者说着话捋了捋长须瞧向陇北继续道:
  “依老夫猜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怕是陇南陇北二位兄弟听错了。”
  陇北闻言抬眉想了半晌又转过头望向陇南问道:
  “是不是你听错了?”
  陇南闻言急道:
  “我还倒是你听错了,我可没听错。”
  陇北紧皱着眉头回道:
  “我一定没听错,要是听错了也是你听错了!”陇北说完了话,站在马头上朝张济躬身施了一礼,而后起身挠着脑袋尬笑道:
  “真抱歉张兄弟,定是我那贱骨头哥哥陇南听错了您的话,这才有所冒犯,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张兄弟大人不记小人过。.”
  张济听的一头雾水,忙拱手回礼陪笑道:
  “陇北兄弟这是说的哪里话,实在太客气了。”
  再瞧这陇北脸色一变,在马头上翻了个跟头跳到了地面上,手中的金环攥的更紧,径直朝那陇南走去,一路上骂骂咧咧的,那意思无不是在埋怨陇南听错了话,才叫他如此失礼。
  陇南站在原地也是毫不客气的死不改口,坚称是自己没有听错,是陇北听错了。
  陇北来到陇南近前弯腰捡起了银环又将深扎在土里的铁爪锁链钩拔了出来,起身与那陇南又是吵在了一处,直瞧的那群马背上的彪形大汉们,无不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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