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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一片乌云出现,雷音滚滚,仿佛暴雨的前奏,在酝酿着致命一击。
屋内,大阵纹路之上浮出了无数烟云,众人迷失其中。
那些烟云好似有着生命,各不相扰,各种颜色在小范围内移动,不知过了多久,那烟云消散,大阵却是幻化成了实体,且比之前更为精细了。
突然,陈逸然率先感到自己的脑海中仿佛被抽离了什么东西,而其他人也纷纷有了这种感觉,那被抽离之物缓缓飘荡,不断接受改造,到众人的身前时已经大变模样。
却见,陈逸然身前金光闪闪,散发锐利之意,仿佛能刺透一切,这是一把彩色的短剑。
王茂身前厚土沉沉,带着坚实之屹,似能主档一切,这是一个黑色的盾牌。
李炎身前热浪重重,有着爆裂之味,像能焚烧一切,这是一朵蓝色的火苗。
肖恺身前绿荫环绕,充满生命之力,好似在治愈一切,这是一颗绿色的种子。
唯有王伊身前是块蒙尘的石珠,没有丝毫异象。
也就在这时,一道硕大的雷音传来,城市里的人们都看见了哪处奇怪的乌云,只有在片区域存在,他们却不敢持续直视,仿佛在面对天威。
人们纷纷掩住门窗,他们不知这个世界怎么了,现有午夜白光,再有天台山裂痕,又出现了区域的乌云,异事连连,似要变天。
也在此时,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在一处高楼远眺,眉头紧锁。
众人凝聚了身边的灵种,这时身处中间的明生也是在脑后浮现了一个事物,那事物无形无态,时时刻刻在改变着形状,最后化作了一口黑洞,吸引着周遭的一切,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出现了真空,而那五大灵种在五个角也被吸引起来,向黑洞靠去,他们路途中相互灵机纠缠,只是还未行满一圈却是出现了断层,于是那四大灵种齐齐发力,竟是将那颗蒙尘的圆珠改变成了一粒水滴,细眼望去,蔚蓝无际。
于是五大灵种圆润起来: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
而在外界,那酝酿完成的雷电突然哑声,似是被什么阻止了。
五行相生,一道看不见的线将它们缓缓地飘到明生显出的那口黑洞周围,环绕不休。
最后异向隐没,大阵消失,化作一枚枚古符飘到了明生的额头。
而陈逸然他们醒来,不由得被站在中央的明生吸引,却见那口黑洞竟是吞食了五大灵种最后飘回了明生的识海。
明生意识沉入识海,却见在那石桌之上黑洞吞吐不休,元气在不断被消耗,最后伴随着黑洞的抖动,明生看见黑洞吐出了一粒粒圆珠,随后在它身侧生根发芽,闪着光芒,却是更为精妙了,随后黑洞带着灵种隐没,异像消失。
陈逸然他们抚摸后脑,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东西,却又得到了什么。
突然,王伊哭了起来,他感受到了自己的不同,仿佛迎来了新生,他知道自己踏入了修炼之途。
明生他们赶来,拥抱在了一起,他们现在更为亲密了。
......
......
在宇宙深处,那块硕大的石碑通天,身下血雾纠缠,天碑林立,一切都是那么的普通,似乎几十亿年来便是如初。
突然那块石碑抖动了一下,吓得身旁的血雾飘散。
他们早已新生的灵智中在想:“怎么又要不规律的‘进食’了?”
索性,石碑只是抖动了一下再无动静,而那血雾又缓缓飘散过去。
一切回归了平静。
......
......
地球,明生他们终于是心绪安定了下来,明生拿出早已抄写好的《造化五册》按照属性不同分发给了众人,值得一提的是王伊的资质是水属性,他们刚好凑齐了五大属性。自然,经过阵法的改造,也成了灵体。
明生自己突然产生了疑惑,自己的属性是什么呢?
按理说当第一缕元气进入体内会产生相应的变化就可以判断身体属性,可明生已经进入化血中期即将进入后期,元气从始至终没有改变。
时间不早了,明生他们自然知道那异像的产生,于是让明书学的隐形诀施给众人,便各奔东西了。
由于郭明玉早就对明生言地球无元气,甚至那时候还想要带走他,但是被明生拒绝了,他说自己有办法修行,而办法便是明生识海中那似永不枯竭的“元气”。
于是明生他们约定,每日放学之后便和明书一起修行,借用元气。
众人偷偷摸摸走到出门口,回望这个建筑,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回来了,他们有些难过,却不感伤,毕竟前路漫长,能一起走下去。
他们绕过盯梢的人,各自奔向家的方向。
陈逸然回家家中便看见一位黑衣男子和自己父亲在谈话。
这时陈父看见了他便把他拉到身边道:“逸然,这是你燕伯伯的儿子,叫燕昀天,也就比你大十年,你俩应该还有的聊。”
陈父说罢笑了几声。
陈逸然连忙打招呼,但他心中已然有了心中有些警惕。
那男子对陈逸然颇为关心,道:“听说逸然你昨日被抓走了,收到了惊吓,现在好些了吗?”
陈逸然点头道:“燕哥我已经没事了,只是昨晚的事我确实记不起来了。”
燕昀天点头,他本也没想在此处问出些什么。
他一转画风突然问道:“你可知今天你那处基地的怪事?”
陈逸然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急急问道:“我们的基地怎么了?”
燕昀天当下细细地将黑云突然出现,又突然散去的事给陈逸然讲,并观察他的表情。
陈父在一旁听,没有插话。
最后直到他讲完也没有再陈逸然脸上观察出什么,最后只得对陈父告辞,拿起黑帽,出了门,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而陈父送完燕昀天,问陈逸然:“你确实不知道什么?”
陈逸然暂时还不想让父亲知道便回答:“不知道啊!”
陈父点头:“那便行。”
二人又谈话一翻,各自回屋了。
月凉如水,陈逸然在窗台暗想:明生的影响已经在隐隐发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