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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去闽省,敬侯德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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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照江北的要求,常乐就开始了挑挑捡捡。
  不过常乐这人鸡贼得很,先看那些个磕磕碰碰的有没有,结果看了一圈,居然一个没有有磕碰的都没有!
  不过想想也是,这年头收东西都是收完整的,谁会去收什么残次品?除非是很珍贵的窑口,诸如宋朝的哥窑、官窑、汝窑,还有那个后周神秘至极、至今没发现任何实物的柴窑。
  挑挑捡捡,十来个带着三个以上棕眼的小杯子就被挑了出来,然后看了青花发色,又是挑出二十多个。
  “北哥,这个杯子怎么说?”常乐拿着一个杯子说道。
  江北瞥了两眼那个杯子说道:
  “处理了。凡是那种发色介乎好和不好的,统一处理了。”
  常乐“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二十多的杯子都被挑出来了;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十几个杯子又被残忍地踢了出来。
  其实这里头的任何一个杯子放到后世都要几万一个,不过对于江北这家伙来说这种几万的明末的杯子已经是提不起他的兴趣了,只有那种精品类的才能让他留下。
  挑了好一阵子,两人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东西挑完了。
  “跟我一起去找老王来,让他找几个人来把这三十四个杯子处理掉。”江北说道。
  来到老王家里,往院子里头一看,老王还是那悠悠然的样子,身子骨几乎黏在躺椅上,右手边的石头桌子上是一个青花杯子,还冒着热气儿!
  “老王,我要出点儿银元,价钱和之前的一样,你要不要?”江北笑嘻嘻地说着。
  “哦?看看呗!”老王抬起眼帘子说道。
  来到江北家里,西厢房中——挑出来的都事先转移到了西厢房里头。
  “银元有多少个啊小北?”老王说道。
  “你就死在银元上算了,醒也是银元,睡也是银元。哼!”江北毫不客气地怼着老王。
  老王也是不恼,直接说道:
  “咱可是靠这个吃饭的,不天天想着就没饭吃了,能不念叨嘛!”
  “我算是服了你了,银元有个二百个,放在那个盆子里头。品相不错,跟上次一个价儿,成不成?”江北说道。
  “成!就喜欢你这样麻利的家伙!”老王笑逐颜开,一个个地数着在他眼里可爱至极的银元,那眼神,啧啧啧!简直是看见了类似陈圆圆一样的美女似的,魂都快没了!
  江北看了都觉得好笑,这家伙怎么比自己还不正经??
  一边的常乐神色更是古怪:这江北平时打交道的都是些什么人?难道不正经这个毛病会传染?想到这儿常乐都有些为自己担心了。
  不过江北没在意,或者说根本就不知道。他强忍着笑意,江北说道:
  “那个老王啊!你数好了没有?”
  “没有。”老王头也不回直接就说了一句。
  “这个……其实之前我数好了……”江北说道。
  “哦。”老王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差点噎死江北。说好的惊讶呢?说好的暴跳如雷呢?怎么都没了?
  过了十几分钟,一共二百六十八个,老王拿出了三千多块钱,江北接了过去,数都没数直接放进包里了。
  “你联系得到喜欢瓷器的人不?”江北问道。
  “你还不相信我?这北平的一亩三分地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皮子。你等着,过两天一定带人过来。”一听这话,老王有些不爽,这话就如同连珠炮一样打出来了。
  “如此甚好。”江北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老王白了江北一眼,出门了。
  
  两天后,老王带着人来了,不过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呢?似乎可能应该大概也许是马观复?
  “这位小兄弟你好,我叫马观复,听老王说你出点儿东西,我就过来看看。”马观复笑道。
  “嗯,东西在西厢房里头,我带你进去看看?对了,你抽烟不?”江北问道。
  “不抽不抽,这东西有害得很。”马观复连连摆手。
  放下了手中的凤凰,直接带着马观复来到西厢房里头。
  马观复定睛一看,里头家具、瓷器一大堆,而且品相都不错,马观复心里头的小九九就是飞速转了起来。
  “那些明末清初的小杯子二十五块钱一个,家具看情况,书画也随家具,不过价钱方面不会太贵。”江北直接说道。
  “成!”马观复看那杯子,货色都很好,家具更是有黄花梨和紫檀——都是马观复的心头好!
  “那个黄花梨的凳子什么价儿?”马观复指着一个凳子说道。
  江北看了过去,那椅子是一个官帽椅,黄花梨材质,清中期的物件,就道:
  “二百块钱。”
  “便宜点儿?”
  “一百五,最低了。”
  “成!”马观复高兴得搓了搓手。
  “这小笔架多少?”
  “三十。”
  …………
  一晃眼就是一个上午过去了,东西基本上都卖了,顺便请老王和马观复吃饭。
  席间,马观复夹着一片涮羊肉说道:
  “江北小哥,以后要是收着什么好东西你留着我点儿,老王可认识我。价钱方面肯定不会让你吃亏!”这话说得那叫一个诚恳,就差桃园三结义了!
  江北听了这话,直接说道:
  “成,反正我就在北平这边活动活动,收着好东西肯定先给你掌掌眼!”
  一听这话,马观复都觉得今天的涮羊肉都好吃了不少,雾气蒸腾之间,这饭桌儿上头的气氛都是浓烈不少!
  吃完了饭,江北和常乐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前往闽省。
  闽省在民国时期出现了一个大科学家,名叫侯德榜,这个人我觉得大家有必要了解。虽然有水字数的嫌疑。
  侯德榜(1890年8月9日~1974年8月26日),男,名启荣,字致本,生于闽省,著名科学家,杰出化学家,侯氏制碱法的创始人,华夏重化学工业的开拓者。近代化学工业的奠基人之一,是世界制碱业的权威。注意,是世界。
  20世纪20年代,突破氨碱法制碱技术的奥秘,主持建成亚洲第一座纯碱厂;30年代,领导建成了华夏第一座兼产合成氨、硝酸、硫酸和硫酸铵的联合企业;40~50年代,又发明了连续生产纯碱与氯化铵的联合制碱新工艺,以及碳化法合成氨流程制碳酸氢铵化肥新工艺;并使之在60年代实现了工业化和大面积推广。
  1926年,华夏“红三角”牌纯碱入万国博览会,获金质奖章。侯德榜积极传播交流科学技术,培育了很多科技人才,为发展科学技术和化学工业做出了卓越贡献。1974年8月26日,侯德榜在北平逝世,享年84岁。
  简略讲一下他的成就,不能多说,不然你们会说我水字数。
  1911年在清华园以十门功课满分一千分誉满清华园;
  1913年被选中保送进入麻省理工学院学习,当时一共才十六个人被选中;
  1917年毕业,获学士学位,再入普拉特专科学院学习制革,次年获制革化学师文凭。1918年又参与哥伦比亚大学研究院研究制革,1919年获硕士学位,1921年获博士学位,并在永利制碱公司任工程师;
  由于学习成绩优异,侯德榜被接纳为星条旗国sigmaxi科学会会员和美国philambdaupsilon化学会会员。侯德榜的博士论文《铁盐鞣革》,《星条旗国制革化学师协会会刊》被特予连载,全文发表,成为制革界至今广为引用的经典文献之一;
  在1921年,侯德榜接受永利制碱公司总经理范旭东的邀聘,离美回国,承担起续建碱厂的技术重任,出任永利技师长。在制碱技术和市场被外国公司严密垄断下,永利用重金买到一份“索尔维法”的简略资料。
  侯德榜埋头钻研这份简略的资料,带领广大职工长期艰苦努力,解决了一系列技术难题,于1926年取得成功,正常生产出优质纯碱。1922年起先后当选为中华化学工业会理事,常务理事;华夏化学工程学会理事,理事长;华夏化学会理事长;华夏化学化工学会理事长;华夏化工学会筹委会主任,理事长。
  1923年任技师长(即总工程师)兼制造长。1926年6月29日,永利生产出超过卜内门的优质碱。同年8月,在星条旗国费城万国博览会上,永利的红三角牌纯碱被授予金质奖章。在成功狙击卜内门的价格战之后,永利真正打破了洋碱的垄断。1927年起在永利化学工业公司任总工程师兼塘沽碱厂厂长。
  在总结亲身实践的基础上,侯德榜用英文撰写了《纯碱制造》(manu-factureofsoda)一书,1933年在纽约出版,在学术界和工业界产生了深远影响。1934年,永利公司为了“再展化工一翼”和生产化肥,决定建设兼产合成氨、硝酸、硫酸、硫酸铵的江宁铔厂,任命侯德榜为厂长兼技师长(即总工程师),全面负责筹建。
  1937年1月,建成这座重化工联合企业,一次试车成功,正常投产,技术上达到了当时的国际水平。它给以后引进技术多快好省地建设工厂提供了好经验。这个厂,连同永利碱厂一起,奠定了华夏基本化学工业的基础,也培养出了一大批化工科技人才。1937年2月5日,在侯德榜努力下,硫酸铵生产出来,硝酸也顺利投产——这标志着华夏工程技术人员完全可以驾驭硫酸厂、氨厂、硫酸铵厂、硝酸厂的整体工程了。
  “七七事变”后,日本侵略军逐渐逼向江宁,曾先后3次以“工厂安全”相要挟,提出“合作”管理江宁铔厂的要求。侯德榜和同仁们拒绝“合作”,同时,积极响应抗战,利用工厂设施,转产硝酸铵炸药和地雷壳等物资,支援前线。此期间,还兼任江宁铔厂总工程师。
  之后的事情不多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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