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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国的左都督慕容雪飞此刻听完自己这副将的说话,也是满脸的倨傲与得意之色,他当即也站了起来,大声对坐在大帐内的众位将军们,举着手中的酒杯,示意地说道:“那就让我们提前,为攻破定安,攻破江北,满饮此杯!”
“为大都督贺!为攻破江北贺!”顿时,唰的在坐的所有将官都站了起来,端起手中酒杯,大声说道,每个人的脸上都带有着那种志得意满的表情。
随后,便当即就准备大家都“满饮此杯”了,然而酒杯还没碰唇,只听大帐四周一阵的喧哗声,间或伴着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视线先再移到定安县城北城墙之上,在梁远吩咐兵士将投石机放在城墙上,然后又让士兵将许多的大石头都在陆续也搬到城墙上。
梁远造的这投石机,可是根据后世的一些技术加成的,并不是一般造的那种投石机。
梁远先是让几名士兵演练了一下如何操作投石机,等他们演练的可以的时候,梁远便看着那地方的中军大帐,随后对那几名操作投石机的士兵说道:“你们看到那中军大帐了吧,你们的投石机就瞄准那里,给我狠狠地打!”
“是,大人!”那几名操作兵士立即大声应道。
虽说那燕国左都督慕容雪飞的中军大帐,是使得那些箭矢射不到,但是投石机那是绝对能打到的!
当下,几名操作投石机的士兵,在完成一轮操作后,随即在发令兵的喝声中:“发射!”随即,这投石机,上面的一块大石头便被抛飞了出去,旋即直接就落到了那燕军中军大帐的旁边,并直接就砸死了两名燕国的士兵。
“耶!”
“啊!”……
一见,这新式武器——投石机,果然能一击必中,包括铁樊,还有一众的城头上的定安守军,几乎都是欢呼了起来。
而这时梁远也是欣慰的笑了笑,但旋即他便脸色一冷,随即训斥道:“都别急着太高兴,我们这一次是要将敌人的中军大帐夷为平地的,是要将那燕军的统帅砸成稀巴烂的,现在还没有完成,继续投石机,发射!”
“是,大人!”
……于是,一颗,又一颗的大石头朝着燕军的中军大帐投了过去。
……
在慕容雪飞的中军大帐中的众人,都正在举起酒杯,就要喝酒的时候,大帐四周一阵的喧哗声,间或伴着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慕容雪飞这时脸色一沉,当即吩咐账内的一名小兵,道:“你,去外面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大人!”
那名小兵当即就要走出大帐,去外面看看是什么情况,——然而就在这时!
——嗖!
——砰!
一块从天而降的大石头,直接砸透过大帐砸了下来,就在那名小兵正要掀开帐帘之时,轰的一声,直接将那小兵砸成了肉泥!
而这时大帐内已经是连连惊呼声一片,只见慕容雪飞一脸懵逼的表情,大声说了一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话音刚落,一块巨石直接从大帐上空砸了下来,第二滩肉泥,正式出现了,正就是大燕国的左都督,此次发兵伐楚的总元帅,慕容雪飞的!
“啊,大人!”
“大人!”
眼见此景,使得大帐内的众人都纷纷失去了主心骨,一片嘈杂之声,还有人大声道:“这是谁在作妖法!”
然而他们这么慌乱也没慌乱多长时候,只见一块块仿佛就是从天而降的巨石,纷纷地砸向这燕军中军大帐。
顿时大帐内一众将官,不多时,便都无一幸免,纷纷皆被砸死。
……
“看,燕军好像是退了!”
“啊,真退了、真退了!”
这时在定安县城的北城墙上,一众的守城的士兵,还包括县令梁远还有县尉铁樊,顿时都大声欢呼了起来。
然而还不待他们欢呼多久,只见燕军退出了很远后,还能看得到燕军,这时只见这些十万燕军,又停了下来,仿佛要原地修整,等待新上任的元帅来统兵了。
“看来是我们高兴得太早了!”梁远站在城墙上,一脸地阴沉,叹道。
而旁边的铁樊也是脸上很不好看,沉默了一会,说道:“看来我们得赶快等到援军到来了,否则,我们定安迟早会被攻破的!”
“是啊。”梁远也有些无力的说道,毕竟这投石机,敌方如果有了准备,中军大帐不在其射程之内,那么就凭借这一架投石机,也是没有能起到战场决定性作用的,况且吧,就算再多造几架,也是不能起决定作用的。
而且,这新式投石机,目前制造起来,还很费劲,制造较慢;盖因为,掌握会制造投石机技术的人很少,熟手几乎就梁远一个了。
而就在这时一名县衙的衙役匆匆的上了城墙,呼哧带喘的,见了梁远,给梁远请安行礼后,便对梁远道:“启禀大人,小的们发现县主薄正准备带着家小,要逃出定安,小的们当即将他拿住了;还请大人定夺!”
“什么?”
“什么!”
这前一句是梁远的话,后面的一句是县尉铁樊愤怒的吼声。
当听到铁樊愤怒的吼声后,梁远稍微一沉吟,便对那衙役道:“此事可曾传开?”
“未曾,只小的们几个衙役知道,现在都在县衙大堂,看守那郝主薄呢。”衙役说道。
“这就好,切记,此事断不可泄露出去!”梁远郑重说道。
“遵命!”那衙役当即应道。
而这时梁远身边只是有一个铁樊,没有其他人,而这时铁樊微眯着眼睛,强压着心中的怒气,道:“县尊大人,这事,你还要顾忌浊党的面子?”
而梁远只是面无表情地对铁樊道:“还请县尉配合。”
“我若不配合呢?”县尉铁樊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的性格本来就比较直来直去,这时直接顶撞道。
“那我要说,这是我这个县尊下的命令呢?”梁远这时明显也有些不耐,直接回怼了一句。
“你……!”县尉铁樊顿时脸涨得通红,当即愤愤然道:“我原以为县尊大人你守城如此功劳,是跟那些浊党的官员不一样,起码不会因为同党而袒护,现在看来,是我铁某,瞎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