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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破碎的七彩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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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一踏进医院,就看见坐在长椅上哭泣的初春,黑子快步走过去,询问她有没有受伤,确定初春没有多大伤势后,开始询问春上衿衣的情况。得知春上衿衣躺在病房里。一个叫泰瑞丝缇娜的金发女人让她呆在这里,不许她进去。
  在听见泰瑞丝缇娜的名字后,白井黑子和御坂美琴脸色一变。而云渺则是笑了笑,没想到那女人竟然这么快就下手了,是因为自己出现产生的蝴蝶效应吗?
  看着白井黑子闯过被警备员封锁的楼道,和跟上去的御坂美琴与初春饰利。“呀呀,黑子越看越像后宫番的男主角了。”云渺跨过躺在地上的警备员的身体,跟在她们身后。
  初春饰利打开一个病房门,喊到:“春上同学就是在这个病房……,啊嘞?人呢。”几人站在门外,看着随风飘荡的白色窗帘。白井黑子跑到窗边,一根绳索挂在那里迎风摇曳。
  “她已经把春上同学带走了。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我们一定要阻止她。云,你知道她会去哪里吗?”白井黑子问道。
  “仔细想想,泰瑞丝缇娜的身份是什么?”云渺提示道。
  “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白井黑子喊到。
  “那个,黑子,其实泰瑞丝缇娜是先进状况救助队(MAR)的队长,也是其附属研究所所长。”初春说道,看着白井黑子疑惑的目光,“其实前几天,她召开了关于‘杂乱开放’的座谈会,固法学姐说你已经全职监视云渺,所以不用叫你。”
  “这就是说,我现在是云渺的全职保姆咯。”白井黑子瞪了无辜的云渺一眼,“算了,也算是可以清闲一段时间了。云,你的意思是,她会去MAR附属研究所对吗?”总不可能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孩去救助队内部吧,又不是被拐卖的女孩。
  “嘛,差不多就是这样。”云渺点了点头。
  “初春,你去调查MAR附属研究所在哪里。云渺,你会开车吗?”白井黑子安排到。
  “不会。”云渺果断回答道,他连自行车都不会骑,方向盘也没摸过。
  “那你知道怎样赶路最快吗?”白井黑子询问道,现在可以依赖的只有眼前这个不靠谱的男人了,固法学姐赶过来太晚了。
  闻言,云渺在空中一点,一把宽约一尺,长约四尺的巨剑飘浮在空中,云渺控制着它落下,踩在上门,“位置还很多,站上来吧。初春站在最前面指方向。”
  “你的能力真的是幻想御手吗?还是说你的身体其实不是AIM力场?凭空造物可不是模拟超能力可以做得到的。”白井黑子站在了云渺的前面,然后是御坂美琴,最前面是初春。
  “嘛,不要在乎这无关紧要的小事了。就算我的能力不是幻想御手,你也不可能和我对抗。”云渺微微弯腰对着白井黑子的耳朵吹气道,“而且你不让御坂美琴靠近我也无所谓,我真正想要的是你哟。”云渺轻声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在白井黑子和御坂美琴只见弄了一个真空带,御坂美琴什么都听不到。
  “变态。”白井黑子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情况了,云渺闹别扭的这几天,经常出现和御坂美琴说话,她却什么都听不见,知道有一次,一个气球飘过去,却剧烈膨胀爆炸,她才知道,中间出现了声音无法传播的真空。
  “我也是喜欢你的变态哟。”云渺搂住白井黑子的腰,轻咬她的耳朵。巨剑飞出窗外,御坂美琴好奇的看着下面的景色,初春饰利由于害怕和要指引方向,两人都没注意到云渺和黑子的变化。
  “唔,我才不需要你这吃错药的变态喜欢呢,性格别扭,像个小孩子,总是不考虑我的感受,自说自话占我便宜。”黑子脸色通红的反驳着。
  巨剑飘浮在高空中,一个头上戴着花朵的女孩看着手提电脑屏幕,害怕的发抖。一个茶色短发少女轻轻抱住她,试图给她勇气。后面,一个男生搂住一个双马尾女孩的腰,轻咬她的耳朵。……这场景,怎么说呢?十分诡异。
  “是吗?”听见白井黑子的话,云渺松开搂住她腰部的手。喊到,“初春,还有多远?”
  “预计还有三分钟到达研究所上空,可以准备降落了。”
  “巨剑的操纵权交给黑子了,我有点事要处理。小心那里有巨型‘演算阻碍’。”云渺跳下巨剑,在半空中玩着自由落体。
  “啊?”初春和御坂美琴都有些疑惑,发生了什么?
  “初春,继续指路。”感受着后背渐渐失去温暖,黑子知道那个变态已经跳下巨剑。她倒不担心云渺会摔死。她用瞬间移动就没摔伤过。那个LV6的半神要是摔死了就好笑了。
  ……
  自由落体的云渺在半空中瞬移到房子,看着沙发沉默了一会,手一挥,云渺浮现在沙发上。他叹了口气,化成斑斑光点,消失在空中,“终究只是幻想。”的低语声在空中回荡。
  ……
  傍晚。因为云渺的提示,‘演算阻碍’一开始就被破坏,泰瑞丝缇娜简简单单的就被打倒了。固法学姐也带着被青蛙医生保释的木山春生救醒了昏迷的孩子们。一切圆满落幕。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也乘着巨剑回到别墅。
  走进客厅,白井黑子看着躺在沙发上睡着的云渺。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云渺身上。
  咔嚓~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云渺的身体变成七彩的结晶,破碎开来。只留下一颗七彩的球型多面体宝石,和满地的七彩碎片。
  “那个,姐姐大人,云渺死了吗?”白井黑子看着满地破碎的结晶,神情有些呆滞。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云渺已经没有身体了。”御坂美琴同样呆滞的回答道。据她所知,云渺的身体被破坏,才使用AIM力场聚合的身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AIM力场会聚合成七彩宝石,但是这个身体也没了,云渺是不是真的死了?
  “姐姐大人,我们把它拼起来,云渺会不会复原啊。”白井黑子蹲了下了,捡起结晶,看着大大小小的轮廓,拼了起来,“真是的,只不过踹了你一脚,你就碎成这样。”
  御坂美琴看着蹲下身,徒劳的拼凑着破碎结晶的白井黑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为什么云渺会变成这样?黑子为什么一进客厅就给云渺一脚?
  只是蹲下了,帮着白井黑子扶住拼出来的肢体,利用磁力不让它们散开。
  几天后,两女看着被塑料膜包裹,遍布裂痕,在晨光下折射七彩光芒的人形结晶,不知道说什么。
  “呐,姐姐大人,你说云渺什么时候会回来?”白井黑子眼睛周围布满黑眼圈,躺在云渺的专属沙发上看着她亲手拼出的结晶问道。
  “不知道。他可是半神哟,也许很快就会回来了。”御坂美琴走到白井黑子身边,抱住她。她不知道黑子和云渺的小秘密,所以不能理解为什么一直说着熬夜是女人的大敌,注重保养的黑子会几天几夜不睡,饭也没吃几口的拼凑着云渺的身体。
  “姐姐大……”听着怀里黑子的低语,御坂美琴笑了笑,躺在沙发上,盖上云渺一直盖着的被子,侧着身子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白井黑子醒过来,看着不远处站立着的人形结晶,叹了口气,亲了搂着她的御坂美琴一下,使用瞬间移动离开了她的怀里。
  她走到人形结晶旁,静静地看着它。躺在沙发上的御坂美琴睁开眼,看着黑子的背影。
  ……
  叮咚~
  “黑子,有人来了,我去开一下门。”御坂美琴坐起声,揉了揉眼睛,把被子叠好,走向“你去把云渺的身体藏起来,如果那些高层知道云渺死了,那你的任务就结束了。”
  黑子当然知道所谓的任务结束是什么意思,她伸出手按在七彩结晶上,使用瞬间移动,传送到屋顶阁楼的小仓库里,将结晶横躺着放下,回到客厅。
  “云渺,黑子,早上好。”走进了的是佐天泪子,初春同学和春上同学跟着她身后。
  “诶?云渺呢?”初春看见客厅只有黑子有些惊讶,以前只有她们来云渺总是躺在沙发上和她们打招呼的。
  “他,出去拜访朋友了。”黑子说道,记忆力,云渺和行踪有些不定的一方通行关系很好。这样她们没找到一方通行,那么云渺的失踪就可以隐瞒下来了。
  “诶?云渺在学园都市还有朋友吗?”佐天泪子大大咧咧的说道,“我还以为御坂学姐是他第一次接触的人呢。”
  “不对哟,真的要说,在幻想怪兽出现之前,云渺就和黑子见过面了。而此前,他住在一方通行的家里。”御坂美琴解释道。
  “哦,他要去找的朋友是传说中的学园都市仅有的七名LV5能力者中,排名第一的‘矢量操作’一方通行啊。不愧是LV6,人际圈都和我们不一样。”佐天泪子右手握拳,捶在左手掌心,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嗯。”御坂美琴点了点头,胳膊捅了一下神情恍惚的黑子一次。
  “然后呢?黑子不按照任务继续监视云渺,而是让他独自一个人走动?”初春大声问道。“你不是说过要做一个合格的‘风纪委员’吗?现在却放弃任务了。你知道他有多危险的。”
  “他现在已经威胁不了任何人了。”御坂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黑子,对着初春喊到。
  “怎么?你凭什么拿学园都市所有人的命,去赌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的稳定?”初春有些不甘心的反驳着。她喜欢这个都市,云渺却有着摧毁这个都市的力量,从见到云渺开始,她就抗拒和云渺的接触。
  “够了,初春,别说了。”佐天泪子敏锐的发现黑子的情况有些不对,让春上把初春带去冷静一下。
  看着初春和春上衿衣走远,佐天泪子凑到御坂美琴身边小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们要加油哟。”然后转身跑去,拉着两个女孩走出大门。
  “呐,黑子,后天就要开学了,云渺再不回来,他的死就暴露了。你看着家,我去问问木山春生。云渺的情况还是问问专家比较好。”御坂美琴对着黑子说道,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黑子。拉上窗户的窗帘,确保每人能看到里面的情况后,检查了一下房间,确定一直防备云渺的初春没有留下什么窃听器之类的东西。她强行推到了一直在愣神的黑子。
  事后,她对恢复清醒的黑子说道:“我去找木山春生问问云渺的情况,你在家守着,别让人发现云渺的情况了。”走进洗浴室洗了个澡,换上衣服,走出门去。
  黑子看着御坂美琴离去的身影,咬了咬牙,站起身,洗了个澡,换身衣服,走上阁楼。看着躺在地上的七彩结晶,她在旁边坐了下来,双手抱腿,一动不动。诉说着他和她相遇的故事,宛如电视上说道,有着唤醒植物人的可能性的方法,在他耳边述说两人的经历,使他心灵触动,可能就会醒来了。
  ……
  晚上,御坂美琴一脸疲惫的带着一个刺猬头的少年和一个穿着用大型回形针订起来的白色修女服的女孩走进别墅……
  她看见黑子并不在沙发上,带着两人走上阁楼。
  她知道这栋屋子做好的藏身之处就是阁楼了,隐藏在天花板上,进入方法是云渺发现的,只有她,黑子,云渺知道。当然,开发商什么的就不提了。
  “喔,哔哩哔哩妹,没想到你这么有钱啊。”刺猬头赞叹着。
  “但愿你身边的修女真的那么厉害,不然我一定打飞你。”御坂美琴瞪着刺猬头说道。她去找木山春生,得知AIM力场是不可能存在结晶的,所以云渺的身体根本不是什么抢夺的AIM力场聚合体。木山春生还说,如果云渺的身体真是AIM力场聚合结晶,那么失去意识而破碎的身体会引来无数研究者的争夺。忧虑的她在回来的路上看见刺猬头高中生和这个修女,刺猬头看见她的脸色不太好,便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御坂美琴想起眼前的刺猬头是传说中的‘幻想杀手’,还弄碎了云渺的身体过。于是就发生了以下对话:
  “你这混蛋,我终于找到你了。嘿嘿。”御坂美琴浑身闪烁着电流,发出噼啪声,冷笑着。
  刺猬头脸色难看,举起右手大喊着:“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你还记得那天早上被你消除大半身体的人吗?”御坂美琴停止冷笑,板着脸说道。
  刺猬头回忆着那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摸了摸被云渺捅了一棍的腹部,喊到:“我当时可是被他打飞了。”
  “哦,他现在可是死了哟。那天晚上回去,躺下之后就再也没醒过来了。”御坂美琴编织着谎言。她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戳中了真相。
  “什么?”刺猬头看着自己的右手,我用它杀人了?
  “你是不是应该付出什么代价?”御坂美琴微微抬头,双手掰了几下,指骨发出咔嚓声,阴森的看着望着自己的右手陷入呆滞的刺猬头。
  “我愿意接受制裁,但是只是让我看看他,你说再也没醒过,也许没死呢。茵蒂克丝大脑里有十万三千本魔导书,一定可以救他的。”刺猬头坚定道,他不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如果那个人真的死了,他一定会赎罪的。但是现在又不一定死了,只要还有希望,就一定要坚持下去。转头看向走神的茵蒂克丝。
  愿意来就行了。御坂美琴心中暗笑,脸色不动,沉声道,“跟上来。”转身离去。暗暗思索那个女孩真有那么厉害吗?十万三千本魔导书什么的?魔法吗?云渺那么古怪的人都出来了,魔法什么的也无所谓了。
  ……
  就这样,御坂美琴看着陷入震惊状态的上条当麻和茵蒂克丝。对黑子介绍了一下:“这个刺猬头是上条当麻,那天破坏云渺的衣服和大半身体的人。这个修女是茵蒂克丝,算是魔法少女吧。”
  “我是英国清教下属必要之恶教会的修女茵蒂克丝,才不是什么魔法少女呢。”回过神的茵蒂克丝喊到,凝重的看向两女,“这个东西你们从哪弄来的?”
  “你认识?”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惊喜道。只要认识就会有解决办法的应该。
  “嗯,应该是由传说中的幻想结晶的力量构成的。”茵蒂克丝分析道,看着三人疑惑的目光,她耐心的解释了一下:“幻想结晶是具有让人心想事成的魔力的宝石。但它不可能这么大,它的核心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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