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东方神药

　　曾凡：“吹牛谁不会？！”
　　保安队长捡起地上的篮球，闭眼，抬手就投。
　　“刷！”
　　“怎么样？你那样训练糊弄鬼呢？你那样训练良心不会痛吗？”
　　【垃圾话收集中…】
　　【心脏健康指数+1+1】
　　曾凡惊了，特么黑鬼随便一扔就能进？！
　　反正他是不能进的。
　　曾凡不狡辩了，看向圣保罗：“教练，我才投一百个，你的一对一就结束了啊。”
　　圣保罗笑笑：“我们职业球员要讲速度…”
　　曾凡：“可也要讲质量啊！我们东方有种神药…”
　　圣保罗：“你说的那种药，和周奇带来的一样吗？”
　　曾凡：“……”
　　圣保罗：“别费那些心思了，你知道木雷不？”
　　曾凡：“那个死胖子？！”
　　圣保罗：“对啊！他就是用了周奇带来的神药，结果不行了，听说到现在也没好，而且他的声音越来越尖了，你说我敢不敢用？”
　　曾凡：“…教练，木雷不一直是个女人么？…”
　　圣保罗：“你怎么这么聪明，一针见血，一眼就看穿了事实真相。”
　　曾凡：“那当然，不是他像婆娘一样罩着哈登，你早拿冠军了……”
　　圣保罗：“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我说你怎么那么顺眼呢。咱们现在开始投篮，我来指导你。”
　　曾凡只好拿球，投篮姿势像极了蛇吞刺猬…热锅烫手…
　　篮球飞到场外了。
　　“教练，我手疼，真投不了，被他们打的。”
　　曾凡嘟着厚厚（被打）的嘴唇，指着几个保安。
　　圣保罗：“算了，休息一下，下午去训练营，对了，现在去客房，待会给你涂点消肿药…”
　　保罗家别墅是一排二层小楼，客房都在右边。
　　客房太多，曾凡随便选了一间。
　　刚坐下，师母就来了，她换了一套衣服，更薄更透…
　　师母：“教练说，帮你擦点消肿药，下午好合练，免得其他学员说他虐待了你。”
　　“谢谢教练，谢谢师母，放在这边，我自己来…”
　　师母围着曾凡转了一圈：“背后也肿了，你擦不到，还是我来吧！”
　　曾凡：“……”
　　师母：“……”
　　曾凡说不过，只好乖乖躺下。
　　师母拿着药膏，擦了一点，先擦脸，接着胸腹，接着往下…
　　“嗯嗯…师母，你擦错了，那个地方不肿…”
　　师母：“肿得这么大，这么黑，还说没有肿…”
　　曾凡：“……”
　　三分钟后，师母终于擦完，恋恋不舍走了。
　　前脚刚走，圣保罗就走了进来。
　　圣保罗有点扭捏，手指轻轻磨蹭着被子：“那个，小凡啊，你们东方真神奇…”
　　曾凡：“嗯，我们东方神奇的地方太多了，比如四大发明…”
　　圣保罗：“哪四大发明？”
　　“说起东方的神奇之处，我可来劲了啊！”曾凡坐起：“先跟你讲讲四大奇书。”
　　圣保罗：“啥？说来听听…”
　　曾凡：“第一本《金平梅》………”
　　圣保罗：“……”
　　曾凡：“……”
　　两人从九点聊到了十二点，保罗这才回到正题：“那个，我想问一下，你那个这么长，这么大，是用药了吗？”
　　曾凡：“我也不知道，但我肯定我父亲用了，因为他只有一米七八…”
　　圣保罗惊叹：“你们东方的药太神奇了！只是有没有副作用？”
　　曾凡指了指自己：“你看，我帅吗？”
　　圣保罗点了点头。
　　曾凡又指了指自己脑袋：“我智商也不低吧！”
　　圣保罗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不就得了，怎么会有副作用呢？”
　　圣保罗叹息了一声，走到门口，低着头，正准备离开。
　　然而他最终指了指天，仿佛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那个，小凡啊？你今天说得那个神奇的东方神药，给我弄点来…”
　　曾凡：“…你不是不要吗？”
　　圣保罗：“你师母说拿点来试试…而且哈登也用过…”
　　曾凡走向背包，一阵捣鼓拿出一瓶六味地黄丸来，放进圣保罗手中。
　　圣保罗眼睛瞪得溜圆，他真没有想到曾凡现在就有。
　　这是曾小艾趁曾凡上地铁偷偷摸摸塞进他背包的。
　　圣保罗刚接住，曾凡突然又拿了回来，指着瓶子说道：“要认准仲景牌哟，只有这个效果最好…”
　　保罗：“怎么多了三撇啊！”
　　曾凡：“…这三撇表示这是三级药，未满十八岁不能吃，就像你们的三级片，懂不？”
　　保罗频频点头：“我懂我懂…”
　　曾凡重新放到圣保罗手中，圣保罗正要握紧，曾凡眼疾手快又拿了回来。
　　“你知道怎么服用吗？”
　　圣保罗摇摇头。
　　曾凡打开包装，翻到说明书用法用量。
　　读到：“一天三次，一次九粒！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圣保罗忍住揍人的冲动，伸手来接…
　　然而曾凡还是没有放进他手中，摇了摇洁白瓶子：“你记住啊，这个不是西地那非，事前一到两小时用。这个是慢性的，你得先吃一瓶，在吃其间，不能那个，你懂我的意思了吧？！要不然前功尽弃。”
　　圣保罗指了指瓶子：“里面有多少粒啊？”
　　曾凡看着瓶子上的中文：“两百粒，每天二十七粒，你能吃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不能碰师母啊！”
　　圣保罗咬着钢牙：“嗯嗯，我知道了。还有吗？两个星期不碰都行，我知道你们东方还有一句古话，小不忍则乱大谋…”
　　曾凡：“教练，要不要我帮你…”
　　圣保罗：“滚犊子，去吃饭…”
　　“滚犊子都会说，教练你真厉害…”
　　“和周奇学的，我们叫他来训练，他第一句话就是滚犊子…”
　　……
　　斯台普斯训练营。
　　圣保罗背着双手：“学员们，告诉大家一件喜事，我们训练营的曾凡同学为什么天赋这么好，他都是在偷偷努力…别看他白白净净的，肌肉在你们当中却是最结实的…”
　　后排一位黑大个狐疑问道：“我不信，除非让我摸摸看？”
　　圣保罗拍拍巴掌：“可以…”
　　黑大个上前，在曾凡腹部揉揉：“我服了…”
　　黑大个走后，一位女学员的手伸了过来，她摸地地方是胸肌：“上帝，比我还大！”
　　“真的吗？我不信？”
　　“我去摸摸看……”
　　“卧槽！好分明啊！”
　　“这肌肉，啧啧啧…好想咬一口…”
　　“让我试试……”
　　“别挤！你都摸第二遍了……”
　　曾凡：“……你们男人的手都长刺了，你们不许再摸了！”
　　女学员们：“我们还可以，是不？”
　　曾凡：“别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