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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大人,危险!”
“尉大人,快回来!”
“尉大人……”
回过神来的中军期门武士大声地呼喊着奉车尉孙贺。
见满身尘土的奉车尉孙贺双手抓住旗杆,双眼紧闭,面紧绷,异吃力地用肩膀顶住行将倾倒的纛旗。
时,营帐的大风愈凶猛,昏地暗,尘土飞扬。纛旗飒飒作响,马蹄团团旋地,冕车摇摇晃晃,山谷里甚至传来了树枝被大风折断的声音。
“孙贺,快回来!”面色焦急的汉武帝在营帐里走了几个来回,忍不住地大声谕令。
奉车尉孙贺似乎什也听不见,一在竭尽全力地用肩膀顶住纛旗旗杆,满心要护卫纛旗矗立来。
为他深知,纛旗一旦倒下,即味着主帅有恙。
“孙贺,有危险,快回来!”汉武帝再一大声地谕令。
奉车尉孙贺像还是什也没有听见。
“孙敖,陪朕一救孙贺!”汉武帝一边急切地谕令,一边疾速地走营帐面。
孙敖愣了愣神,“啊”的一声,眼疾手快地伸手拦住了汉武帝。
“陛下,不可!面风沙太大,陛下不可犯险!”孙敖高声地说。
“孙贺太危险了!朕若见死不救,何以堪呐?”汉武帝坚持己见。
“陛下九至尊,不可犯险!纛旗鼎立,大汉永生。就让我来吧!”
“期门武士,快护卫陛下!”
孙敖话音未落,“嗖”的一下冲出来营帐,跑了冕车。
汉武帝在期门武士的护卫下,心急如焚地远望着。
“孙贺,我来了!”孙敖大喊了一声。
“快一点!我——快要——坚持——不住了!”孙贺紧咬牙关,似乎出了浑身力气,沉沉地说。
“莫怕!我来了!”孙敖一边说着,一边摸索着用双手抓住纛旗旗杆,同时用肩膀全力地顶住纛旗旗杆。
周黑漆漆的,什也不见,有大风呼啸的声音。
大约一个时辰过了,空突亮来,大风也消失无影无踪,一切像什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孙贺!孙敖!”早已到焦急万分的汉武帝大喊着冲出来营帐。
护卫的期门武士在面紧跟着。
长侯车骑将军卫青和侍中霍病也分别从军和军策马而来。
“陛下!”
“陛下!”
两人一边纵身跳下马,一边大声地呼喊着汉武帝。
汉武帝像没有听见,顾着冲孙贺和孙敖。
“臣救驾来迟,愿陛下责罚!”
“愿陛下责罚!”
两人再大声地汉武帝请罚。
“无妨!无妨!快来救孙贺、孙敖!”已经冲到冕车跟的汉武帝摆了摆手,急切地谕令。
“诺!陛下!”
“诺,陛下!”
两人立即一边称诺,一边呼喊着孙贺、孙敖。
“孙贺!孙敖!”
汉武帝人见到满身沙尘的孙贺、孙敖两人没有任何应,一保持着顶住纛旗旗杆的紧绷姿势,眼神炯炯地着旗杆。
“快传军医!”汉武帝见状,立即大声地谕令。
“陛下有令:快传军医!”宦令韩襄高声喊。
“诺!陛下!”一护卫的期门武士立即称诺,快步跑寻找随行的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