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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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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旭此时已经不太着急了,有了朱董事率先的发难和诸位董事的应声附和,不仅比他提出反对效果好很多,而且还能隐去他的锋芒,要知道李爱国也是个非常聪明敏锐的人,要是被他察觉出疑心,他以后的部署就很难进行了。
  整理好了思路,冷旭从容作答:“我同意董事长的题案,这是很有前瞻性和发展性的战略方针,建立生产基地的优势就不用我再多累述了,但我觉得这个题案不宜操之过急,近几年的业内形势大家也都有目共睹,多少企业都举步维艰,相比之下我们天泽已经是个中翘楚了,我是怕如果建厂,前期的大量投入会拉断我们的资金链,如此我们就会丢掉现在的领军优势,同行肯定会趁虚而入,那我们势必就会失掉一些客户,怕届时会出现前后吃紧的状况,一旦如此,就会引起连锁的冰裂反应,后果难测。所以,我觉得我们眼下应该保持优势,专注于目前的业务范围,等再积累两三年有了充足的资金和客户储备以后,我们再一跃而上也不迟。”
  
  冷旭这番发既两不得罪又之有物,同时赢得了李爱国和朱董事的赞同,连朱董事都难得地在会上表扬了冷旭顾虑周全,最后以一句“厚积薄发”的总结把李爱国的投厂题案搁置了起来。
  朱董事自视甚高,总觉得自己比李爱国更有头脑,像这种当面反对、越俎代庖的事情朱董事干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家也都习惯了,李爱国虽然心里不很舒服,但也只能随她了。
  此时也是同样的情形,朱董事在问完李爱国她当时反对他投厂有没有道理后,也不等李爱国表态,就又自顾分析道:“你看,如今万高也要来分这杯羹了,幸亏我们没去办厂,否则我们就会面临与万高的正面竞争,结果会怎样也就可想而知了。”
  李爱国听完只是沉吟不语,朱董事也不在意,接着又说:“听说他们董事长万刚最近去了美国治病,好像是癌症。公司现在由他儿子从美国赶回来接掌,办成衣工厂这件事想必是他从国外带来的新思路,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但这外国的火未必会适应国内的形势,很可能会火尽灰冷……”
  直到朱董事高谈阔论完毕,李爱国还是沉吟不语。
  李云柔却应声附和,“妈妈说的太对了,就看今天那个自称少奶奶的女人的素质也知道万高的少东肯定也没什么眼光,他管的公司也好不到哪儿去。”
  
  三个听众之中,朱董事最不需要的就是李云柔的赞叹,可那两个不开口,也只好聊胜于无了,于是就顺着李云柔的话题继续了问下去,“那女的是怎样一个人?会不会是哪家公司的千金?”朱董事说着转头看向李爱国,“万高要是搞联姻,我们也不得不防了。”
  李爱国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还保持着那副沉吟不语的表情。
  李云柔不知其中关窍,自顾很不屑地哼道:“她才不会是哪家千金呢!哪里会有那么泼赖的大家闺秀。她特别可恶,还撒泼乱指说白助理是冷旭哥哥的女友,真是瞎了眼,难道还看不出白助理就是个小职员吗?哪里也配跟冷旭哥哥在一起。”
  李云柔说话的时候眼睛看向冷旭,朱董事和李爱国也不约而同看向冷旭,冷旭却神色淡然,不置可否也不作解释。
  
  有时候适当保持沉默就会把压力转移出去,这不,冷旭不答话,其他三人反倒有些犯起窘来,朱董事就开口嗔怪李云柔,“你还说别人,你自己呢?像什么样子!”
  李云柔有些委屈但也自觉失,小脸一红,低着头不再语。
  冷旭这才开口打破沉闷,“董事长、朱董事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办公室了,还有些资料要理顺。”
  李爱国点了点头,“去忙吧,最近辛苦你了。”
  “没什么,份内之事。”冷旭客气答道,转身离开。
  
  “你也先回家吧,路上开车小心点儿。”朱董事随后也打发李云柔离开,不放心又补了一句,“直接回去,不许去缠冷理事。”
  朱董事在家向来说一不二,李云柔虽不情愿却也不敢违逆,只好依而行,乖乖道别,“嗯,爸爸妈妈再见。”
  此时办公室里只剩下李爱国两口子,朱董事脸一拉开始嗔怪李爱国,“别以为我不知道,肯定是你把冷旭的航班告诉云柔的,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老纵着云柔去找冷旭,你怎么就不听呢?非要闹出点儿事情就好了吗?”
  李爱国眉头皱起,有些不耐烦,“我看冷旭很不错,再说云柔也喜欢他,年轻人之间的事,我们就不要干涉了吧。”
  “老李,你是真想的简单,还是对云柔根本就不上心?”朱董事皱眉质问。
  “你怎么又这么说!我怎么就对云柔不上心?让她去选择自己喜欢的人难道不好吗?我们又不是没有这个条件!”李爱国两手一摊,顿感凉心。
  “正是因为我们有这个条件,云柔的终身大事就更不容轻率!”朱董事咄咄逼人,“与家族重担相比,儿女私情有那么重要吗?你看看哪个正经的企业不是把子女的婚姻捆上双保险?强强联手,企业共赢,这才是正途!我从没看见哪个又是随随便便地让他们自己选择所谓的喜欢。”
  朱董事越说越气,忍不住质问起来,“老李,我觉得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可你为什么一直属意冷旭,是不是因为他是你一手培植的人?你是不是想让他代你继承天泽?”
  “继承天泽?”李爱国压抑着怒气反问,“能继承天泽的人选只有云柔,而她是你们朱家血脉,我又谈何承继?”
  朱董事脱口反斥:“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中间保媒拉纤,卖好于他们,不就是想行拉拢控制之事,以便将来把天泽彻底据为己有吗?我告诉你!我决不允许你把云柔、把天泽置于险地!”
  听完这话,李爱国再也坐不住了,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带寒霜,抬手指向朱董事,“朱清!你!你……想不到我为公司、为家里辛劳一辈子,付出了全部,你竟对我还是疑心难去!既这样,你当年又何苦找上我?是不是很后悔自己没去联姻?好,好,罢了!那就随你去吧!”
  
  说完李爱国就要摔手离开,朱董事见李爱国神色决绝,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脱口说了诛心之语,她虽然一向高傲硬气,此时却不敢不低头,别的影响且不说,单说这夫妻共同所执的公司股份,要是李爱国气极了要闹离婚,那可就一分为二了。
  朱董事连忙上前拉住李爱国道歉:“老李,老李,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着急口不择,我给你道歉,你别往心里去,你也知道我一向是有口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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