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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
慕以薇翻了个白眼。
虽然顾墨臣的公司刚刚建成几年，但已经是声名在外，即便是和陆氏这种成立几十年的家族企业相比，也丝毫不差。这次搬到寒城，更是闹得满城风雨。
只是顾墨臣一向低调，虽然报道很多，但始终没有露脸，所以慕以薇才会不认识他。
如果知道……她绝对不会选择这个人给自己解毒的。
想到这个，慕以薇越发烦躁起来，忍不住道，“顾墨臣，你到底为什么要缠着我，像你这种人不缺女人吧？你这样缠着弟媳，会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心理需求。”
“陆沉那么对你，你还对他那么忠贞不二，我也怀疑，你是不是受虐狂。”顾墨臣顿了顿，突然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戏谑地勾唇，“这么说来，是不是我也虐待你两次，你就跟我走了？”
慕以薇眼角抽了抽，深吸了口气，才忍住没有骂人，“我才是心理医生，是不是受虐狂我比你清楚。”
“不是受虐狂那是什么？”顾墨臣嗤笑，“陆沉哪里值得你这么对待了？”
想起今早慕以薇为了和陆沉的婚姻哀求自己的模样，顾墨臣不禁抓紧了方向盘。
慕以薇抿了抿唇，这根本不是值得不值得的问题，是不得不。
可这些话，她谁也不会告诉。
她淡淡地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七岁就和他认识了，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也喜欢了他十几年。我的所有回忆都和他有关，这样他都不值得，难道你值得？”
慕以薇说得轻快，丝毫没有注意到顾墨臣的脸色越来越沉，握着方向盘的手绷得青白，在慕以薇话音落地的那一刹那，顾墨臣猛地踩了一脚刹车。
高速前进的车猛地停下，慕以薇即使绑着安全带，还是被惯性往前甩去，脑袋险些磕在了控制台上。
慕以薇瞪向男人，怒道，“你做什么啊？”
男人并没有理她，仍是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淡淡地开了口，“下车。”
慕以薇眨眨眼，一脸懵逼。
顾墨臣见她没动，冷笑了一声，“怎么，你刚刚不是一副不想坐我的车的模样么，现在让你下车又不肯了？”
慕以薇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又发什么疯，只是抿了抿唇，“不是你自己说要送我的么？”
下车？这里离她工作的地方还远着呢，而且陆家老宅在郊区，这附近连公交车都没有。
顾墨臣冷然道，“我反悔了，你太吵。”
她张口闭口都是陆沉，实在吵得他心烦。
慕以薇皱了皱眉，她吵？明明是他问她的好么。
“你怕不是脑子有病吧？”慕以薇嘟囔道，“耍我么？”
顾墨臣挑了挑眉，转头看她，见她一脸不服气，突然笑了笑，欺身靠近。
见男人凑过来，慕以薇立刻被吓得往后缩了缩。
“你说得对，我就是有病，有奇怪的心理需求，比如说……”男人地笑着看着她，语调温柔地道，“耍你玩。”
看着眼前这一双深黑的眸子，慕以薇忍不住呼吸都停了停，直到安全带被顾墨臣解开，发出啪嗒一声脆响，她才缓过神来。
“下车。”
男人又一次发号了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