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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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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否则对不住自己的良心;奶奶您家住那,等您的小腿好些,我送您回家。”王雷毫不犹豫地对老婆婆说。
  老婆婆迟疑了一下说:“雷儿,你送我回家?我家离这里少说也有几百多里地,会担误你的事情的,不!不能送我回家,让我和儿孙们死在这里算了。”说完泪如泉涌。
  王雷斩钉截铁地说:“奶奶,不管怎样,我一定送您回家!如果我不送您回家,我猪狗不如,是个不仁不义,大逆不道的小人!”
  老婆婆见王雷说得如此坚决,感动地说:“雷儿,你真好,奶奶只好马烦雷儿了,”
  王雷帮老婆婆倒了一些酒,把撕碎的牛肉干给她,说:“奶奶,吃多些,争取快些养好身体,我早日送您回家。”
  老婆婆心情好了些,很快吃完一张牛肉干,又拿起王雷递过来撕碎的一张牛肉干,慢慢喝着酒。
  老婆婆唉了一声说:“雷儿,我家住在谭家村,离这里有几百多里路,全村有五十多户人家,都是同宗兄弟,我当家的叫谭健,有三个孩子,二个大男孩和小女孩,大儿子叫谭大川,生下一双男女,男孩七岁,女儿四岁,二儿子叫谭大海,生下一个儿子,还不满四岁,…。”老婆婆泣不成声了,断断续续哭诉着他们的悲痛欲绝的事。
  老婆婆停了停,喝了一口水,继续说:“我女儿叫潭金花,嫁到离我们谭村有近千里的邝村,虽然路途较远,经常回来探望,兄弟二人每隔一段时间轮着探望妹妹,早段时间大川一家人和我那当家的看望过女儿,女儿金花生下二岁多的女儿,近段怀孕了,我和大海一家人看望她,在回家的路上,走到这个地方,突然窜出这两个恶人,这两个恶人话都没说一声,那拿刀的恶人走到大海身边举起大刀就砍,我儿子被他杀死,拿棍的恶人对着我媳妇的头颅就打,我孙儿吓得大哭逃走,刚走几步被拿刀的恶人抓住双脚,吊起就砍,眨眼工夫我大海一家人被杀死了,呜…,呜…。”
  老婆婆悲痛欲绝地哭了起来,“唉!唉!我们和两个恶人根本不认识,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作孽呀!作孽呀!…,唉!…!”
  王雷义愤填膺地说:“这些恶人天理难容,该死!该杀!”
  “早段时间曾经听人说过,路上出现了几宗杀人抢劫的事,官府正在缉拿,想不到落到我们头上,唉!这就是命,呜,呜,…。”
  听完老婆婆的哭,王雷心里不能平静,是悲哀,是悲愤!心想:遇到这样的恶人,几条生命就这样白白葬送,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人,不论贫穷、富贵,只要平平安安地活着,比什么都宝贵,假如没有恶人,做人无忧无虑地生活着,是多么美好呢,也是人的梦想,但在现实中,只能用一个字代替“难!”
  王雷好不容易地安慰老婆婆,等她睡着后,拿来所有的挂包和背囊,把物品整理,拿一个好的行囊把老婆婆的替换衣服放进去,在恶人的行囊找到许多钱币,还有两根金条,把这些钱币和金条夹在老婆婆的一件衣服里,放在老婆婆替换衣服和日常用品的下面,把干粮、肉干和酒放在原来自己装食物的行囊里。
  把谭大海一家人留下的衣服和日常用品叠好,装在三个背包里,拿到他们的坟头前烧了,口里喃喃地说:“海哥、海嫂、侄儿,这些衣服和日常用品,你们一起带走吧。”说完在他们的坟头前恭恭敬敬地躹了三个躬。
  拿起钢刀,砍了几根竹条回来,坐在树根上,扎了一张竹椅,把恶人的衣服撕成条状,包住竹椅的竹条,用恶人的毛毯叠放在竹椅面和靠背上,用布条扎紧,又扎了一张中空心的竹凳,让老婆婆,坐在竹凳上大小便。
  做完这一切,王雷到溪里洗了澡。
  老婆婆醒来了,王雷服侍她方便后,拿来洗干净的湿毛布,擦干净婆婆的身子,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把老婆婆抱到竹椅上坐好,把断骨的小腿放在竹椅的踏板上,用布条固定。
  老婆婆睡了一觉,精神多了,脸上也有一点血色,婆婆说:“雷儿真好,坐在椅子上,舒服多了。”
  王雷说:“这就好,坐一会,躺一会,总比一直躺着好,奶奶,您的小腿痛不痛?”
  “只有一点痛,有麻麻痒痒的感觉,你的药真好,药应该起作用了。”
  王雷拿出酒肉,和老婆婆一起喝酒吃肉,她的食量增大了,吃了五块肉干和二张饼干,喝了半瓶酒。
  吃饱了,婆婆说:“雷儿,你也累了,睡吧。”
  “奶奶,我抱您到毛毯上睡吧。”王雷说。
  “不了,我就坐在椅上睡,椅上舒服。”婆婆回答说。
  王雷一觉醒来,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坐起来,盘膝坐好,开始练习气功,大约一个多小时,感到精神饱满,神采奕奕。
  婆婆还未醒来,王雷跑到小山梁里,釆来一大捆治伤筋驳骨草约,把草药捏成药泥,包在塑胶膜里,足足超过十斤。
  帮老婆婆换了几次药,发现她的断口处紧紧连在一起,骨的断口周围长出许多白色透明的骨细胞,把接口粘在一起,王雷想:这些细胞硬化后,断骨已经接上,再过些时日就可以慢慢行走了。
  随着时光流逝,看来婆婆的身体己恢复了,有王雷赔着,悲伤也减轻了一些。
  婆婆说:“雷儿,我的身体己无大碍,小腿也不痛了,只是有痒痒的感觉,看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家吧。”
  从婆婆的语气可以听出,她已经把王雷看成自己的儿子了。
  “好吧,奶奶我们回家。”王雷说完把两个行囊、凳子,挂在竹椅两边,前面挂一个背包,背起竹椅,婆婆稳稳地坐在竹椅上。
  沿着婆婆指的方向,向前奔驰。
  用热气团在脚掌心上长时间的奔越训练,王雷只知道速度越来越快,双脚掌像是离开地面,看不清步划,行走的速度从奔驰升华到飞越,双耳只听到“呼呼”的风声。
  不知翻越了多少座山,跨越了数不清的小溪,不远处,蒙蒙的天地间出现一排的灰色房室。
  婆婆指着这排着的灰色房屋说:“雷儿,前面就是谭村了,全村都是靠养牛为生,这些牛都是自出自归,很少人去看管,人比较清闲,生活富足,村里三百多人,人人和谐共,感情深,像一家人一样。”
  婆婆在后面向王雷介绍村里的情况,王没有放慢踋步,很快走进村前平坦的大草地。
  王雷放眼望去,三排整整齐齐的房子,排与排之间至少间隔十五米,屋与屋之间的距离约五米,每间房子有两房和一个大厅组成,前面至少有二百平方米的庭院,泥砖墙,茅草盖顶,每间房屋的建没风格都是一样,村道干净整洁。
  在老婆婆的指引下,走进中间排的一间房子,房子的大门开着,直接走进庭院,大厅里走出一个年纪六十多,头发半白的老头子,王雷从婆婆口中已经了解到她家里的情况,王雷判断这个老头子应该是谭健了。
  王雷叫了声:“健爷爷好!”
  老爷子应了声,跟着老爷爷进入大厅,放下竹椅,坐在竹椅上的婆婆已泣不成声,泪如雨下,哭喊一声:“唉,老爷子!”人已昏厥过去。
  弄得老头子手足无措,看看老婆婆,看看王雷,又看着老婆婆绑在椅腿上的小腿,张着嘴,瞪着眼,六神无主地站着,不知所措,像是预感着发生了不好的事。
  这时从庭院外走进一双男女,身后跟着两个儿女,男子约三十六、七岁,身材高瘦,女人与男子年龄相仿,稍胖。
  男子走进大厅,急切地问:“爸,我妈怎么啦?”说完踹在老婆婆面前,握着她的手,大声呼唤:“妈---!妈---!”
  两个孩子站在老婆婆身边,摇着肩膀,大声叫:“奶奶!奶奶!…!”
  那女子拿来一个盆子,倒了一些热水,打湿毛巾,拧干,帮婆婆擦脸,擦手掌,忙了一阵子,老婆婆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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