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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囚婚索爱:霸占娇妻 / 第2章 你今天很不乖

第2章 你今天很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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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天下意识地伸手想接住她,最后却生生停住了动作。
  只要她还活着,没死就好,至于她的伤有多重都无所谓。
  是的,无所谓!她不过是受了这点伤而已!哪里比得了之前他和他母亲所受的痛苦?他的母亲甚至还因此双脚残废!奚园园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他收回心中那点莫名的怜悯之情,无情地转身摔门离去。
  奚园园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吴妈守在床边,见她醒来,立刻上来拥住她:“孩子,怎么样了?还疼吗?”吴妈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心疼得流出了眼泪,
  “这少爷也太狠了,怎么能这样对你,弄得伤成这个样子!”
  “吴妈,我没事,已经不疼了。”奚园园忍住眼泪,安慰吴妈。在这个房子里,吴妈是唯一一个关心她的人,她不想让她伤心。
  “饿了吗?我帮你把饭拿上来。”吴妈放开她,马上便要去拿饭,奚园园拉住她的手,摇摇头:“我不想吃。”
  “你这孩子,饿了一天一夜,好歹吃一点儿!”吴妈心疼地捧起她的脸,“你看这脸瘦得一点肉都没了,再怎么样饭还是要吃的……”
  她的手粗糙却温暖,像极了妈妈的手,奚园园把脸整个贴上去,用心感受那一份温暖。曾几何时,她也会跟母亲这样撒娇,贴着她的手不肯放开,可是,家庭剧变之后,妈妈不在了,所有的一切都化为泡影,她的生活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哎。”吴妈叹息一声,多好的孩子,为什么偏偏碰上少爷……“我先帮你把饭拿进来。”
  奚园园放开她的手,挣扎着起来,“我自己下去吃吧,已经不疼了,您扶我一下就好。”
  走路的时候腿间的疼痛几乎让她晕过去,奚园园还是坚持自己走,她不想呆在这个房间,她无比厌恶这里,这个房间,这张床,满满都是属于他的味道。
  她的噩梦就是从这里开始的,那一天,他把她狠狠拖进房间,死死按在床上,毫不留情地占有了她。她对这里,有着本能地厌恶与恐惧。他在这张床上侵犯她的次数最多,每每想起那种经历,她都觉得痛不欲生。
  又想起昨夜的恐怖记忆,奚园园不禁打了个寒颤。
  外面的雷雨声几乎要震碎这座城市,小时候,她总是害怕打雷,每当遇到雷雨天气,就窝在爸爸怀里不肯出来,但是现在,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面对雷雨。
  意想不到地很快就睡着了,在梦里,她似乎还梦到了爸爸妈妈,她躲在爸爸怀里,什么都不用害怕。
  但是,美梦很快被打破,强烈的窒息感和脖子上传来的剧痛让她猛然惊醒,黑暗中,那双戾气的黑眸近在咫尺!
  求生的本能让她放肆地挣扎,但他却更加用力,那力道几乎要将她的脖子给掐断!
  她垂死挣扎,他却愈加兴奋,黑眸中闪烁着嗜血的快意让奚园园感觉到死亡的逼近,她渐渐没有了力气,绝望地闭上眼。
  如果能够就这样死去,也是一种幸福吧?可以不用再受折磨,可以见到爸爸妈妈......
  但她却未能如愿,脖子上的力道陡然松开,她像频死的鱼一样大口地呼吸。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就让你死?”泛着寒意的压低嗓音在耳边响起,他猛地凑近,浓烈的酒气袭来。
  奚园园不语,从鬼门关转了一圈之后,她的恐惧反而减少了。
  一个人,如果连死都不怕,那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你今天很不乖。”他继续低语,威胁的意味明显。
  奚园园对上他的眸,丝毫不掩饰刻骨的恨意,她忽然笑了:“沈夜天,你杀了我吧!”
  他也笑:“你这眼神好像在说,沈夜天,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很好,她忍了这么久终于露出爪牙了么?
  “呵呵,不管做人还是做鬼,我只希望不要再跟你有任何交集了。”
  “哈哈,”他忽然笑出声来,“可惜你不能如愿了,无论做人还是做鬼,你都跟我纠缠在一起,被我上......”
  剩下的话他全部用行动代替,沉重的身体猛然压上来,奚园园丝毫动弹不得,嘴唇随即被堵住,他霸道地闯进来,开始强势掠夺。
  她的双手在胸前拼命推拒着,甚至尖锐的指甲划破了他麦色的皮肤,他却仿佛没感觉似的,自顾自地剥开她的睡衣,灼热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狩猎的过程,一边掠夺着她一边看她像只柔弱的小白兔般挣扎的样子。
  “沈夜天!不要!”她只能绝望地哀求。
  他忽然停下来,奚园园一愣,不敢奢望这个魔鬼会突然大发慈悲放过他。
  果然,他长臂一伸,打开了床头的大灯,带着讽笑的眸光一寸一寸扫过她因剧烈挣扎而潮红的脸颊,修长的脖颈,还有被剥光的光洁如玉的胸前。
  身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灯光下,被人玩味地打量着,奚园园屈辱至极,他真的是一只魔鬼。
  他悠闲地欣赏着她屈辱的痛苦,忽然笑了:“奚园园,你也算是有个性了,不然就像充气娃娃一样动都不动,不然就给我装贞洁烈女......”
  奚园园闭上眼,尽管已经习惯了他毒蛇的羞辱,但是还是觉得不堪。
  他无视她的反应,大手一挥,她的睡衣随即被扔开很远。
  奚园园只觉得手腕处一紧,身子随即悬空,整个人像只小鸡一样被他轻而易举地拎起来。
  似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奚园园再次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沈夜天!你放开我!”
  沈夜天将她拦腰横拎着,她一挣扎,整个人就掉在了地上。
  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奚园园连滚带爬地扯过床单,企图遮蔽裸露的身子,他却不让她如愿,索性拉了她一只手就往外拖。
  高档的羊毛地毯虽然柔软,但被拖着摩擦在皮肤上也感觉到疼痛无比。
  比身上的疼痛更不甚的是,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一丝不挂地被他从房间拖出来在走廊上,一楼的大厅里还有几个女佣人在打扫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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