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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凤求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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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秦淮,陆天凤,梅清风等人一路向北。
  经过数日奔波终于是到达了玉门关外的一个小镇。
  此时已打过春,漠北还是风沙骤虐,早晚的天气冷的人直掇呵双手。
  打了尖,五人又找了个相对舒适的住所,便来高墙上一同观看漠北的日落玩耍。
  远处一位头包白巾的牧民赶着一群雪白的绵羊,口中嘹亮的歌声传了过来。
  五人只觉得歌声气魄动人,不明其意又尽显悲伤。
  晚霞如火烧般,那一轮夕阳正圆圆挂在天边。
  楚秦淮叹息说道:“王维先生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说的便是此情此景罢。”
  梅清风接道:“是啊,如今奸臣朱温称帝,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我等武林之士,也只能除掉一两个恶徒罢了。”语气尽显伤感。
  陆天凤捋了下被风吹乱的发丝道:“梅大哥,咱今天是出来玩一天的,明天定是要紧张起来,不如我也说个伤感的诗句,也能叫大家玩起来。”
  甑婉婉搭腔道:“陆姐姐那是怎么个玩法儿?”
  陆天凤走上前一小步,众人只见她伸出小手一摆,嗓子一粗吟道:“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这首诗本是极为悲壮,被她一变音就变得滑稽起来。
  众人一听,均是笑个不停。
  甑志平提议道:“陆姑娘刚才说的是羌笛,我到差点忘记我们带来了一支汉箫。”
  说完看了看楚秦淮一眼。
  楚秦淮会意,抽出别在腰间的玉箫笑道:“那小可献丑了,给诸位吹上一曲。”
  说罢,十指跳动间传出悠扬的曲调,他一边吹另一边便传来相对应的歌词。
  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唱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歌声清脆,和曲调配合得严丝合缝,一齐人均是感到疑惑,这歌者到底在何处。
  微风吹过,楚秦淮两额垂下的发丝被打乱,他的红唇还停留在箫口。
  陆天凤沉醉在其中,甑婉婉则是脸红着低下头,因为这才是正版的‘凤求凰’上次在水榭所奏纯属她自谱自写自填,再看一眼楚秦淮,她的头埋得更低了。
  甑志平则是抓头显得不自然,这些词也太酸了点。
  曲调又起,忽而又有人附和歌唱道:“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梅清风停下丹唇,众人都感到惊愕,想不到这个四肢发达的少年,还有这样一副好嗓子。
  四道目光齐刷刷的在梅清风身上搜刮,他有些不自然的摸着后脑勺笑道:“这歌儿正是听方才的歌者唱才学会的。”
  陆天凤接着道:“那肯定也是个深情的人儿。”梅清风答道:“是啊,李伯伯也是个很好好的人。”
  说完又对着歌声传出的方向大喊:“出来罢,李伯伯。”
  他方才喊完,只见一道黑影刷刷闪动,已然站在了大家面前。
  来人是个削瘦的汉子,约摸五十来岁,两鬓和胡须都已花白,脸上棱角分明一副郎中打扮。
  男子两眼上下扫了下梅清风,连连点头笑道:“嗯,不错,武功长进了不少人也壮实了。”
  梅清风嘿嘿直笑,旋即又一一介绍了刚交的朋友。
  看着楚秦淮手中的玉箫,李文佗点了下头道:“这娃娃年纪不大,音律上的造诣了不得啊。”
  楚秦淮抱拳作礼道:“承蒙神医夸奖。”
  目光一转,停在陆天凤身上,但见李文佗深邃的眼神收缩了下,道:“了不得啊,女娃娃,小小年纪就做了陆家山庄的掌门人,你是陆道横和沈水柔的女儿吧。”
  陆天凤一眼被人看穿家世,显得有些不自然,便道:“他们是我的爸爸妈妈。”
  李文佗点头也不多说,听到陆天凤是陆家山庄掌门人,几位少年又多看了她一眼,心中多了一份敬意。
  楚秦淮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方才那‘凤求凰’明显有意为一个‘凤’字而吹,此间她又和自己的仇敌有姓氏挂钩,真教他不知如何是好。
  梅清风道:“轻蝉妹妹因该没来吧?”语气让人难以捉摸,也不知道是希望看到她还是不希望看到她。
  李文佗道:“这丫头说什么也要来见你,我是管不了了。”
  说罢,伸出手指向远方的地平线,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只见夕阳余晖下,一位身着红裙的女子策马而来。
  “驾,驾,驾,”她马鞭挥舞,黑马吃痛,四蹄翻滚之间尘土飞扬。
  半盏茶时间便到达了墙脚,勒住马便左踢右踏飞上城墙头,待看清却是个精致的人儿。
  李轻蝉谁也不看,向着梅清风一跃,双手已经环抱住其脖子,就像一团烈火挂在他的身上。
  李文佗甑志平皆是别过脸,前者是不喜见这朱雀儿灼烧别人,后者是没老脸看女儿这般作为。
  梅清风一边把李轻蝉放下一边说:“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快把我勒断气了。
  李轻蝉赖在他怀里撒娇道:“我不,人家就是想你了嘛”。
  他无奈,眼睛却看向陆天凤,后者的秀发被风儿打得凌乱,有几丝粘在了嘴角,称着金黄的夕阳,宛如仙子下了凡尘。
  斗转星移动,天色暗了下去,月亮也悄悄的爬了上来,天地之间依旧寒气逼人,偶尔传来几声狼叫,给这座平静的小镇增添了几分神秘之色。
  回到休息之处正是晚饭时分,店家准备好饭菜酒水后,一行七人正在一张长条桌吃饭说话。
  梅清风忽然卖关子道:“李伯伯,我这里有个病人保管你从未遇见过。”
  李文佗虽然医术高明,但是杀的人比救的人多,他有条原则,别人救得活的他不救,别人医死的他医。
  于是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疑问道:“哦?是个怎样的病人?放进棺材了吗?”
  梅清风吃了一口酒,旁边的李轻蝉不停往他的碗里夹菜,小脸上满是幸福的味道。
  伸手挡住了李轻蝉的筷子,道:“此人正是楚兄,他从小丹田被破坏,学不得高深的武功。”
  李轻蝉看了楚秦淮一眼,却是一个比梅秦风还俊上几分的公子哥,心中也不免有些惋惜。
  李文佗呼吸间便到达了楚秦淮的身旁,一双枯瘦的手不停在其身上捏来摸去。
  只见他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儿又舒展开来。
  众人的神经跟着他一松一紧,僵持了下来。
  楚秦淮整个人也紧张了起来,这是他十多年来第一次看到希望,曾无数个日夜,他幻想和义兄一起练武,和武林豪杰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只是一个小小丹田,让他的期望如梦幻空花。
  神医突然停了手,负手踱步,旋即展开笑颜道:“你小子命好,遇见了我,就算是我师兄也未必有这重塑造丹田的手段。”
  楚秦淮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而一旁的甑婉婉和甑志平也是展开了笑颜。
  陆天凤暗自为他高兴,只是没有什么名分不敢表达出来,对面的梅清风也是为兄弟高兴。
  李文佗忽然道:“别高兴得太早,重塑丹田是没问题,但是想要练武承受内力的冲击还得需要一种神物的淬炼。”
  甑志平道:“前辈您老人家说,我照办,只要二弟伤能痊愈就算是丢了我这条性命也是值得的。”
  楚秦淮看着甑志平柔声道:“大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总之他亏欠了甑家太多,如果为了治伤而伤害了大哥的话,他又算背的哪门子人皮。
  李文佗看到情深意重的两兄弟也不好多说。
  只得温柔笑道:“到也不算什么难取之物,说是神物只因它是漠北冬天采蜜的毒蜂。”
  听到这一群人不由得:“啊”了一声。
  甑婉婉道:“我听父亲说过,漠北的高山上有一种毒蜂,别看小小一只,却能要了人性命。”
  李文佗道:“你们几个鬼头,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陆天凤道:“我也听爸爸说过,不过他说万物相生相克,毒物虽可要人性命,也可救人性命。”
  李文佗摸了摸下巴一撮花白的胡子对这丫头又是多看了一眼,便点头道:“嗯,不错,是这么个理,人的丹田乃是精气之室,这从塑的丹田只有反反复复淬炼,才能承受内力的冲击,这蜂儿虽毒却也是淬炼丹田的好东西。”
  听完解释,大家就都明白过来,只是当下已经是四月份,想要这毒蜂还得等到寒冬腊月,又都觉得可惜。
  旋即李文佗右手一翻,一个白色的小盒子躺在手中。
  定睛一看,原来这盒子到处是孔,里面一只全身乌黑的蜜蜂正在嗡嗡直叫,楚秦淮等人不得不倒吸了口凉气,真是逆天的本事。
  李文佗抚须道:“所以我说这小子命好,我去年冬天便来到此地,寻得好几十只毒蜂儿,却又只有一只活得到现在,只是关于那双魔的踪迹却是半点也没有查找到。”
  几人一听楚秦淮的内伤能治好都替他高兴,又听到没有双魔半点消息又都丧了气,他们浩浩荡荡来这大漠;为的就是陈小刀和林山,就连李文佗这等高人都找不到其藏身之处,又何况他们这些新兵呢?
  “只要我们多出去找,四处挑衅,不怕他们不出来。”甑志平握着他那青筋暴涨的拳头,脸上充满很戾之色。
  梅清风笑道:“敌暗我明,陈小刀那厮又狡猾,再加上李伯伯坐镇,怕是暴露我们他不敢出来了。”大家纷纷点头。
  “当下他还不知道我等来寻人,我们也不知道他的藏身之处,那我们何不将他二人引来一齐拿下。”楚秦淮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悠然说道,彷佛对此事已然胸有成竹。
  包括李文佗在内,几人均是眼前一亮,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怎么请君入瓮呢?又没人能说出个一二三。
  倒满酒,继续说道:“一个恶人,最受不了的不是有正道人士打击他,而是有人冒充他的威名,又或者在他的地盘上又出现了恶人。”
  大家不得不佩服楚秦淮的才智,这招反其道而行之可谓十分的精妙,李文佗收起蜂儿,也投来赞许的目光。
  李文佗想尽快治好楚秦淮的内伤,关门打狗的任务便交给了余下五人,毕竟那毒蜂的寿命是不可控制的。
  商议过后,梅清风和甑志平扮演快刀陈小刀和林山,李轻蝉以及陆天凤女扮男装算是其二人弟子,甑婉婉则是留下来照顾楚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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